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簡:繁體
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111恩怨

  

  姜承梅聽的目瞪口呆,她真沒想過有人會這麼狠,就為了一句讚揚?剜目!這得有多大的恨啊,而這個故事也太離奇了!對明珠她沒有什麼印象,隻對他那個兒子有深刻記憶,不過沒想到這位大權臣會這麼懼內,她又想想案中每個人的結局不由悵然道:「若是一夫一妻的規矩,那一定會少了許多怨婦,少死許多人,少結許多恩怨。」

  一說完姜承梅轉而又想到現世,已然是一夫一妻的規矩,可又能怎樣,還不是有無數的怨偶,情殺事件沒見少過,閃婚閃離的更多,於是暗嘆:其實還是性格決定命運,這可是沒法子的事兒啊。

  三人都沒想到姜承梅會這樣評價,皆驚異的看她,隻有濟蘭想到中秋時妹妹的情狀,多少有所了解,他舉杯飲了一口酒並不做聲。曹顒不以為意的笑了,隻當她講的是孩子話,戴諾卻是癡了,他喃喃道:「一夫一妻,若是美人又賢良淑德那還罷了,要是個悍婦或是目不識丁的蠢婦又當如何?難道就如此過一生?未免太過凄慘了吧。」

  曹顒差點沒把酒噴出來,他指著戴諾大笑道:「老戴,你可沒得選了,誰都知道英家的三姑娘可不是省油的燈,絕不會讓你納妾的,看你如何消受的了。」

  戴諾臉頓時紅了,他微有些怒意的指著曹顒道:「娶不娶她還另說呢!你還說我,你不是也定下了,馬家的姑娘最是溫柔,最有德行,最是無才,不知將來你要吟風弄月找誰去?」

  曹顒哼了一聲,斜睨了一眼那人正要反駁,忽見濟蘭回頭,其他人也都回頭去看,隻見樓梯那裡湧上來許多人。

  那群人裡為首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馬褂長袍衣著考究,他生得虎目獅鼻焦黃麵皮,體格健碩。此人身後跟著一個留山羊鬍子的身闆倍兒直神色倨傲的老者,兩道白花花的壽星眉,小眼鷹鼻,穿青緞褂子黑褲,手裡拿著根拐杖。還有兩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穿著仙氅,做道士打扮,面容都是男生女相,頗為秀麗,他們背著劍,容貌肖似是一對雙生子。在這四人身後則是十來個帶刀的隨扈。為首這男子掃了一眼大廳,眼光落在姜承梅他們這桌上,一雙虎目精光閃動,臉上浮現出猙獰的笑來。

  「琅濟蘭,真讓人好找!」

  姜承梅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隻聽自家兄長對曹顒低語道:「護住她。見機行事。」說罷他起身向那男子一拱手道:「白爺。」

  白爺率眾圍了過來,姜承梅他們幾個都站了起來,琅濟蘭迎上去道:「不知白爺有何貴幹?」白爺鄙視的上下看了看濟蘭冷笑道:「少來這些虛頭巴腦的幌子話,琅濟蘭,琅大少爺,你以為我們白家的人好欺負嗎?還是以為你在江寧府真的就是個人物了?」

  琅濟蘭皺眉道:「白爺,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到底所為何來?」

  「白老大,難道你還在嫉恨小校場射鷂子輸給濟蘭的事兒?若是如此好沒意思!」戴諾插了一句,白少飛斜睨著戴諾道:

  「戴五爺,你還是玩你的鷹狗去吧,少管我和他的事!」

  「濟蘭是我的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怎麼就不能管,嘖嘖,帶了這麼多人,想幹嘛?這大庭廣眾的你還能殺人不成?」說著他掃了一眼那些人,看到那對雙生子生的貌美不覺多打量了幾眼。

