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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145鎮妖

  

  如月嗯了聲,喝了口茶,這才慢慢講了起來。「傳說西方天界有塊神帝用來鎮妖用的石頭,用了萬年後妖不為妖,或死或修為仙了,它自然便沒用了,神君也忘了有這麼塊石頭,又過去了千年。石頭感到很無趣,它常聽飛鳥魚蟲提到人間繁華,便想經歷一番,便求上神讓它去享受人間榮華,上神心皿來潮便允了,就讓它化身為玉,隨著一個到人世歷劫的仙家投胎來到這石頭城。當然那會兒還不叫石頭城,叫什麼已沒有記載了,那位仙家投胎到一個世家做公子,家人見他銜玉而生就叫他玉兒,這個玉兒生活的園子有幢樓名叫紅樓,有一日……」

  如月所講自然是根據《紅樓夢》改編的第一百二十章紅樓內容。大抵她是為了讓曹家姐弟居安思危,故此並沒有大講男女情事,而是將大樹底下好乘涼另解了一番,同氣連枝有好處亦有風險,又再三提到樹倒猢猻散的悲慘。她提綱挈領的講的簡單,縱是如此聽故事的幾人也不禁為跌宕起伏的情節而心緒起伏,特別是曹蕤,聽到黛兒含恨病故玉兒錯娶金釵最後出家。她竟忍不住流下淚來,如月汗……咱不是讓你注意這些啊。倒是曹顒聽完嘆息了番,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原來海外也是如此。聽這故事,寫書的人定是遭遇了此等變故方能寫的這般入情。著實可嘆。」

  如月看了他一眼,帶著提示也長嘆道:「明白是一回事。做到就是另一回事啦。多少人都深陷富貴而不得解脫,自以為能榮耀幾世永遠如此。殊不知也就是轉眼大廈傾,待到家破人亡了才有覺悟。啊,據說寫書人還自提過一首詩,當然他寫的是西洋詩,翻譯過來就是: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能寫出這樣的詩,能感悟這般深刻,也不知他有沒有恨過呢?」

  曹顒點點頭道:「我想他無奈更多一些吧,這到底不是他能決定的。要怪也要怪帝王無情啊。」

  如月一聽便噴了,好吧,算你狠,現在就把四四怪上了。

  雪竹卻道:「還好他家有個蘭哥兒,算是光耀門楣了。就是可憐他母親沒享到福。」

  曹蕤幽幽道:「說來玉兒家的富貴散了還和元貴妃去世有關係,如果她能一直受到帝君的恩寵也不至於被抄家。最可憐就是黛兒,無依無靠母親死了就寄人籬下,父親病故連家產也被奪了,最後沒能嫁給意中人,含恨而終。」說著她的眼圈又紅了。

  如月囧了,果然不論古今真是百樣人讀出百樣紅樓夢啊,她還待說什麼,濟蘭插話道:「妹妹一個石頭記能說到現在還真是辛苦了。」

  見兄長意味深長的眼神,如月打了個激靈,她避開對方的視線,哈哈一笑道:「就是一個故事第一百二十章紅樓內容。咱們也別太傷春悲秋啦。時辰不早了,要不咱們吃晚飯吧?」

  曹蕤哎呦一聲,驚道:「怎麼就這麼晚啦。連生,該回啦,要不又要被罰了。」

  曹顒也是一拍頭,急道:「今兒父親回來還要拷問我的功課呢。這下糟了。」

  如月也不再留客,又親自送他們出了二門,見人走遠了才回身。門下濟蘭正看著自己,如月知道躲不過去,她在心裡嘆息一聲,屏退左右,挽起濟蘭的胳膊道:「哥哥,方才坐了好久,同我一起走走吧。」

  二人便這麼回到了景園,沿著湖散步,走了一會兒濟蘭才問道:「你可是知道曹家的將來?」

  聽他問的直白,如月沉吟了半晌才拐著彎道:「自從青霜的事兒後,哥哥從不問我來歷,這是為何?」

  濟蘭道:「你願說自會說。強逼也隻能是假話,假話聽來何用。」

  如月道:「嗯。所以曹家的事兒我不能說,不是不願,是不能。哥哥可明白?」

  濟蘭看她,鄭重道:「你還知道什麼?青霜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如月不說話就隻是回視著他,目光堅定。濟蘭幽幽道:「這可是天大的事兒。」

