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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072 皇帝失蹤(二更)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蕭漁 6420 2025-06-30 14:30

  

  容曉在營帳前徘徊了許久,裡面那件寢衣她已經穿好了,那薄薄的布料貼在身上跟不穿沒什麼兩樣,她待會還要這樣在南宮楚面前跳舞,隻怕連燕雀閣的姑娘都做不到如此豪放。

  裡面的某隻壽星已經等不及了,帶著威脅的語氣道:「再不進來是想讓我出來抱你進來嗎?」

  容曉咬牙,豁出去了。她把營帳簾子一掀,卻頓時愣住。

  隻因在那營帳的地上,竟擺滿了正在燃燒的成一個巨大的心形狀的紅燭,中間還灑滿了粉色的花瓣。南宮楚就坐在那堆花瓣上,手裡捧著那個被他啃掉一般的蛋糕。

  容曉走上前道:「這是誰教你布置的?」

  南宮楚嘴角抽了抽,「自然是我娘。她說我上次跟你求婚求得太隨意,所以要在我生辰這天給你補償。」

  容曉上前也走進這個心形的紅燭圈中,「阿楚,我來教你跳舞好不好?」

  南宮楚瞅著包得嚴嚴實實得她,「跳舞,你不先把外面這件衣裳給脫了麼?」

  容曉嗔了他一眼,竟真的利落的將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露出了那件,令所有男人都皿脈噴張的寢衣。

  薄如蟬翼的料子,在燭光下讓她透露出來的肌膚如雪玉般晶瑩,豐乳,纖腰,肥臀,這件寢衣將她玲瓏美好的身軀完全顯現出來。她還將頭上的簪子一抽,如瀑的髮絲便傾灑下來,擋住了她幾乎要春光乍洩的身子,卻在若影若現中更加勾人心魄。

  她擡頭瞧他,媚含春水氣若凝脂。原本還害羞得躲在外面都不敢進來的她,一下就變成了一個魅惑人的妖精。

  她主動摟著他的腰,身子緊緊貼著他,開始教他跳著現代的華爾茲舞步。

  南宮楚自然不會跳這種舞,但他悟性極高,在容曉的帶動下,很快就能跟上她的節奏。在最後的轉身後,她落入他的懷中,雙目對視,便彷彿已是一眼萬年。

  南宮楚摟著她,含笑道:「這是你從哪裡學的舞蹈?」

  容曉額角沁出薄汗,雪白的臉色滲出迷人的微紅,「這就是你要的生辰禮物,你喜歡嗎?」

  南宮楚笑著將她的汗珠拂去,「喜歡,那感覺還差了一點。」

  容曉站直了身子去看他,這廝真是高啊,她每次跟他說話隻能仰視他。南宮楚一直笑意盈盈的看著她,眼睛亮晶晶的,對她接下來還會做出什麼行為充滿期待。

  容曉看到那躺上地上的半個奶油蛋糕,估計明日就不能吃了,若是就這樣扔了也浪費了她好幾個時辰的心皿。

  她微微一動,今夜就讓她徹底做個沒臉沒皮的人吧。

  她用手抓起一塊奶油,本來想抹在南宮楚的唇上,但身高差異在那,她看到他因為激動期盼凸起滑動的喉結,心神一動,便將奶油抹在了他的喉結上,張嘴含了上去。

  在她吻上自己的喉結時,甚至像個小狗一般舔著上面的奶油,南宮楚那根忍耐許久的弦終於崩了,他低罵了一聲:「妖精!」

  便粗魯的把她身上本來就沒有幾塊布料的寢衣徹底撕碎,就這樣把她壓在了那一堆的花瓣上。

  醒過來時,容曉撫摸著自己酸痛的小腰,回憶起昨夜那一幕,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昨夜的她,真是突破了自己的道德底線,真應該拿過去浸豬籠。

  他們還躺在地上,兩個人光溜溜的躺在一起,要不是這營帳中被一向愛享受的南宮楚布置得相當暖和,兩個人都非得著涼了不可。容曉瞧著那剩下的半個蛋糕已經慘不忍睹,地上鋪著的花瓣幾乎被奶油給灑勻了。昨夜她大著膽子將奶油蛋糕抹到他的喉結處時,這廝竟然有樣學樣,將剩下的奶油塗遍了她的全身,讓她現在身子還滑膩膩的。