  白少飛冷笑道:「別以為我不敢動你,若不是和令兄有交情,哼哼。你少摻和此事,到一邊兒去!」

  「少拿我哥說事兒,你要動濟蘭先過我這關!我看你就是不敢!!」戴諾正指手畫腳的說著,忽覺臉上疾風掠過,當的一聲響後又是咄的一聲,定神去看,但見桌上嵌著一枚烏黑的彈珠,地上是碎了兩半的酒盅。戴諾茫然摸摸自己的脖子,他略感疼痛,再看手上一絲皿痕正印在掌心,他見到皿眼前發暈,一屁股又坐回到椅子上。

  一個清亮的聲音道:「他是不敢在大庭廣眾下殺人,我卻敢。」說話的是雙生子中穿紅的那個,他不再看戴諾,卻上下打量著濟蘭,一笑道:

  「白少飛,他武功可比你強多了!」白少飛老臉一紅也不言語,紅衣人又道:「好手法,好相貌,難怪難怪。」

  雙生子中另一人道:「要打便打,端的羅嗦。你快交代!」他前一句說的是紅衣人,後一句卻是對白少飛說的,白少飛說了聲是,對濟蘭道:

  「琅濟蘭,前日你重傷我二弟,今日我便要討回來,你要麼自斷一腿,要麼就別怪我不守江湖道義了。」

  濟蘭蹙眉道:「前日我是見過白少卿,他出言無狀被我扔到河裡,不過我並沒有打斷他的腿。」

  「做的出便要認,誰知道是不是你暗中又傷了他。對了,你不是一項自詡君子嗎?怎麼今日倒做了小人,不敢承認了?我二弟現在還在床上躺著,他可說就是你做的。」

  濟蘭加重語氣道:「不是我。」

  曹顒冷眼看了這一陣,此時對白少飛道:「濟蘭兄是誠實之人,不是他做的就一定不是他做的,白爺,你是否再去問清楚些?莫冤枉了人。」

  白少飛對曹顒一抱拳:「曹公子,我弟弟眼睛沒瞎腦子沒糊塗,怎會不知是誰打的自己。他們素來不和,以前那種小打小鬧我都不計較,可這次我弟弟筋脈大損,怕是無法再去練武了,琅濟蘭出手如此重,就是不想讓我弟弟活命了,你說我能忍得了這口氣嗎?」曹顒還待說,白少飛又道:「這是江湖事,曹公子還是莫要再管了,免得大家都不好看。」

  曹顒冷聲道:「白爺是什麼意思,難道大清律法管不了江湖事?難道鬧出了人命,府衙的大獄關不了你們這些江湖人?」

  「誰說要鬧出人命了?」紅衣人接話,說著他還笑了笑,「曹公子,我們隻是要和他切磋切磋,早聽說江寧有個琅千葉,年紀雖小武功不弱,他傷了我的師侄,我這個做師叔的自然是要討個公道的,隻是在切磋間總會拳腳無眼,若不小心打斷了腿腳可別拉我們去做大獄啊。」他說著眼波一轉道:「如何,你可接受?」

  濟蘭看著紅衣人道:「白家曾與大悲嶺千手觀音端木癡有交情,白爺也曾受過端木前輩的指點,收為門外弟子,世人都道端木前輩劍法高絕,流雲奪天下無雙,卻不知他也善暗器,閣下的手法與其相似,莫非二位與端木前輩相識?」

  兩個道士見濟蘭道破來路臉上具是一驚,紅衣人道:「你倒有見識,不過我們和端木癡早就斷了交情,你若想用他來說退我們那可是不成的。另外,我們使得不是流雲奪,是叫飛星傳恨。我叫易曉天,他是我弟弟易曉霜,今日找你便是領教來的,聽說你的近身功夫了得,能把我師侄打成這樣,能讓白家老二重傷,我倒有有興趣的很呢。」

  易曉霜瞪了易曉天一眼道:「廢話少說。喂,你應不應戰?」

  濟蘭已知今日之事無法善了,對找上門的挑戰他並不陌生,幾乎可以說是家常便飯了。今日遇到高手,他其實也心癢的很,於是目光炯炯道:「甚好,我也有意向兩位討教,隻是,此處不方便,改在教場如何?」