  如月點點頭嗯了聲。

  「你對母親說了多少?」

  「許多都是她猜的,我不能直言。」

  「那我如今真想問:你從哪裡來的。」

  如月深吸一口氣,不語第一百二十章紅樓內容。濟蘭盯著她,「那你也知道咱們家的未來,還有我的未來?」

  如月心說還以為你不好奇呢,原來也是在意的,但這事兒可不能開玩笑,她正色道:「哥,我可不是彌勒佛知道未來事,也不是神仙下凡,不過是機緣巧合略知道些名人軼事罷了。但凡能說的我定會說。」

  濟蘭點頭,他展目遠處,「那你所謂何來?」

  如月嘆道:「若我知曉也就好了,早些日子我一直都在想其中原委,後來想大約是神仙失誤造成的意外吧。」

  濟蘭沉默了一會兒方道:「多謝你關照小曹。」

  如月道:「客氣了,他是你朋友,也是我朋友,何況他家還幫了咱家那麼多忙。哦,哥,這事兒萬不可給他說明啊,否則妹妹我就要遭天譴了。你心裡有譜就行了,日後若再發生類似的事,還望你多幫襯妹妹我。」

  濟蘭側頭瞧她,神色冷峻,如月的心便有些打鼓,她不自覺的收回了挽著對方的手,訥訥道:「怎麼了?」

  濟蘭打量了半晌才又嘆道:「你這樣的心機怎麼讓人能放得下心?」

  見如月愕然,濟蘭道:「若我心懷詭意你待如何?」

  如月搖頭道:「以你的為人又怎會害我?你可是我的哥哥呀。」

  濟蘭柔聲道:「傻丫頭,青霜紋錦的事兒你還沒學乖?我究竟是怎樣的人你如何知道?」

  如月咬著唇不語,眼裡有疑惑和忐忑,更多的是信任。濟蘭微笑道:「看來日後可是得好好教你啦。」說著他拉過妹妹又親昵的刮刮她的鼻子,指著晚霞道:「別瞎猜了,逗你玩呢。瞧啊,天要晴了。」

  康熙三十八年,正月未完。江寧府第一縷曙光將現,守城士兵迎著北風打開門,有幾個還東倒西歪的在打著哈欠,這時一騎快馬踏著青石路面飛奔而來,馬蹄聲清脆悅耳,在隻有風聲的寂靜的黎明裡聽得分外清楚。黧黑的駿馬上是一位少年郎,他系著蓮青色緞底純色大氅,左手持韁右手打馬,風吹開半邊風帽露出雪白的臉來。