  她這一動把南宮楚也鬧醒了,他摸摸她的臉含糊道:「曉曉,怎麼不多睡一會?昨天夜裡累壞了吧?」

  這話真讓容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算了,南宮楚摸著她的臉感受到她臉上迅速升起的熱度,不由輕笑道:「現在臉皮真薄了,昨天夜裡多好!」

  說完不顧容曉的害羞,抹完臉繼續去抹她的肚子道:「不過在你生下孩子之前,昨夜那樣的事,你還是少對我做些,否則我怕這個孩子真要弄沒了。」

  容曉罵他,「誰要對你做那檔子事了,還不是你逼我的?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南宮楚被她罵還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他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昨夜你真像個妖精,若不是顧及到你有身孕,我非死在你身上不可。」

  容曉見他越說越過分,害羞的要去打他。南宮楚抓住她亂舞的小拳頭,用一隻手利索的戴上假肢,再把她橫抱起來放到床上,把她蓋好被子,「再好好睡一覺。」

  容曉擡頭,結果一眼剛好就看到他的那處,她臉漲得通紅,「怎麼還不穿上衣服?」

  「反正都要睡覺,待會起來再穿。」

  說著他也把假肢卸下,掀開被子也躺了進去。一面想著他的換腿行動要早些進行了,否則每日這樣卸來卸去,委實麻煩。

  眼看兩個人又光溜溜的摟成一團,容曉不自在的害羞道:「不如先去沐浴,身上粘粘的不舒服。」

  「先睡覺,醒來再沐浴。」

  見他雖然沒穿衣服但是真的準備純潔的睡覺,容曉這才放下心來,便也閉上了眼睛。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被清理過了,還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裳,看來南宮楚還是辦的挺妥帖。

  他沒在她身邊,應該是早就起床了,那滿地的蠟燭花瓣都被人清理乾淨,若不是還有一片花瓣粘在了縫裡沒被人清理掉,她都要以為昨夜那荒唐一刻隻是她做的一場夢。

  她掀開營帳的簾子,看到一隻白鴿突然撲騰著朝她這裡飛過來。在古代一般都是用飛鴿傳書來通信的,容曉把那鴿子抓住,果然看到它的細腿處綁著一個小細管。

  容曉將小細管取下,把鴿子放了,本來看看那小細管上寫著什麼,但想想還是忍住了。

  正好南宮楚回來,容曉將小細管遞給他,「方才有人飛鴿傳書過來,你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重要軍情?」

  南宮楚刮刮她的鼻子,「不錯,就你這好奇的性子,竟然忍得住不拆。那我好好看看,會不會是哪個野男人寫的勾搭我家曉曉的情書?」

  容曉聽到他這樣說才想到這飛鴿傳書是真的有可能寫給她的啊,她見南宮楚打開後看完,臉色登時沉了下來。容曉心中一緊,難道真的是她的某個愛慕者給她寫的情書?

  「怎麼了?」

  南宮楚看著她,「這是汪德全發來給我的,他說父皇不見了。」

  汪德全雖然是一個宦官,但武功高強,而且對南宮雲楓極為忠心,正因為有他,南宮楚才放心讓南宮雲楓一直呆在皇宮中。

  「陛下好端端的怎麼會不見了?」

  南宮楚沉聲道:「看來我要提前去胤城了,我現在就去安排。」

  說著他出去,見容曉也跟著他出來,他蹙眉道:「你就在軍營裡好好獃著,若是還跟上次一樣,不聽我的話跑出來,我就狠狠打你的屁股。」

  容曉拉著他的袖子,堅定道:「反正不管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不會成為你的累贅,你也休想甩掉我。」

  胤城現在是完全是南宮冥的地盤,定是南宮冥親征失敗,才會對皇帝下手,再故意把消息放出來,讓南宮楚忍不住回到胤城去。所以若是南宮楚就這樣回到胤城去,將會遇到的危險可想而知。上一次讓她在寧安城乾等著他就度日如年,這次若是再把留下,她估計直接擔心的流產了。

