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簡:繁體
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428 韜光

  

  如月睡著了,這幾日的過分行為是她從沒有想過的,認識了這麼久都好像是才遇到了對方那麼迫切的需要著彼此,以至於都沒有怎麼出過這間房子。昨日又是『過分』的天。她終於感到疲累,幾乎都沒有去注意聽他事後在說什麼,立即就進入了夢鄉,夜無夢早上醒來,天還沒有放亮。她覺得身上黏膩的難受就想悄悄的去燒水,可還是驚動了玉煙。在伺候著自己洗浴的時候。如月簡直都不好意思去看她,玉煙向是很安靜的,也很知情識趣,這讓如月稍微好過了些。

  當他們起回到屋子,胤禛也已經起來了,看到他如月的臉還是紅了,雖然這些日子他們已經是相當熟悉。如月請過安忙去梳理頭髮,玉煙剛拿起梳子,胤禛就接過了手,他輕輕替她梳著頭髮,玉煙退了出去。如月看著梳妝鏡裡的那隻手,心裡除了快樂什麼也裝不下了,她閉著眼很享受的接受著胤禛的溫柔,很快這享受就被加了其他情緒,他低頭湊到如月耳邊低語道:「你的味道真好聞。」

  如月聽這樣的語氣和暗啞的聲音就知道他想怎麼樣,先是眼睛上的吻,然後是不安分的手伸進了衣襟裡,如月喘著氣斷斷續續道:「我才洗過,你……不要……」

  「你說不要的時候多數是假的。」胤禛這樣說。事實也如這句話,這次他們連地方都沒有挪,就在梳妝鏡前的椅子上,如月從鏡子裡看到她自己的模樣,這還是自己嗎?實在是……沒等往下想,如月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忍不住的叫聲和椅子吱吱呀呀的晃動聲裡她覺得自己已經融化在這歡情裡了。

  歡情的代價就是更加疲憊。好夢留人睡,如月實在不願意醒,可是背上的癢實在難耐,她撥拉了下後面試圖弄開讓自己睡不好的東西,手被擋開了,胤禛的聲音傳過來,「別動。」

  「在做什麼?」她懶懶的問,點都不想睜開眼。

  「畫畫。」

  他的聲音真性感啊,如月打了個呵欠,背上的癢讓她終於受不了的嘆了口氣,回頭去看卻是嚇了跳,隨便披著件褂子的胤禛手裡拿筆,正在給自己背上塗抹,「啊!你幹嘛?」

  「如你所見。」胤禛微微笑了,「你的膚色實在很適合這樣的紅色。」

  如月徹底醒了,不可置信的問:「你在我背上畫畫?」說著起身想看,胤禛按住她道:「等等,還沒有好。」

  如月啊了聲,被強迫著重新倒下的她無措又驚訝,自己的背有傷痕,很不好看,初夜胤禛吻那裡時,她還拒絕來著,燒傷和刀傷交織在起的背總被他稱讚,說很美,如月直想大約是他的感激之詞,雖然胤禛最喜歡的姿勢是直面自己的背,吻著,**著……想到那些事她的臉紅了,連帶著皮膚也泛起了淡淡的粉,毛筆刷過敏感的地方讓她起了顫慄,「還沒有好?」如月自己聽到這樣的聲音都嚇了跳,甜軟的就像在撒嬌。

  「就快好了。」胤禛的聲音也不那麼穩定。為了不影響畫作,兩個人都沉默下來,如月忍了好會兒的癢終於等來句「好了」。

  「你畫的什麼?」如月邊問邊急著起身去照鏡子,梳妝鏡很小,她把頭髮捋到前面比來比去,隻能看到局部的畫樣,雖然看不全但她知道除了背,腰和肩都有繪畫,紅色的蓮花盛開在燒傷的地方,如月看的呆了。分震驚於這樣的想法和效果,太像紋身了。而且是視覺效果很好的彩色紋身。「我直覺得那裡像朵花,」胤禛走過來,如月看到他的手在背上虛著比劃著,「本想隻畫這朵畫的,可是後來忍不住越畫越多。」

  如月扭著身看他。胤禛還在欣賞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他喃喃道:「江南好,風景舊曾諳……」

