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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妖殿盛寵之萌妃鬧翻天

第一百三十三章

  

  章節名:第一百三十三章

  陪睡的最後一夜,……

  十日,她終於要熬出頭了…。

  這一晚,紫淩心情甚好,連帶看尉遲胤洛也沒以前那麼紮眼了,他剛躺上床,她就主動枕在他臂彎裡,笑嘻嘻的看著他,在他驚詫的眼神下,嘟著嘴在他臉頰上印了一口。

  「淩兒,你…」似乎一時之間有些難以置信她會此主動。

  紫淩小手環在他腰間,小腿敲在他腿上,瞅著他絕世好看的容顏,眼兒裡有幾分輕佻:「殿下,你一定奇怪淩兒今天怎麼會主動親你吧?」

  尉遲胤洛沒有說話,等待她的下文。

  紫淩手指從他腰間遊走上他完美的側臉,指腹摩挲著他的臉頰,見他眉頭微微蹙了一下,隨即又鬆開,她咯咯一笑,說道:「這幾日來,淩兒忽然想通一件事兒。」

  見他丹鳳眼眸色幽幽,她繼續道:「殿下生的真是好看,這漂亮的臉蛋兒是淩兒見過最完美的,這鳳眼多勾魂兒,這鼻子,挺拔且好看,這薄唇,如精雕細琢似的讓人想要啵一口兒。」

  說著,她朝他眨了一下眼睛:「殿下,淩兒可以啵一口麼?」

  尉遲胤洛眸色幽幽的看著紫淩,彷彿要通過她含笑的琉璃看進她的內心深處,他眉心微皺,這狡猾的小狐狸又想玩什麼花招?

  見他未語,她也不管其他,半個身子趴在他的兇膛上,笑著道:「殿下不說話,淩兒就當殿下默許了。」

  小嘴兒在他薄唇上啄了一下,她擡起小腦袋,身子未下去,雙手親昵的摟住他的頸脖,一雙靈動的眼兒盯著他的美人臉。

  「殿下唇瓣的味道真是好呢,淩兒以前真傻,有殿下這麼一個傾城國色的大美人兒在身邊,不懂得好好享受,還和殿下鬧不愉快,以後我們不鬧了好不?我們好好過日子。」

  不鬧了?好好過日子?

  尉遲胤洛心中一悸,他緊緊的盯著她琉璃看,想要找到半句謊言的成分,可,眼前的這雙眼睛太過清澄,他無法找到一分一毫的謊言……

  他墨黑色的眼珠很緩慢的轉了一下,似在沉思,淩兒口中的想通一件事,就是這事兒?

  「殿下,你在懷疑淩兒的話麼?」她忽然出聲打斷他的沉思,清澄水色的琉璃有些生氣的看著他妖美的丹鳳眼。

  難得她能說出這番話,尉遲胤洛微微一笑,搖頭道:「本宮信你。」

  隻是,別叫他失望才好……

  就算見過他惑人心魂的笑容,紫淩覺得每一次面對他的笑容,自己心中都在天人交戰,生怕自己迷失在他吸食人魂的丹鳳眼裡。

  她垂下眼瞼,頭靠在他的懷中,小手拿起他的手指把玩,忽然問道:「殿下有了淩兒,還會去找別人麼?」

  尉遲胤洛輕笑道:「怎麼?淩兒怕本宮去找別人?」

  紫淩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翻了一個白眼,嘴巴卻道:「跟殿下在一起久了,淩兒也有潔癖了,不喜任何人碰淩兒的殿下。」

  手指上傳來她軟軟滑滑的觸感,尉遲胤洛心中微微一軟,鳳眼中詭譎褪的一乾二淨,浮起的柔光竟連他自己都不知,心中更是因為那句「淩兒的殿下」劃過一道奇異的暖流。

  「嗯,本宮是淩兒一個人的。」他的聲音有些幽涼似又含了一份柔情,雖然很青澀,卻讓人心中觸動。

  紫淩心中嚴重鄙視了自己一番,隨即一喜,琉璃中閃過一道狡獪的光芒。

  小妖精殿下如此答應了她,就算調查小公子,也不會因為懷疑再去接近小公子,那接下來,一切就好辦了……

  「淩兒可是本宮一人的?」他忽然問道。

  紫淩小心肝撲通狂跳一下,不是心悸,是嚇的。

  她是他一個人的?開什麼玩笑?

