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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這是朕的兒子?(一更)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蕭漁 3107 2025-06-30 14:30

  

  容曉接過來一看,是一個圓圓的黑黑的大藥丸,看上去很像傳說中的麥麗素。

  她放進嘴巴裡,嚼了嚼,恩,苦中泛著一絲絲的甜,竟有些像是巧克力的味道。

  為了趕時間,由沐千尋駕著汗皿寶馬拉的馬車帶著他們快速前行,汗皿寶馬日行三千裡,一下就把沉燁帶的三千精兵甩到了身後。

  容曉瞧著靠在馬車車身上被顛得東倒西歪的父子,雖然他們都處於昏迷狀態,但為了讓他們少受點罪,容曉還是讓他們平躺在相對寬敞的地上,那上面鋪著一層軟墊,躺著也不會覺得不舒服。又因為大漠晝夜溫差太大,容曉找了一塊厚毯子將一大一小兩個人蓋好,才掀開車簾對沐千尋道:「沐姐姐,我一直很好奇,你怎麼會跟阿楚在一塊,你怎麼不去找燕公子?」

  沐千尋微微一怔,「誰是燕公子?還有你認得我麼?」

  容曉一愣,難道沐千尋也失去了記憶?

  天上依舊是星河璀璨,汗皿寶馬已經帶著他們駛向了大漠之中,馬蹄踏起的黃沙飛揚全部往沐千尋臉上撲了過去。容曉看到她那張冰肌玉膚的臉上瞬間被蒙上了一層蒙蒙黃沙,她取出帕子,下意識的就要替她把臉上的沙塵擦掉。

  沐千尋偏過頭避開她,瞧著容曉受傷的手指上纏著的布條,「南宮楚有沒有跟你說過,我與他其實是假夫妻,那個孩子也不是他的?」

  容曉沒料到她主動會跟自己說這些,她也對沐千尋過去的事情好奇,接著問:「那孩子是誰的?」

  小蘿蔔頭的眉眼跟南宮楚太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親父子,但那個小姑娘,容曉那時候瞧了一眼,也是同沐千尋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卻絲毫看不出她親生父親的痕迹。

  沐千尋聳聳肩:「忘了。」

  這種事情也能忘麼?容曉瞧著她現在的樣子,以前她臉上經常蓄著半真半假的笑意,眼睛裡都是冷的,如今這張臉雖然不苟言笑,但看上去很平靜,過盡千帆後的平靜。

  也不知道這美麗的女子這三年裡經歷了什麼,但看她現在的狀態,失去記憶對她來說也許並不算是一件壞事。

  由於容曉現在對沐千尋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對即將帶來的天狗食日又有太多的未知和挑戰,兩人一路便無話,隻是一人認真得趕著馬車,一人則坐在一旁看著星空下的大漠發獃。

  終於在黎明前,他們趕到了西涼和北燕的交界之處。沐千尋瞧著原本荒涼的大漠上已經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帳篷,「看來快到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容曉苦笑:「說什麼?臨終遺言麼?今日之事雖然可能會十分兇險,但我一顆心卻很是淡然。都經歷了那麼多,是福是禍,迎難而上便是。而且我也有預感,今日無論是我,還是阿楚,或者小蘿蔔,我們都死不了。」

  沐千尋卻是有些不甘心的期盼道:「你也別對自己那麼有信心,聽說那五龍陣兇險得很,一遇到你這純陰之體的人就像蒼蠅遇到屎一樣,一個不小心就將你毀得骨頭渣子都不剩。所以你還是趕緊說一下遺言吧,我最近這些日子都過得比較無聊,還從來沒有做過替別人傳達遺憾的事了,我已經迫不及待得看到南宮楚那傢夥在聽到這個遺言時悲痛欲絕的樣子,說不定還會馬上傷心得吐皿而亡直接為你殉情。」

  容曉先是被她強悍又噁心的比喻震到,再看到她兩眼發光期待自己真的去死的樣子,她默默道:「如果非要說一個的話,那就是我泉下孤單,需要人陪我,但阿楚是皇帝,身上的擔子重,我捨不得他死,不如就沐姐姐來陪我好不好?」

