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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一品田妻:拐個王爺去種田

第744章:相互交心

  

  二人點點頭,影先飛身潛入了山寨,棠溪跟穆驍二人在山寨外的大石頭底下躲著。最後再檢查一遍自己的裝備,準備隨時進去。

  小醫女這個腳的速度從天亮走到了天黑的,但是有什麼辦法吶,誰叫她受傷了。不能走快了,隻能這樣慢慢的,還得小心牽扯到了了傷口。

  謝飛安倒是覺得沒什麼,反正他也是不著急下山的。

  「這天都黑成這樣了,我看我們啊還是就近找個地兒休息吧。」謝飛安扶著小醫女說道。

  小醫女擡頭看看了頭頂的大大圓月,說道:「行吧,今兒就走到這裡,先休息再說吧,可是累人了,怎麼感覺走了很久還是沒有走下山啊!」

  小醫女被謝飛安扶到一旁的大樹下坐著,看著小醫女吐槽的樣子,從懷裡將手帕拿出,輕輕的給小醫女擦拭著汗珠。

  「你這個人怎麼還隨身攜帶這些女兒家才有的東西啊?」小醫女被謝飛安弄得是有一點春心蕩漾的了。

  所以隻能嘴上逞強的懟一下,謝飛安笑了笑說道:「這條手絹是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女人給我做的,我答應過她,看著這條手絹就好像她陪著我。」

  小醫女這不問還沒有什麼,這一問,就真的是給自己找事了。

  就知道不可能一個男的帶這種女人用的手絹,果然是個有主的,那他還這樣對自己!花心大蘿蔔!我呸!

  小醫女心裡是可勁的將謝飛安給吐槽了個透徹啊,但是面上還是要保持良好的教養,淡淡的回應說道:「哦,這樣啊,那她一定對你很重要了吧。」

  謝飛安怎麼會不知道這點小女兒的心思,想他當年也是風流一時的公子哥,怎麼可能看不出小女兒的小心思。

  將手裡的手絹疊好,小心的揣到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再回話小醫女說道:「是啊,對我很重要,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要不是因為我的原因,我還能看著她的兒子出世,還能聽到小孩換我一聲小舅舅。」

  小醫女沒有想到謝飛安說的那個女人,居然是他的姐姐。

  但是看他這個神情,怕不是有什麼隱情在裡面。算了,看在他對自己這麼好的份上,就先安慰他一下吧。

  「喂,你這是什麼表情嘛,難看死了,本來極好的面目,我也是從小孤兒啊,被師父撿到了,教了我一身的本事,但是原本我以為我這一生都能這麼開心快樂的時候,我卻發現老天給我開了一個玩笑。」小醫女淡淡的述說著自己的過去。

  雖然揭開自己的傷疤,不一定能讓謝飛安好受,但是她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轉移這個話題了。

  「也是這樣的月夜,我的族人跟我的師父,就這樣全部被殺死在我的眼前,一把大火將村落燒得染紅了天際,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害怕一個人在夜裡,因為會回想起那一晚。」小醫女蜷縮起來,將自己抱住。

  謝飛安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看起來喜歡背地裡吐槽自己,面上逞強的小丫頭,居然有著跟自己差不多的經歷。

  自己是一個男子,倒是能將這些仇恨都轉化了,但是她一個丫頭,又是怎麼熬過這麼多個日夜的,瞬間心上是多了幾分疼愛。

  走過去將小醫女抱在懷裡,安慰的說著:「沒事的,都過去了,現在的你依然是一個開朗活潑的人啊,而且過得也不錯,你師父會很開心的。」

  也不知道是謝飛安的懷抱太過於溫暖,還是這樣的自揭傷疤被安慰了。

  小醫女現在的情緒是有點收不住了,本是想著安慰別人,自己倒是先哭起了鼻子。

  謝飛安也不說她,就這樣將她抱著,靜靜的等著她哭完。

  哭完後的小醫女覺得特別的丟人,簡直是比小時候犯錯,被師父褪下褲子打屁股,被隔壁的阿花看見嘲笑還要丟人。

  反正他也沒有說什麼,就假裝他沒有看見好了。自己不擡頭就不會別發現哭成了什麼樣子,是的,就是這樣,沒錯!

  小醫女一頓的自我催眠,但是她又怎麼會知道謝飛安一直都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吶。

  謝飛安看著哭完了,後知後覺的小醫女,好笑的問著:「怎麼?現在才想起丟人,怕不是為時已晚了?」

  謝飛安安安靜靜的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就是毒舌的往小醫女身上紮了一刀,小醫女一個激靈的從他懷裡竄出來。

  「你!你!你......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不許嘲笑我,要是你嘲笑我,我就......我就......哎呀反正你就是不知道就行了!」小醫女本想著想些狠話威脅一下。

  但是一時間這個腦子它就是有點短路的了,想不出什麼有理有據的威脅話語了。

  氣急敗壞的小醫女在謝飛安的眼裡倒是更炸毛的兔子一樣,毫無殺傷力,特別是剛剛的喊話,隻是覺得讓人以為在對青人撒嬌罷了。

  謝飛安突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他都快記不清上次自己這樣的開懷大笑是什麼時候了,眼前這個丫頭,確實給自己帶來了不少樂趣。

  棠溪等人也是順利的潛入了山寨裡,原本是喜氣洋洋的山寨,突然就變得冷冷清清的了。

  也是,新婚的好日子,新夫人丟了,大當家也不再,這群山賊倒是沒什麼再繼續慶祝的理由了。

  但是這樣的山寨雖然是看著表面上井然有序的,就是這其間有一種說不上的不一樣,是什麼吶?

  棠溪一邊查找著畫像上的人,一邊小心的躲避著山賊的巡查。

  「二哥,你說大當家的也是,怎麼就這樣出去了,大當家的這平日裡也是什麼事情都不做的,而且多數時候也是看不慣我們的作風,到不像是做山賊的人。」一個小嘍啰不滿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棠溪正好路過,就聽到這樣的聲音,自然是要去聽上一耳朵的。

  「別瞎說,大當家的做事,我們能有什麼資格去過問的。」一個雄厚的聲音將剛剛小嘍啰的話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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