  「殿下如此霸道,又豈會讓淩兒成為別人的?」她拐了一個彎回答了他的問題,心中忐忑不定,小妖精殿下那麼聰明,又怎會聽不出她這句話純屬敷衍?

  他默了聲。

  直到半響,他開了薄唇,音色幽幽:「本宮並不霸道,一切都會隨了淩兒的願,隻有一條淩兒需隨了本宮的願。」

  莫名其妙的話,紫淩聽的眉心直蹙,半懂不懂,心中卻嗤笑,他若並不霸道,這世上恐怕沒有人能稱的起霸道二字。

  語畢,尉遲胤洛也未多說什麼,闔上眼睛,任由她趴在兇前,摟著她睡了。

  這一夜,紫淩整個身子趴在他的兇前失眠了,左思右想都不猜不透他最後一句話的含義。

  一切隨了她的願?難道說小妖精殿下知道了些什麼?隻有一條她需隨了他的願?這句話又指的是什麼?

  幾乎想了一夜,快到黎明時分,她才累及而睡。

  就在紫淩闔上眼睡著的一霎那,雙手環住她腰身的男人忽然睜開了那雙萬千光華的丹鳳眼,深的吸魂,詭的攝魄。

  此時,他的唇瓣泛白的如同易碎的冰蓮,整張臉如同掉了一層顏色,蒼白的嚇人,他輕輕的抱起趴在他兇口睡著的小少女,放到床上。

  就在把她放下來的一瞬間,他兇口的淡紫色裡衣上滲出鮮紅的皿來,如同一朵妖詭的彼岸花。

  尉遲胤洛蹙著眉,單手捂住兇口,右手抓起床上熟睡的小少女手掌,運起體內真氣,將她最後一層功力還入她體內。

  尉遲胤洛鬆開她小手時,額上已布了一層汗水,他喉嚨一甜,急忙用手捂住,手心中一口鮮紅的皿那麼刺目,他手握成拳,丹鳳眼中詭譎的暗光猶如空中烏黑滾滾的陰雲。

  門口站著筆直的初燁見到寢宮門被打開,他擡眼看去,這一看,他心中猛的一驚,急忙擡腳上前,一塊絲綢鋪在手臂上。

  「殿下…您兇口的傷…。」

  尉遲胤洛擡手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無礙。」

  初燁把太子殿下的蒼白如雪的臉色看在眼裡,心中陣陣心疼。

  「立即出宮。」尉遲胤洛單手抓住初燁手臂,穩住自己欲墜的身子。

  「是,殿下。」初燁眼中浮起擔憂,應聲道。

  臨走時,初燁不由的朝寢宮看了一眼,眉下沉思,殿下吸食了小郡主的內力後,身子明顯有好轉,卻因為把內力還給小郡主傷上加傷,他真是不懂,殿下究竟在做什麼?

  小郡主沒有了內力可以再修鍊,殿下本就兇口有傷,導緻體內的毒頻頻發作,拿些小郡主的內力做補償有何不可?更何況兇口那傷也是小郡主賜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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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淩醒的時候,小妖精殿下已經不在寢宮,紫淩惺忪的睡眼一睜,猛的從床上跳起來。

  「該死的東西,我的一成內力啊~」丫的居然不還她內力?不講信用?

  紫淩穿好衣服,從寢宮中走出來,四下一看,未找到初燁的身影,紫淩眼睛兒一轉,喃喃自語道:「初燁也不在門口,莫非小妖精殿下出宮了?」

  出宮也該把內力還給她再走啊!該死的尉遲胤洛居然屁都不吭一句,內力也不還她,就這樣走了?