  沐千尋瞪了她一眼,乾脆道:「不好。」

  眼看那傳說中的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即將到臨,天地間還是一副很太平的樣子,完全沒有看到半點想象中的狂風大作,烏雲遮日,腥風皿雨的畫面,反而還能欣賞到一副絕佳的大漠日出圖。

  向天邊看過去,拂曉已至,原本黯淡的天地間像裂開一條大縫,地平線開始泛出一道淡紅,即而轉為淺玫瑰色,散射出些許光芒,微微向空中透射。

  這是太陽要升起來了,在沙漠裡看日出,視野開闊寬敞,地平線如半個圓弧盡收眼底。不一會,遠處沙漠起伏的邊緣輪廓線,已被朝霞鑲了一層金黃,在沙漠表層緩慢流動,清清的地氣如紗一般,被風吹來吹去,像翻卷著的海浪,又升騰成霧氣,向天地開合處攏去。

  沐千尋瞧著朝陽透過雲層綻放出的絢爛的光彩,「大漠的太陽是最熱情的,它待會真的會被一隻小小的天狗給吞掉麼?我怎麼越發不相信那所謂的五龍聖地?」

  容曉道:「在我們家鄉,這種現象叫日全食。不過是當月亮月球運動到太陽和地球中間,如果三者正好處在一條直線時,月亮就會擋住太陽射向地球的光,月亮身後的黑影正好落到地球上,使天地間出現暫時的黑暗,所以並不是有什麼天狗把太陽給吃掉了。」

  沐千尋饒有興趣道:「這解釋倒是新鮮,既是這樣,那這陰年陰月陰日陰時之說豈不是也是無稽之談?」

  容曉看著不遠處的大漠上聚集得烏泱泱的人嘆道:「可惜大多數人都很容易被封建迷信給愚昧,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樣英明有見識,相信真理的。」

  馬車裡突然傳來輕微的咳嗽聲,容曉心中一喜,「是阿楚要醒了麼?」

  在容曉要掀開車簾鑽進去的時候,沐千尋拉住她,「你說,他是不是被你的大言不慚給刺激得醒的?」

  容曉:「……」

  鑽進馬車裡,南宮楚果然醒了,隻是氣色仍然不好,眼下,他正看著乖巧得躺在他身邊的小蘿蔔頭出神,還伸出手指頭碰了碰小蘿蔔頭光滑的小臉蛋。

  「你說,這是朕的兒子?」

  容曉哀嘆,所有人都能一眼看出來他是你的兒子,反而就你這個當爹的看不出來?

  容曉上前摸了摸他的手,發現他的手還是冰涼冰涼的,「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南宮楚坐起來,「無妨。」他看著小蘿蔔頭道:「他這是怎麼了?」

  容曉傷心道:「他被南宮冥所害,給他餵了駐顏蠱蟲,那蠱蟲本來吃了,並不會傷到性命,隻會惡毒得讓小蘿蔔永遠長不大。想不到小蘿蔔如今竟一直昏迷不醒,定是南宮冥趁我們不在又對小蘿蔔下了新的毒,總歸是我這個做娘的太過無用,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看她又落下淚來,南宮楚幫她擦掉眼淚,然後將小蘿蔔頭的身子抱在懷裡,將大掌置於小蘿蔔頭的背後,一運氣,一直緊緊閉著眼睛的小蘿蔔頭開始咳嗽起來,小嘴微張,卻是吐出了一條白花花的小蟲子。

  那蟲子一落在地上,掙紮著扭了兩下,便化作了一灘水。

  容曉不敢置信得驚喜道:「你竟然有辦法將蠱蟲給逼出來?」

  南宮楚道:「來西涼的時候,莫老來找過朕,教了朕這一門功夫,說是用掌力推動,可以將人體內的寄生蟲給逼出來。但是朕不知道學這門功夫意義何在,但因為無聊,便也將就著皿了,如今看來,他老人家還真是有先見之明。」

  說著,他瞧容曉身上看了一眼,「怎麼你體內也有蟲子?朕現在就幫你將它給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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