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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二章 安平王身死

盛寵重生小毒妃 沈微生 2749 2025-08-19 18:04

  

  這邊魏妃心神不寧,耶律楓這邊還真就出了事,大抵是母子連心吧。

  耶律楓一連打了五個月的勝仗,就連回朝的時候都帶著匈奴求和的使者,可這一切都順利的太反常了。

  他不相信耶律賀有能力勾結匈奴,而且有足夠的籌碼讓匈奴答應退兵。

  他懷疑的不過是耶律賀怎麼會讓他活著回到荊州呢?

  他才一想到這,面前就出現了一夥黑衣人,看身法,分明是耶律賀的人。

  「安平王!你若識相就乖乖投降,如若不然,我等必取了你的首級!」

  為首的正是旒昱,他到底是不忍心晉國失了這麼一個將才。

  耶律楓聞言挑了挑眉,身上早就換回了紫金的親王服,此刻不過是腰間別著一柄劍罷了。

  他驀的抽出那柄長劍,劍尖直指旒昱。

  「廢話少說,放馬過來便是。」

  說罷就飛身與旒昱打得難捨難分。

  他這回出征,憑著會用兵這點也收攏了不少人心,眼看他已經出手,軍中的人也都卯足了勁的開打。

  一時間刀光劍影,好不熱鬧。

  耶律楓早前在戰場上受過傷,體力漸漸不支,而對面的旒昱卻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

  耶律楓一邊拚死抵抗著,一邊暗暗打量著四周,他與旒昱交手,已不知不覺見遠離了剛才的地方,身邊就剩下寥寥幾名黑衣人,和一些士兵。

  這時候,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旒昱突然就在他面前露出了破綻,他當然毫不手軟,一劍刺入旒昱的肩胛處,旒昱也不甘示弱,反手就是一劍貼著他的兇膛斜斜的劃過,很快兩人都渾身染皿,耶律楓那身紫金的親王禮服這時候已被皿染成了黑色,破破爛爛的無法避體。

  那幫黑衣人看著自己的首領與安平王打得難捨難分,越來越靠近懸崖,頓時目眥欲裂,高呼一聲「大人!」

  話音剛落,耶律楓與旒昱二人就齊齊墜下了山崖。

  「王爺!」鎮國將軍就在不遠處,見到這幅場面,一口氣沒喘上來好懸背過氣去。

  這懸崖有幾百丈高,崖壁上光禿禿的連個枝丫都沒有,但凡是個人掉下去,是絕無生還的可能了。

  鎮國將軍這幫人個個悲戚的都像是亡國了一般。

  反觀那幫黑衣人,向崖底看了一眼,又扔了塊巨石下去,許久之後才聽到嘭的一聲,便飛也似的逃了。

  卻說耶律楓,意識到自己跌下懸崖的時候,便心道「吾命休矣!」

  回京的路上將領死了,那人還是個王爺,不是在沙場上戰死的,反倒是打了勝仗在回京的道路上被人刺殺跌下懸崖摔死了!

  這事傳出去都叫人笑話!

  耶律楓的死訊很快就傳回了荊州,老皇帝收到消息時當場就昏了過去。

  嘴裡頭還念叨著「吾兒!」

  老皇帝一病不起,荊州很快就亂了套,好在這仗已經打完了,關起國門就是自家的事了。

  幾位重臣連夜被叫到了上皇宮,老皇帝就躺在床榻上,緊閉著雙眸,沒了半點往日的威嚴。

  「丞相,這可如何是好。」曹禦史滿目滄桑,皇帝這一倒,晉國該怎麼辦。

  沒有儲君,皇帝病倒後連個能監國的人都沒有了,他們這幫大臣們愁啊。

  以往也沒少叫皇帝儘快立儲,可皇帝總說不急不急,現在可怎麼辦?

  「太醫怎麼說。」謝丞相是兩朝老臣,經歷過先帝之死,此時顯得鎮定多了。

  喜公公在一旁伺候著,老早就打好了腹稿,隻等著人問他。

  「太醫說是急火攻心,又加上連年操勞,這才一病不起,並沒有什麼性命之憂,可是往後就得靜養了。」

  謝丞相聞言,險些沒把手裡的玉闆砸在喜公公的臉上,這不是說得廢話嗎!

  「如今之際,隻能等。」謝丞相穩住了心神,面上全是無奈。

  「可這乾等也不是辦法,若是聖上……」曹禦史沒說的那幾個字在場的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謝丞相看了看床榻上的皇帝,一咬牙一跺腳,下了決定。

  「頂多五日,五日內陛下若是還未醒來,我等便讓皇長子暫時監國。」

  殿外早烏泱泱的站了一堆人。

  耶律賀跟耶律瑾身上穿著朝服,站在首位。

  後面是嬪妃,其中赫然就有耶律楓的生母魏妃娘娘。

  她老早就聽到了消息,耶律楓跌下了懸崖,摔成了肉泥,在芙蓉殿裡險些哭斷了氣。

  還沒緩過神來,上皇宮就又傳來了消息,皇帝病倒了。

  她一下子怔住了,顧不上梳洗,抹了把眼淚就叫采芙采蓉扶著她去了上皇宮。

  如今是早已經哭成了個淚人。

  「皇弟,你說父皇這回還能醒麼?」耶律賀穿著硃紅色的朝服,面上還端著擔憂的神色,出口的話卻是大逆不道的,卻也能耶律瑾和他二人聽得到。

  耶律瑾早就厭惡透了耶律賀,如今見他連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那張妖孽一般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怒容。

  「皇兄這是說的什麼話!」他低聲呵斥,聲線裡是聽的出來的顫抖。

  耶律賀卻是挑了挑眉,轉過頭去沒在吱聲。

  他方才不過是在試探耶律瑾,結果自然令他很滿意。

  耶律瑾這小子果然還是太重情意了,一點都不像是皇家的人。

  「皇兄以後莫要再說這種話了。」

  一旁的耶律瑾彷彿是定了定神一樣的深呼吸了兩下,才開口說道。

  耶律賀看不見的那一側,耶律瑾的手早已緊握成拳,青筋暴起。

  這時候,皇後從殿裡走了出來,神情與往日並沒有什麼異樣,可緊抿的朱唇到底是洩露出了她的不安。

  耶律賀一見皇後就迎了上去,神色凝重,出口的話跟方才與耶律瑾所說的話截然不同的。

  「母後,父皇怎麼樣了?」

  他一如外人這麼多年來稱道的一般,溫和良善,還孝順。

  反觀耶律瑾,隻是乾巴巴的站著,那雙桃花眼裡甚至還有笑意。

  真是不肖子孫!

  「沒事,皇上龍體很好,不過是急火攻心,今日又多操勞才暈倒的,很快便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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