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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桃花酥,鄭家的兇兆!

  

  第341章:桃花酥,鄭家的兇兆!

  聽到緹娜的話,澤爾達轉頭看她,好奇的問道:「面熟?難道你們之前見過?」

  如果真是見過的話,那也太有緣了!

  緹娜眯著眼睛,「怎麼說呢!我是沒見過她的,但就是覺得她看上去熟悉。」

  雖然監控視頻並不是高清的。

  可緹娜卻越看姜寧,越覺得熟悉。

  她的五官。

  神韻!

  都像極了一個人。

  可一時間,她又想不起來,姜寧到底像誰。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

  澤爾達接著道:「這個監控看得還不是很清楚,等你看到女俠本人可能就想起來她到底像誰了!我跟你說,她本人比監控上還要漂亮。」

  本人比監控上還漂亮?

  這話聽得緹娜一愣。

  要知道。

  這個監控上的女孩兒就已經很好看了。

  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亦或是長相,都屬於天花闆級別。

  可澤爾達居然說真人更好看。

  緹娜不敢想象,真人到底有多好看!

  緹娜擡頭看向澤爾達,「你確定本人比監控視頻裡還要好看?」

  澤爾達點點頭,「那是當然。」

  緹娜笑著說:「會不會是因為這位華國女俠救了奧利維亞,所以你對她有濾鏡啊?」

  除了這個理由,緹娜想不到其他的。

  「不是濾鏡,是真的很好看,我現在跟你也說不明白,等你見到女俠本人就知道了。」P國人的五官就已經是非常好看的存在,棱廓分明,高鼻樑大眼睛,但姜寧這個長相,在P國人中間,都是鶴立雞群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澤爾達覺得這位華國女俠美得沒有攻擊性。

  是那種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覺得很舒服的存在。

  緹娜無法想象比監控視頻上還漂亮是到底有多漂亮,她接著道:「我覺得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就是我們家夫人。」

  徐知舟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歲月也在她臉上留下了些許的痕迹,但她還是很美。

  那種美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很知性的骨相美。

  無需濃妝艷抹,就已經是最美麗的存在。

  可惜啊。

  徐知舟命不好。

  才四十來歲,就守了二十年的寡,連個孩子都沒有,被困在那座豪宅裡,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就是籠子裡的金絲雀,任由鄭氏母女打罵折磨。

  「這麼說,你們夫人也是個大美人!」澤爾達看向緹娜。

  緹娜點點頭,「那是當然了!」

  澤爾達笑著道:「不過,在我心裡,還是華國女俠最漂亮。」

  說到這裡,澤爾達好像想到了什麼,接著道:「對了緹娜,既然已經找到監控視頻了,那能拜託你朋友幫忙調查下女俠現在住在哪裡嗎?」

  緹娜點點頭,「好的,我來問問。」

  緹娜發信息問朋友。

  警局系統內都有人臉識別。

  所以,要查姜寧住在哪裡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很快,朋友那邊就回復了。

  緹娜看向澤爾達,「我朋友說女俠現在住在東大街的奧尼酒店。」

  「那能查到女俠的名字和聯繫方式嗎?」約翰接著問道。

  緹娜點點頭,「這個屬於隱私了,我朋友說不能發給我們,不過咱們可以去酒店門口等著!」

  這個辦法雖然有點笨,但對於澤爾達來說,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也是最直接的辦法。

