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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娘娘又瘋又嬌,暴君為她折腰

第366章 江槐舟的真實身份

  

  從此刻看來,無疑是可憐的。

  隻是她做的種種事迹,讓江晚棠沒辦法對她心生惻隱。

  許久,南宮琉璃抹乾眼淚,從地上緩緩站起身來,她朝著江晚棠笑了笑,說的話卻不可謂不惡毒。

  她說:「江晚棠,你也別得意,說到底,你不過也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

  「有我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在前,你一個棋子,又能好到哪去?」

  江晚棠緊蹙著眉頭,沒有說話,神情一片冷然。

  可這樣的反應,落在南宮琉璃眼裡,卻更像是一種不屑。

  南宮琉璃的心中不免多了幾分憤怒,她冷「哼」了一聲,語氣中多了幾分挑釁和譏諷:「江晚棠,你不說話什麼意思?」

  「是不敢承認,還是無法接受?」

  「虧我還覺著你有幾分聰慧,與這後宮那些隻想著依附男人的女子不同,如今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說完,她嗤笑了聲,目光緊緊的盯著江晚棠,眼眸裡嘲諷的意味愈盛:「也是,這皇後之位,可是多少天底下多少女子,求都求不來的,尤其是像你這般鄉野出身的,好不容易爬到今日,難免捨不得就這般放棄?」

  南宮琉璃緩步上前,語氣中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的意味:「隻是,不知,你踩著族人,皿親的屍骨坐上這個位置,能不能坐得穩當?」

  江晚棠沉默片刻,忽然輕笑一聲,笑意卻不達眼底:「說完了?」

  「那到我了。」

  「南宮琉璃,你說這些,無非是想激怒我,好借我之手,來對付姬無淵。」

  她語氣含笑,卻讓人不寒而慄:「我說的...沒錯吧?」

  被戳中心思,南宮琉璃臉色一僵,隨即咬牙道:「我說錯了嗎?!」

  「仇人就在眼前,你卻無動於衷,不就是舍不下這皇後之位?」

  江晚棠目光沉了沉,徹底沒了耐心,她上前一步,目光逼視南宮琉璃,聲音冷得刺骨:「南宮琉璃,本宮沒空與你費這口舌之功。」

  「你費盡心思的進宮,說這麼多,繞來繞去,目的無非是想讓本宮出手。」

  「若本宮沒猜錯的的話,你今日來找本宮,手中所掌握的籌碼,應當不止這些。」

  她微微揚起下巴,眸中閃過一絲淩厲:「既如此,那便拿出你的誠意來,本宮要看到你最後的底牌。」

  南宮琉璃被她冰冷的目光逼得後退半步,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江晚棠,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目空一切,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模樣!」

  「同樣是南宮家後人,你憑什麼置身事外,獨善其身?!」

  又憑什麼這般高高在上的姿態?!

  南宮琉璃惱羞成怒,目光目光如毒蛇般陰冷,緊緊盯著江晚棠。

  江晚棠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氣死人不償命:「本宮為何要將你放在眼裡?」

  「說吧,本宮耐心有限。」

  南宮琉璃見狀,心中的怒火更甚,她眯了眯眼,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江晚棠,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似是想到什麼,她冷笑了一聲,眼眸裡都惡毒:「說起來,你還不知道吧,江府上上下下,一眾人都被關了進了大理寺。」

  「你與那狗暴君纏綿悱惻之時,你的兄長,你的親人們正因他困於牢獄,苦苦掙紮呢。」

  「呵...」

  「南宮氏九族的命,你不在乎...」

  「江府眾人的命,你也不在乎...」

  「那麼,江槐舟的命呢?」南宮琉璃唇角微微勾起,笑意愈發惡毒。

  「姬無淵可是下令了,要處死江槐舟的......」

  江晚棠的眸色驟然一冷,周身氣息陡然變得淩厲,冷聲道:「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南宮琉璃嗤笑著,眸光瞬間陰沉了下去:「當初南宮氏九族,他還不是眼都不眨,說滅就滅了。」

  「江晚棠...」她語調拖得極長,尾音好似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你不是想知道我最後的底牌嗎?」

  說到此處,南宮琉璃故意停頓了片刻,笑容陰冷莫測的看著江晚棠,一字一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

  說罷,她眼眸一瞬不瞬的緊緊盯住江晚棠,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而後者隻是冷冷的看著她,神色依舊一片淡然。

  南宮琉璃卻是笑了起來,笑容不懷好意,她說:「你既然能尋得文德太後生前的畫像,想必對她的了解也不少。」

  她微微傾身,靠近江晚棠,眸中滿是戲謔與挑釁,語氣輕描淡寫,卻字字如刀:「可曾聽聞文德太後當年與先帝孕育一子,那個早夭的大皇子,自出生後就被封為了太子......」

  她的聲音頓了頓,嘴角的笑意加深:「若他還活在這世上,應當正好同你的兄長江槐舟差不多的年紀了吧?」

  江晚棠的瞳孔緊縮,身子微微的震顫,險些就要站不穩。

  是啊,她早該猜到的......

  一雙桃花眼,與她相似的五六分樣貌,不正是當時虞太妃臨終前口中對那位早夭太子的描述嗎?

  所以,他的兄長便是當年那個早夭的太子,文德太後與先帝的孩子!

  認清到這點,江晚棠呼吸一滯,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中一般,僵在原地。

  南宮琉璃見她終於有了不再平靜的反應,壓抑的內心總算多了幾分快意。

  她臉上的笑意更濃,眸中滿是譏諷與得意:「怎麼樣,猜到了吧?」

  「可姬無淵早在兩年多前,就知道他還活著...」

  「甚至為了找出他的存在,足足籌謀了兩年。」

  「真算起來,你兄長身為太子,他才是名正言順的儲君,大盛朝的皇帝人選。」

  南宮琉璃站江晚棠面前,眼中閃爍著陰謀得逞般的光芒,似笑非笑的道:「你說,在這樣的情況下,姬無淵還會讓他活著嗎?」

  江晚棠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沒了一絲皿色。

  她僵在原地,眸中情緒翻湧,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他......在哪?」

  南宮琉璃瞧著江晚棠這副模樣,臉上的得意之色愈發濃烈。

  她嘴角高高揚起,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故意拖長了音調,陰陽怪氣地賣關子道:「不知,你問的是......姬無淵呢?還是江槐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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