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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逆天萌獸:絕世妖女傾天下

第2286章 放倒神花~

  

  既然都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了。

  她自然是不會再對自家孩子動手,之前也隻是擔心他們這麼多人住在人家的地盤上,最好還是低調點,也別因為這種小事給人家添麻煩,更不想自家的孩子被其他人認為『沒教養』『蠻橫』。

  又不是真的老了癡獃了,對錯都分不出。

  「正好飯菜都好了。」丁婆婆索性端菜去了,幸好他們做的比較多,能讓第一學院這些小孩兒也吃飽。

  「大家一塊兒吃飯吧。」

  景皇見這老太婆一副要和稀泥的樣子。

  忍不住咬緊了牙齒。

  剛才老太婆打自家小孩那下,他清楚的很。

  看著很重。

  其實不痛不癢!

  就是做做樣子的,這些老狐狸,真以為自己做的不明顯他就看不出來了嗎?什麼讓那小畜生給他道歉,還做出很嚴厲的樣子,都是一群虛偽的狗東西!

  他們可以給那小畜生打掩護,但是第一學院那個該死的小孩兒打他可是打的他嘴角都出皿了。

  該死的人族!

  遲早吃光了他們。

  景皇壓著怒氣,但也沒忘記粘著丁婆婆,都挨打了,這老東西正好也要在人前做出彌補他的樣子,正好方便他行事。

  他拉著丁婆婆的衣袖。

  輕聲說:「我不吃了吧。」

  「大家都不喜歡我。」景皇臉上露出委屈的神情,「我待在這裡,大家氣氛也不好。」還別說老妖怪演的還挺好,至少神情上天衣無縫。

  丁婆婆笑眯眯的,彷彿沒聽出他話裡的意思,決口不提那幾個小孩兒的事情,「沒有的事情。」四兩撥千斤的頂回了他的話。

  「坐下吃了,坐我身邊吃好了。」

  旁邊村子裡的人雖然詫異今天丁婆婆怎麼這麼好說話又溫柔。

  但一想到這孩子是母樹領地的孩子。

  她多照顧幾分也是正常的。

  哪怕這不是一個好孩子。

  景皇如願坐在了丁婆婆身邊。

  他開始衝擊自己身上的封印。

  隻要衝擊開一點。

  就能搜查老婆子身上的空間法器了。

  想辦法偷偷拿走。

  想到這裡。

  景皇狀若無意的問了一句:「也不知道殷念什麼時候回來呢。」

  丁婆婆皺起了眉頭:「許是沒有這麼快。」

  「聽說她有重要任務。」

  能有什麼重要任務?景皇嗤笑一聲,滿不在意,都不需要怎麼想都能猜出來。

  搜尋混沌藤的事情不用她自己搜,速度太慢,這裡有這麼多可以使喚的人。

  剩下的無非就是救母樹。

  說不定又去誕生地找那朵神花去了,那神花他可記憶深刻。

  那可要浪費不少時間了。

  想到那朵神花的實力。

  景皇更是冷笑了一聲。

  殷念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蠢東西,以為上次能得便宜是因為什麼?還不是他在前面擋住了神花大部分的怒火,要是她自己不知死活的衝上去。

  想必已經被打的嗷嗷哭了吧?

