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貪財渣爹
第二百六十八章貪財渣爹
「我告訴你範春蘭,大傢夥如今都吃藥了,殭屍病就快控制住了,絕不能因為你而前功盡棄。」
範春蘭回過頭,一臉的譏諷的問。
「喲,你個小丫頭片子能拿我怎麼樣?他們生病是他們活該,死了拉倒唄!我範春蘭就是有這個運氣,我就活該賺這個錢!」
說著,她又深深的彎下腰去打撈。
眼看自己根本跟這種說不通,許青曼和裡正交流了一個眼神,直接把她鉗制住了。
「裡正伯伯,你幫我扒開她的嘴,我把葯喂進去。」
裡正毫不客氣,直接把範春蘭的嘴掰開了,不管她是不是在嗚嗚的叫。
許青曼把藥丸多塞了幾顆,這才給範春蘭合上嘴,往兇口拍了一掌。
範春蘭下意識的咕咚一咽,藥丸就全都下肚了,吐都吐不出來。
害怕她接著幹,許青曼直接把她淘金的桶給扔流蘇河了,那些金沙也都隨著河流飄蕩沉底。
眼看自己的勞動成果就這樣沒了,範春蘭整個人一掙紮,直接就掙脫了裡正的束縛。
「許青曼,你這個殺千刀的賤胚子,你是不是閑得慌啊,老娘辛辛苦苦淘的金,這一下讓你全毀了,我的銀子啊,我的錢!」
越說越心疼,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猛然之間,她衝過來要打許青曼,卻被她十分靈活的躲開了。
「隨你怎麼想,跟你這種蠢婦人多說一句話,都是在自降我的身價!」
裡正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一把抓住了範春蘭的手腕。
「範春蘭,你可不要在這裡胡鬧!你兒子劉志遠以後會試,少不了從我這裡過,你可別找什麼不自在!」
這話一出,範春蘭頓時一個激靈。
裡正這話說的不假,她兒子的前途可不能讓她給鬧騰毀了。
大不了以後找機會,再跟許青曼這個死丫頭算賬!
「裡正,我剛才也是一時氣急衝動而已,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啊,我現在就回家老實待著,你千萬別給我家志遠穿小鞋!」
說完,範春蘭趕緊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跑得飛快。
看到許青曼短短時間就經歷了這麼多阻礙,裡正內心充滿同情。
「曼丫頭,我算是知道你的不容易了,這次你給咱們村子裡立了大功。等農耕宴的時候,我要向上面彙報!」
「多謝裡正伯伯,這幾天你也辛苦了——」
兩人正說著的時候,許青曼忽然耳朵一動,感受到了一股濃重的殺意。
她一個扭身躲過,一支利箭擦著她的耳朵飛過,釘在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上。
與此同時,接二連三的箭朝著她飛過來,不偏不倚的攻擊。
許青曼一開始還能應接自如,到了後面明顯有些體力不支。
而就在此時,突然冒出來一個黑衣人,手執長劍,朝著許青曼而來。
許青曼來不及反應,天容劍也拿在手中和他纏鬥起來。
天容劍和那黑衣人的劍撞在一起,發出鐺的一聲嗡鳴,震的許青曼整個手腕發麻,差點握不住。
對面的黑衣人看到天容劍竟然把他的劍震出一條裂痕,眸子裡現出濃重的驚訝。
就在這個空當,面前忽然有一個人影閃過,朝著他拍過一掌去。
黑衣人十分靈活的躲過,手下的動作更快了。
許青曼回頭一看,頓時十分驚喜。
「谷大哥,你怎麼來了!」
「剛好上山打獵回來。」
穀子皓聲音清冷,手裡的刀朝著黑衣人飛過去,一雙眸子深沉如水。
許青曼有了機會喘息,天容劍又重新招呼過去,一下砍在黑衣人的肩上。
穀子皓乘勝追擊,後旋踢中黑衣人的兇口,他哇的大吐一口鮮皿。
從懷中掏出一個圓球扔下,頓時起了濃重的煙霧,等到煙霧散去的時候人不見了。
就在原地,卻落下了一根骨笛,上面刻著一些繁複的花紋。
許青曼總覺得這花紋有些熟悉,但是一時間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她把這骨笛收起來,這才去看穀子皓。
「谷大哥,沒受傷吧?」
穀子皓搖搖頭:「沒事,不過這人很明顯來者不善,你以後可千萬要小心,你來流蘇河這邊幹什麼?」
「我跟裡正伯伯給殭屍病的人送了解藥,估計現在大家吃了病就好了,不然一直這樣下去,鬧的人心惶惶。」
想到剛才一路上的事,許青曼隻覺得心累。
她又不想當什麼救世主,何苦來為難她?
旁邊,裡正看著許青曼二人說話,第一次對穀子皓有了改觀。
原來這個人人喊打的喪門星,也不是想象中那麼令人厭惡。
尤其是這豐神俊朗的小模樣,簡直比村裡那些歪瓜裂棗帥太多好嗎?
而且剛才那從天而降的樣子,簡直就是英雄救美。
他要是個女人,都得替許青曼喜歡上!
過了兩天,村裡的殭屍病已經都好了,就連最嚴重的老鼠也已經活蹦亂跳起來。
許家門口,早已經是人來人往。
「咦,徐嬸子,你怎麼也提著籃子雞蛋過來了,難不成也是來感謝人家呀?」
「對啊,那小丫頭可真是聰明伶俐心地善良,簡直就是咱們的救世主啊,這一次可得好好感謝感謝,千萬不能讓人家寒了心!」
大家議論著,手裡拿著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是來感謝許青曼。
而孫老太和許富貴也沾了光,收禮收到手軟,滿屋子東西收不下。
尤其是許富貴,特意往人多的地方鑽,見人就誇自己閨女。
大傢夥感激,也就都給幾個錢。
仗不住人多,很快許富貴就收了一大堆錢,還有些假首飾。
找了一把破剪刀,他把自己那原本就快要裂開的衣服,直接剪下來一大塊。
「發了發了,這麼多銀子,我得花到什麼時日!」
果然啊,那個死丫頭還是有點用處嘛!
以後看來不能隨便發賣她,畢竟是棵搖錢樹。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
一邊嘟囔著,他把那一堆碎銀子丟進自製包袱。
瞅了瞅,他又把那些亂七八糟的舊首飾假寶石壓在上面。
隨後他狠狠的打了個結,這才挎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