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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一品田妻:拐個王爺去種田

第411章:原配妻室

  

  雖然是棠溪獲勝,但是礙於她隱瞞自己的性別,所以難免招緻了大部分人的不滿,一時間人聲鼎沸起來,彷彿一鍋燒的滾滾的水,不停的冒著泡。

  遲青面對如此場景,臉上似有難色,看了一眼穆驍,又瞧了瞧身邊的蘇君墨。

  「唐尋,你可有話要說?」

  面對眾人爆發的責問,棠溪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慌張之意,一步一步走的頗為堅定,全程不曾為自己解釋一句話,隻等到了穆驍的身前,才緩緩開口。

  「你有什麼要問的嗎?」

  穆驍自從反應過來她是女子之後,心頭便湧上來了萬般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雖然惱她騙了自己,但卻莫名有一股喜悅縈繞在心中。

  將棠溪走到身前問自己,他一時卻沒了聲音,原本心頭的萬千疑問卻都化為烏有,隻深深的望著她,不再移開。

  棠溪鬧不清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本來想要再次張口,卻被眾人的鬧喊聲制止打斷。

  「你女扮男裝,處心積慮的到軍營來,到底是要做什麼?」

  「哼,依我看她就是個間隙,來這裡刺探軍情的。」

  「是啊是啊!這些日子瞧她一直同那位走得近,恐怕就是別有用心,有所圖謀。」

  那人說這話,一努嘴示意穆驍,不過礙於他皇族的身份,卻也不敢連他都一起得罪進去,隻敢這樣隱晦的暗示一下。

  穆驍聽著他們七嘴八舌的話,全部都是些莫須有的罪名,一點根據都沒有,僅僅是憑著想象,便給一個女子扣上了敵方探子如此大的罪名。

  低頭看向自己兇前的女子,她的面上無怒無惱,甚至沒有片刻的慌張和驚慌失措,反而能夠從她的眼中看出一絲嗤笑,那模樣就好像覺得這旁邊的眾人全部都是笑話一樣。

  穆驍心中驚嘆,他甚至難以想象,這到底是一個多大熊懷的女子才能夠在眾人心情譏諷的時候,還能如此的淡定從容,就好像如今被眾人為難的是別人,而不是她一樣。

  鬼使神差,穆驍竟然想要拉起她的手,卻不料她先自己一步,轉身走向了遲青的身前,隻不過她雖走到遲青身前,卻是對著蘇君墨開的口。

  「六王爺,您別來無恙啊!」

  隻這麼輕飄飄的一句,就讓本來沸騰的人海中再一次炸響,不過這一次已經不再是說棠溪是敵方探子之類的話,反而一個個都猜測起她和六王爺之間的關係了。

  穆驍聽後,眉頭也深深的皺了起來,目光來回的流轉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久久不曾離開,似乎要將他們看透一般。

  蘇君墨反而要比眾人鎮定的多,他嘴角的淺笑越發深邃起來,朝著棠溪點了點頭。

  「墨哥哥,你們兩個?」

  湘漓郡主此刻已經從擂台上蹦了下來,拍拍身上的塵土,一掃最初的難堪之色,巨大的八卦已然可以讓人們忘掉所有的憂傷。

  「還請六王爺對眾位軍營的弟兄言明我的身份,還我一個公道。」

  棠溪朗聲,隨後轉身,目光掃視過眾人,那雙冰冷的眸子便讓人心生畏懼起來。

  「這位具體身份本王便不說給眾位聽了,隻不過她來到軍營中,是父皇曾受過意的,而且她……」

  說道一般的時候,蘇君墨那雙深沉的眸子卻浮現出了掙紮之色,藏在袖中的手不斷縮緊,手裡的青筋暴起,反反覆復攥緊又鬆開,看向棠溪許久之後,才終於像是下定了決心。

  「她還是本王堂弟,先鋒將軍蘇君憶的原配妻室,此次也是因為憂心他,所以特地求了皇恩,尋過來的。」

  蘇君墨的此言一出,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隻剩下深深的吸氣聲。

  再看穆驍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如同被雷劈過一般,面上浮現出的表情不知道是哭是笑,整個人一句話也說不出。

  棠溪卻不知道為什麼,原本緊張害怕他知道的感覺在被蘇君墨戳破的一瞬間減輕了不少,雖然心中還是緊張的,但卻不再忐忑。

  「你,你怨我嗎?」

  棠溪這句話說得不明不白,可穆驍卻是心知肚明的,她在擔心,擔心她隱瞞自己的事情此刻被如此拆穿在眾人面前,自己會生氣。

  面對棠溪如此的質問,穆驍想搖頭告訴她沒有生氣,嗓子裡卻半點聲音都出不來,甚至全身都有些僵住了。

  久久沒有等到穆驍的回答,棠溪臉上鞠著的笑都有些僵硬起來,眼睛裡淚花一直在強忍著不許它流出來,聲音中都能明顯的聽出哽咽。

  「我並非有意瞞你,隻是我有些害怕,我不知道自己怕些什麼,卻在你失憶想不起半分往日的時候,莫名的心慌,不敢同你講以前的事情……」

  沒等到棠溪將話說完,穆驍便握住了她的手,將她那雙照比自己小不少的手緊緊的包裹住,此時雖然他還是一句話都不曾說過,卻像是給棠溪的心頭打上了一劑安心藥。

  「既然如此,那便都散了吧!這無論是於情於理,唐尋……先鋒將軍的夫人都要留在將軍身邊的。」

  遲青看事情已經差不多可以告一段落了,便立刻跑出來打圓場,本想說唐尋,但轉念一想便也想通了,這絕對是化名,故而隻用先鋒將軍的夫人來稱呼。

  棠溪莞爾一笑,朝著遲青報以一個抱歉的微笑。

  「主帥,我名叫棠溪。」

  說罷,穆驍便沒有容他們在多說,隻拉著她走回自己的營帳中。

  而目睹這一切的蘇君墨,一直繃緊了身子,直到圍著的眾人盡數散開之後,都久久沒有鬆懈,眸子還在一直盯著那一個方向,穆驍和棠溪離開的方向。

  頭一次,他感覺到一個人的心原來還可以如此痛,就像是有人拿一把刀過來,自己接過來,親自插入自己的兇脯,一點一點的挖開裡面的心,卻還隻能報以微笑。

  「砰!」

  毫無預兆,手狠狠的砸在桌子上,蘇君墨在心中暗暗的發誓,這種痛苦,他絕不要嘗試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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