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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203試探

  

  胤禛不置可否,胤禩又道:「皇太後很喜歡她。說她性子好又聰明。按這樣下去,明年估摸這會被指婚,說不好與你我會更熟也未可知。」

  胤禛的眼角跳,在短暫的沉默裡他看那抹綠雲漸漸滑得好了起來,流暢的步伐讓圈子越來越大,甚至還夾雜了些花樣,已經有人開始圍觀了。

  胤禩沉吟片刻試探著問道:「哥,說到明年的選秀。可有中意的人?」

  胤禛也不看他,隻盯著在冰面上的琅如月道:「聽命便是。這種事我向來都是無所謂的。」

  胤禩的笑容沉了下去,他也轉過頭看著冰面道:「哥不怕內宅人少,德母妃也會嫌人少的吧。到時……」

  胤禛打斷他的話道:「故此才說聽命,額涅招人進府也是應該的吧。我畢竟子嗣單薄。」

  胤禩見他到現在都是那副樣子心裡微怒。他正要再說什麼,就聽那邊陣叫好聲。去看時琅如月正在做漂亮的快速旋轉,身法很是特別。

  「戶部還有事。我這就先走了。」

  胤禩回過頭,胤禛已經跟他拱手道別了,他隻好躬身道:「哥慢走。」

  見貝勒走遠了,艾蒙才湊近道:「爺,要我去查查麼?爺沒問有點不尋常啊。」

  胤禩冷笑道:「哥何等樣人,要是為這事兒沉不住氣就不是他了。那事你不用查,知道這件事的總共不過那幾人,能透給他消息的卻沒幾個。不是說漏了嘴,就是她家出了姦細。好了,此事就此作罷,往後不要再提。靜觀其變吧。」

  說著胤禩看了看手裡的梅枝,又望著胤禛的背影,面上陰晴不定待那群人消失良久他才對艾蒙道:「回吏部。」

  艾蒙應了,低頭見那枝梅跌落在地,胤禩卻頭也不回的走了。梅枝已然斷成了兩截,幾點紅色印著雪白分外鮮明!

  冬遊積水潭後的兩日若迪去世,她終是沒能完成和如月的約定描完那幅消寒梅花圖。得到消息後如月大哭,去祭拜的時候她帶去了隻紙鶴和些人常折的物件,連同紙錢起燒了。家裡諸人都很擔心女兒的情緒,未料祭拜回來後如月神色飄忽,回來便悶頭在屋裡畫起了畫。來探望如月的甄氏發現女兒畫的不是以為的若迪肖像,竟是隻樣貌古怪的大鳥。

  「這是什麼?」

  望著紙發獃的如月哦了聲,靜默了會兒才道:「若我說我知道她真的是解脫了,你信嗎?」

  甄氏呆住,怔怔道:「其他人這麼說我定是不信的,可你,那還真不好說,可是在喪禮上出了什麼事。」

  如月道:「我去祭拜她,心裡難過極了,可進祭堂就在她的靈柩前看到了隻藍色的大鳥,就是我畫的這樣子,以前我從沒見過這東西,古怪的是其他人好像都沒看到。」

  「……就像夕時在什剎海你說的那種彩魚?」

  如月點點頭,又道:「那鳥本直立在棺槨上注視著福晉,後來我來了,它便在靈柩前轉了圈,然後便落在我的前方,直直的瞧著我。雖然什麼都沒說。可我覺得它和若迪有關,要麼是她的化身,要麼就是……」

  「嗯?」

  「說不好,總之看到這鳥我就覺得若迪或許真的是解脫了,真的去了所謂極樂世界?」

  「然後呢?」

  「然後就消失了。」

  「消失了?你確定不是幻覺?或者是眼花了?」甄氏落出了獲悉奇聞異事的聽者慣有的表情,「即使都是真的,你有沒有想過,你突然有了這個能力是為什麼。這事兒我直捉摸不透,為什麼在江寧時沒有到這裡反而有了?你說老天爺到底想幹嘛,或者說想讓你做什麼?」

