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徐四的解釋
張若塵的不要臉,再一次刷新了馬仙洪的三觀。
莫名的讓他感受到了有某個人物的故人知之。
隻可惜那個不要碧蓮的稱號,已經被人用了。
再想安在張若塵頭上,且不說輩分問題,絕大部分人都是不同意的。
想到這兒,馬仙洪無奈苦笑一聲,最終隻得道了一聲:「你呀你,我可真是服了!」
話說到一半,馬仙洪突然話鋒一轉:「對了,想必剛才的對話你也聽見了,那我也就不必多說了!」
「接下來我還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忙,就先掛了。」
「以後有機會見面,咱們再好好聊聊!」
說完,張若塵點頭輕嗯一聲:「那行,你先忙,我就不打擾你了!」
兩人掛斷電話後,這頭不等張若塵開口,徐四便搶先道:「怎麼樣?」
張若塵愣了一下,接著才回過神來:「什麼什麼怎麼樣?」
「公司的人不是已經去了嗎?具體進度如何?不得看你們公司的嗎?」
正說著,張若塵的臉上表現的頗有些氣憤的樣子。
「對了,說到這個,徐總是不是該解釋解釋,為什麼這頭我電話剛一打過去,那頭就已經有公司的人在場了?」
說罷,張若塵用手指著先前自己提出意見的方案計劃書上面點了點。
「莫不是你們公司的人覺得這麼捉弄我挺好玩的。」
「還是說,你們有著什麼其他不為人知的想法?」
見張若塵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徐四也是無奈。
接著當著張若塵的面,從自己的衣服領口處扯下一顆紐扣。
將其平整地放於面前的茶幾之上後,徐四滿臉訕笑道:「如你所見,這玩意兒是個竊聽器!」
「軍用的,甚至比軍用的還要更高一級。」
「具體隸屬於是哪個部門,恕我不便告知!」
「但是我想說的是,剛才咱們所有的一切對話,現在都有人在聽著。」
「而我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無奈!」
徐四一邊苦笑著說道,一邊用手指了指頭頂的天花闆。
對此,張若塵心裡依舊還是覺得有些不殆。
但是俗話說的好,人在江湖漂,總會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更別說徐四入職的還是哪都通這樣的管理異人的公司了。
張若塵正想著,徐四又開口道:「至於電話那頭的人,不瞞你說,是趙董的安排!」
「無論我們這邊商討出了什麼樣的想法或者意見,通過這枚紐扣,都會有公司的人第一時間悉知。」
「而那頭的人,隻需要跟著我們的思緒,直接展開行動就行。」
「這樣一來,可以盡最大的避免人力物力的浪費。」
「至於其他,也可以避免一些沒必要的時間上的浪費。」
「畢竟對於現在的咱們來說,時間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徐四的話實在是有些話糙理不糙,但無論是站在他的方面,還是站在張若塵的方面,公司這麼做,確實有些無可厚非。
張若塵想明白一切後,就沒再多言,而是和王也一起靜靜的等著,等著公司那頭和軍方商量的結果。
可一連兩個小時過去了,這頭的結果還未等到,那頭自家師父打來的電話,卻先一步到了。
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張若塵頓時面露尷尬之色。
完了,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正想著,對面的徐四就打岔問了一句:「怎麼了?誰打的電話?你怎麼這個樣子?」
莫名的,徐四有些心虛,可讓他奇怪的是,他不知道自己的這些心虛是從何而來。
張若塵露出一抹苦笑,接著把手機屏幕翻轉遞向了徐四。
看著來電顯示是師父二字,徐四先前心虛的情緒頓時沒有了。
接著看著張若塵有些從心的面孔,他輕笑一聲,也沒賣關子,而是直接開口道:「你直接接吧,老天師那裡我們有人安排去接!」
「先前光忙著這邊的事了,倒把這件事給忘了!」
沒覺得徐四會在這樣的問題上騙人,張若塵連忙將手機拿回,然後伸手劃過了綠色的接聽鍵。
「喂!你這臭小子,人在哪裡?」
「今天出發之前不是給你說了讓你來接我嗎?又跑到哪裡去鬼混了?」
「師~父~!」張若塵一點人也不要了,當著王也和徐四還有兩三個公司的人的面,直接拖長著尾音喊道。
「我這兒不是有事耽擱了嗎?把您要來魔都的這件事情有些忘了。」
「不過說來接您就要來接您,我自個兒來不了,但是還是安排了人來的!」
正說著,張若塵又擡頭沖著徐四使了一個眼神,得到對方肯定的回應後,張若塵又道:「待會兒您直接往外走,會有人主動來找您的。」
聽著徒弟的肯定的保證,張之維也沒再多說什麼。
哪怕張若塵沒有找人來接他,他又不是找不到張若塵人在哪裡?
之所以故意這麼說,也隻是因為他突然想這麼說罷了。
師徒倆的電話被張之維單方面的掛斷,張若塵對此隻是笑了笑,接著像是鬆了,口氣一般,沒有再多言什麼。
就在就在三人之間的氣氛,快要陷入新一輪的沉默之前,久未開口的王也突然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一邊抱歉的笑著,一邊尷尬的說道:「光想著你們這頭的事情了,我忘了我也要去接人!」
「所以先不聊了,我先走一步。」
說完,不等兩人反應過來,王也整個人就消失在了房間裡。
見王也是徹底離開了,徐四率先開口問道:「他要去接誰?」
張若塵下意識的就想周聖兩個字脫口而出。
可話剛到嘴邊,卻又被其生生的咽了回去。
無它,隻是因為張若塵突然想到,周聖先前那麼多年都沒暴露過自己的行蹤,那就說明他本意是想避開世人的視線的。
至於教導王也,當初也隻是單純的不想讓風後奇門沒了傳人。
所以哪怕王也練成了風後奇門後,他也沒有直接站出來宣告自己的身份,而是讓王也主動對外說是自己偷學的。
並且因此讓王也主動下了武當,不給武當招貨。
至於今日突然冒頭是肯定要冒的,隻不過向世人宣告他還在,這件事情隻能由周聖本人來做。
無論從關係的親疏遠近,這都不是張若塵可以越俎代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