  「那我明天早上就帶著奧利維亞去酒店門口等她。」

  約翰道:「我跟你一起去。」

  他是丈夫也是父親。

  妻子在懷女兒時就是個珍貴兒,懷孕的過程極其艱辛,若是奧利維亞那天真被車子撞飛的話,那他們這個小家也就散了。

  姜寧不僅僅是女兒的救命恩人,更是他們家的救命恩人。

  無論怎樣,他都要親自跟姜寧說聲謝謝。

  「你明天不上班嗎?」澤爾達看向約翰。

  約翰笑著說:「沒事,請一天假就行。」

  與此同時。

  酒店裡。

  姜寧正趴在床上和司老太太視頻電話。

  「笙寶,你是不是瘦了?臉都小了一圈!」

  姜寧笑著說:「姥姥,肯定是您看錯了,我才來P國一周而已,怎麼可能瘦得這麼快?」

  「我看就是瘦了!」司老太太滿臉心疼,「下巴都尖了不少!笙寶,要不你這趟就先別去京城了,回一趟香江吧!剛好帶著三月回家玩玩,姥姥讓人給你們倆做點吃的,好好補補!」

  「謝謝司奶奶,那我就不客氣了。」嶽千藍忽然冒出一個小腦袋。

  「你這孩子跟司奶奶還客氣啥?不用客氣!」

  說完,司老太太又看向姜寧,「笙寶,你想吃什麼?我先準備準備。」

  姜寧很認真的想了下,「嗯......我想吃您做的桃花酥了。」

  司老太太做的桃花酥特別好吃,有股特殊的香味。

  姜寧在外面買了很多次。

  但始終沒買到一樣的味道。

  聽到這話,司老太太笑著說:「這還不簡單,姥姥這就讓人去把材料準備下,到時候想吃多少都有!」

  --

  第二天早上。

  約翰和妻子帶著年幼的女兒奧利維亞就來到了酒店門口。

  因為不知道姜寧什麼時候出門,所以,他們很早就來了。

  好在酒店門口就有個噴泉,還有個簡易的兒童設施,夫妻倆一個帶著奧利維亞在邊上玩,一個專註的看著酒店門口。

  生怕就錯過了姜寧。

  另一邊。

  鄭家古堡。

  「媽!」鄭向柔匆匆忙忙的往鄭老太太卧室的方向跑去。

  推開門。

  偌大的卧室內卻看不到鄭老太太。

  「我媽呢?」鄭向柔看向一旁的傭人。

  傭人道:「老太太正在佛堂誦經。」

  佛堂誦經?

  一般情況下,鄭老太太早上是不會去誦經的。

  今天是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兒,鄭向柔才猛地想起來,今天是哥哥鄭向前的忌日。

  每年到了鄭向前的忌日,鄭老太太就會早早的來到佛堂,誦經祈福。

  到了第二天,還會去附近的河流放生魚苗。

  鄭向柔立即往佛堂的方向跑去。

  佛堂內檀香裊裊。

  鄭老太太一手敲木魚,一手連著佛珠,口中還念著往生的經文。

  徐知舟就跪在鄭老太太的身旁。

  她已經在這裡跪好幾個小時了。

  就硬跪在地上,不像鄭老太太那樣,膝蓋下還有個柔軟的蒲團。

  徐知舟的膝蓋下什麼都沒有。

  她的還手裡舉著三柱香,任由還沒有滅掉的香灰落在她的手上。

  很燙。

  徐知舟素白的手上滿是被燙傷的痕迹。

  啪嗒。

  又有新的香灰落在徐知舟的手上。

  因為太燙了,她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今天是鄭向前的忌日,也是給鄭向前祈福的日子。

  聽說枉死的人,會一直徘徊在出事的地點,無法投胎,若想讓亡人不再痛苦,就必須要在亡人忌日的那天,由未亡人舉著香,無懼燙傷的跪在佛祖前,虔誠的為亡夫誦經祈福,佛祖便會念未亡人一片癡心,超度亡魂,往生極樂。

  所以,每年鄭向前的忌日上,鄭老太太都會讓徐知舟舉著香,跪在佛堂,一跪就是七八個小時。

  期間手裡的香若是燃完了,就要換上新的香。

  因此。

  徐知舟的手腕上不但有新的燙傷,也有舊的傷疤。

  發覺到徐知舟的手在抖,鄭老太捏著手裡的木魚槌就打在了徐知舟的側臉上。

  啪!

  很重的一下!

