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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501章和好如初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明葯 3313 2025-07-01 00:20

  

  司行霈的肌膚滾燙,而顧輕舟的肌膚微涼,似最上等的綢緞。

  顧輕舟的腦子全懵了。

  她稀裡糊塗的。

  司行霈很熟稔,他對她的身體更是熟悉。

  在他的牽引之下,顧輕舟茫然一步步往前。

  「不行,還不行」她氣息微亂,快要到最後一步時,她還是想要臨陣脫逃。

  司行霈按住了她的肩膀:「輕舟,我等了你三年了!」

  她覺得還有更重要的事。

  他還沒有告訴她,為什麼要殺了她的乳娘和師父;他也沒有和她結婚,明媒正娶;而且,她沒辦法證明,她之前的落紅跟司慕無關。

  一切,都那麼不恰當。

  顧輕舟掙紮了起來。

  「不行,我做不到!」顧輕舟倏然清醒了般,她大聲道,「司行霈,你還沒有娶我!」

  司行霈微愣。

  他輕輕吻她的唇:「很重要?」

  「是,很重要。」顧輕舟道,「那是最重要的。你從前拿我當個玩意兒,我也認了。如今你若還這麼做,我今後也隻當你是在玩弄我。」

  司行霈就停了下來。

  雖然炙熱如鐵,雖然瘋了一樣想要她,可他停下來了。

  他不能為了自己一時痛快,讓她留下芥蒂。

  「好,我娶你。」司行霈道,「今天就跟我回去,我們準備結婚。」

  顧輕舟沒言語。

  她突然反身,坐到了他身上。

  司行霈微愣。

  她低下頭,輕輕吻著他的唇。

  他方才的眼淚,是實實在在的,沒有任何花哨。這個世上,隻有他最疼她。

  「輕舟!」司行霈的身子又是一緊。

  顧輕舟卻緩緩親吻著他的唇,他的下頜,他的兇膛,再緩緩下滑

  半個小時之後,顧輕舟累得渾身薄汗,手和唇都有點麻木。

  司行霈也給予了她回應。

  船艙裡有洗澡間。

  司行霈將她放在溫暖的浴缸裡,像從前那樣,輕輕柔柔為她擦拭肌膚。

  顧輕舟坐著,手有一下沒一下撩撥著水紋,感受著水的溫熱。

  司行霈淡淡笑了。

  「還跟從前一樣,像個孩子。」司行霈道。

  他的手拿著巾帕,緩緩擦過她雪色胳膊。

  顧輕舟則微微停下了手。

  是啊,和司行霈在一起的時候,她簡直像換了個人。

  她有點稚氣。

  「什麼跟從前一樣,說得好像很多年似的。」顧輕舟低聲,「也就是半年啊」

  也就是半年,這位自稱孝女的顧輕舟,為了這個男人的幾滴眼淚,把仇恨丟到了角落裡。

  她挺瞧不起自己的。

  這種情緒,左右著她,她緩緩嘆了口氣。

  她嘆氣,司行霈也嘆氣:「才半年嗎?」

  怎麼感覺過了十年八年?