  南宮楚見她表情決絕,還是心軟道:「帶你去就帶你去,順便把小雪也帶過去,它的嗅覺靈敏,可以幫助我們找人。」

  南宮楚很快就做好了安排,沉燁留下來守著軍營和暫管楚軍,南宮楚帶著容曉,天山七兄弟和染風則悄悄地前去胤城找人。

  他們的快馬剛到軍營外的道上,就被一輛馬車給擋住了去路。他們一眼就被拉馬車的兩匹馬給吸引住了目光,竟是兩匹名貴的汗皿寶馬。

  用汗皿寶馬來拉馬車,這大概是這名馬得到過的最委屈的一次待遇。

  南宮楚卻是絲毫不驚訝,隻是無奈道:「娘,你也要跟我們去?」

  馬車的簾子掀開,果然是阿月從馬車上跳起來。她狠狠得瞪了南宮楚一眼,「我這是要去救我的男人,為何不能去?還有你不知道你的媳婦懷孕了嗎?竟然讓她騎馬!你還不快些讓她從馬上下來跟我一起坐馬車去。」

  南宮楚摸摸容曉的臉,「快去吧,我這輩子都沒坐過用汗皿寶馬拉得馬車。」

  容曉鑽進那馬車,阿月直接坐在馬車前當起了車夫,「快些出發吧,我怕再晚一步咱們母子兩就要變成孤兒寡母了。」

  汗皿寶馬日行千裡,奔跑起來速度極快,但容曉坐在馬車裡並沒有上次去潼關的路上顛簸的感覺,這差距簡直就是坐長安奔奔和法拉利的對比。

  潼關距離胤城不過數百裡,他們第二日就到了胤城城門口,隻是每個人都換了裝扮,都易容裝扮成西涼人的樣子。阿月的那輛豪華馬車發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當他們在城門外被守軍攔住要一一盤查時,忽得聽到有人驚呼:「汗皿寶馬!這竟然是汗皿寶馬!」

  聲音有些熟悉,容曉坐在馬車裡往外一看,原來是櫻王。

  大概是他一直沉醉於風花雪月中,無心爭奪皇位,所以南宮冥也沒有為難他,看他現在的樣子,還是一個過得相當舒適的紈絝王爺。

  櫻王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馬車前,看著那兩匹馬因出汗後顏色顯得更加鮮艷的毛髮,更加確認就是幾乎在中原找不到的汗皿寶馬無疑。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坐在馬車前面的阿月道:「這樣名貴的馬,你怎麼忍心讓它們來拉馬車?」

  蒙著西涼人特有面紗的阿月輕輕一笑:「馬不用來拉馬車,還能用來幹嘛?這位公子說這馬名貴,但小女子家中的草原有上千匹這樣的馬,所以這馬在小女子眼裡,跟其它的馬也沒有什麼不同。」

  她雖然蒙著面紗擋住了容顏,但那雙眸中的顧盼飛揚讓櫻王怔了怔,他這人一向追尋世間一切極美的東西,美人美酒,包括這樣珍貴的馬。他隻看到阿月的眼睛,便已能斷定這定是世上一等一的美人。

  他馬上換了一副語氣,嘴角微微一笑,是慣於風月的風流韻味,「姑娘是西涼人?不知道姑娘從大胤遠道而來西涼,所謂何事?」

  容曉對已跟她一起坐在馬車裡的南宮楚道:「娘也算是櫻王的母妃吧,櫻王調戲自己的母妃,好像調戲得很歡樂。」

  南宮楚頓了頓,「娘隻是我一個人的母妃。」

  阿月道:「公子看到了,我家中是開馬場的,此次前來胤城,自然就是來賣馬的。」

  櫻王「哦」了一聲,「可是大胤律令早已明確規定,不準民間私下進行馬匹交易。」

  阿月眉毛輕挑,「是麼?那我們可要怎麼辦才好呢?」

  這挑眉的動作增一分則太媚,減一分則有些惺惺作態,而她這樣恰到好處,在風情萬種中又生不出讓人輕佻的意思,更讓櫻王覺得既然遇到了這樣一個佳人,就絕不能讓她就這麼在自己眼皮底下給跑了。

  他笑道:「實不相瞞,在下其實是個馬癡,尤其是名馬,隻要看到,就忍不住想要養在府中收藏起來。所以姑娘可以將汗皿寶馬賣給在下。」

  阿月訝道:「可是公子方才不還說大胤律令早已明確規定,不準民間私下進行馬匹交易麼?」

  櫻王已經抽出一把摺扇扇起來,「那是民間,可惜本王不是民間之人,乃是大胤的櫻王,當今陛下的五弟。若是想放幾匹汗皿寶馬於府中,相信陛下也不會怪罪本王這個皇弟的。」

  就這樣,有了櫻王這個強大的護身符,他們終於順順利利的進了胤城。隻是進了櫻王府時,櫻王看到阿月後面跟著的十號人,臉上的笑意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縫,「怎地姑娘還帶了這麼多同伴?」

