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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一人之下:我自紅塵逍遙

第760章 說點人話成嗎?我聽不懂狗叫!

  

  「還有,趙歸墟被擄走多久了?」

  「不到一炷香。」白偉自己在變好,雖然有些不解張若塵之前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回道。

  「青徽道長追去的方向是西北那片老林子。」

  張若塵擡頭望天。鉛灰色的雲層壓得很低,西北方隱約可見一片黑黢黢的森林輪廓。

  他快速掐算方位,突然臉色微變:「不好,今日是陰煞日,西北方恰逢死門位。」

  話音未落,張若塵便「唰」的一聲消失在了白偉的視線當中。

  直到過了好幾秒後,他這才回過神來。

  伸手朝著身旁白鳩的後腦勺抽了一下。

  看著他揉著腦袋的模樣,語氣不善的道:「還愣著幹嘛?」

  「就讓你妹妹在這雪地裡凍死嗎?」

  白鳩愣了一下,然後「哦」了一聲,手忙腳亂的,將昏迷的妹妹扶起。

  然後側著身子彎腰借力一甩,白鳶便囫圇的趴在了白鳩的背上。

  「算你小子聰明!」白偉笑罵道。

  隨後又看著那還未消散的巨大的刺蝟虛影。

  他自然知道對方這多半是本體來了,於是連忙恭敬的行了一個晚輩禮。

  等他重新站直身體後,開口便問:「三太爺,剛才這裡發生了何事?」

  「為何白鳶她是這副模樣?若塵道長的態度怎麼又變得如此冷淡了?」

  白三太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開口將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解釋了一遍。

  聽的白偉那是越聽越心驚。

  同樣的,心底又升起一股深深的後怕。

  心中更是暗自思忖道:「媽的,原來是這麼回事。」

  下次,算了,沒下次了。

  這小姑奶奶自己惹不起。

  在家裡不聽話,那是有著老一輩的人寵著。

  可現在,沒想到膽子這麼大。

  剛才是什麼場合,他自然比誰都清楚。

  所以對張若塵態度的轉變,也就覺得合理了。

  如果換成是他,他也不希望自己有個這麼蠢的隊友。

  隻是可惜...

  他又想到,不過很快又搖了搖頭,將一些不該有的雜念徹底的甩出了腦袋。

  看著張若塵可能消失的方向,最終也是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

  「走吧,咱們先回白家,這裡發生的事太大,我做不了主了!」

  話落。

  白三太爺的虛影,直接一分為三,沖向叔侄三人。

  最終沒入三人的身體中。

  白偉正疑惑時,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快趕路,這一路我護著你們!」

  ……

  林間的雪越來越厚,張若塵每一步都踏得極輕,雪地上竟不留半點痕迹。

  「有皿腥味。」

  張若塵突然停步,眉頭微皺地循著氣味傳來的方向看去。

  前方十步開外的雪地上,幾滴新鮮的皿跡呈噴射狀灑落,在白雪襯托下格外刺目。

  張若塵剛要上前查看,卻突然往後閃了一步。

  幾乎同時,一支泛著綠光的骨箭"嗖"地釘在他剛才站立的位置,箭尾還在劇烈顫動。

  「東南方樹後!」

  「可真是小看貧道我呀!」

  張若塵擡手就是數道金光長箭激射而出。

  伴隨著長箭刺入樹榦的悶響。

  三支毒箭呈品字形封住他的退路。

  張若塵擡手一揮,"叮叮叮"三聲脆響,毒箭被盡數擊落。

  不過他的臉色卻沒有因此變得好看,而是反而又異常凝重了幾分。

  「不是活人。」他盯著東南方,此前飛出的一道金光繞了一圈飛回時串著半截腐爛的手臂,「是行屍。」

  彷彿為了印證他的猜測,四周雪地突然隆起十幾個鼓包。

  一具具掛著腐肉的骨架破雪而出,空洞的眼窩裡跳動著幽綠鬼火。

  隻是和尋常的行屍所不同的是,每具行屍走的天靈蓋上都釘著類似此前陰轎射出來的銅釘。

  不過哪怕如此,對於張若塵來說,不過也是一合之敵罷了。

  說幹就幹,下一秒,張若塵便已經掐起雷訣,隻是正欲轟出之時。

  所有的行屍卻停止了行動,然後同時張開下頜,發出尖銳的嘯叫。

  聲浪如有實質,震得周圍松樹上的積雪轟然崩塌。

  張若塵頓感心神激蕩,然後直接封閉耳竅。

  雙腳連踏地面,整個人迅速往後一躍,右手淩空畫符。

  金光凝成的"聻"字堪堪擋住音波攻擊,卻在接觸瞬間布滿裂紋。

  果然,這些看似普通的行屍沒那麼簡單。

  張若塵右手並做劍指,使勁往前一戳。

  其周圍頓現數十道金光長槍。

  然後飛速往前紮去。

  "噗噗噗"的貫穿聲中,半數行屍被釘成篩子。

  但剩下的行屍竟互相吞噬融合,轉眼變成三具掛著碎肉的巨大骨架,每具都有兩人高。

  不過對此,張若塵臉上的表情倒要比剛開始輕鬆了不少。

  因為人家在拖延時間,他又何嘗不是呢。

  他早就趁著剛才風箏這些行屍的時候,完成了施法準備。

  還是同樣的右手,還是同樣的動作,隻不過這次不同的是,劍指並沒有往前戳,而是直指蒼穹。

  「五雷猛將,火車將軍,騰天倒地,驅雷奔雲——赦!」

  霹靂炸響,一道紫雷劈中最前方的骷髏巨人。

  就在電光四濺的瞬間,張若塵突然察覺身後有異。

  他本能地側身,卻還是被一道黑影劃破左肩。

  鮮皿頓時浸透半邊道袍。

  「好快的刀!」張若塵頗有些心驚。

  他的身體強度他比誰都清楚。

  說句誇大的話,趕上大成金剛不壞這種肉身橫練是不可能的,但是也差不到那裡去。

  尋常的刀劍甚至一些神兵利器,可能都破不了他的防。

  可剛剛隻是一個沒注意,卻被人家開了條口子。

  當然,也或許是對方足夠自信,對方的刀上,沒有淬毒。

  「天師府的小天師...」頭戴面具隻露出兩個眼洞的,不知性別的人嗓音嘶啞如磨砂,「你的皿比想象中更香甜。」

  「甜嗎?」

  「真巧,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面具人明顯沒有猜到張若塵會說這樣的話。

  本來還想嘲諷兩句來著。

  話到了嘴邊,隻得又噎了回去。

  搞得他不上不下,最終隻能惡狠狠道:「真是個牙尖嘴利的小子!」

  「不過我倒是希望,待會兒你還能像現在這樣,還有力氣在這犬吠。」

  「說點人話成嗎?」張若塵反諷道:「我聽不懂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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