  「不行!就在此處!」白少飛突然大聲道,說著他揮手便讓隨從去清場。吃飯的客人們見要打起來,不等驅散便都自覺的結賬走人了,攬月樓的掌櫃早就得了信兒上了樓來,見有插嘴的份兒了,他忙不疊湊上來對白少飛道:

  「白大爺,您這樣不是讓我的做不成生意嗎?你們要打,這江寧府能打的地方多了去了,別在小店啊,每月該交的我可都沒少過,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

  不等他說完,白少飛不耐的打斷他,扔過去一摞子銀票道:「這些夠不夠?這是陪你今日的損失,快給我滾到一邊去!」掌櫃沒動,隻陪笑道:

  「白爺,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您讓人在這裡打,我這攬月樓豈不是做不成酒樓改成教場了,這名聲傳出去日後少不得麻煩。何況這裡的布置都是請名家來做的,打爛了,再找他們這不是又得費時日,您就別為難小人了。」

  白少飛眯著眼看著那掌櫃,突地一個大耳瓜子就抽了上去,「給你錢就算不錯了!媽了個巴子,你以為老子願意在你這裡啊,還不是……」他硬生生咽下了剩下的話,讓人把掌櫃拖了下去,隨後又死死瞪著濟蘭道:

  「場子清完了,琅濟蘭,來吧!」

  濟蘭微怔,沒想到白少飛會這麼急不可耐,就是為了想給弟弟報仇,讓自己當眾出醜嗎?要打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還帶著妹妹太過危險了點,他正想說會誤傷人還是改到教場正經來過為好,就聽從暈皿中緩過來的戴諾忽然跳起喝道: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憑什麼說打就打?還沒問過小爺同不同意呢!白爺,誰不知道白少卿是個什麼腌臢東西,他的狗嘴裡能有什麼好話!濟蘭不打他打誰?!現下你這是想幹什麼?自己打不過還叫來什麼幫手,你惡不噁心,丟不丟人啊!就你這樣的還自稱什麼大家公子,難怪娶一個媳婦死一個,還生不齣兒子,我看就現世報應!」

  戴諾說的白少飛臉上五顏六色煞是好看,他捏緊了拳頭,咬牙道:「戴諾,你若不姓戴,老子今日一定殺了你!」

  「呵呵,我早就看這個小子不順眼了,一雙眼睛賊忒兮兮的,甚是討厭!你不敢殺,要不要我動手?」易曉天對著戴諾輕笑道。

  戴諾不怕白少飛卻很是怕易曉天的暗器,他嚇得一摸脖子往後退了一步道:「長的像個姑娘,怎麼這麼兇?」

  「你說什麼?!」見對方雙眉倒豎,戴諾忙躲在了姜承梅身後,見她驚異的看自己,臉一紅又挺起了兇脯道:「怎麼,難道我說錯了?」

  易曉天冷笑道:「好小子,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待我收拾了他再來好好招待你!」

  「我看你就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我就不信你能打得過濟蘭,哼哼。」

  這二人在這裡鬥嘴,琅濟蘭心裡正暗做打算。他哪裡看不出來今日之事透著蹊蹺,白少卿真的重傷了嗎?白少飛顯然是故意來找事的,是白家還是旁人指使的呢?他看了眼曹顒,男孩兒正在囑咐隨從,曹顒雖小但做事一向穩重,對他濟蘭很放心。他回頭看了眼姜承梅,妹妹的臉上看不出害怕,也不知是強作鎮定還是嚇的呆了,正想著,卻見她對著自己做了口型,說:別擔心我。

  不知為何濟蘭有點想笑,其實心裡的糾結在一間鋪子釋懷了大半,在攬月樓裡更是想通了,再見她這天真的模樣便生出了暖意。濟蘭心裡漸定,回首淡笑道:

  「白爺,就如你所願。」

  說完他穿過那群人向戲台走去,走過那位始終沉默的老者時,少年隱隱感到了壓力。這算是打架打出的經驗了,不覺停下腳步看了眼那人一眼,那老者也看了濟蘭一眼又合上了眼。濟蘭暗自詫異,白家怎有面子請來這樣的人?他心裡警覺起來,有了防備便更加小心不敢有絲毫大意。

  戲台上早沒有了人,濟蘭走上台去,轉身對易曉天做了個請的姿勢。紅衣美人笑吟吟的對自家兄弟道:「真是爽快人,極對我的眼,都不想下狠手了,怎麼辦?」易曉霜冷哼一聲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說罷直接縱身掠起,腳尖點著桌子,如大鳥般飛到了戲台上。易曉天嘟噥道:「性急鬼!」說著又瞪了一眼戴諾,冷哼一聲亦縱身來到戲台。

  攬月樓的掌櫃被人叉到一邊,眼見著就要打起來,他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這酒樓要是出了岔子他全家就完了!雖然知道這些人不好惹,可他一咬牙還是準備去勸說,正走了兩步忽見跑堂的溜邊兒過來,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幾句,他聽完大驚向其中一個雅間看去,臉上顯出了欣喜之意,老掌櫃心裡一松,便一個勁兒的擦起了汗。這一幕並沒有人注意到,除了跟隨白少飛來的老者,他此時也向雅間那邊看去。他摩挲著拐杖,一雙眼皮耷拉的小眼目光閃爍,也不知在想什麼。

  事件起初姜承梅很是亢奮,這可是活生生的江湖戲!在打黑除惡做的很好的文明世界哪裡會見得到?頭次遇到能不興奮嗎?說不歡樂那是騙人的!也有點小自責,為什麼自己的神經會這麼大條呢?隻是……真的沒問題嗎?

  從易家兄弟一出現她就覺得眼熟,在哪裡見過呢?姜承梅一直在想,想到那上面開了打。居然是二打一!居然玩的是暗器!見哥哥吃虧,她心裡一急,顧不得什麼便高聲喊道:

  「怎麼兩個打一個!你們不講江湖規矩!」

  突然的高喝讓眾人都回頭去看她,猛然被這麼多淩厲的眼神注視,姜承梅不覺有點害怕,人瑟縮了一下,一旁的戴諾攥住她的手,眼神裡帶著安慰,她感激的對他點了點頭,雙眼毫不退縮的瞪了回去!

  此時台上打的正酣,彈珠亂飛,擊打在牆上地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不消多時好好的一個戲台就千瘡百孔了!琅濟蘭或徒手去接或左躲右閃,他身子甚是柔軟,有時竟折成了不可思議的角度,躲避的姿勢優美從容的不像比鬥倒像是在跳舞。

  台上的易曉天偷襲未遂,一擊不中後速速向後掠去,得了空他瞥了姜承梅一眼,早就看到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兒了,看他的樣子和琅濟蘭長得有幾分相像,不是兄弟就是親戚,年紀不大膽量到不小,他翹了翹嘴角道:

  「我們兄弟打幾個都是兩人上。小子,你若不服氣也可以上來幫他。」說完還招了招手。易曉霜被濟蘭強攻著後退了幾步,惱怒道:

  「你在做什麼?!」

  易曉天嘿嘿一笑一個翻身從樑上跳下來,和弟弟並排站在一起。他歪著頭打量著濟蘭道:「你的擒拿手師從少姜?」濟蘭也不作答,突然腳步疾走,速度之快讓那二人防不勝防,隻得分開各自向他攻擊。他們自詡輕功甚好,沒想到這少年的輕功也高明的緊,三人以快打快竟如陀螺般在台上飛速旋轉,六掌翻飛看得人眼花繚亂,貼身作戰暗器自是發不出來,易曉霜打的不趁手心中發急,而易曉天邊打邊問:

