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簡:繁體
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古穿今,滿級綠茶卷爆娛樂圈

第798章 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第二日,澤女士回國,澤家外公外婆留下來過冬,繼續住酒店,隻是帝都的冬日寒冷無比,對於老人家來說有些難熬。

  下完今冬的第一場雪之後,帝都正式進入寒冬,喝茶聽曲,穿街走巷都帶著刺骨的寒意,已經不適合戶外活動了。

  衡音猶如小鵪鶉一樣,每天窩在家裡過冬,門都不想出,想著她都難捱,那老人家就更難捱了。

  衡音:@秋長歌,姐姐,你們下個月的婚禮在哪裡舉行呀,帝都還是海島還是哪裡?我在想著反正休假,要不要帶外公外婆先過去住一段時間。

  秋長歌:你問傅懷瑾。他沒說。

  對於婚禮一事,秋長歌完全沒過問,諸事都由傅懷瑾負責,她隻負責當天出席就好,樂得清閑,傅懷瑾也擁有絕對的自主權,兩人都很開心。

  秦陽:@衡音,你這休假屬實有些過分了,有人像你這樣借著讀書的幌子,休假一年然後每天都在家睡大覺,談戀愛的嗎?

  喬曦:墮落是原罪!愛情更是!

  衡音「噗嗤」笑出聲來,最近曦姐受到的刺激太大,已經開始懟天懟地了,她的罪過。

  衡音:昂,工作機會還是留給努力又優秀的人吧,我這種有後台的渣渣不好太努力的,會擠掉別人的機會。躺平是我對這個世界最大的善意。

  眾人:……

  秋長歌失笑,自從她和澤越在一起之後,越來越調皮了,有一種有恃無恐、恃寵而驕的感覺,小姑娘如今硬氣呀。

  她很高興。

  喬曦:@澤越,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你家衡小音現在就像一隻張牙舞爪的螃蟹,誰慣的呀?

  衡音:澤教授在上課呢,╭(╯^╰)╮有事和我說,別欺負我澤教授。

  澤越:衡音這樣很可愛。

  宋星河:昨天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了,群主呢,能不能管管這個群,怨念叢生了都!

  秦陽:呼叫群主,呼籲大家關愛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單身狗,謝謝。

  衡音:還關愛呢,以後沒準單身狗要交單身稅了。

  喬曦:?

  喬曦:姐姐有錢,交就交呀!

  宋星河:愛交多少交多少!有錢!

  傅懷瑾:==

  衡音:昂,宋哥威武霸氣!宋哥窮的隻剩下錢了!

  宋星河: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毫不誇張!

  喬曦:@宋星河,宋少,以後這群裡,你就是我們單身狗的領頭狗了!一切都聽宋哥的!

  秦陽:聽宋哥的!

  易南夢:冒泡~

  宋星河:(* ̄rǒ ̄)

  衡音:那姐姐就是我們的領頭羊,允許傅哥當代言人,我和澤教授堅決擁護。

  傅懷瑾:?

  明明是衡音和宋星河小學雞打架,怎麼發展成兩個聯盟了?笑死!

  傅懷瑾不說話,不表態,和稀泥,搖頭笑,這樣也很好,有衡小音在,這個群平均年齡估計隻有七歲,很不錯。

  群裡一陣插科打諢,渾然忘記了一開始的話題。

  衡音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才反應過來,可惡呀,傅哥沒說婚禮在哪裡辦,這哥嘴巴比鴨子還緊,一字不透露呀,搞得他們都有些好奇了。

  晚上澤越回來,就見衡音賣萌撒嬌地看著他:「澤教授,採訪一一下,如果你是傅哥的話,婚禮會在哪裡辦呢?傅哥現在防我們就跟防賊是的,勢必要給長歌姐一個驚喜,我問了一圈人,沒一個知道他婚禮舉辦地的。