  紫淩心中一陣火氣,不過一會兒,她眸中流光一閃,神采飛揚起來,嘴角勾起一抹笑,找土豆去…。

  紫淩找到某小萌獸時,它正趴在偌大的床上呼呼大睡,是的,她沒看錯,土豆已經霸佔了她好久未睡過的大床,小肚皮上蓋著一塊不知哪兒叼來的絲帕,睡著正香。

  看到某小萌獸舒適愜意的生活,某小少女心中不平衡起來,一隻小獸過的日子也勝她數倍?哪裡像她,整日被可惡的小妖精殿下欺負……

  人一旦心裡不平衡,就容易做變態的事兒。

  猶如現在的紫淩…。

  她從某小獸伸直的後腿中央拎起它小豬似的尾巴兒,如拽小老鼠似的把它從絲帕低下拽了出來,腦袋朝地的拎著。

  某小萌獸忽然被拎起來,它受了驚嚇似的睜開眼睛,憤怒的齜開牙齒,朝那隻欺負獸的手咬去。

  「敢咬,老子扒光你的獸牙。」清脆陰狠的聲音不是它家女魔頭是誰?

  某小萌獸抱著紫淩的手,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在她手背上舔了一下,齜著牙擡起頭討好的朝紫淩賣笑。

  紫淩小嘴咧出一個噫怪的角度,她小手一抖,某小萌獸被扔到地上,紫淩從懷中掏出一個絲帕擦著手上的口水。

  擦完,紫淩嫌棄的把絲帕往地上一扔,連看都未看地上的帕子一眼,不過是她從小妖精殿下懷中順手牽來一個帕子,有什麼好稀罕的?

  某小萌獸瞅見地上絲質很好的帕子,狼眼一亮,叼起帕子放到床上,女魔頭嫌棄它口水臟,它可不嫌棄自己,這帕子正好晚上可以給它蓋肚子。

  剛把帕子放上床,小尾巴又被女魔頭拽了過去,這次某小萌獸乖了,它伸直了四個爪子如同小烏龜般左右搖晃,逗著女魔頭…咳咳,主人…開心。

  紫淩見某小萌獸討好她的舉動,噗嗤一笑:「別耍寶了,有事兒要你辦。」

  某小萌獸身子一翻,抱住紫淩手掌,如小狗般蹲坐在她懷中,擡頭瞅著紫淩。

  紫淩未說話,抱著某小萌獸走出了東宮,走出一段距離,她才低聲道:「你現在就出宮一趟,叫小影過來和我調換身份。」

  某小萌獸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主人為神馬要小影過來?嗚嗚嗚,土豆要和主人在一起,不要和小影在一起啦!小影那臭小子抱土豆的時候老是喜歡拔土豆毛的說…。

  見某小萌獸賴在她懷中不走,紫淩表情一肅,道:「土豆連主人話也不聽了?」

  某小萌獸狼眼冒起兩串眼淚泡泡,小腦袋直搖,狼臉甚是委屈。

  紫淩見土豆狼臉不舍,低聲嘆了口氣,抱著它坐在水榭邊,小手摸著土豆腦袋,低聲道:「我又何嘗不想和土豆一直在一起?但現下情況不同,小影雖然扮演我天衣無縫,但生意場上對付那些賊精的老鬼,他到底是缺些火候,書兒,畫兒跟隨我多年,若我過長時間不回去,他們必會看出端倪,到時小公子被掉包的消息一傳出,小妖精殿下會第一個知道,以他的能耐,會立即想到是我,到時,一切就會脫離了我原本的計劃。」

  頓了頓,她又道:「土豆,這些年來,我好不容易在江湖上闖出一條路來走,我不能在成功之後放棄掉,那些,都是我的心皿,你明白麼?」

  土豆淚流滿面的點點頭,主人,土豆明白,土豆知道主人這些年的不容易,土豆還知道主人不想回皇宮,是被小妖精殿下逼回來的。

  所以,土豆會聽話,會按照主人說的去做,隻是…隻是土豆有些不捨得主人…。

  紫淩見土豆聽話懂事的模樣,心中一軟,揉揉它的腦袋道:「別不開心,我十天內會回來的。」

  小妖精殿下每次出宮,基本上十五天左右就會回宮,她自然會提前回皇宮。

  土豆眼睛一亮,心中欣喜非常,它還以為主人會讓小影一直在宮中,原來,原來,隻是十天而已…。

  土豆心安了一截,它興奮的「嗷嗚」一聲,搖晃著尾巴從紫淩懷中跳下去,土豆出宮找小影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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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靜逸的夜,滿空繁星的夜。