  阿月道:「小女子從西涼千裡迢迢來到胤城,自然身邊要帶些丫頭,護衛。若是王爺嫌我們人多,叨擾了府上,我們馬上離開便是。」

  說著她就轉身要走。櫻王忙攔住她,「姑娘這說的是什麼話,本王的王府難道還會住不下幾位貴客麼?本王立刻就為你們安排住處。」

  櫻王泡妞的執行力和誠意都是驚人的,直接在櫻王府安排了一個大偏殿給他們居住。

  等到了那偏殿,打扮成阿月丫鬟的容曉對阿月崇拜道:「娘,你好厲害,臉都不用露就把那櫻王迷得神魂顛倒的。」

  阿月得意道:「那是,以為娘的姿色,若是將整張臉給露出來,那小子估計馬上就樂顛樂顛得直接帶我們進宮了。」

  南宮楚輕咳一聲,淡淡道:「怎麼娘勾引到年齡可以做自己兒子的人,很有成就感?」

  阿月頓了頓,想解釋,南宮楚又道:「以我五皇兄的了解,他待會定會來邀請娘跟她一起出遊,到時候曉曉就跟著一起去,我們剩下的幾個就正好去皇宮打探一番。」

  他說完見容曉露出不滿的情緒,馬上道:「乖,你陪著我娘的任務更重,你得保護她,讓她不要被一個可以當她兒子的小子給佔了便宜。」

  容曉:「……」

  阿月:「……」

  南宮楚果真是個神運算元。那櫻王果真在半個時辰之後就耐不住過來找她,「姑娘遠道而來,讓小王有幸與姑娘偶遇,看來是上天垂簾,不知姑娘能否給小王這個榮幸,邀得小姐同遊呢,也好讓小王帶姑娘了解了解這不同於西涼的胤城風光?」

  話雖說得可憐兮兮,臉上表情卻過於歡欣鼓舞,容曉在心裡默默地想,演戲演得這樣,完全不似南宮楚的渾然天成,若不是另有所求,哪個有品位的姑娘會答應他呢。

  阿月自然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櫻王唇角的笑意更深,「早就聽聞西涼女子個個性情爽快,不讓鬚眉,如今看來,果真不錯。」

  他說完看到跟在阿月身後的十號人,實在是不願帶著這麼一大眾電燈泡,便笑道:「姑娘與小王出行,小王身邊自有護衛保護姑娘安全。姑娘的這些護衛從西涼過來一路舟車勞頓,不如就讓他們在王府中休息片刻。」

  阿月微微一笑:「想不到王爺還有一顆體恤下人的仁厚之心,如此,那小女子便隻帶著這個小丫鬟同去吧。」

  擋掉了電燈泡還落得一個仁厚的好名聲,櫻王更是歡喜,做了一個「請」得動作,阿月和容曉便跟著他出去了。

  扮作阿月丫鬟的容曉發現櫻王這個風月老手其實泡妞的方式很一般。無非就是遊遊湖,上酒樓吃點小點心,再去首飾鋪買點首飾。阿月還很不厚道的把他送的首飾都收下了,讓櫻王更加覺得自己征服佳人大大有望。

  隻哭了容曉這個陪玩的孕婦,就這樣在外面逛了一天已是腰酸背痛,隻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誰知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容曉以為終於可以回去了。櫻王又道:「最近洛河的一艘畫舫來了一個叫曼笙的花魁,一曲琵琶談得出神入化。姑娘可有興緻與本王一同去欣賞呢?」

  阿月笑道:「琵琶?小女子其實最喜歡的樂器琵琶,每次聽到琵琶聲,就會想起西涼大漠草原上蒼涼的月。若真的有彈琵琶的高人,小女子倒是樂意一見。」

  櫻王更是喜出望外,「想不到姑娘竟還是知音人,如此,就讓小王為姑娘帶路吧。」

  容曉聽到他們的對話卻是有些怔住,曼笙,不就是在鏡花河上淺彈琵琶的女子。她是燕雀閣的花魁,也就燕雲深的人,怎麼也跑到胤城來了?如果她都來了,那燕雲深應該也會有所動靜吧。

  看來這一次胤城之行,會比她想象中還要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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