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簡:繁體
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主母愛誰當!紈絝夫君為我掙誥命

第225章 幫她脫困

  

  第225章幫她脫困

  「你表嫂怎麼了?」池宴瞥了眼他,口吻似笑非笑,「這不是挺好的,能文能武,你有什麼意見麼?」

  馮知文乾巴巴道:「沒……沒有。」

  他撓了撓後腦勺,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這劇情的發展怎麼和他想得不一樣呢?

  他想到了什麼,暗自驚了驚,難不成沈棠寧早就瞧見了他們,所以故意做這麼一齣戲?

  若是如此,這女人心思未免也太深了!

  男子最好臉面,池景玉還是朝廷命官,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說打就打,這麼豁得出去,難怪能將表哥玩弄於股掌!

  池宴盯著他瞧了幾眼,眼底掠過狐疑的光,這小子最近的行為古怪得很,方才故意支走他,如今又這副言辭閃爍的模樣……

  怎麼看都不太對勁。

  但他一時半會兒又想不通,他與棠寧從未見過,能有什麼過節?

  池宴暗自留了個心眼,收起摺扇在馮知文頭上敲了一下,話音意味深長:「表弟啊,別怪我沒提醒你,不該打的主意別打,否則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語氣一頓,神色淡了些,「我夫人不是好招惹的,她如今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你若是哪天真惹了她不高興,到時候有你的苦頭吃!」

  馮知文眼神略有些心虛:「表哥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我沒事幹嘛要惹表嫂不高興?」

  「沒有這個意思最好,我隻是醜話說在前面。」池宴哼笑一聲,喜怒莫測瞧了瞧他,「真要是犯下什麼不可挽回的大錯,別怪兄弟沒得做。」

  他之所以現在不曾搭理馮知文,一是因為對方還沒有做出什麼事觸及他的底線。

  二來麼,和棠寧想的一樣,一個小屁孩罷了,性子彆扭些,隻要不太過分,短時間內忍忍也就罷了,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

  但對方若是真起了什麼心思,兄弟和夫人怎麼選,他還是拎得清的!

  親兄長他都能翻臉,更別說表兄弟了。

  馮知文怔了怔,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沒想到表哥竟然這麼維護他那個夫人。

  不再理會他,池宴眼角眉梢飛揚,闊步上前,語氣透著戲謔:「喲,這不是兄長麼?」

  他圍著池景玉轉了一圈,眼神狀若關切,「臉怎麼紅了?難不成是曬的?」

  池景玉「唰」地黑了臉,池宴眼裡的幸災樂禍都快溢了出來,自然是瞧見了方才那幕。

  他按捺下心中的煩躁,沒有回應池宴的奚落,抿著唇朝沈棠寧解釋:「我方才是見你快要摔倒,這才過來扶你,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棠寧眸光微動,其實隱有幾分相信他的話,池景玉雖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但這麼下作的事應當幹不出來。

  打都打了,她也不打算賠禮道歉,神情意味不明:「那世子也應當注意分寸,你一聲不吭突然靠那麼近,我驚慌之下,難免當成是不懷好意的宵小。」

  池景玉臉色僵了僵,有些難堪。

  沈棠寧就是故意的,她這人向來體面,即便不喜也會多少做做表面功夫,可面對陰魂不散的池景玉,她著實沒多少耐心。

  尤其是在得知對方也重生之後……她就更難做到心平氣和。

  若他沒有前世的記憶,她還能勉強將他視若不見,可既然對方也重生,那就新仇舊賬一起算。

  池宴攔在沈棠寧跟前,眼底笑意幽深,卻透著幾分劍拔弩張的意味:「兄長可要記好,下回切莫再像這樣不小心了。」

  池景玉眸色陰鬱,沉冷的目光落在池宴身上,一字一頓:「二弟的話,為兄受教了。」

  池宴挑挑眉,儘管對方的眼神猶如刀子一般冰冷鋒利,他卻不痛不癢,轉身朝沈棠寧道:「難得出來逛,沒想到掃了你的興,我們回去吧?」

  她也沒了興緻,頷首同意。

  馮知文慢半拍回過神想要跟上,池宴扭頭掃他一眼:「馬車不能超載,你跑回去吧。」

  馮知文:「……」

  池景玉孤零零站在原地,沈熹微躲在一邊窺視良久,緩緩上前故作疑惑:「玉郎,你在看什麼?」

  池景玉撇開視線,口吻冷漠:「沒什麼,逛了這麼久也夠了,回去吧。」

  沈熹微一頓,彎起唇角:「好,都聽你的。」

  她垂下頭,唇角已然落下了來。

  ……

  「我代知文,向你賠個不是。」

  沈棠寧眼皮微撩,倒了杯茶遞給池宴,好整以暇支著下頜仰頭看他:「又不是你做錯了事,你替他道什麼歉?」

  池宴耷拉著眉眼,神情頗為費解:「他小時候傻是傻了點,還挺可愛的,也不知道怎麼就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她微微偏頭,翹起一抹弧度:「我原先以為,他隻是單純不喜歡我,這也不打緊,畢竟我又不是銀票,做不到人人都喜歡。」

  池宴坐下來,冷冷一哼:「是那小子沒眼光!」

  「倒也未必。」他不解望去,見她眉眼染著幾分耐人尋味,抿了口茶緩緩說道,「我看倒像是受人挑唆。」

  他皺了皺眉正要詢問,門外傳來腳步聲,元昭匆匆進來,神情嚴肅開門見山:

  「主子,廟外推你的人找到了,是受沈熹微指使。」

  池宴有些意外地擡頭:「沈熹微?」

  沈棠寧放下茶盞,眸色清稜稜:「我這二妹妹,還真是個不安分的。」

  隻是她想不通,馮知文和沈熹微又是怎麼搭上線的?

  ——

  侍女將燈燭剪了剪,江清月擡手:「你去睡吧。」

  等人離開,她坐在桌前,手扶著額角閉目沉思:

  馮知文不像個能成事的,隻是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怕是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至於沈熹微,能將一手好牌打得稀爛,估計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她絕對不是沈棠寧的對手。

  她想要脫困,總還差點什麼。

  窗門輕輕響動,像是被風吹開,江清月一開始沒理會,幾息後,她脊背發涼,不著痕迹取下簪子握在手裡,猛地轉身:「是誰!」

  有人坐在窗上,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搖曳的燭光昏暗地投在他的臉上,有些難以分辨,他漫不經心望過來:「江小姐,想離開這裡麼?」

  手裡的簪子倏然掉落在地,江清月驚恐地瞪大眼,恍惚以為自己見了鬼:

  「是……是你!」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