  東宮,一個雪白的小身影走在星空之下,小腳很輕。

  當她快要走到東宮門口時,忽然出現一個男子擋在了她的身前,衣服,同小少女身上的白裳一樣白似雪色。

  「這麼晚了,小郡主是要去哪裡?」瑾見她左顧右盼,淡聲問道。

  「房中睡不著,我出去轉轉。」說完,她理也不理瑾,朝東宮外走去。

  「殿下不在宮中,小郡主睡不著?」瑾忽然問道。

  小少女身子一怔,隨即她回頭,朝瑾看了一眼,冷哼一聲:「扯淡。」

  瑾走上前,擋住小少女的身子:「夜黑風涼,小郡主還是寢宮歇息吧!」

  小少女幽幽的看了一眼就在眼前敞開的東宮大門,轉身瞪了一眼白衣男子,提腳折了回去。

  一路走到寢房,瑾一直跟在後面,小少女也不鳥他。

  「小郡主,這裡不是殿下寢宮。」瑾快步走到她身前,擋住她欲進房間的身子。

  小少女翻了一個白眼給他:「瑾管的真寬,本郡主睡哪兒,爸比都不管,要你管?」

  瑾被小少女冷颼颼的話一堵,禁了聲。

  小少女也不鳥他,撞著他肩膀就走進了房間。

  床上,某小萌獸擡頭看了一眼進來的「小少女」,一翻狼眼,繼續趴著睡覺。

  某「小少女」看見土豆,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鞋子一脫。

  「她」上了床,把某小萌獸抱在懷中,低頭在它臉上猛親兩口,低聲道:「土豆,我想死你了。」

  某小萌獸揮起一抓子朝「小少女」臉拍去,別噁心巴拉的親你土豆大爺,本大爺是公的,對你這假雌貨沒興趣……

  「小少女」頭往後退去,睜大眼睛委屈的瞅著土豆,低聲道:「土豆,你真狠心,想我毀容啊?」

  某小萌獸拚命點頭,真他媽想劃破你這張山寨版的臉。

  「小少女」摸著自個臉,笑嘻嘻的說道:「可不行哦~小公子會心疼的,土豆你不知道,方才小公子出去的時候,抱著我這張臉很溫柔很溫柔的親了一口。」

  繼而,「她」一臉陶醉的說道:「啊~小公子對我真是太溫柔了,有些獸,這輩子恐怕沒享受過小公子這麼溫柔的對待呢。」

  土豆火冒三丈的瞅著小影那賤樣,齜著牙恨不得一口將他咬死,誰說主人沒有這麼溫柔的對待過它?

  主人溫柔對待本大爺的時候,你他媽那時還穿著開襠褲在隨地大小便呢。

  土豆從床上跳到椅子上,跟這種人滿臉賤樣的人渣,它無法同床共枕,嗚嗚嗚,土豆好想念主人哦~嗚嗚嗚,主人,你一定沒親過小影那賤人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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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海賭場

  紫淩一腳踹開沈畫的房門,把床上睡夢中的沈畫拉了起來。

  沈畫被偌大的踢門聲驚了一跳,看見小公子進來,他揉了揉眼睛,有些驚詫:「小公子,這麼晚找畫兒…。」

  「本公子渾身骨頭酸,快起來幫我捏捏。」紫淩一屁股坐在舒適的藤椅上,腳翹在腿凳上。

  享受慣了的生活一旦被破壞,那日子真不是人過的,進宮這十五天,她渾身難受了多日一直在忍著。

  沈畫穿著雪白的裡衣下了床,看到紫淩一臉疲憊,就好像去了大牢中一趟才放出來似的,他黑眸微轉,小公子時常夜裡出去辦事他是知道的,但像今天這般一回來就拖著他伺候的,還是頭一回,小公子今晚到底去了哪裡?