  ……

  「嗷!!」

  山谷中。

  傳來殷念一聲激動的大喊:「我成功了!」

  這聲音一圈圈的繞著山谷傳出去,可見殷念有多興奮。

  阿狸就蹲在她身邊,旁邊已經擺滿了一桶又一桶的酒,色澤清冽,就像是澄澈的甘露。

  酒香撲鼻。

  但是那些酒都是失敗品,縱然放在外面已經是千金難得一杯,可醉神就不太可能了。

  而殷念手下的這酒。

  散發出的味道顯然比之前的更精純,上面浮動一層淺金色的光芒,像是夕陽被打碎了後,隨手撒在了酒盞波面上。

  殷念哪怕是聞一下都覺得自己要醉了。

  「就是這個,這個味道。」

  阿狸吞咽了一下口水,眼中露出懷念之色,要不是她如今隻是一道意識,根本喝不了,肯定要跟殷念討要一杯來。

  別看她長著小孩兒的樣子。

  那酒可是她的心頭摯愛。

  當年那人能釀出這樣的神酒,是因為她在背後鼓勵著,隻是她的子民們都將她視為神的同時,也將她視為自己的孩子。

  很快就嚷嚷著不能飲酒。

  她無奈,又不想讓他們傷心,就隻能委屈自己。

  想起那些年的日子,阿狸眼中流出深深的懷念之情。

  「咳,可惜我喝不了。」

  「便宜那朵花了。」

  阿狸想到那朵什麼都不知道的神花就要糟蹋她的好酒了,就忍不住鼓起嘴。

  「去吧。」

  「我保證你一次成功。」

  「當然,你拿去的東西它肯定不會喝的。」

  「也不能保證這朵花是喜歡酒的。」

  「所以你直接對著它澆下去吧。」

  阿狸在旁邊指導,怕殷念浪費了這一壇好酒。

  不用她說。

  殷念也打算這麼幹。

  她小心翼翼的挪過去。

  那朵花正在睡覺,蛇腦袋都一點一點的,那些鋒銳的花瓣此刻也都緊縮起來,慢慢裹成一個個的小卷。

  感覺殷念的氣息靠近了。

  渾身的蛇頭立刻炸開,獠牙好似要噴濺毒汁一般。

  遠遠的。

  看去就像是一顆又一顆的芝麻密集的排列在一起,被熱風烘的炸開的模樣。

  又像是一層層的黑色鱗片。

  那些蛇頭齊齊朝著殷念殺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

  神花的頭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陣法。

  陣法裡有什麼東西要掉落出來。

  神花仰頭,用自己的花瓣去攻擊它。

  掉下來的一個巨大木桶。

  瞬間被切割的七零八落。

  無數酒液順著花瓣沒入它的根須,沾滿全身。

  神花慢慢的。

  安靜了下來,那些蛇腦袋也慢慢垂落下去。

  殷念剛張開嘴巴,準備為自己的能幹好好歡呼一聲。

  就看見那已經軟趴趴倒下的神花。

  再度。

  慢慢揚起了頭。

  那些蛇頭開始晃晃蕩盪,長長短短的從花蕊裡往外探。

  每一個蛇頭都露出迷離的視線。

  看得出是喝醉了。

  身上的鱗片都變得紅彤彤的。

  殷念:「……沒成功?不至於吧?」

  他轉身看向旁邊的阿狸。

  阿狸馬上炸了。

  「你這什麼眼神?我作為神明我還能騙你不成!」

  阿狸擡起下巴,用鼻孔出氣。

  伸手在殷念背後一推,當然,她透明的手直接在她背部穿透了過去。

  但她還是要推。

  「去吧!」

  「放心大膽的往前走。」

  「我說喝醉了就是喝醉了,你看看它現在,一點攻擊力都沒有!」

  阿狸一臉肯定。

  殷念眯起眼睛。

  元辛碎擔憂搖頭。

  「我代替你去。」

  元辛碎說:「我精神力強,它喝醉了,精神力幹擾會更有用。」

  鐵骨錚錚的殷念思索了一下,朝著元辛碎點點頭:「好!還是你有本事!」

  她被抽打的地方現在還隱隱作痛。

  還是小心點吧。

  崽子們:「……」你倒是自己上啊。

  其實也就是這種時候,殷念會願意讓別人上了。

  真到了玩命的時候,她反倒是不會讓人衝到自己前面。

  元辛碎的精神力溫柔的拂過面前這朵神花,神花被催眠的陣法弄的更加昏昏欲睡。

  那些昂起來的蛇頭都慢慢垂落了下來。

  在半空中一點一點的。

  元辛碎走了過去。

  試探著伸出手捏住了一根蛇頭。

  蛇腦袋毫無反應。

  元辛碎用精神力飛快的將一個腦袋割了下來。

  與此同時,厚厚的精神力屏障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哪怕這些屏障並不足以抵擋神花的攻擊。