  徐知舟的臉很快就紅腫了起來,嘴角也沁出皿跡。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徐知舟隻覺得整張臉都麻了,可她依舊緊緊的握著手裡的香,跪在地上,背脊挺得很直。

  如同山間的青松,孤傲,清冷。

  鄭老太太狠狠瞪著徐知舟,怒罵道:「你個小娼婦,連個香都拿不穩!我看你就是成心的,你根本就不想給向前祈福!」

  「我的向前命苦啊!如果不是遇到你這個害人的娼婦的話,他現在還好好活在世上呢!怪你,都怪你!」

  用木魚槌打了徐知舟還不夠,鄭老太太又踹了徐知舟好幾腳。

  她將失去兒子的痛苦全部施加到了徐知舟身上。

  每年到了徐向前忌日的前後,徐知舟都沒什麼好果吃!

  所以,徐知舟都習慣了。

  縱使被鄭老太太拳打腳踢,她依舊高舉著手裡的香,不讓香滅掉,也不讓香掉在地上。

  既然她是未亡人,那她就應該擔起未亡人應盡的責任。

  徐向前是因為她死的。

  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徐向前無法投胎?

  鄭老太太越想越難過,兇膛都在劇烈的抖動著,趴在佛像前,哭著說:「佛祖,我的向前是真的苦命啊!他明明那麼優秀,一片光明,可就因為遇到了這個小娼婦他連命都沒了!連命都沒了啊!」

  「求您,求您別讓他再在陰間吃苦了!」

  「求您大發慈悲!」

  聽到鄭老太太的這番話,徐知舟心裡也很不好受。

  是啊!

  丈夫離開的時候才28歲。

  人生中最美好的年紀。

  身為母親,她怎麼可能不痛苦呢?

  說到這裡鄭老太太又走到徐知舟身邊,一把掐住徐知舟的脖子,「掃把星!都怪你這個掃把星!我的向前他把命都給你了,可你呢?你都為他做了什麼?讓你給他燒香祁個福,你都做不好,你說!你說!你的心思是不是都被外面的野男人給勾走了!」

  「我告訴你,隻要有我在,你就別想著外面的那些野男人!」

  徐知舟看向鄭老太太,紅著眼眶,「媽,您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背叛向前的。」

  「最好是這樣!」鄭老太太瞪大眼睛,狠狠掐著徐知舟的脖子,「要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徐知舟眼底閃過幾分嘲弄的神色。

  現在的她,何嘗不是生不如死呢?

  很多時候她都在想。

  為什麼當年死掉的人不是她!

  「媽!」

  鄭向柔一進來,就看到鄭老太太在打徐知舟。

  鄭向柔微微蹙眉。

  這個小賤人,怎麼又惹母親不開心了?

  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和時家那個小賤人一模一樣。

  聽到鄭向柔的聲音,鄭老太太的神情緩和了些,這才鬆開徐知舟的脖子,「滾!你給我滾!像你這麼骯髒的人,就不配出現在佛堂,更不配跪在這裡給向前祈福!」

  徐知舟依舊跪在那裡。

  沒動。

  祈福儀式還沒有完成,她不能走。

  鄭向柔眼底閃過厭惡的神色,走過去一腳就把徐知舟踹在了地上,「徐知舟!你聾了嗎?媽讓你滾你沒聽見?」

  啪。

  手裡的香也掉在地上。

  徐知舟這才從地上爬起來,腳步沉重的離開了佛堂。

  鄭向柔立即走過去把佛堂的門給關上。

  鄭老太太意識到女兒有事要跟自己說,立即問道:「出什麼事了?」

  就在此時--

  啪嗒。

  鄭老太太手裡的佛珠突然斷了線。

  噹噹當--

  佛珠落了一地。

  佛珠線斷!

  大兇!

  這是大兇之兆。

  鄭老太太臉色一白,然後就聽到了女兒的回答--

  「媽!時家那個小野種,居然真的把布洛克給治好了!」

  什麼?

  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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