  「不知道。總之現下我知道若迪很好就是了,她可是直嚮往圍牆之外的生活的,成了鳥可就如願啦。其他的我沒多想,隨便吧。」

  如月見甄氏皺起了眉副相當不滿的樣子,知道她會繼續說教。弄不好又要被拉到廟宇道觀裡去叩頭燒香,便推說自己很累要休息,甄氏無奈隻得回去。撞鬼,將死之人的灰黑煙霧,彩魚,藍色的鳥……天知道之後還會再見到什麼。如月靠著門嘆了口氣。

  轉眼已過臘。江寧來信說琅小山等人已坐船北上,按著時日算年前將到北京。這消息多少抵消了如月因若迪去世而悲傷的心情,雖然寶絡來不了很是遺憾,但杜嬤嬤和阿隆索的到來還是非常讓如月期待的。頭之後朱赫也有請她去府裡坐坐,但都被她以各種理由推掉了,好在朱赫並沒有為難她,大約是壓根顧不上吧,如月這樣想。

  年底到了。甄氏的應酬也多了,濟蘭忙於公務,準備過年的事兒都壓在如月身上,她在這些年也有了經驗,提前也有了準備。見女兒操辦的像模像樣的甄氏不禁老懷安慰,又見兒子跟烏姜相處融洽更是讓她盤算起是不是該再換套大些的房子。說成親很快就會成親,成了親很快又會有孩子。孫子……想到這個甄氏這心裡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感嘆。歲月催人老。自己穿越來已經幾年了,連孩子都要成婚了,最難的時候已經過去本該輕鬆的可心點也沒輕鬆,自己的將來又在何方?

  這日甄氏應邀去裕親王府,見正屋隻有西魯克氏人,牌友們個都不見她心裡便是跳,莫不是有事兒?果然,王妃親熱有別有深意的拉著她的手坐下,虛寒問暖了番後,說了段讓她差點沒嗆到的話來:

  「玉潔,有些事兒你可真不該瞞我,你我是什麼關係。你既然有了可意的人,就早點說嘛,害我還到處為你留心。」

  甄氏強忍著咳嗽把茶咽了下去,詫異道:「此話從何說起。」

  王妃看著她,用『我就知道』的語氣說道:「還瞞我。唉,說來也是,畢竟是女人,再嫁這種事卻也難以啟齒。哪會像男人說再娶就再娶,說納妾就納妾呢?你又從小跟著漢人長的,到底……」說著她了解似地拍拍甄氏的手,「早就給你說過的,咱們滿人家在婚事上沒那麼矯情也沒那麼多框框,再嫁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何況你那先夫實在不是個東西,不為他守著諒誰也說不出個什麼來,再說了,能嫁個好人,也是為你和孩子們好麼。」

  甄氏心裡大約有數,隻是面上苦笑道:「您到底想說什麼呀。」

  「還給我掩著做什麼,人家都提親提到我府上來了,你瞧瞧,彩禮什麼的都在呢,連媒人都跟著起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甄氏的臉這回真的下紅了,她難掩激動的握緊了手裡的帕子,低下了頭。

  王妃看便曉得她定是明白的,又想起昨日的情狀,心裡暗道:她直不說難道是郎有情妾無意?還是旁的什麼?也是,依著她的眼光和家裡的財力,莫不是嫌人家門檻低了?王妃試探道:「妹子,可是不願。若不願我回了他,諒他不能如何。」

  甄氏忙道:「您還沒說是誰呢!」

  王妃奇道:「難道不就是那個鈕鈷祿淩柱?」

  甄氏心裡不曉得是個什麼滋味,當時跟那個男人鄭重說過的,如果說服不了自家人那就不用提親,如果處理不了府裡的妾那就不要提親,如果不能全心之愛自己個再不納妾那就不用提親。如今他來提親,那就是說……可是他真的能守信還隻是時的託詞呢?甄氏心裡很是糾結,長的再像也不是羅臣,他再好也隻是個通常意義上的古代男子啊。