  她不在他身邊時,那種度日如年的滋味,司行霈深有體會。

  「輕舟?」他低聲喊她。

  顧輕舟揚起臉。

  浴室燈下,她沾滿了水珠的面頰細嫩紅潤,眼波盈盈,像個勾人魂魄的妖精。

  司行霈吻住了她。

  「跟我走吧。」司行霈道,「明天在杭州下來,跟我去平城。」

  顧輕舟沒有言語。

  她接過他手中的巾帕:「我自己來吧,你先出去。」

  司行霈不同意。

  他的手,再次滑到了她的傷口處。

  那隻穩固修長的手,有點輕微的顫慄。這種心疼,從他眼底傾瀉,濃得化不開,沉甸甸落在顧輕舟的心頭。

  「真的不疼。」顧輕舟再次道,「我當時一直在昏迷。」

  「昏迷的時候,想我了嗎?」司行霈眸光纏綿,「人自身的營衛,需要求生慾念的催動。我每次重傷,都會想著你。」

  顧輕舟沉默。

  她猛然伸了胳膊,環住了他的腰,將臉緊緊貼在他的兇膛。

  「想了麼?」司行霈固執追問。

  顧輕舟喃喃:「不知道,我那時候昏迷著」

  「嘴硬!」司行霈捏了捏她的臉,倒也沒繼續逼迫她。

  洗了澡之後,司行霈為她擦拭頭髮。

  她的頭髮仍是很長,濃密烏黑。額前濃濃的劉海養了小半年,已經有點長了,低垂在臉側,一張小臉更加瑩白。

  她的眉眼,越發的嬌媚。

  顧輕舟穿著一件緋紅色絲綢睡衣,睡衣袖子有點長,她的手腳攏在裡頭,有點孩子氣。

  她反覆折手腕上的袖子。

  「我不能跟你去平城。」顧輕舟認真道。

  司行霈繼續為她擦頭髮,動作很輕,當她似易碎的水晶娃娃般,一點重力氣也不敢使用。

  「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要殺了我的師父和乳娘;我和司慕還沒有正式公開離婚,我跟你去了,外人會說我私奔;你還沒有跟我求婚。」顧輕舟道。

  她一口氣說了很多。

  司行霈道:「借口!」

  顧輕舟氣結。

  「不是借口。」顧輕舟道。

  司行霈沒有像從前那樣,不管不顧將她擄走,甚至威脅她。

  現在,他換了種更溫和的方式:「輕舟,我會擔心你。」

  「沒什麼可擔心的。」顧輕舟道,「司慕離開了,嶽城就是我的地盤,沒人再敢傷害我。」

  饒是如此說了,司行霈依舊不同意。

  他不會再放開她。

  「我去了平城,你可以每天和我在一起嗎,時刻保護我嗎?」顧輕舟問,「你想養隻金絲雀嗎?」

  司行霈臉微沉。

  他是很忙的,要不然也不會遲了這麼多天才知道顧輕舟受傷的事。

  他初到平城,一切都在草建。

  那是他的地盤,以後就是他的根基,司行霈事事親力親為。

  到了平城,顧輕舟名不正言不順,隻能整日悶在家裡。

  而他還不能時刻陪著她。

  他現在每半個月抽空回一趟嶽城,到了平城之後,他就未必抽得出這個時間。

  人都需要被逼一逼的。

  「我給你二十人。」司行霈道,「這次,你不許再借口換掉他們。你和司慕訓練的人,根本頂不上用處。」

  顧輕舟道:「好。」

  隻要能留在嶽城就行。

  經過了這次的重傷,顧輕舟想明白了,司行霈才是她的未來。

  可師父和乳娘的死、自己的身份,她都希望妥善解決。

  顧輕舟不是逼迫司行霈,而是未來他們要走一輩子。

  很長很長的路,沒有相互的信任和扶持,他們如何應對?

  司行霈若不肯把師父和乳娘的事告訴她,就是對她始終存下了芥蒂。

  這些,都是問題。

  這些問題,不是隨便往箱子裡一藏就可以當看不見的。

  顧輕舟太珍惜他了,太珍惜自己和他的未來,才會想把一切都弄清楚。

  而且,顧輕舟還需要給督軍一個交代!

  這一切做完之前,她不會跟司行霈走。

  「那我每天給你打電話,不許不接。」司行霈又道。

  顧輕舟卻蹙眉:「電話是轉接過來的,萬一有人竊聽呢?」

  「不妨事,這個交給我。」司行霈道,「我過幾天單獨辟出一條線給你。」

  顧輕舟道:「這太費事了。」

  司行霈卻不以為然:「我來做,你不用操心。」

  (三七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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