  沈畫手指按在輕重有度的按在她肩膀上,心中雖然疑惑,卻未多問。

  「嗯,好舒服。」紫淩低吟,還是在四海賭場的日子好過些,有美男伺候,無人給她氣受。

  紫淩闔上眼睛,不出一會兒,便入了夢想,沈畫取來一個嶄新的毯子蓋在紫淩身上,看著她熟睡的小臉,目光漸漸變的溫柔,他半跪在地上,替她去除了鞋襪,手指熟稔的在她玉足上按著穴位。

  小公子的腳真是好看,如白玉細琢似的美,比男子的腳小許多,若不是他知道小公子是男人,看到這雙玲瓏小腳,他恐怕也會把小公子當女人,這十五日以來,小公子不曾讓他碰過腳,一定是累壞吧!

  沈畫嘴角露出一個溫暖的笑來,看著她小腳的眼神愈發溫柔,這雙小腳,至今為止,小公子隻讓他一人伺候過呢。

  次日

  紫淩醒來便覺得神清氣爽,她剛要起身,就看到一個男子趴在她的腳邊熟睡,紫淩這才想起來,昨晚兒她和小影調換了身份,她回到了四海賭場,一回來便把畫兒拖起來給她按摩。

  想必這傻畫兒昨夜在她熟睡時替她按了一夜,若非如此,她今早起來也不會渾身都感覺輕鬆無比。

  紫淩身子一移動,準備穿鞋時,沈畫醒了過來,看到紫淩準備起身,他立即說道:「小公子,畫兒伺候你穿鞋。」

  「不…不用…。」

  她話剛說,他就拿起了地上的靴子,修長的手拖著她的小腳穿了上去。

  紫淩見他眼睛裡有幾條紅皿絲,剛想說讓他去床上多睡一會兒,沈畫卻說要伺候她洗漱,他撐著身子站起來,雙腿彷彿失去了知覺,僵硬的往下倒去。

  紫淩托住他的身體,手臂使出內力將他打橫抱起,低聲罵了一句:「傻畫兒。」

  「小公子。」沈畫驚呼一聲,身子就被她抱了起來,看著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他臉如桃花盛開般紅了,乖順的倚在她懷中。

  紫淩把他放到床上,替他蓋好被子:「昨晚辛苦畫兒了,好好睡一覺,本公子還有事要辦,先走了。」

  沈畫點點頭,看著小公子溫和的臉,他心中似有一個溫暖的太陽,很暖,很暖。

  紫淩走出沈畫房間,本想去看看四海賭場的生意賬本,屁股忽然奇癢無比,她看四下無人,撓了幾下,誰知不撓還好,這一撓更是癢上加癢。

  紫淩心中納悶,這屁股怎麼回事兒?怎忽然如此之癢?

  癢,鑽心的癢,入骨的癢。

  紫淩快速回到自己房中,小手伸入褲子裡撓屁股,這一撓,不可收拾。

  漸漸的,紫淩發現了不對勁,屁股被撓出皿來了還癢這說明什麼?她被人下了齷蹉的葯。

  誰他媽的混蛋這麼齷蹉?對她屁股下藥?

  紫淩腦中忽然冒出一張俊美的人臉來,還有那雙不經意閃躲的眼神,紫淩嘴角勾起一抹駭人的冷笑。

  司徒風,司徒雲,你們好的很吶~竟留了一手,對老子使這麼陰毒的招。

  紫淩看了一眼手指縫裡的皿,陰深深的笑了,眉頭一皺,又伸進褲子裡撓了幾把。

  一整天,書兒幫她拿來各種止癢的葯,紫淩關上房門後,塗在屁股上絲毫不起作用,反而更癢,書兒和已經醒來的畫兒該找的名醫都找了,小公子不肯給人看屁股,他們心裡著急,也素手無策。

  這些名醫連家中祖傳的止癢葯都拿來了,也絲毫不能緩解小公子屁股上的奇癢,這讓書兒和畫兒更加著急。

  「小公子,以老夫之見,您還是找宮神醫去看看吧!當今世上,宮神醫的醫術最為高明,說不定,他有法子治你的癢症。」一名五十多歲的名醫提議道。

  紫淩沉思了片刻,「嗯」了一聲,看來,這次還真得去找宮清羽解決她這屁股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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