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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一品田妻:拐個王爺去種田

第235章:賣出秘方

  

  「八百兩,一分不少。」

  醉紅塵的二樓,女子清冷的聲音帶著強硬不可改變的味道。

  聞言,白老闆臉色難看不已:「棠老闆,不過就是兩個秘方,貴的這般離譜!」

  「呵。」棠溪冷嗤,慵懶的倚在桌邊,品著果酒:「不值錢,你們一個兩個來買作甚?」

  算計了她,還要便宜收了她的秘方,天底下哪有這等好事!

  白老闆被噎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棠溪擡頭,勾唇笑笑:「白老闆,你可要想好了,這兩個秘方,不隻有你要,牡丹樓的紅二娘,百味軒的掌櫃都還等著呢。」

  聞言,白老闆心下著急,淩家不是不出手要嗎?怎麼現在又過河拆橋了?

  想想,白老闆覺得這事是淩淵主動找他合作的,這淩家二公子向來放蕩不羈,還真能做出這等事情。

  當即,白老闆拍闆:「我要了,這是銀票!」

  「爽快。」棠溪收了銀票,抽出一份契書,「白老闆看看,沒有問題,咱們就簽了。」

  白老闆拿過契書大緻看了一下,便爽快的簽了。

  送走白老闆,周遭的夥計們一片愁容,現在東家都把樓裡的招牌賣出去了,那醉紅塵豈不是要倒了,他們不是沒地方做事了?

  苟文遠走了過來,那表情已是快要哭了:「東家……」

  棠溪回頭,疑惑:「怎麼了?」

  「醉紅塵的果飲洩露了出去,那阿狗還把我新研製出來的果飲配方偷走了……」

  苟文遠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隻剩愧疚了,當初東家還提醒過他,是他自己沒當回事。

  聞言,棠溪嘆息,道:「這兩日百味軒那邊的果飲傳出來我猜到了一些,別的我不想說,就當吃個教訓。」

  這個事情哪裡能全怪苟文遠呢?背後那幫人想算計她,就是要把她所有的後路都給堵死。

  苟文遠垂著頭,沮喪的不行,瞧著滿室的蕭條,忍不住把憋在心裡的疑惑問出:「東家,您既然知道白老闆是算計您的其中之一,那您怎麼不趁機挖出是什麼人要算計您?」

  「白老闆也是拿了好處的,你以為他會說,還是說,你讓我把他關起來拷問?」這不是開玩笑嘛,白老闆又不是進入她家的賊,她有那個權利。

  還有便是,這遠山鎮想看她倒台的人太多了,女兒放放皿,讓敵人鬆懈也未嘗不可。

  「過個兩三日,你放出消息,醉紅塵公開售賣豆乾臭豆腐秘方成分,二十兩拿走兩個,十兩拿走一個。」

  想罷,棠溪又吩咐。

  苟文遠目瞪口呆:「東家,您不是才賣出……」

  「我契書又沒有寫不能賣給其他人。」棠溪挑眉一笑,極盡狡黠。

  契書上寫的是禹洲城隻賣給白老闆,可沒說遠山鎮不能賣,遠山鎮也有賣貨物去禹洲城的,到時候生意場上,誰輸誰贏都不知道。

  她的秘方,不是誰都能吃下的。

  轉頭,棠溪瞧見滿堂愁雲密布,抽出一張銀票遞給苟文遠,道:「把銀票換成碎銀子,樓裡有誰想走的,我不強留。」

  後半段話,是棠溪對著一眾夥計說的,人心散了,也沒有強留的必要了。

  之後,棠溪關了醉紅塵,留下來的隻有苟文遠還有兩個小夥計。

  苟文遠說他不相信東家就這麼甘心的關了酒樓,肯定有後招。

  當時棠溪隻笑笑不答,隨後把苟文遠和兩個小夥計安排到俗世居做事。

  「溪兒,以後的日子不用怕,我養你。」知道棠溪關了醉紅塵心裡肯定不好受的,穆驍翻來覆去,找不到能說的話,最終隻說出那麼一句。

  棠溪難受的心受到安慰,投入男人堅實的兇膛,悶聲道:「嗯,你在我身邊就好。」

  她就能重振旗鼓,東山再起。

  她可還沒有放棄醉紅塵呢。

  翌日,大早的,棠溪就到了方府。

  方堂抱著一個酒壺,喝的熏熏然,瞧見棠溪還以為出現了幻覺:「小徒兒?」

  棠溪失笑,拿走方堂的酒壺,收拾滿桌的糟亂:「師傅,大早上的您怎麼就喝起酒了?家裡也沒個下人伺候,真不知道您怎麼想的。」

  「有人伺候麻煩,反正你大師兄每日都會回來收拾,想那麼多作甚。」

  方府就一個二進的院子,除了一個看門的老頭兒,別的就沒有人了,不過府裡的布置雅緻的緊。

  「師傅,我扶您回去休息吧。」棠溪無奈,本想說來師傅這裡試探試探大師兄能不能來幫她。

  看來今日是問不到了。

  「我看你……」方堂起身,酒的後勁兒上來又坐了下去,又在棠溪的攙扶下站起來,又道:「酒樓關了,傷心了?」

  「能不傷心嗎?那可是我的心皿。」被那麼多人算計了,她偏還沒有反擊的能力,能不心痛嗎?

  「你…太急躁了,得點教訓好,好啊。」方堂歪歪扭扭的走著,卻還繼續教訓棠溪,不免讓棠溪看到了前世的外公,外公也是這般喝醉了話就多了,像個小孩似的。

  「是,是,師傅教訓的對。」

  棠溪扶方堂到堂屋的一個椅塌上躺著,卻瞧方堂又掙紮著爬起來,認為她沒有聽進去他剛才的教訓,又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背後沒有人,又不懂得抱團,怎麼可能鬥得過人家。」

  棠溪點點頭,卻突然頓住動作。

  安撫好方堂後坐到外間,腦海裡不停響著方堂的話,是啊,這一路走來,好像是她急於求成了,成功了卻沒有自保的能力,是她最大的錯誤。

  看看以前的路,在福壽樓的事情上,她除了給常老闆退路,其餘的餘地一絲不留,還有醉紅塵的生意,她總想著把生意做的最好,卻忽略了其他覬覦著肉的人。

  偏她還不在意,到了後面,沒有支持的後盾,和堅實的基礎,這才被人一算計,就幾近傾家蕩產。

  可是她唯一的後盾隻有鄭大人夫婦,偏偏這兩人還管不了太多的事。

  那麼對於一個商人來說,其他的途徑便是商會和商行,可是上回紅二娘與她提了,她總覺得紅二娘是有什麼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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