  聰明英俊的澤教授,你智商這麼高,一定會知道吧。」

  她眨巴著大眼睛,撒嬌地搖著他的胳膊。

  澤越垂眸,他還真知道這事。

  「傅懷瑾既然想保密的話,咱們是不是也可以假裝不知道,這樣也算是一個驚喜。」

  「假裝不知道?意思就是你知道?」衡音興奮地抓著他的胳膊,「哇,你好厲害啊。」

  澤越唇角微微上揚,明明是天寒地凍的季節,日子卻繁花似錦,情緒被她牽動著,悲喜都隨她。

  「快說嘛,我才不要驚喜呢,我看下地點怎樣,說不定可以帶外公外婆先過去玩一趟。」

  澤越失笑:「你就是想出去玩!不過我這個月事情比較多,不能離開帝都。」

  衡音小臉一垮:「啊,那我要是出去的話,我們豈不是要分開?要是不出去,那外公外婆在酒店裡天天看雪,也會膩味的吧?」

  左右為難。

  「所以在哪裡呀?」

  澤越調出手機上的電子地圖,在地圖上指了一個位置:「這裡。」

  大月山的舊址,隻是如今那裡已經發展成了一個古城,規模不大,旅遊熱度也不高,去旅遊的人也不多,但是傅懷瑾和秋長歌若是在這裡舉辦婚禮的話,這座古城將會成為全國最熱門的旅遊地。

  「這是什麼地方?這古城都沒聽過,但是看著環境很好,旁邊青山環繞,依山傍水的,是天然的綠色氧吧呀,而且12月的話一點都不冷。」

  衡音眼睛亮了起來:「傅哥好會選地方,但是古城雖然很好,但是傅哥為什麼會選這裡呢?去海島結婚不是更好嗎?直接住五星級酒店,在海邊舉辦浪漫的婚禮,一切都交給婚慶公司和酒店,不是更省事嗎?」

  她歪了歪腦袋,不理解。

  澤越低低笑:「可能傅懷瑾並不想省事吧,婚禮人生就一次,又是娶到自己心愛的姑娘,他想一切都具有紀念意義,想一切都自己操辦。」

  最關鍵的是,或許秋長歌更喜歡在故土舉辦婚禮,那是他們緣起的地方。

  澤越想起前世衡音和崔玉壺成親,也是去的南疆,眼眸垂下,掩去眼底的晦澀不明。

  衡音點了點頭:「那這座古城是有什麼紀念意義嗎?姐姐好像沒去過這裡吧,她之前拍戲倒是去了南疆一帶,好像靠近邊境線。」

  澤越揉著她的腦袋,笑道:「那是傅懷瑾要操心的事情,你操心做什麼?不如你想想要去哪裡玩。」

  這些天他每天都在上班,周末還要去工作室,衡音待在家裡應該很無聊吧。澤越覺得以後得調整一下,盡量多留點時間回家。

  衡音嘟嘴:「我是怕外公外婆太無聊了,帝都的冬天真的太冷了,不如海島溫暖。」

  澤越不想戳破她的小心思,低低笑著,然後去做飯了。最近他跟著傅懷瑾學了不少新菜,漸漸發現做飯的樂趣,覺得一日三餐最是溫暖。

  澤越剛去做飯,衡音就接到了警衛的電話:「衡小姐,有您的快遞。需要幫你送過來嗎?」

  快遞?她最近沒買東西呀,不過收快遞最快樂了。

  「稍等,我出來取。」衡音在家裡待了一天,感覺骨頭都懶了,見外面雪停了,連忙套了一件厚羽絨服。

  「澤越,我去拿個快遞。」她喊了一聲雪花,帶著搖頭晃腦的小狗子出門,興沖沖地去取快遞。

  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外面積雪極厚,雪花被關了一天,興奮地跑出來,猶如炮彈一樣衝進厚厚的積雪裡,「啪嘰」一聲掉進了雪坑裡,隻剩下毛茸茸的尾巴在外面。

  小狗子呆住,衡音也呆住,險些笑出眼淚來,她將雪坑裡的小狗子扒拉出來,看著呆傻的小狗子,擼著它的小狗頭:「比小毛球傻多了,笑死我了。」

  雪花:「……」

  小狗子委屈巴巴地吐出嘴裡的雪,汪汪地叫了兩聲,同是狗子,不分高低貴賤。

  衡音連忙笑盈盈地哄道:「好好好,雪花不委屈,是媽媽壞,媽媽抱你去取快遞,我們出發啦。」

  她抱著小雪花,踩著厚厚的積雪去前面的警衛處取快遞。

  快遞瞧著是一本厚厚的書籍,她看了看寄件的地址,帝都本地美術館寄出來的,她納悶地撓了撓頭,這美術館她沒去過呀,難不成是哪個狐朋狗友覺得她需要藝術的熏陶,特意給她寄的?

  手機適時震動起來。

  辛蔚:「給你寄了一本手繪書,你有收到嗎?」

  衡音拍了拍腦袋,她最近真是腦子生鏽了,竟然沒有想到學長。學長好端端地給她寄什麼書?