  「怎麼忽喜忽悲的,我可是聽說了你們相識相交的事兒啦。真是緣分大了去了,若你們能成也是樁佳話,淩柱的為人聽說是不錯的,連王爺也說此人忠厚仁善,從沒有什麼烏糟的男女事兒,就是放在孩子的心上重點,不過也就個兒子,現下還小,能養親的。其他都是女兒,早晚要嫁的,嗯,他家的老太太又跟著大兒子過,怎麼看都是不錯的。雖然,典儀的收入是不怎麼高,他家也沒旁的收入,我想妹子也不是缺錢的,人嘛,還是得看人品的。是不是?」

  甄氏道:「王妃說的都對。我還是得回去想想。畢竟婚嫁是大事,麒哥兒和月兒都大了,這事我不能個人就決定下來。」

  王妃也不勉強她,又說了會子話甄氏便告辭,見甄氏神無主的樣子王妃知她現在正亂著,就沒有再挽留,隻是心裡嘀咕,這要是真成了,再過半年女兒再嫁了人或者兒子娶了媳婦到還是件妙事,這家人趕婚事倒趕得巧。

  甄氏回了家左思右想了番,說起嫁人可不是頭回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自己也是喜歡那人的。可就是覺得不真實。她覺得切被命運安排的太精巧,巧到讓人心悸。淩柱的樣貌不斷在腦海中出現,漸漸的和羅臣重疊,樣的深情無限,樣的關心呵護,如此怎能讓她這個落天涯之人不動容呢?他們私下見過好幾回,每次甄氏都是歡喜而回的,這種感覺讓她很享受。不過。想到他的某個女兒將會是未來的皇太後,怎麼就感到怪怪的,還有那不省事兒的老太太以及總無事生非的親戚,都將會是鬧心的事兒,最要命的是那個穿越來的曼珠,她的存在會導緻什麼樣的結果誰也不知道。條無形的線莫名的讓他們連在起,目的總讓人忐忑。但又無力違抗。

  下午濟蘭回來,甄氏把雙兒女喚道跟前如實講述了此事,如月先是吃驚接著就偷偷對她豎了大拇指賊忒兮兮的笑了,濟蘭很沉穩的聽完了話,沒露出什麼異狀。

  「那麼母親意下如何?」他問。

  甄氏道:「我也還在猶豫。淩柱的為人是好的,連我提的幾個苛刻條件都應允了足見其誠心。對他……我也是有好感的,覺得是可以託付之人。隻是,有些事我不得不考慮,所以想暫緩,至少等到選秀結束,你們的事兒有了結果再說。」

  濟蘭和如月互相看了看,如月道:「若是明年我們中誰要成親了,母親當如何。反之又如何?」

  甄氏道:「若是你們當中誰明年成親了,我自是不會湊在同年的,傳出去實在不是個事兒。即使你們不成親,我也不想這麼急,算是給自己和給他個反悔的機會。畢竟他的女兒不俗,要是成了鳳凰。我還真不敢攀高枝兒了呢。」說著她看了眼如月,如月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但馬上又若無其事起來,甄氏繼續道:「半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足可以看清楚很多事。怎麼著我這個當娘的最該放在首位的是你們。」說著看著濟蘭道:「麒哥兒,從小我就沒瞞過你什麼事兒,現下你也大了,甚至到了說婚論嫁的年紀,我更不想遮掩什麼。我是怎樣的人你最是清楚,當年你父親負我害我,老天有眼我僥倖活了下來,從那刻起我就立誓要要好好活下去,從沒想著為他守身,這麼多年個人是因為沒遇到好的。再婚這件事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丟臉的,如今遇到了他……雖說夫喪從子……若是將來我決定要嫁他那就是定要嫁的。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如月吃驚的掩住了嘴,濟蘭也很是動容,這番話絕對是叛經離道!可也的確如甄氏所說,濟蘭太清楚自家母親是什麼樣的性子了。他垂頭沉默了半晌才道:「母親這些年為了操持這個家太苦,付出也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如今您想怎麼做兒子都會支持。兒子絕不違背母命。」

