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奇門遁甲陣
張若塵低頭看著,不時的點點頭。
「沒錯,好像就是這麼個圖案!」
趙歸墟聽張若塵這麼說,他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隨即喃喃自語道。
「如果真是青陽師叔留下的,那這裡肯定發生過不尋常的事。」
說著,他又將手中的聚陽符小心翼翼地收好,彷彿那是極其珍貴的寶物。
張若塵看著趙歸墟的舉動,問道:「你青陽師叔為什麼會在這裡留下這些聚陽符呢?這地方看起來頗為偏僻。」
趙歸墟擡頭望著遠方,眼神有些飄忽,緩緩說道:「我師叔他精通陣法和符籙之術!」
「這些聚陽符所組成的陣法必定有其深意。」
「或許他是在封印什麼,又或者是在保護某樣東西。」
「不過他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就算在茅山上,我也是隔個幾年才會見他一次!」
「不過他這麼做的話,應該隻有他的深意吧!」
張若塵點點頭,然後又擡頭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加緊趕路吧!」
趙歸墟沒有拒絕,嗯了一聲,便主動走在了前面。
張若塵見狀,笑著搖了搖頭,也是什麼都沒說,就這麼跟了上去。
又這麼過了,大概十來分鐘的樣子,兩人已經來到了地圖上所標記的目的地。
可當他們環顧四周後,卻發現這裡哪有什麼村子?
於是兩人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一人找了一個方向,開始探查。
又過了不知多久,當兩人再次碰頭時,皆是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要不是知道馬浩群沒有什麼理由可以騙他們的,恐怕兩人也不會善罷甘休。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趙歸墟問道。
張若塵搖了搖頭,「這麼幹找也不是個辦法!要不我們回去等公司的回信?」
趙歸墟雖心有不甘,可看著面前和他一樣沒有辦法的張若塵,正打算點頭時,卻突然聽見對方又「咦!」了一聲。
所以他連忙問道:「怎麼了?發現什麼了嗎?」
張若塵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接著壓低著聲音,小聲說道:「別說話,仔細感受,看看周圍環境有什麼不對?!」
趙歸墟一臉疑惑的扯開了張若塵的手,見對方一臉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猜測對方是有了什麼發現,於是也運轉秘法,放開五感,開始感應著周圍的環境!
兩人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氣氛也是陷入了沉默。
又過了良久,隨著張若塵的再次開口,這個沉默的氣氛也是被打破了。
「你不覺得?周圍太安靜了嗎?」
「按理說現在是春末靠近夏初的時間,就算山裡面安靜一點,可也不至於安靜成這樣!」
「連一點蟲鳴鳥叫聲都聽不到!」
「這很不正常!」
趙歸墟點點頭,然後回應道:「不止如此,我不知道你感沒感覺到周圍在吹風!」
「是那種很小很小的風!」
「如果不是我用秘法放開五感,肯定也感覺不到!」
「並且這個風不是從任何一個方位來的,而是突然出現的!」
張若塵聽趙歸墟這麼一說,心裏面也是有了猜測,隨即又運轉起三昧真火,再次開始感應周圍環境當中細小的差別。
大概過了一兩分鐘的樣子,張若塵突然笑著大聲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是哪裡不對了!」
趙歸墟見狀,連忙開口問道:「哪裡不對?」
張若塵點了點頭,也沒有賣關子的想法,直接用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然後便開口說道。
「這片天地,被人為的更改過!」
「說的更為準確一點的是,有人對這片天地動了手腳!」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動手腳的人應該用的是奇門遁甲之術!」
趙歸墟聽到後,似乎也是陷入了思索,隻聽他低頭喃喃自語道:「奇門遁甲嗎?原來是這樣!」
「難怪說,這周圍的一切顯得是那麼的正常,卻又那麼的不正常!」
「隻有這樣才算是合理的解釋!」
隨後猛的擡頭,略帶尷尬的看向了面前的張若塵,「李師兄,如果這隻是風水陣的話,那我還能嘗試破一破!」
「可雖然我精通風水之道,但對這奇門遁甲之術我也隻是一知半解啊!」
趙歸墟說完後,又攤了攤手,表示著自己的無奈。
張若塵呵呵一笑,隨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不就是奇門遁甲嗎?」
「好巧不巧的是,我雖然對風水之道見解不高,可這奇門遁甲之術,我還是有些心得的!」
趙歸墟聽張若塵這麼說,下意識的便點了點頭,可隨後依舊是露出了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張若塵見狀,也沒過多解釋,而是直接從身上的背包裡掏出一塊羅盤。
至於為何不是儲物戒,因為他也怕暴露身份。
「奇門遁甲之術,乃是集九宮八卦、天幹地支、陰陽五行於一體的神秘術法。」
「眼前的山脈看似自然,實則蘊含著千變萬化的格局。」
張若塵一邊盯著手中的羅盤,一邊不斷調整著自己的身形,以及自己的走位,一邊開口解釋道。
就這樣,在趙歸墟似懂非懂的眼神當中,張若塵又來了一句:「找到了,就是這裡!」
趙歸墟見張若塵站在一座小山的山壁旁邊,伸手撫摸著它時又高興的笑著,雖然心裡滿是不理解,可還是朝著對方走了過去。
張若塵見趙歸墟的動作,想著對方精通風水之道,於是便開口解釋著。
「在其他區域,風都是正常地吹拂著樹葉,而在這裡,風卻像是在繞著一個看不見的圓心打轉。」
「這便是奇門遁甲中巽四宮的力量在作祟。」
「巽代表風,此地的風被奇門之術操控形成了一個小型的風之漩渦,將周圍的氣息都捲入其中,混淆視聽,讓人難以察覺入口的方位。」
張若塵說到這裡,又伸手朝著前方指了指,然後又自顧自的按照手指的方向朝著前面走著。
其實與其說是走著,倒不如說是順著山壁往上爬。
直到來到了半山腰。
張若塵開始不再看羅盤了,是轉而死死的盯著腳下,一邊走一邊在思考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