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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主母愛誰當!紈絝夫君為我掙誥命

第162章 委以重任

  

  池宴把這封信秘密交給了禦史大人,禦史為人剛直不阿,又與柳疑復交情不錯,由他呈給陛下更為妥帖。

  次日退朝後,崇德帝單獨召見了禦史,池宴看了眼兩人離去的方向,眸光深了深。

  禦史沒有選擇直接在早朝上稟明此事,想來也是考慮到諸多因素。

  養心殿內,禦史神色凝重:「這封信是臣今早在門口發現的,臣覺出柳大人恐是遭人陷害,拿不定主意,故來請陛下裁決。」

  崇德帝將信上的內容迅速瀏覽一遍,臉色已經沉了下去。

  柳疑復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事,他便察覺到是有人要陷害他,但要堵住攸攸眾口,他又不得不暫時委屈對方。

  本以為一個造假案就讓幕後主使如此興師動眾,卻沒想到這背後牽扯頗深,如今又扯出什麼鬼面使!

  見帝王臉色陰晴不定,禦史拱手道:「陛下,倘若柳大人所查之事是真的,那這群人混入燕京的目的是什麼,指使他們的又是誰?關乎國祚,咱們不得不防啊!」

  崇德帝沉著臉徐徐出聲:「愛卿所言正是朕憂心之處,可敵在暗我在明,一個大理寺少卿,好歹也是四品官職,他們尚且不放在眼裡,可見囂張至極!若想徹查,怕是阻礙重重!」

  禦史大人皺了皺眉,不由嘆了口氣:「此事還需徐徐圖之,但柳大人此番實屬無辜受累,不知陛下打算如何應對?」

  崇德帝眯了眯眼眸,眼底劃過一道冷光:「對方如此算計,不過是柳少卿所查之事觸及到他們的利益,目前他們還不知咱們已經洞悉此事,最好的法子是按兵不動,雖說委屈了柳少卿,可朕目前確實沒法子放他出來。」

  禦史眉頭緊鎖,也明白皇帝為難之處,若是放了柳疑復,總需要證明他是無辜的,這樣一來也會打草驚蛇。

  更何況,對方已經盯上了柳疑復,設計一次不成總會有下次,詔獄守衛森嚴,反倒是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陛下深謀遠慮,柳大人也會理解陛下的難處。」

  崇德帝眼底掠過一抹陰霾:「公然陷害朝廷命官,分明是有恃無恐,這群人著實膽大包天令人惱恨!朕現在憂心的是,沒了柳疑復,這個案子又該交給誰來跟進?」

  刑部倒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刑部有太多雙眼睛盯著,裡面也未必乾淨,對方的勢力既然已經滲透到滲透到了朝中,那麼刑部就沒有他們的眼睛嗎?

  禦史大人凝眉緩緩道:「有了柳大人前車之鑒,此案無疑成了燙手山芋,眾人恐避之不及。」

  他眼睛忽而一亮,「臣心中倒是有個人選。」

  崇德帝擡眸看向他:「哦?」

  禦史面上含了一絲笑意:「正是那新科狀元,池宴。」

  「池宴?」崇德帝眼裡閃過思忖,略有遲疑,「他才入仕,根基尚淺,恐怕不是合適人選。」

  「陛下此言差矣。」禦史從容自若笑了下,「正是因為池宴才入仕,反倒是最合適的人選。一來,沒人相信陛下會將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他,二來,他在朝中沒有人脈,不屬於任何一方勢力,所依靠的隻有陛下。」

  「翰林院本也隻是起到磨練的作用,這事交給池宴,也相當於對他的一個考驗。」

  崇德帝細思一番,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他目光深深:「那就依你的意思。」

  ——

  池宴猝不及防接到這麼個燙手山芋,驚訝大過於欣喜。

  「陛下怎會將這麼重要的事交給我?」

  沈棠寧見他眉頭緊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眼裡劃過一抹笑意:「因為你背景乾淨,人際關係一覽無餘。」

  崇德帝需要一把絕對忠誠於他的刀,池宴既不屬於世家,又和寒門融入不了,算是一個獨特的存在。

  這把刀意外的趁手,用起來也不用擔心會遭到反噬。

  池宴眼皮耷拉著,語氣懨懨:「話雖如此,我還是有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但他也意識到,這無疑是個絕佳的機會,按照正常流程,他需要在翰林院蹉跎個幾年,要麼外派歷練,要麼留京升遷,晉陞的過程無疑都十分緩慢。

  而眼前正是他贏得皇帝賞識的好機會。

  但機會與風險往往並存,這個差事,一個不好那是要丟腦袋的!

  他倏然坐起身來,神色鄭重看向沈棠寧:「從今往後,你出門多帶幾個護衛!元昭武功雖然不錯,可到底雙拳難敵四手!要不我再給你請幾個護衛?」

  樹上假寐的元昭緩緩睜開眼:「……」

  說話能不能背著點他?

  沈棠寧唇角沒忍住一翹:「有這麼誇張?」

  池宴正了正色,一本正經和她分析:「你瞧瞧柳疑復,現成的例子擺在眼前!他多清心寡欲啊,結果還是沒能逃得過算計,更何況他還是孤家寡人,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和他可不一樣,我上有老下有小……」

  沈棠寧直勾勾盯著他,似笑非笑:「哪來的小?」

  池宴摸了摸鼻子,咳得驚天動地:「那個……八兩他不是還小嗎!」

  八兩:「阿嚏!」

  沈棠寧唇角彎了彎,點點頭:「我會注意,盡量不一個人出門。」

  池宴有些愧疚,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本來做官是想讓家裡人都風光體面,現在福還沒享到,禍先來了。」

  沈棠寧目光微頓,傾身上前握住他的手:「我們是夫妻,同為一體,不用太計較得失。」

  池宴眼神動容,喉尖滾了滾:「好。」

  ……

  入睡前,池宴抱怨一句:「過兩日齊國的使臣進京,又要有的忙了!聽說對方打算聯姻,也不知道會是哪個倒黴蛋?」

  「聯姻?」沈棠寧微微側過頭來,「是皇子要聯姻麼?」

  池宴閉著眼,語氣閑閑:「是位公主,好像排行第七吧?你的太子表哥要小心了!」

  他呼吸漸沉,沈棠寧兀自盯著帳頂,目光發怔:

  七公主?

  她記得前世,齊國來的是位皇子,一開始說要聯姻,後來這事兒也沒成。

  怎麼如今又變成公主聯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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