  甄氏似是沒想到兒子答應的如此利索,原本做好爭辯打算而擺出的嚴肅表情下換成了驚愕。如月卻是鬆了口氣又撲哧聲笑了。

  「好個母命不敢違,在江寧你浪蕩江湖的時候怎麼不說母命不敢違的話?還不是我行我素,氣的母親直跳腳也沒用。反正咱們家向來都是做那些沒規矩的事兒的,誰也別嫌誰不合禮數,嗯,我也想好了,要是我嫁了人然後過不下去和離了,你們可別叨叨個沒完不讓我回來呀。」

  「呸呸,好好的姑娘家還沒嫁就說什麼和離?!晦不晦氣?!」

  「月兒你整日都在瞎想什麼呢?」

  見兩人都皺眉瞪自己,如月伸伸舌頭小聲道:「不就是常看的書裡的情節麼,先做好最壞準備不行麼。」

  濟蘭何等耳力,立即叱責道:「可是太閑了,看得都是什麼烏糟的書?」

  如月立刻裝柔弱的撲進甄氏懷裡道:「娘,看哥哥又兇我。他自己是找到合意的了,站直了不說腰疼的話,誰知道我將來會怎麼樣,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想壞點也沒錯吧。」

  甄氏佯裝生氣的拍了下她的背,「你啊,怎麼就兩種性子呢。在外我看還挺知禮的,回家就成了這麼憊賴胡鬧的樣子,真盼著將來有人能管住你,好好磨磨你的性子。不過話說回來……」甄氏看向無奈搖頭的濟蘭,「烏姜前兩日來的時候帶過來不少禮物,嗯,她給你做的那雙鞋子可有試試?」

  見如月奸笑,母親期盼的樣子,濟蘭有點不自在的咳嗽聲道:「嗯,試過了,挺好的。」

  這些日子濟蘭跟烏姜真的挺好的,而且有越來越好的架勢,隻是這人相處方式對如月而言太悶了,下棋有什麼意思呢,射箭射的多了也很無聊,濟蘭那些兵法論也就隻有烏姜能認真聽了,所謂個蘿蔔個坑,他們還真般配。和之前相比,近期烏姜來的次數增多了,聽紮琴意思好像他們的額涅的上層路線走的並不理想,不消說濟蘭這個備胎顯然就成了不錯的選擇,她自然不會再阻止女兒來琅府玩的。濟蘭呢,不知道是不是如月的錯覺,她覺得自家哥哥看烏姜的眼神比以前更加溫柔,而且身上的物件兒從用如月做的變為用烏姜做的了,說實話如月還是有些吃味的,不過也沒招兒,這就是男大不中留啊。

  如今見他這副承認「我在戀愛中」的樣子,如月想起今日上午去耿府找他們,當見到人獨處下棋的身影她立刻識趣的悄然退下去,在尋紮琴的路上她的心裡酸溜溜的想:我的春天在哪裡呢?

  康熙年的最後個月欽天監算得封印的吉日是,於這日後若大的北京城便從井然有序混亂成鍋粥,這是南來的琅家始料未及的。

  京官們在這放肆的節慶裡大擺筵宴,互請酬謝,酒樓楚館開始了最繁忙的個月,以前門為主,京城裡主要的道路皆擁擠不堪,車如流水馬如龍,誇張到連立足之處皆無。紅頂子們忙,流民地痞也忙,在這個時候是他們收穫頗豐之際又無人來管,哪有不出來撈筆的道理,故此市肆攤販們最恨此季。