  「哎呦,三爺又要出城啊,這幾日忒忙啦。」守城士兵一見就笑著打了招呼。

  少年收韁,籲了一聲,馬便在那人三步外停住了,他也不下馬而是拿出一壺酒扔了過去,笑道:「張大哥李大哥,你們辛苦啦。吃點酒暖暖身子。」

  其中一人接過酒嘻嘻笑著打開酒蓋就喝了起來,另一人腆著臉打了個千兒道:「上回小三爺給的那件衣裳俺家婆娘喜歡的緊,多謝您啦。」

  喝酒的士兵咋著舌品著酒味道:「李家婆娘得了衣裳喜得連這貨和俺出來吃夜酒都不管了,若再送她些東西那不連你找翠兒她都不會管啦。」

  說完二人都淫淫的笑了起來,少年尷尬的咳嗽一聲道:「我急著出城,就不和二位大哥聊了,改日再請你們吃酒。」士兵們都跟他拱手道別。

  少年一抱拳便打馬而去,剩下幾個男人還在嘻嘻哈哈說著吃花酒的事。

  江寧府南城外不遠處有一間院子,這裡是琅府的綉坊。少年要來的便是這裡,他到了地兒,剛一下馬,擦門掃地的兩個丫頭就過來給他打招呼。

  「三爺來啦。奴婢跟您請安啦。」

  少年見了她們便微笑了起來。走到近處他嗅了嗅又伸出手摸了穿紅襖的丫鬟的下巴,「賽雪,今兒怎麼還擦了粉啦,好俊哪。」他湊到跟前看著化了薄妝青春的臉,「誰給的。」

  賽雪的臉紅了,她半害羞半喜道:「嗯,是寶絡姐姐給的,她有身孕說不能用水粉啦。三爺也覺著好看嗎?奴婢是跟著綺霞姐姐學的。她說這是姑娘給教的化妝法子,我覺得要比時下裡的妝容好看的多。」

  另一個丫鬟刮著臉羞她道:「好不害臊,知道今兒三爺要來,就打扮成這樣。羞死了。」

  賽雪佯裝生氣的去打她,「壞心眼的小蹄子,還說我,你不是也早早就起了。難道今兒是你值日?還不是聽說三爺要來就跟春雨換了。哼。」

  少年聞言哈哈大笑,剛笑了幾聲他便收了聲兒,撓頭道:「姐姐怎麼出來啦。」說著他鬆了手上前去了。

  綉坊的門不知何時打開了,一個穿著湖藍色裡外發燒的大褂,頭戴銀鼠昭君套的女子立在那裡,左右各有人攙扶第一百二十一章三爺內容。她冷冷的瞅了眼那兩個笑意凍結垂首不語的丫鬟,「你們這是和誰學的規矩,見了主子就這麼個輕浮樣子!自己不要臉沒關係,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治下不嚴呢!滾下去,讓李嬤嬤好好教教。」

  聽她一說讓李嬤嬤教教,兩個小丫鬟都跪了下來,哭喪著臉道:「下次再也不敢了,奶奶饒了我們吧。」

  此人儼然是嫁給了琅小山的寶絡。她決然道:「饒了你們好讓其他人有樣學樣嗎?一個個都打扮的跟小妖精似地,誰不知道都存了什麼心?三爺是你們可以惦記的嗎?今兒幸好是我,若是太太在可沒那麼便宜的事。休再多言,還不快滾!」

  那兩個丫鬟哭哭啼啼的起來幽怨的瞥了眼少年,自下去領罰去了。寶絡此時才正眼去打量少年。見他裡面穿了件玫瑰紅的外褂,又配了條石青底撒花的褲子。蹬著麂皮厚底靴子,腰裡緊緊系著巾子。少年騎馬而來自是沒用暖爐,連手套也未帶。寶絡皺眉拉起他的手邊暖邊嗔道:

  「怎麼就這樣來啦,也不坐車,騎馬還穿這麼少,要是凍著了留了病根日後可怎麼辦?」

  少年笑著抽出手蹭過來挽住寶絡道:「我的身體你還不曉得,那可是好的很吶,這裡面加了鴨絨了,暖和著呢。隻是姐姐身子不方便出來做什麼呀。」說著他想去摸寶絡的肚子,卻被拍了一掌。

  「還不是一早起來就見到兩個妮子一副懷春的樣子,還穿上過年時的新衣服,哪有不曉得是怎麼回事的?」

  說著她看了眼左右,兩個丫鬟都退了下去,站在稍遠的地方候命。這時寶絡才埋怨道:「玩一次就行了,怎麼還玩上癮啦!你看你成什麼樣子啦,好好一個姑娘家打扮成這樣不說,還老去撩撥那些丫鬟,做什麼哪!要是大爺在,看他怎麼收拾你!也不知太太怎麼想的,就這麼由著你的性子胡來!」

  這三爺自然就是如月扮的,似乎是早知道寶絡會這樣說教她隻是傻笑。寶絡看著她,心裡感慨:轉眼姑娘就十二歲了,人扯了條,瘦瘦高高的,容貌秀麗,神采照人,穿上男裝不知道的真會以為她是個世家公子,好端端的姑娘也不知同誰學的這麼股瀟灑勁兒,一點沒有女孩兒家的矜持,更別說扭捏了,金釵之年不戴釵,這還真是……若真是男兒,怕不知會留下多少風流債!既是女孩兒家的,將來誰娶了去,不知日子會過成什麼個樣子,自家那兩個護短的主子都不是好相與的,想來做琅家的姑爺也真不易啊。聽聞似乎有了屬意的人了,也不曉得是誰家的公子,問了又什麼都不說,唉,真是大了……

