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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一品田妻:拐個王爺去種田

第559章:供認不諱

  

  足足快有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章來天的目光也早已經從銀簪的身上轉移到了蘇君墨的身上。

  隻不過即便是章來天在他身上看了無數遍,卻依舊看不透他真實的意圖到底是什麼,也看不透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章來天如今知道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夫人很有可能已經在他的手上了。

  「怎麼樣,章將軍可是想起了什麼?」

  蘇君墨那一杯茶水到說話的時候已經快要喝的差不多了,默默的將它放到一旁,才繼續將目光放回到章來天的身上,緩緩開口。

  看似漫不經心,卻讓章來天有些心驚膽戰起來。

  「王爺到底對內子做了什麼?」

  直到這一刻,章來天已經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好要隱瞞的必要了,直接坦誠布公,開門見山的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來。

  對於章來天如此坦誠的做法,蘇君墨反倒是怔了一下,似乎是沒有想到一樣,不過也隻是稍微的愣了一下,隨即便立刻反應了過來。

  「難道章將軍不知道尊夫人如今是怎麼回事嗎?」

  一句反問,卻讓章來天的眼皮直跳,可以的避開了蘇君墨的目光。

  「尊夫人處於什麼樣的情況,本王覺得沒有任何人要比章將軍還要清楚,既然如此清楚,章將軍反倒不謝謝本王,還在質問本王對她做了什麼?」

  隻是這麼一句話,便直接誤導了章來天。

  章夫人還關在章府,可是章來天卻以為是蘇君墨將她施救了出來,而蘇君墨心中清楚自己的話一定會被章來天所誤解,卻也並沒有直接的解釋,反而任由他如此的誤會。

  「如今本王將這東西扔在了章將軍的面前,就是想要讓章將軍知道,你做的所有事情,本王都是一清二楚的。」

  對於蘇君墨所說的這句話,章來天覺得自己的後背發寒,剛剛才浮現出欣喜的神情也在一瞬間僵在了臉上,逐漸變得苦澀起來。

  章來天將那枚銀簪握在手中,卻不敢使力氣,隻是虛虛的握著,如同對待著世界上最稀奇最珍貴的寶物一樣。

  蘇君墨本以為章來天會將這東西臧在自己的懷裡,可是沒有想到他隻是握了一下就又放回到了原地。

  而這個動作是出乎預料蘇君墨意料的事情,所以也讓他怔住了,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

  氣氛一時間凝固了起來,而一直藏在帷幔後面的棠溪也不由得皺起了眉毛,對於章來天的做法感到疑惑不解。

  就在蘇君墨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章來天卻跪在了他的身前。

  「王爺,末將所作的事情,萬死不能夠贖其一,可是末將的妻兒卻是無辜的,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還請王爺能夠寬恕末將的妻兒。」

  章來天的這話一說出來,不僅僅是蘇君墨,就連棠溪也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也堪堪的鬆了一口氣。

  原本他們以為如此大的罪名,章來天會在負隅頑抗一陣,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承認的如此坦然,坦然的讓蘇君墨倒有些不知道如何才好。

  「你,你先將你的罪行一一的供述出來。」

  對於蘇君墨的這個要求,章來天並沒有一點點的扭捏或者是隱瞞,反而將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供述的十分清楚明白。

  甚至有些蘇君墨都根本不知道的事情,也全部都坦白了出來。

  這些事情其實對於章來天此刻看,都是無關輕重大小的事情了,他通敵賣國已經罪不可恕,而此時自己的坦白也不過是想要為妻兒掙得一條活路而已。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對於他供述的樁樁件件的大事,就連蘇君墨也忍不住咋舌,這裡面有許多的事情,幾乎找不到任何的關聯,卻沒有想到在此一刻就如同是一張被縫製好的大網一樣,經絡清晰,沒有一件事是毫無必要的。

  而對於蘇君墨的疑問,章來天也幾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們控制了我的妻兒,用我的妻兒要挾我。」

  對於這個理由,在秉持著懷疑目光的蘇君墨看來似乎有些匪夷所思,可是在棠溪看來確實一個十分合情合理的理由。

  妻兒是這個事情上最為重要的親人,即便是犧牲了自己的性命,也甘願保護他們周全。

  隻不過棠溪可以理解,蘇君墨卻不能。

  畢竟是自小出生在皇室的人,即便他的心裡有挂念,有想要保護的人,可是能夠為他坐到如此地步,也都是無妄之談。

  皇室的生存法則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每個人都以自己的切身利益為重,沒有人情,隻有利益得失,雖然很殘忍,卻是也是最真實的生存法則。

  「那棠溪呢!」

  章來天似乎沒有想到過蘇君墨會問這件事,起初先是楞了一下,隨後倒是少見的糾結起來,甚至猶猶豫豫了半天,像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起一樣。

  棠溪躲在後面,對於他的一舉一動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對於他的猶豫也看得再清楚不過。

  她有些不解,對於那些大罪,章來天供認不諱,可是面對於自己的時候,到底與什麼好猶豫的。

  「她的死,是我做的。」

  章來天想了好久,才終於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而隨著這樣的一句話,便又是源源不斷的故事,是一個他們猜了大概的故事,章來天不過是將所有的細節補充的更加詳細。

  「當天是我偷偷的潛入了那個名叫張芝的女人的營帳裡,對模型動了一些手腳,雖然看不出來,卻足可以讓她們試驗的時候出問題,也正是因為模型的問題,所以才會導緻她的死亡。」

  對於親手犯下的罪行,章來天似乎並沒有多少的歉意,反而更像是在敘述著一件很小的事情而已。

  「那閑王呢!在那件事情中,你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蘇君墨還沒有開口,棠溪就已經忍不住的從帷幔後面走了出來,面對著章來天恐懼的神色,棠溪卻更加關注十幾年前的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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