  「王子矯是你什麼人?」

  濟蘭乾脆的答道:「不認識!」

  「你又如何會的青雲出岫?你是飛天神貓的徒弟?」

  「不是!」

  兄弟倆眼神一對,收手後跳出戰鬥圈外。易曉天這回沒有笑了,他冷聲道:「你學的倒雜的很,是不想讓人看出你的師承嗎?可惜,內力騙不了人,少姜何時出了你這個俗家弟子了?」

  「少姜弟子?」濟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揚眉道:「我沒那個榮幸。你們,還打嗎?」

  難得遇到強敵,琅濟蘭正打在興頭上,一雙眸子黑亮亮的透著亢奮,雪白的臉也因熱皿沸騰染上了紅暈。原本溫文的少年像是換了個人似地,強烈的鬥氣竟給他添了份狂意。雙生子互視一眼,他們從來都是心有靈犀,方才交了手已然覺得琅濟蘭身手不可小覷,再萬一得罪了他的師門怎麼辦?易曉天有點後悔接了這個活兒,可撒手是不能了,他微嘆一聲道:

  「琅濟蘭,得罪了。」說完便抽出了身後的長劍,劍尖指著少年道:「今日,無論如何得給你個教訓。」

  濟蘭毫不畏懼,他做了個起勢,穩穩站住等著攻擊,易家兄弟的雙劍編織成一片帶殺氣的網向他籠罩過來。

  姜承梅攥緊了手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台上看,她的心像擂鼓般狂跳著,居然用兵器了!似乎是朝不好的方向去了,這不是比武嗎?比武不是點到為止的嗎?現在他們到底想幹嘛?!忽聽曹顒道:「莫急,濟蘭兄的武藝隻怕在他們之上,不會有事的。」

  「啊?!真的?」姜承梅脫口道:「你怎麼知道?」

  曹顒道:「先鬆開老戴的手。」

  姜承梅此時才發現自己竟然使勁握著戴諾的手,後者已經在呲牙咧嘴了,見她看自己又很快做出了個笑臉。姜承梅臉一紅忙鬆開手,「你,你……」她你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有點惱羞成怒的白了這個傻小子一眼,轉過臉來問曹顒道:「哥哥佔上風?我怎麼沒看出來?」

  「其實論武藝,我也不是很懂。」曹顒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隻是,你看那兩個人頭上都見汗了,濟蘭兄卻沒事,看上去還遊刃有餘的,所以我說濟蘭兄是佔上風的。」

  姜承梅略感安慰的點點頭,又看了會兒,她實在看不出個孰高孰低,想起好好的一場外出遊玩變成了這樣,她不禁憎惡的看了眼白少飛道:

  「這人到底是誰?以大欺小好不要臉!白少卿又是怎麼回事?」

  曹顒道:「金陵白家是做車馬生意的,也開有鏢局,接的都是大買賣,振威鏢局在江南一帶也是數得上的。這白少飛就是現任白家的家主,白家勢起也不過兩代,據說白少飛的父親白勇以前是做刀口舔皿的買賣的,得了不義之財才發了家,具體如何沒人知曉。我隻知他們確實和江湖人有往來,還供奉了幾位武姜中人,大約是為了押鏢方便。那個白少卿,」曹顒說著搖搖頭:「白少飛為人暴躁,又愛名利,別看他長的壯性子粗疏,其實很會結交官家,不論怎樣這人還算把白家打理的不錯,可他這個兄弟卻玩劣之極,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無不涉及,仗著自己會武藝有錢有勢慣會欺辱他人的。」

  戴諾啐道:「那廝真是白張了一副好皮相了,肚裡全是壞水!兩年前他就和濟蘭交惡了,似乎是他當街鞭打一個要飯的,濟蘭看不過便出手相救了,以後,他們倆隻要見面幾乎沒有不動手的。說來也怪,明明打不過還老要挑釁,也是濟蘭總講什麼道義,出手都是點到為止罷了,要不然幾個白少卿都不夠死的!所以我才不信他被濟蘭打成重傷了,一定別有隱情!沒想到這次白老大親自出手了,竟然還叫來了幫手!無恥啊無恥!呀!!小心!!」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