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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076 不想讓我娘撞見我們在幽會(一更)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蕭漁 3174 2025-06-30 14:30

  

  因為心中記掛著南宮楚,容曉一時難以入眠,她本想問問沐千尋怎麼會願意答應南宮楚來給她做保鏢的,偏頭一看,她竟然已經睡著了,隻是青絲裡一張雪白面頰遍布淚痕,即使睡著了眉頭也緊緊蹙在了一起,看來她是在做夢,還是在做一個很令她傷心的夢。

  容曉取出一張帕子,本來想幫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她的手卻突然被沐千尋緊緊抓住,然後聽她尖銳的喊了一聲:「不要!」

  這一喊,把容曉嚇了一大跳,沐千尋她自己也醒了。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了正一臉關心的瞧著自己的容曉,似有些沒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

  容曉問:「沐姐姐,你做噩夢了?」

  沐千尋淡淡說的一聲「恩」,又緩緩閉上了眼睛,隻是臉上還有淚痕,她自己也似乎毫不在意。

  容曉也閉上眼睛開始醞釀睡意,忽聽沐千尋終於開口道:「聽說潼關一役,你也去了,你可有見到他?」

  容曉雖然聽出了她口中的「他」是誰,但還是故意問道:「見到了誰?」

  沐千尋瞪她,「你還給我裝?我都聽說了,他還讓你做了他的寵妾,讓你給他侍寢。」

  容曉吐吐舌頭,想不到她連這檔子事都知道,看來南宮冥真是喜歡她喜歡的要緊,肯定是知道她還一直心心念念著燕雲深,便無所不用其極的在她面前講燕雲深的各種壞話。

  「我跟燕公子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燕公子現在的狀態我也說不清,他好像沒變,又好像變了許多。沐姐姐若是想他了,為何不去找他?」

  沐千尋嘆口氣,「我就算去找他,他也一定不肯見我。算了,睡覺吧。」

  耳邊很快傳開淺淺的呼吸聲,看來她這次是真的睡著了。

  容曉起身,還是用帕子把她臉上的淚痕給擦乾淨。

  剛擦完,她準備倒頭就睡,忽的感覺頭皮一麻,向前一看,就看到某人在黑暗中顯得異常發亮的眼睛正幽幽地盯著她。

  一晚上連續承受兩次這樣來自恐怖片般的深深凝視,終於讓容曉一顆脆弱的小心肝承受不住,差點尖叫出來,某人趕緊上前捂住了她的嘴,還迅速點了沐千尋的睡穴,再把容曉大手一撈,把她從床的裡側拖抱出來。

  容曉見自己被他用抱小孩的姿勢那樣抱著,覺得有些羞恥,忙叫他把自己給放下來。

  這個某人,自然是突然回來的南宮楚。

  南宮楚將容曉抱出了房門,在外面的長廊的凳子上坐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又將自己寬大的外袍脫下,將兩個人都裹得緊緊的。

  深秋的夜裡實在是涼,容曉將自己往他的懷裡縮進一些,「裡面明明有床,還有舒服的厚被子,我們為什麼要在外面吹夜風?」

  南宮楚將她摟緊了些,「那張床不是被沐千尋那個女人佔了嗎?你跟我說說,你怎麼讓沐千尋爬上了我們的床,還跟她躺在一起?看你方才給她擦眼淚的眼神,心疼得像是在看著自己的小情人似的。」

  容曉嘴角抽了抽,居然連一個女人他都計較起來?她問:「不是你讓她來保護我的嗎?你不是出去找你父皇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南宮楚道:「我是出去了,但走在路上發現不對勁,又回來了。」

  說完他哼了一聲,「眼下先皇後的皇陵前定布置了天牢地網等著我鑽進去,可惜,他們隻能撲了個空。」

  容曉好奇道:「你怎麼發現不對勁的?這不是汪公公告訴你的麼?」

  南宮楚問:「你可還記得之前你跟我提的孟西謨?」

  容曉點頭:「自然記得,不就是那個明明殺死了人又被判無罪放回來的,榮歆王的獨子,清平郡主的哥哥。」

  南宮楚繼續道:「那幾個被孟西謨打死的人都是直接被一掌拍碎了頭蓋骨,據我所知,這種毒辣的功夫叫黑砂掌,是西北黑砂幫的獨門絕學,而汪德全,他在未入宮前,正是黑砂幫的弟子。」

