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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主母愛誰當!紈絝夫君為我掙誥命

第231章 牢不可破

  

  沈棠寧瞧見馮知文喜滋滋地離開,又瞥了眼道觀外笑吟吟的江清月,眉頭輕蹙了下。

  因為聽不到談話,她隻能瞧見這兩人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江清月這人向來無利不起早,她心高氣傲,看上馮知文的可能性不大,如此說來故意接近他便是另有目的。

  僅僅隻是指望著馮知文來對付她麼?

  那江清月未免也太看不起自己,就馮知文這腦子,她都懶得親自動手收拾他。

  瞧見江清月轉身入了道觀,沈棠寧這才從樹叢後走了出來。

  「看來她在這兒的日子過得不錯。」

  還有功夫算計人,到底是太清閑。

  「小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雪青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她家小姐就不是忍氣吞聲的性子,對方主動挑釁,那必然是要狠狠回擊的!

  「目前咱們還不知道她的真正目的,倒是不好打草驚蛇。」沈棠寧靜立片刻,神情驀然一松,唇角勾起些微冷意,「不過給她找點麻煩還是可以的。」

  戴上冪籬,沈棠寧來到白雲觀外。

  守門的女冠目光好奇地望過來:「緣主有何貴幹?」

  沈棠寧開門見山:「有事想請教觀主,還請道長幫忙引薦。」

  見她談吐不凡,女冠倒也沒有多做遲疑,很快帶路。

  白雲觀的觀主是位四十多歲的女冠,神情端肅,顴骨略高,一雙眼眸有幾分淩厲。

  「緣主遠道而來,不知所為何事?」

  沈棠寧的聲音從冪籬下傳來:「白雲觀乃清修之地,而非私相授受,暗度陳倉的地方,道長覺得我說的對嗎?」

  觀主皺起眉頭,瞬間冷下了臉:「你這話什麼意思?」

  ——

  江清月和丫鬟正在浣衣,一個女冠抱著一大堆衣服走來,冷著臉將衣服扔在地上。

  丫鬟不敢置信地擡起頭:「今天怎麼這麼多?」

  女冠冷冷嘲諷:「多麼?我看倒未必,某些人不是還有時間同外男私會嗎?自己不要臉倒不要緊,可別將我們白雲觀的名聲給毀了才是!」

  江清月臉色一僵,眸光暗了暗,倏地攥緊了手裡的衣服。

  那女冠走出幾步回過頭來:「對了,後院還有柴沒劈呢,觀主交代了,活沒幹完不許吃飯!」

  看著她離開,丫鬟坐不住了,看著滿地的衣服咬了咬唇:「小姐,她們也太過分了!這分明是擺明了欺負我們!」

  江清月臉色變幻莫測,垂頭看著自己日漸粗糙的手,心中愈發不耐。

  這個鬼地方,她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

  沈棠寧也沒瞞著池宴,等他回來後就把江清月的事告訴了他。

  池宴有些詫異地揚眉:「馮知文喜歡的姑娘居然是江清月?」

  他突然想起之前對方的描述,身世可憐,心地善良……

  再想想江清月做過的那些事,這幾個詞怎麼也和她聯繫不到一起吧?

  他頓時坐不住,黑著臉猛地起身:「不行,我得去問問這小子,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和那樣的人打交道,當心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就馮知文那缺心眼的,怎麼玩的過人家?

  沈棠寧不緊不慢出聲:「你現在過去罵他一頓,他就會乖乖聽你的,和江清月不再來往了?」

  池宴腳步一滯,仔細思索一番,陷入愛情的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尤其馮知文涉世未深,又是第一次動感情……

  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要是強加阻攔,對方隻會心生叛逆,把這當成他們愛情路上的磨練呢!

  池宴折返回來,面露頹喪地推開手:「那怎麼辦?難不成真放任不管?」

  雖說他心裡有氣,氣馮知文那麼輕易被挑唆,但要眼睜睜看著對方誤入歧途吧,他又有幾分不忍。

  江清月心機深沉,接近他絕非偶然,她是怕對方不安好心,舅舅舅母一把年紀,可經不起刺激。

  他眸光微動,湊上前來巴巴望著她:「阿寧你向來主意多,不知有什麼高見?」

  沈棠寧輕笑一聲:「你那表弟既不喜歡我,我何苦熱臉貼冷屁股,沒準兒人家還不領情呢。」

  池宴知曉她的性子,思忖須臾,豎起手指保證:「等這件事了結,我親自押著他來向你賠罪!」

  她微眯起眼,心裡也在權衡,這件事看似是馮知文和馮家的事,但兩家沾親帶故,馮家若真出了事,池家未必不會受到牽連。

  再者,她對池宴前世的死始終耿耿於懷……

  沈棠寧眉心幾不可查一蹙,擡眼看向池宴:「你先別走漏風聲,最好試探下你表弟,看看江清月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她心中也另有計較,在燕京這樣的地方,有時候光有權還是不夠,還得有錢。

  若她真幫馮家解決了一個大麻煩,那對方勢必要欠她一個人情。

  她要馮池兩家的結盟,牢不可破。

  ——

  池宴左等右等,一連好幾日都沒等到馮知文上門。

  無奈之下,他隻能抽出時間親自跑了一趟,來到馮家父子落腳的客棧,誰知卻撲了個空。

  馮遠見到他有些驚訝:「阿宴,你怎麼來了?」

  池宴向舅舅問了好,笑眯眯地道:「我來找表弟,順便看望一下舅舅,他沒在麼?」

  提起自家兒子,馮遠便是眉頭一皺:「你表弟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我讓他好好看書,他偏偏到處亂跑,誰知道這幾日又在忙活什麼呢,早出晚歸的成日不見人影!」

  池宴皺了皺眉,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對,不動聲色地試探:「他剛來燕京,人不生地不熟的,難道還結識了什麼朋友不成?」

  馮遠摸了摸腦袋,也有些一頭霧水:「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這臭小子神神秘秘的,連我也瞞著。」

  他這麼一想,忽而心裡咯噔一聲,「他該不會在外頭捅了什麼簍子吧?不行,等他回來我得問個清楚!」

  池宴眼神若有所思,聞言笑著安慰他:「表弟也不小了,舅舅您別老把他當小孩子,溝通的時候耐心些。」

  一開始他隻是有些擔心馮知文被騙,如今倒真有幾分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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