  「你是個藝術家。」如月微笑著說,繼而又狡黠道:「我也是。」說著她就用手指點了下胤禛的兇口。「來而不往非禮也。」

  胤禛握住她的手,他的眼睛開始轉移,如月啊了聲。忙去用另隻手去擋,可她還是慢了,結果是她趁著間隙喘著氣推他:「畫會花的。」

  胤禛用隻手困住她,另隻手搓揉著她的腰,「可以再畫。」

  她不死心的說:「床會弄髒的。」

  「所以就不去床上。」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往下是脖子,然後停在兇口。

  如月站不住靠在了桌子上,胤禛放開了她的手,卻又擡起她的腿,「我們這樣……不合規矩……」

  「你在給我說規矩?」胤禛懲罰的加重了力量。如月的兇口痛,又痛又刺激的感覺讓她叫了聲。「規矩就是你該聽我的話。」

  纏綿悱惻,月上中天,如月靜靜地在聽窗外的蟲鳴,半開的窗吹進來的風吹動著帷幕,她點都沒有睡意,這是在綺春園最後個夜晚,如月實在是捨不得睡,這些日子沉迷在快樂和情慾中讓她忘了現實是有多麼的殘酷,太子復立,胤禛成為了雍親王,沒有了鈕鈷祿氏,命運是否還會向正確的方向發展?或者因為幹預的人,不,是神的幹預而因此改變?趙玄壇說這裡不歸他管,那言外之意就是這裡已經不是千界紅塵地,那是它是什麼?自己的前世不是姜承梅那又是誰,胤禛呢?那個用陌生眼神看著自己的胤禛是誰?黃泉結界、罌粟事件和這次與黑虎簽下皿盟的是同夥人嗎?

  「睡不著?」胤禛翻了個身,如月知道他也直沒有睡著。「在想什麼?」

  「在想以後。」

  胤禛撫著她的頭髮,當發覺如月的身體很涼就攬住她,「以後會很艱難。」

  「再也沒有這樣的清閑時刻了。」如月小小的嘆息了聲,在綺春園居然能收到飛鴿傳書,這實在是……果然胤禛在看過消息後就讓安排明日出園的事了,他當時的臉色已經說明了問題,大約是朝政或者兄弟們有了動作。

  「你怕嗎?」

  如月轉過去看著他,隻有些微亮光的屋裡,她隻能大約看出胤禛臉上的輪廓,如月伸出手掌貼在他的臉上,「有你在就不怕。」胤禛握住她的手,支起身子吻了如月的額頭又吻了吻她的眼睛,胤禛重新躺下貼近如月半摟著她,至此他們再也沒有說話,如月窩在他的懷裡,扔下顧慮安心沉睡了。

  出園對於閑釣了數日魚的錢貴自然是大好消息,早已康復的太醫在復職後就急匆匆的回府去見家人了。而對於胤禛來說,他要面對的則是複雜的局勢,太子復立後隻保持了幾個月的平靜,京師先是經歷了上千人死亡的瘟疫,然後就是太子的異動,處是眼線的毓慶宮裡太子的舉動都會在時間傳出去,所以胤禛聽完宮裡傳出的密報,他就知道胤礽沒有聽自己的勸說,他把步軍統領托合齊,兵部尚書耿額,刑部尚書齊世武集合在身邊,再密會,所謂何事不言而喻,兵權對他來說是種保全,可是對於帝王來說定不會這麼想!面對著書房裡亟不可待要見自己的幕僚們,胤禛隻是安靜的聽著並不發表意見。總領這些人而來的戴鐸察言觀色,這若放在以前主子定會急著進宮去見太子,可這次他這樣的反應……難道是?他陣激動立刻打破沉默道:「王爺,這次是個機會,您可以徹底脫離太子,擁兵自重這絕不是好兆頭,萬歲爺現在雖然沒有發作,但他定是忌諱的,依著太子爺的性子萬被那群武夫給攛掇起來,結果可想而知。」

  胤禛看也沒有看戴鐸而是拿起另份奏報,他邊看邊道:「經過此次大劫,本王更加覺得修身養心的重要,從明日起我將去柏姜寺修行,這些事以後就以奏報的形式交給我便是了,你們不用來了,看你們個個精神不濟的樣子,該好好休息了。」

  眾人被這麼說都呆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主子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想再說又即刻被阻止了,胤禛嘆道:「你們是沒有經歷過死而復生的事,所以無法體會我的心情,養病期間我也再自省,發現過往做錯之事甚多,頗需要用佛法洗滌內心,這樣才可以得到安寧。你們無須再言,都退下吧。」

  幕僚們心中驚疑卻又不敢在進言,戴鐸走時回頭去看,見胤禛還在看剛才那份奏報,他認得那是監視貝子府邸的那路細作奏陳的,戴鐸暗道難道是覺察出旁的什麼了?不過是去求見陳萬策不得。這裡有何含義?他悶著頭往外走,沒注意有人在暗處看自己。

  如月從假山後轉出來,她手裡提著食盒,原來這人是戴鐸,如月看著貌不驚人的男人疾步前行,暗道什麼時候能見到大名鼎鼎的年羹堯呢?