  容曉恍然大悟道:「所以你覺得是汪德全將黑砂掌教給了孟西謨,而孟西謨的父親孟九早就是南宮冥的人,那汪德全應該也投靠了南宮冥?」

  南宮楚點點頭,「大概正是因為有這一層關係在,所以明明是孟西謨殺的人,包庇他的九門提督卻說他不會武功,殺人一事與他無關,而且為了掩人耳目,當夜就把屍體給草草埋了,所以我便讓天山七兄弟去把死者屍體挖出來驗證,發現他們果然是都是死於黑砂掌掌下。」

  容曉聽完咂舌道:「你不是說汪德全一直對你父皇忠心耿耿麼?怎麼連他都成為了南宮冥的人?若是這樣,他還給你飛鴿傳書告訴你說你父皇失蹤,豈不是就是故意和南宮冥串通好,要誘你入網?」

  南宮楚哼道:「別怕,他們雖看上去佔盡了優勢,但我這麼多年在胤城培養的力量也不是吃白飯的。如今楚軍已經壯大到五十萬,沉燁正率領著他們往胤城趕來。加上以前南宮冥用皿蠱控制朝中大臣,那些大臣們早就對他起了反心,心甘情願站到我這邊來。也許這一次,是真的能和南宮冥做個了斷了。」

  容曉雙手摟著他,「可是我還是怕,那些人在你先前被南宮冥陷害時各種落井下石,他們真的可靠嗎?現在我們又在人家的地盤,南宮冥應該是恨你入骨了,萬一你再出什麼事,我也不想活了。」

  南宮楚笑笑:「傻丫頭,我說過,無論什麼時候你都要相信你家男人。我可不想和你做一對鬼鴛鴦,我還要等著你把我的兒子平安生出來,再給我生十個八個兒子。」

  容曉想揍他,「生那麼多,那我豈不是成了母豬了?」

  南宮楚曖昧得往她某處看了一眼,有些猥瑣的笑道:「不是母豬,母牛還差不多。」

  容曉這下直接開始用拳頭招呼他了,但也不敢用大力道,怕自己的鐵拳直接把他給打散架了,她發現這樣打他,這廝竟還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一直道:「再往上些,不對,往左些,再右些,對,這樣剛剛好。」

  容曉不幹了,「怎麼搞得我好像在給你按摩似的?」

  南宮楚很欠扁的笑道:「那是自然,打在本王身,痛在曉曉心。曉曉是不會捨得對本王下毒手的。還不如幫本王好好捏捏,這一路奔波,各種腰酸背痛的。」

  不管怎樣,自己擔心他擔心的半死,看他平安回來,她還是大大鬆了一口氣。但她突然想到還漏掉了什麼,急道:「娘呢?你娘進了宮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南宮楚道:「你放心,今夜南宮冥應該都去先皇後的皇陵抓我了。所以我娘和老五去皇宮撲了個空,現在應該快回來了。」

  容曉瞪他,「那你開始還對我那麼兇,罵我是累贅!」

  南宮楚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那不是演給汪德全看的。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抓你,得到你,誰敢說你是累贅?」

  容曉哼了一聲,聽到不遠處傳來說話聲,聽聲音是櫻王和阿月的談話聲。

  「他們回來了。」

  南宮楚說完,就抱著容曉飛進了偏殿的間空房,還急急的跳窗進去。

  這樣急匆匆的,等在床上坐好時,容曉都有些氣喘籲籲的,「那是你娘,幹嘛搞得跟做賊似的?」

  南宮楚很自然得道:「不想讓我娘撞見我們在幽會。」

  容曉:「……」

  幽會這個詞能這麼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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