  寶絡在這兒一會惆悵一會莫名擔心,如月早就膩過去求她道:「方才的事兒都怨我,姐姐就饒了賽雪和秋霜吧,她倆還是個孩子呢,不過是為了討好我罷了。他們手藝不錯,打壞了誰來幫姐姐的忙呢。」

  寶絡搖頭道:「若不是他們手藝好,能做活計,今兒我就逐他們出門了。你做回姑娘的時候不是挺懂規矩的嗎,怎麼一做三爺就成了這副性子?還真卻學人家憐香惜玉呀。你還不曉得這些人不經過敲打哪裡真的會把規矩放在心裡?行了,咱們也別在門外說話啦?今兒是送圖樣子的?不會這麼快就好了?」

  「姐姐太小看我了。」如月正欲獻寶的打開圖冊說,她看到往來的人多了起來便收了回去,攙著寶絡道:「走,屋裡說去。哎,小芊,給李媽說下手輕點,別又打的人幾日下不了地,罰上兩頓飯就是了。」

  小芊掩嘴笑了,馬上又斂容去看寶絡,寶絡無奈道:「就這樣吧,省的她整日抱怨我心狠。」

  如月送來的是束兇的圖樣。去年她就琢磨著做內衣了,這個時代女人還真可憐,肚兜類的小衣哪裡有托護功能,且不說生了孩子的婦人了,一個個姑娘家家的都不夠「挺」美,自己眼見著快到發育期了,若不保護好豈不糟糕,於是她鼓動著甄氏去做內衣。甄氏起初並沒有覺得有利可圖又覺得臊得慌。後來她自己挨不過如月的懇求,同意她做個樣子看看。

  待動起了手,如月自己也沒想到想來很容易的事兒,做起來這般難!搗鼓了大半年,從面料和款式精研了不知多少次,才終於成了型,還是按照十八世紀西方女子的束兇樣子,隻是腰上放寬了。最難的部分是兇托,現世用的大約用的是特製金屬和塑料,現在哪裡有什麼金屬塑料的,隻能另找材料了。

  如月記得西方女子的裙撐用的是鯨骨,似乎也能效仿,可是成本太高了,量產了還可以考慮,少量的太劃不來。於是她想用竹子代替,但這竹子從選材到打磨製作是沒有借鑒的,既要舒服又要安全還得經穿,全憑試驗了,幸好有見多識廣的阿隆索能給些建議,她又腆著臉去求教博學的鄭風。

  說來也是緣分,自打粥棚一見鄭風,如月便隨濟蘭常登門求教,一來二去,鄭風漸漸成了如月的半師,也是如月討喜,不僅鄭風連鄭夫人也很喜愛她。就算如此關係,聽到如月的想法,已然不是老古董的鄭風也不禁老臉紅了一把,直說太不合規矩!後來經不住如月的軟磨硬泡,他才考慮起這事兒,便給她推薦了幾處的竹子和篾匠師傅。

  非常不易的到了年末如月才算是做成功了。試穿之下,甄氏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由感嘆道:「你那個時代的人還真會想,我那時也有卻不興用。嘖嘖,這要是讓男人看到了……」

  她沒好意思說完,瞥了眼喜滋滋的如月,嘆道:「真真是好東西,隻是讓這時代的女人接受隻怕還得費不少周折,嗯,怎麼說呢,雖在你我看來很保守了,可你要知道這裡可不講究你說的性感,隻講究規矩。說來我也很懷念旗袍,可惜穿不成啊。」

  如月想想也是,當初讓流蘇試穿,這丫頭居然嚇的跪下了幾乎要哭。又聽甄氏提到旗袍便道:「民國的旗袍是很有特色的,雖然都叫旗袍,兩者可差的遠啦。」

  甄氏點頭道:「我穿旗袍羅臣說很好看的,還有絲襪,那麼貴他也會買給我穿,那會兒,許多沒錢買絲襪的還在腿上用筆染出來呢,結果弄得裙子上都是黑。呵呵。」她回憶著笑了起來,又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如月聽著心思不由也飛回到了現世,唉。還是那會兒好啊,弔帶、超短裙,高跟鞋和捲髮,多美多自在,哪像這裡!