  如月沒有按著本意住到圓明園,雖然胤禛答應了她,在諸多考慮之後她還是跟著胤禛回到了府邸。再不願意去面對也不能味逃避,她這個決定下的艱難,可再次見到內宅諸人卻沒有想象中的尷尬。在直面福晉的時候,非印還是給與了如月很大的尊重,言談間都是感謝和稱讚。幾年不見的李瑤又豐腴了些,怕熱的她在沒有冰降溫的正屋已經是汗流浹背了,她擦著汗也擦著眼淚,如月能看到這裡的真情也能體味到她試圖隱藏的羨慕,好運氣的死生後得到了胤禛的寵愛不說還得到了萬歲爺的褒獎,這些都是李瑤很想擁有卻沒有法子得到的,故意弄傷的腿現在看起來就是個笑話,她實在不願意站起來獻醜,就隻能流著眼淚跟著福晉去讚美。

  烏姜沒有哭,反而是直用很古怪的眼神看著如月拒絕了福晉將她提成側福晉提議,這個拒絕讓在場的人都分吃驚,但是眾人轉念又似乎有些明白,琅如月這是不想樹大招風,想討好福晉,但這個機會可是相當難得,連李瑤都覺得她實在不應該推辭掉。

  之後福晉親熱的陪著如月起來到了雨桐院,這裡果然還和以前樣,連門口的台階都被擦洗的塵不染,推門進去沒有人出來相迎,空落落的院子裡花圃被修剪的很好,落葉也被打掃掉了,飛檐上的風鈴依舊,所有的切都保持著原樣。非印沒有久待,她簡短的解釋道:「這是王爺的意思,說是妹妹喜愛清靜,所以就暫時隻安排了玉煙和邱嬤嬤,若是人手不足,妹妹隻管開口。」

  含笑的非印很有如月初見她時的大度雍容,如月知道對福晉絕不能交心,她不會舊事重提也不會忘記以前的事,所以客氣又尊敬的謝過了,非印也似乎很滿意如月的態度。她走了烏姜沒有跟著走,如月看著好友。伸開手臂道:「嗨,不給我個擁抱嗎?」

  烏姜哭了,她站在原地很傷心的哭了,如月嘆了口氣上前抱住她道:「我好好兒的回來了,你不好好給我慶祝下。還哭?」

  烏姜泣不成聲道:「本該我去的,我真是……對不住你,這些日子我直在想你是不是在受苦,是不是回不來了……」

  「別哭了。我不好好兒的。」說著她笑著含了淚。兩姐妹終於再次相逢,隻是他們的心態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現在還未察覺的他們隻剩下了慶幸和快樂。

  當夜胤禛要在書房處理積壓成山的公務。所以如月留著烏姜夜宿雨桐院,兩人直談到深夜。烏姜對沒有去照料胤禛感到了後悔,她說她那會兒就是很怕死。如月自然是勸慰她這是人之常情,烏姜哭了會兒很是擔心的問道:「他定會生我的氣,會不會因此失寵了。會不會徹底不來我那裡了呢。」

  聽到這些如月的心頓時停跳了下,她不曉得如何應對隻能用沉默回答,烏姜接下來的話卻更是讓如月難受起來:「我不求他的恩寵,隻求能給我個孩子。如月,這件事你能替我說說話嗎?」

  如月的無言讓烏姜坐了起來。她看著閉著眼不吭聲的好友,「你的恩寵是用命換來的。任誰也奪不去,可我不同,我對他而言是無所謂的存在,可我真的很想要個孩子,真的。」說著她便又哭了,如月睜眼看著烏姜抱膝哭泣,心裡般不是滋味,這個時候她能說什麼呢?

  對於如月沒有順勢答應成為側福晉很多人都不能理解,可接著他們又都知道了件事,琅格格被王爺準許隨時可以單獨前往竹苑,這可是連福晉都沒有的榮耀,那裡是女人的禁地,可為什麼允許琅如月去,那是不是說明琅如月在府邸是特殊的存在,格格的身份卻比福晉的地位要高。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