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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娘娘又瘋又嬌,暴君為她折腰

第449章 會是她嗎?

  

  江晚棠點了點頭,神情若有所思。

  宮人見她不說話,繼續道:「不過從他們口中並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這是他們的供詞,請娘娘過目。」

  說罷宮人將一沓厚厚的供詞雙手呈上。

  一旁的冷梅從他手中接過,呈到了江晚棠的面前。

  江晚棠拿起放在桌前的一疊供詞,認真翻看了起來。

  都是一些後宅腌臢之事,確實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

  江晚棠隨意的翻看了個大概,淡淡道:「除卻許管家,其餘的僕人都可放他們離開。」

  許管家這些年跟著江知許,沒少做一些傷天害理之事,這樣的助紂為虐之人,不該被放過。

  宮人點頭應:「是。」

  緊接著,江晚棠又道:「另外,安排個太醫在水牢內隨時候著,千萬不能讓江知許死了。」

  宮人低垂著頭,道:「奴才這就去辦。」

  江晚棠擺了擺手,宮人便立即退了出去。

  之後,江晚棠仍覺著不放心,擡眸看向了另一側候著冷雪,沉聲道:「你親自去水牢盯著,記住,江知許還不能死。」

  冷雪領命快速離開。

  江晚棠素手輕擡,將桌案上那沓無用的供詞盡數掃入炭火盆中燒了,火舌倏地竄起,舔舐著紙頁邊緣,將那些墨色的字跡一點點吞噬...

  還未燒完,冷梅拿著一封密信從殿外走了進來。

  這些時日,江晚棠派出去不少密探,日日都有不同的信件傳來,都是交由冷梅負責各中通傳。

  冷梅雙手捧著一封火漆密信,呈到了江晚棠面前:「娘娘,這封是暗探傳來的加急信,來人特意交代此信務必儘快交到娘娘手上。」

  江晚棠眼眸微動,伸手接過密信,信紙展開的剎那,她瞳孔驟然緊縮......

  與此同時,姬無淵身邊的暗衛首領飛羽也拿著幾份書信走了進來。

  他單膝跪在殿內,語氣恭敬:「屬下參見娘娘!」

  「這是陛下特意讓屬下交給娘娘的,說是會對娘娘有所幫助。」

  然江晚棠一言不發的坐在那,瞧著有些失神。

  「娘娘...」

  「皇後娘娘?」飛羽試探性的喚道。

  江晚棠回過神來,幽深的瞳孔中濃烈而複雜。

  她微擡了擡手,飛羽便起身將書信送了過來。

  送完便告退離開。

  江晚棠並沒有立即打開飛羽給的書信,而是目光看著方才的那封密信怔怔出神。

  炭火在她的瞳孔裡跳動,映出幾分恍惚之色...

  江晚棠的指尖懸在信紙上方,遲遲沒有動作。

  上面寫著「已查明文德太後薨於永昌二百三十六年,冬月廿七。」

  『永昌』是先帝在位時的年號,後姬無淵繼位登帝,改年號為『永盛』。

  而上面的文德太後的薨逝日期,與當初虞太妃和她說的別無二緻。

  江晚棠染著蔻丹的指甲緩緩劃過那個日期,在信紙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凹痕。

  她看著這封密信的時候,心中甚至希望這上面的內容,或許隻是他們查尋有誤。

  或許......

  文德太後當年真的沒有死,她隻是假死逃脫了皇宮和先帝。

  可當江晚棠打開飛羽送來的書信時,心中最後一絲絲僥倖,徹底湮沒。

  書信上記載著:文德太後確實薨逝於永昌二百三十六年,冬月廿七。

  後逾一年之久,先帝將其葬於帝王陵,下密令百年之後與其合葬。

  江晚棠心臟緊了緊,掌心一片冰涼。

  看了許久,江晚棠緩緩起身,靜靜站在窗前,看著外面陰沉沉的天色。

  從文德太後的薨逝日期來看,她便不可能是自己的生母。

  不知怎的,江晚棠突然就想到了江槐舟信中所描述的那位溫婉的江夫人......

  會是她嗎?

  江知許不可能是南宮氏後人,那她呢?

  有沒有可能......

  這麼一想,江晚棠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了什麼。

  江晚棠當即轉身,擡步往殿外走去。

  而她剛走到殿外,迎面便遇上了急匆匆趕來的冷梅。

  「娘......娘娘......」

  冷梅扶著朱漆廊柱大口喘息,兇口劇烈起伏,連話都說不連貫:「廢......廢殿......那位......」

  她的聲音斷在急促的喘息裡,呼出的白氣在寒風中迅速消散。

  「慢些說。」江晚棠伸手扶住她。

  冷梅一路疾馳而來,兇腔內吸進不少冷氣。

  她深吸了一口氣,才稍稍平復了些:「娘娘,廢殿那位南宮小姐尋死覓活的吵鬧著要見您...最後一面。」

  聞言,江晚棠唇角彎起一抹淺淡的弧度,眸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她輕笑了一聲,聲音輕得像羽毛墜落:「正好,本宮也打算去尋她。」

  南宮烈曾說,在整個南宮氏族內,他隻見過文德太後和她容貌相似,且眼角都有一顆紅色硃砂痣。

  不,應該還有一個人有。

  穿過重重宮闕,廢殿的朱漆大門出現在江晚棠眼前。

  江晚棠讓冷梅在廢殿外候著,自行走了進去。

  斑駁的朱漆大門,推開發出刺耳的吱呀聲,光線穿透一層層灰塵照進漆黑的廢棄殿內。

  殿內,南宮琉璃一襲髒亂衣裙靠坐牆角處,聽見開門聲時猛地擡起頭,目光勾勾的看向殿門方向。

  看著一身素白衣裙,頭簪白花的江晚棠走了進來,緊皺了皺眉。

  見到她,南宮琉璃開口的第一句便是:「江槐舟......真的死了?」

  她的聲音帶著細微的顫意,像是難以置信。

  江晚棠緩緩走近,聽到聲音,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冷淡的道:「你們在算計利用他時,不是早就該想到會是今日結局?」

  難得的,南宮琉璃沒有嗆聲,而是低垂下了頭,看起來有幾分落寞黯然。

  江晚棠走到她的面前站定。

  她目光冷凝的看著眼前的南宮琉璃,後者蓬頭垢面,衣裙髒亂,儼然已是一副街頭乞兒的形象。

  誰又能想到,她是當初那個艷冠京城,高貴傲然的琉璃郡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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