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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主母愛誰當!紈絝夫君為我掙誥命

第368章 掌她的嘴

  

  第368章掌她的嘴

  池宴來到卧房門口,門扇緊閉,於是分外熟練地來到窗前上手一推,沒推動。

  從裡面閂住了。

  好傢夥,連窗戶都沒給他留。

  他錯愕一會兒,重新來到門口,認命地敲了敲門:「阿寧,咱們有什麼誤會攤開了說,你先把門打開。」

  沈棠寧在榻上翻了個身,面無波瀾地心想,她分明給過他不止一次機會。

  「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你放我進去,我跟你解釋……」

  池宴鍥而不捨地在門口念經,大有她不開門就誓不罷休的意思。

  過了會兒功夫,門口的動靜停了,沈棠寧起身來到窗前,透過窗紗朝外望,池宴正和八兩說著什麼。

  「大半夜的,什麼十萬火急的事要我現在趕過去?」他語氣稍顯不耐煩,眉眼有些煩躁。

  八兩一臉尷尬望了眼院外的儀鸞衛,乍一看到這麼個人他差點兒大喊捉賊,直到對方自曝身份才鬆口氣。

  「那位小哥說,今晚抓的犯人供出了一個幕後主使,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現在抓人,讓您過去瞧瞧。」

  涉及到公事,池宴也意識到勢必要走一趟了,片刻後,他回到門前低聲道:「阿寧,你等我明日回來再同你解釋。」

  她抿起唇角,沒有應聲,看著門上的影子離開。

  ——

  次日,沈棠寧在園中和王芷凝偶遇。

  確切地來說,對方是刻意在這裡等她:「少夫人。」

  沈棠寧停下腳步,擡眼朝她看去,沒急著出聲。

  她在這裡專程等她,想來不隻是為了和她打聲招呼。

  對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聽說您昨晚將公子關在房門外?身為女子,您又是出身名門,應該知道謙卑大度才是最重要的品質。」

  雪青一臉氣憤:「這和你有什麼關係?真把自己當半個主子了!」

  王芷凝狀若後知後覺,有幾分懊惱地垂下頭:「我隻是出於好意提醒少夫人,勿要因我與公子生了嫌隙。男子的情意本就短暫,正所謂色衰而愛弛,更應該珍惜當下……」

  看似是勸解,實則是火上澆油。

  王芷凝的手段並不算高明,論此道,沈棠寧見過比她更厲害的,那人就是沈熹微。

  她從前覺得沈熹微蠢笨,如今看來,當真是人外有人。

  她挑起唇驀地輕笑一聲,王芷凝詫異地擡眼,險些以為她是氣瘋了。

  緊接著,她就對上了沈棠寧不含溫度的眼神,冷漠中透著幾分譏諷,言簡意賅:

  「雪青,掌嘴。」

  雪青眼睛倏然一亮,頓時挽起袖子躍躍欲試,她早就看這人不順眼了!

  王芷凝有些慌亂地瞪著二人,下意識後退:「你憑什麼打我……啊!」

  她話音未落,雪青的巴掌就已經落了下來,她白皙的面頰頓時泛起了紅印,眼角冒出生理性淚水。

  「你來到我府上,就要守我這兒的規矩。」沈棠寧不緊不慢扯唇,氣定神閑地瞧著她,「我念著你是老夫人送來的,幾次三番容忍,奈何你實在不知進退,如此冒冒失失如何能侍奉好娘?」

  雪青一連打了好幾巴掌這才收手,王芷凝紅著眼恨恨瞪她:「我好歹也是正經人家出身,又非賣到你府上作奴僕,你憑什麼敢打我?」

  她沒想到沈棠寧竟然真敢對她動手!

  沈棠寧眼尾輕輕一挑,笑容有些耐人尋味:「說到這兒,我倒是很好奇,王家也並非落魄到要靠賣女求生,為何要將王姑娘送到別人府裡寄人籬下?於是出於好奇,我便讓人去打聽了一下……」

  王芷凝呼吸一緊,肉眼可見地緊張起來。

  「這一查才知曉,令尊前幾日就已經告假離開了燕京,至今未曾回來,王姑娘不好奇他為何走得如此倉促嗎?」她眼神若有所思,彷彿要瞧出她內心的想法。

  王芷凝用力抿緊了唇,強撐著鎮定模樣:「父親的行蹤,我們做子女的哪裡好過問?興許是臨時遇到什麼事吧!」

  她怎麼也沒想到,沈棠寧竟然一聲不吭將她查了個底朝天,並且還如此沉得住氣!

  「那倒是有些可惜,我本來還打算問問池宴知不知道呢。」沈棠寧似是放棄了追根究底的打算,瞥了眼她神色一緊的模樣,忽然道,「我看王姑娘也挺閑,不如將這庭院裡的落葉清掃一遍?」

  王芷凝臉色微僵,臉上還殘留著幾個巴掌印,襯得她模樣有些可憐,然而不清楚沈棠寧究竟查到了多少,她再不敢嗆聲,忍氣吞聲應了下來。

  正值秋天,落葉本來就不少,這麼大的庭院,她不知得掃到什麼時候!

  雪青彎了彎唇,眯起眼睛好心提醒:「王姑娘可要仔細打掃,我可是會來檢查的。」

  王芷凝臉色鐵青,望著主僕二人離去的方向,指甲幾乎要折斷:

  不行,她必須要加快進度,和池宴攀上關係,這樣才能留在池家。

  指望著池宴對她日久生情看來是不現實了,對方實在太過難纏,照目前的進度她想要成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必要時,她也不介意使一些非常手段……

  王芷凝眸光一閃,心裡已經浮上一個念頭。

  ——

  周大夫看著面前的人,艱難地擠出一個笑來:「池少夫人,您……找我有事嗎?」

  沈棠寧微微一笑,不答反問:「您不是已經清楚了嗎?」

  她看著溫和好說話,卻莫名給人一種壓迫感,周大夫有些招架不住,垂下了頭:「您有話就直說吧。」

  她也不賣關子,單刀直入地問:「池宴找你拿葯多久了?」

  周大夫老老實實地道:「大概有半年多吧。」

  半年多……也就是從他們圓房開始。

  沈棠寧唇角微扯,話音聽不出情緒:「那他有沒有說過,為什麼要用那種葯?」

  周大夫搖了搖頭:「這個倒是沒有。」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我早勸過池大人,那藥用久了也會對自己造成影響,可他沒聽進去。」

  她怔了怔,寧願傷害自己也要這樣做,她也猜不透池宴在想什麼。

  周大夫有心想緩和氣氛:「其實吧,少夫人的身子,緩個一兩年再要孩子反倒正合適。」

  沈棠寧一愣,皺著眉問:「為什麼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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