  年的冬天是多雪的冬,被白雪覆蓋的北京沒有了往日的黃塵,隻剩下味的枯冷和刮不盡的冬風,唯的點綴是愈來愈多的紅色燈籠。琅家門前的樹早已凋,烏鴉的巢在風中瑟瑟顫動。如月此刻正坐在溫暖的屋子裡認真剪著窗花,銅茶壺在爐子上咕嘟響著,白色的蒸汽讓室內很濕潤。她今日穿著豎領出風毛的翠緞斜襟襖,腰身是改過的,並不顯得臃腫,身下的紅裙邊綉著幾點黃色的梅,段系著彩頭繩的烏黑辮子垂在腰際,印著窗外透進來的光,整個人顯得恬靜溫柔。很快個喜鵲報春做好了,她放下手裡剪刀,俏皮的笑了笑,起身活動了下筋骨,又瞥了眼座鐘。

  「盤金他們怎麼還沒回來啊。」如月還沒說話,旁的揉著眼睛的鑲玉已經開始嘟噥了,她的面前是簍子的瓷制的珠子,和幅半成品的珠簾。「接個人怎麼就接到現在了。菜這麼熱來熱去可就不好吃啦,難道生生要從午宴變成晚宴麼?」

  「現下京城這樣子路能好走嗎?還那麼大的雪。」流蘇給如月倒了茶,如月捧著接過來道:「你急,估摸著他們更急呢!反正就快見到了。」她笑盈盈道:「不曉得阿隆索可有什麼好玩的帶來,想到今日就能喝到惠泉紅梅,我這心裡……」

  正說著就見鴉挑開門簾臉激動的道:「姑娘,人來啦!」

  來的人是從江寧來京彙報工作的琅小山鄭嬤嬤幹人,隨行的還有杜嬤嬤等將要長期住在京城的下人,這日的琅府比往日更加熱鬧,歡聲笑語不斷,宴席上早已沒了主僕分別,大家同席訴說著這幾個月的事情。

  很快如月就知道了她的哥跟著劉掌櫃學醫學的不錯,就是經營上差了些,人際交往更是問題,這個可得用時間和經驗磨出來。珊瑚主要負責雪竹的起居,忙的時候去苗圃搭手。寶絡過的順風順水,而且越來越有主母風範,把家裡打點的很好,對付起叔嫂也很有手段,雖然那些唯利是圖的人起了些風波但不足為慮。她時不時按著如月的囑託去探望菱紗,在寶絡的照應下,菱紗的嫂子伯伯們也不太敢欺負她。聽到這些如月覺得很安心,隻是她萬沒有料到自己發明的內衣的主要客源竟是青樓!對於此寶絡很有顧慮,生怕壞了琅家的名聲,問姑娘還做不做這個買賣?如月乍聽此消息覺得尷尬,問甄氏,甄氏讓她自己決定。看著琅小山卷包帶來的白花花的銀子她又覺得這還真是個為難事兒,可得好好想想呢。

  鄭嬤嬤操心最多,甄玉潔是她從小看大的,半是主子半是當女兒看待的。自從甄氏人離開江寧府後她整日絮叨的就是他們住的怎麼樣,吃的如何,生活可習慣,有沒有被欺負等等,這半年傳來的消息件件驚心,鄭嬤嬤便非要跟著兒子同來,這來竟又聽說甄氏已有了屬意的人哪裡坐得住呀,急的什麼似地,吃完飯便拉著甄氏去說這事。

  琅小山見母親如此他隻得暫放賬目的彙報。隨濟蘭到旁說別的事兒去了。如月則拽著阿隆索和杜嬤嬤參觀了新家,巡視圈最後來到西廂,阿隆索進屋就指著牆,瞪大雙綠眼睛道:「我雖然是頭回來京城,可是,尊敬的小姐,這是您畫的嗎?我可沒見過其他人家這樣裝扮屋子呢!上帝,這簡直是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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