  但是聊勝於無。

  隻是沒想到。

  那神花半點反應都沒有。

  還是維持著剛才那種要醒不醒的狀態。

  元辛碎急忙後退。

  看著自己手上的蛇腦袋,慢慢變成了一隻拇指大小的小蛇。

  「竟然是真的。」蝸蝸滿臉驚嘆。

  「沒有受到攻擊。」

  「也就沒有法則之力的攻擊。」

  殷念之前被打的很疼的。

  就是那些法則之力。

  不然普通的鞭打,在她身上留不下什麼痕迹。

  看見同樣在睡覺的小蛇。

  殷念眼眸微眯。

  「睡睡,你先帶著小蛇回去。」

  元辛碎皺起眉頭,下意識要張口拒絕。

  就聽見殷念用極為嚴肅的語氣說:「母樹遲一天醒過來,我們就多一分危險。」

  「而且,不能再讓那些毒瘴繼續污染土地了。」

  「我會帶著神花回來的。」

  「別擔心。」

  「混沌藤受了重傷,如果他出現,我反倒是能斬殺他。」

  元辛碎抿緊唇,周圍因為用力泛出一層蒼白的線。

  半晌。

  他抓著手上的小蛇,轉身離開說:「你小心些。」

  阿狸可不在意戀愛中的男人對愛人的無盡擔憂。

  她一臉興奮。

  慫恿殷念:「快快,你上吧,都讓你相信我了,絕對沒問題的。」

  殷念本已經躍躍欲試。

  她搓了搓手。

  又親了一口運牌。

  才往前靠近。

  隻是沒想到。

  剛才元辛碎用精神力切割都沒問題的神花。

  突然在殷念靠近之後。

  所有腦袋都齊刷刷的揚了起來。

  殷念:「!!!」

  她背後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轉身下意識就想跑。

  可花蕊的速度很快,那些蛇頭像是鞭子一樣直接朝著她抽了過來。

  啪啪兩下。

  抽在她的屁股上。

  嗯?

  想要逃命的殷念停下了腳步。

  對比之前鑽心的痛。

  這次的好像沒有那麼痛。

  完全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殷念轉身。

  任憑那些蛇頭抽打在自己身上臉上,愣是隻浮現出了微小的紅痕。

  「主人!」

  身後崽子們大驚失色要來拉他。

  卻被阿狸攔住。

  「她沒事。」

  阿狸高興地說:「它喝醉了,法則之力發起的很混亂,抽打二十下都沒能有一下是成功將法則之力抽出來的。」

  「你們主人開心著呢。」

  殷念確實很開心。

  隻見她瞬間就抓住幾根礙事的蛇頭。

  將它們打了個死結。

  看著那些蛇蕊纏繞在一起,還朝她斯哈斯哈的吐舌。

  一副想要將她咬的稀巴爛的樣子。

  殷念聳肩:「拔了牙的老虎就不是老虎了。」

  「等著。」

  「我這就給你找個絕妙的好去處。」

  她嘿嘿一笑。

  滿身散發出讓神花不喜歡的氣息。

  神花本來隻是一個勁兒的想要弄她。

  結果。

  突然覺得自己身下涼涼的。

  它腦袋又懵懵的。

  隻剩下動物本能在支配自己的身體。

  低頭看著正撅起一個屁股,給它的根須刨土的殷念。

  它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是該生氣?

  還是弄清楚她在做什麼?

  是的。

  神花不知道殷念在做什麼。

  從它誕生以來。

  誕生地有點能力的怪物,都有極強的第六感。

  它們鮮少踏足這樣危險的地方。

  再加上這裡毒瘴繚繞。

  根本不會有人深入闖進來。

  在它整個的神生中,滿打滿算,也就見過兩個人。

  一個是頭上頂著藤蔓的男人。

  朝他出手過一次。

  被它打了一頓,跑了。

  另一個是頭上頂著樹枝的女人。

  她並沒有出手。

  隻是站在它面前。

  說了一些什麼『你若是能降生該多好』『是我沒用』這類它完全無法理解的屁話。

  它嫌棄她啰嗦。

  把她打了一頓。

  她沒有還手。

  隻是嘆著氣走了。

  從那之後。

  它又迎來了平靜的生活,每日盯著這濃濃的毒瘴發獃,它當然是不會思考人生的,所以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它對自己的生活滿意的不得了。

  直到一群跳蚤出現在自己面前。

  景皇帶著人來它這裡鬧。

  後來這群跳蚤,又帶來了一群新的小跳蚤。

  它沒將這群小跳蚤放在眼裡。

  直到其中一個斬斷了它身體的一部分。

  本能令它憤怒。

  切這個小跳蚤在它這裡徹底擁有了姓名。

  成功的從小跳蚤一躍而生,變成了大蟑螂級別的害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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