  衡音:「剛收到,學長,是什麼手繪書呀?」

  辛蔚打來電話,聽著話筒裡她甜美的聲音和小狗子的叫聲,目光複雜,眼底染上一絲的冷意。

  「是我之前做的一個夢,覺得很有趣,就畫下來了,你有空可以看看。」

  他等了很久,秋長歌和傅懷瑾都沒有動靜,看來那本手繪本應該轉不到衡音的手中了,聽聞最近澤越的家人回國探親,秋長歌和傅懷瑾還熱情招待了。這態度不言而喻。

  所以,他隻能親自給衡音寄。明明前世是他陪伴了她六年之久,明明所有人都背棄了她,唯有他奉她為信仰,為何他隻能活在見不得光的黑暗中?

  那些過往被埋葬的事情,是時候重見天日了。

  衡音張了張櫻唇:「夢境嗎?」

  辛蔚:「雖然是夢境,但是感覺是前世發生過的事情,所以我思考再三還是決定畫下來,寄給你。對了,我之前也寄了一本給秋老師,秋老師沒轉交給你嗎?有一些時日了。」

  衡音呆了呆,姐姐沒有轉交什麼手繪本給她呀?她看著手裡沉甸甸的手繪本,突然不知道該不該看了。

  「聽說你和澤越在一起了,學妹,你真的了解澤越嗎?或許你該去問問澤教授,為何他移居海外多年,功成名就的時候,卻要拋棄一切回國重新開始。」辛蔚說完,垂眸,「這本手繪本會給你答案。」

  辛蔚掛了電話。

  衡音站在雪地裡,久久回不了神。

  「衡老師,需要幫忙嗎?」

  「沒事,謝謝。」衡音回過神來,抱著雪花和手繪本,往回走。

  學長說的那個夢境,難道是真的嗎?

  她站在煙火氣息濃郁的別墅門口,看著她和澤越一起種下的果樹,一起捏的傻乎乎的雪人,抱緊懷裡的手繪本,突然之間不敢翻開。

  「衡音,你買了什麼東西?下次有快遞跟我說,我回來時直接帶回家。」澤越的聲音從廚房內傳來。

  衡音飛快地將手繪本塞進沙發的抱枕下面藏起來,應道:「沒買什麼。」

  澤越:「等十分鐘就可以吃飯了。」

  衡音:「好的。」

  吃完飯,澤越去書房開本月的療愈直播,衡音坐在壁爐前烤著火,思來想去,給秋長歌發了一個信息。

  衡音:「姐姐,你相信前世今生嗎或者是平行時空,人會不會夢到前世發生的事情呀?」

  她發出去又撤回,然後絞盡腦汁地組織著語言,發現書到用時方恨少,這個話題她怎麼說都說不明白。

  秋長歌:「相信。佛說三千娑婆世界,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就是這個意思。」

  隻是凡人無法參悟大道,她修行多年,亦不知道,十世輪迴是她的一場夢,還是現世世界是她的一場夢,她所能做的就是把握每一個現在,活在當下。

  衡音見秋長歌竟然看到她的瘋言瘋語,而且給出回應,驚喜之後越發困惑。如果真的有前世今生,如果辛蔚說的夢境是真實存在的,那麼她、辛蔚還有澤越,難道前世就認識嗎?

  這怎麼可能呢?她都無法想象自己前世是什麼,還是人嗎?萬一是朵花,是棵樹呢?

  衡音豎起耳朵,聽著二樓的動靜,確認澤越在書房開療愈直播,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和困惑,取出辛蔚寄來的那本手繪本,打開了繪本翻閱。

  衡音發了這樣無厘頭的一句話然後就消失,完全不符合她的性格。

  秋長歌垂眸沉思,隨即給澤越發了一個信息:「辛蔚之前給我寄過一本手繪本,裡面畫的是他夢境裡發生的事情,衡音也可能收到這本手繪本或者聽說了什麼。」

  辛蔚能寄一本給她,自然也能寄給衡音。寄給她隻是試探她的態度,試探她的身份,寄給衡音則是他的終極目標。

  他想奪回前世的妻子,想撕開那樣皿淋淋的過往,想所有人都沉浸在悔恨和遺憾中。

  得不到便要毀掉,這書生的愛,太過自私涼薄了點。

  澤越是一個小時之後才看到信息的,看著那樣短短數行字,英俊的面容沉下來,他良久地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白雪覆蓋的世界,心沉入了深不見底的深淵。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最擔心的那件事情,還是發生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