  如月這回拿給寶絡的是再次改良的內衣樣式,更像衣服而不是單純的兇衣,掛鉤處沒有用盤扣而是平扣,又有半袖,兇部遮住的更多了些,裡子純棉外面是綢緞的,有綉鴛鴦的有綉牡丹的第一百二十二章工作內容。寶絡看有束腰的樣子好奇問:「不是說不做緊身的嗎?」

  如月笑道:「還不是為你專門做的。你可知生完孩子女人的腰腹有多鬆弛,難看死了。出了月子調整好了就可以用這款了,加上鍛煉保準不出半年還你個窈窕身材。」

  寶絡臉紅了,啐道:「姑娘,你好大的膽子,怎麼就說出這些話來!」雖這麼說,她還是滿懷期待的拿起圖樣仔細看了起來。

  如月道:「還不是母親急著看結果,這才一早好了就過來讓你做了。我來此也就是這事兒,還有,上回讓你做的衣服做好了沒?」

  寶絡道:「嗯。好了,隻是那樣子的衣服誰能穿?綳得那麼緊,我瞧著像是外衣,可就算是再膽大的女子也穿不出去,而且還露胳膊露腿的。」說著她讓丫鬟取了衣服來。

  如月查看了一番贊道:「好手藝。」又慚愧道:「還以為自己挺行的了,看來還是有的學呢。得,你忙我也不佔你的時間啦。阿隆索大約今日就到,他該是直接去鋪子裡去了。讓他們等又該說我啦。還有,那些內衣的事兒你可得上點心。」

  「省的。姑娘,你就這麼去?天都大亮了,讓有心人看到可不好。」

  如月哈哈一笑道:「被人看到如何,你看我還像如月嗎,不。我現下就是甄嘉,甄三爺。何況英姿都快要嫁給戴諾了,她忙著籌備嫁妝哪有功夫來煩我。說親的不是都被母親的條件嚇跑了,我啊,如今最安全了。」

  寶絡聽她這麼調侃自己也笑了可心裡卻很是難受,姑娘那麼好的人,生的美又聰慧,就為了早些年得過病找不到好人家。難不成還真招個上門女婿來?那也太冤了!也不知傳聞裡的那人究竟是個怎樣的。她正想問。如月似是知道立刻一溜煙的竄了。隻剩下個寶絡暗自著惱。

  如月最怕寶絡問那事兒,其實八字還沒一撇呢,說了也白搭。不過戴諾的事總算有結果,自從英姿終於塵埃落定的要嫁給戴諾做嫡妻,戴五爺就消停了,他再也不送東西給如月也不託濟蘭傳話了,看來真是死了心。而英姿終於也不會瞅著空找琅家的麻煩。若再繼續被人上鋪子無事生非,甄氏估計真有豁出去打上門的心了。說心裡話,如月不是不感動於戴諾的執著,可他們的確不合適,倚仗家裡的富二代沒有任何錶決權,看著輕鬆實則嫁了就等著受罪吧。想想小說裡寫的做小的種種,真是不敢想的噩夢啊。如今如月是真的覺得鬆快了。老戴,快結婚吧,你好大家都好!

  忙完了綉坊的事兒,如月打馬又來到水粉店,果然見到了自家的馬車停在門口,她徑自去了裡面。這家叫淡淡風的店布置和別處大不相同,櫃檯的面子都是用水晶做的。裡面的東西能看的一目了然,檯子上放著試用產品,種類繁多,貴重的香水則在裡間屋裡存放,牆上掛著新換的油畫。店員統一著裝,清一色的秀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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