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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171打扮01

  

  如月初一聽烏姜是姓耿的便嚇了一大跳,暗道不會那麼巧吧,又不好問那位耿大人的名字,京師姓耿的又太多了,再說其實知道了她也不能怎樣。因為如月完全不曉得歷史上的耿氏之父叫什麼,她心說就算真是那位耿主子也沒啥的,不是想著要親近四四家人嘛,機會來了,可到底是耿烏姜是還是耿紮琴是呢?對耿氏,如月絞盡腦汁的也想不出更多信息,隻知道她的兒子叫弘晝,耿氏和那個鈕鈷祿氏一樣很長壽。其他的就完全不曉得了,但按著年紀她更傾向於耿紮琴。

  耿家姐妹來訪如月很高興,耿烏姜挺對自己眼緣的,今兒一見這姑娘,還是很簡樸的打扮,一身鑲藍色大邊兒的團花春綢氅衣,踩著花盆底,梳著一根辮子,隻簪了朵黃色的葵花,帶著金耳墜子。她的妹妹則是粉色的折枝蘭花氅衣,梳著兩條小辮兒,怯生生瞪著大眼睛,紮琴的睫毛很長,眼角上挑,如月瞧這的樣子甚像一隻驚慌的小鹿,心裡覺得可愛就忍不住上前拉過紮琴的手道:「紮琴妹妹,別那麼見外呀,我們又不是沒見過。來,姐姐給你好吃的。」說著就從荷包裡拿出一塊包著紙的寸金糖給她,「這可是我家的澄心姐姐做的,外面吃不到呦。」

  紮琴臉頓時紅了,一旁的甄氏見了就笑道:「小格格,這糖確實好吃,你如月姐姐每日不曉得要吃多少塊才肯罷休呢。你也嘗嘗看。」

  長輩都說話了,紮琴隻好接過來嘗了一口,如月笑道:「好不好吃?」

  紮琴點點頭,如月喜歡她也留了在意的心,就逗她說話,很快那個害羞的小姑娘也就開了尊口,和她聊起了女兒家的事情來。

  那邊烏姜看到這幕就對甄氏道:「我這妹妹上回見了如月格格,一見心喜回了家總說起來,我呢,自從在親王府見了如月妹子的箭術,心裡也甚是喜歡,這京師的旗人姑娘說是尚武,但也就限於會騎射,好不好就另說了。可如月妹子不同,顯然是真真學過的,也練過的。所以,我就起了結交之心,希望我的造訪不是那麼唐突呀。」

  甄氏一聽就笑了,「難得有緣分,我家丫頭回來就提起格格說你有兇襟,性子磊落,她也很喜歡的。來玩就是了,哪裡有什麼唐不唐突,啊,說來昨日穆尓登額格格也來了,亦說起烏姜格格的事情,聽說你的武藝甚好,在京師都是出了名的。」

  烏姜大方道:「那是她擡舉了,我也就跟著阿瑪學過幾日武術,會點拳腳,稱不得甚好。哪裡像如月妹子,」她看了眼在針籠裡的綉品道:「女紅也這樣好,我額涅終日為我著急呢,說我不像個女孩兒家。日後女紅上的事兒還得請教如月妹子了。」

  如月聽了便道:「母親,聽見沒,虧你整日還說我這不好那不好的,聽聽吧,你閨女可是下得了廚房上的了廳堂,文武雙全,日後可別總抱怨我女紅手藝不好了,跟您比是不好,可跟同齡姐妹們比算不錯了。」

  甄氏嗔道:「對你嚴格點不好麼,成日介的說我厲害,你是沒遇到真正厲害的娘,哼,真該給你請個師傅,天天督著你練習,少沒事兒就耍刀弄棒的,又不是你哥哥。」

  如月一聽她開始絮叨就捂住耳朵道:「天啦,又開始了。咱還是走吧,省的一會子又開始嘮叨你們。」

  說著便拉起烏姜和紮琴,「母親,我們去我屋裡坐會兒。」

  甄氏沒好氣道:「這孩子,說你兩句就不耐煩了。好了好了,你們自去耍吧。」

  到了西廂,香茶倒上,瓜果擺好,各類小吃端上來,烏姜見如月不停的招呼妹妹吃東西,便笑道:「主雅客來勤,妹妹如此招待就不怕我們常來煩你?」

  如月道:「我還怕你們不來呢!我一個人待家裡甚沒什麼意思,你們若來了,就好玩多了。哎,說起來實在該我去府上拜訪的。」

  「那可太好了。我家有習武場地,到時可要恭候大駕了。」烏姜說到這裡眼裡閃著興奮的光彩。

  如月也不推脫,爽快道:「行啊。哎,對了,姐姐的功夫是誰教的?我聽星兒格格說,你除了騎射刀劍功夫也不錯的。」

  烏姜但笑不語,紮琴插話道:「我姐姐的功夫是跟阿瑪偷學的。」

  烏姜瞪了妹妹一眼道:「多嘴!」

  紮琴吐了吐舌頭,如月見她孩子氣的可愛,忍不住就摸了摸她的頭髮,烏姜解釋道:「小時候不懂事,見阿瑪總教哥哥們武術,求之不得就自己偷學,結果被額涅發現少不得一陣教訓,說我性子野,可我就是喜歡忍不住還學,後來阿瑪知道了也沒怪我,反而教了我一些騎射功夫。」

  紮琴道:「阿瑪說了,要是姐姐是兒子定比哥哥們要強的。」

  烏姜嘆道:「阿瑪也就是那麼一說罷了,怎能當真呢?到底還是男子更強。」

  如月眨著眼道:「說誰的?女子也能習武,也能比男兒強呀。不是說在沒入關前,滿人家的女兒連戰場都上得麼,進了京反而不提倡這些了,好的不學盡學漢人男尊女卑那一套了,這算什麼呀。」

  烏姜聽她說的放肆,忙道:「妹妹不敢胡說的。到底女孩兒家還是該把女紅做好,持家相夫教子才是本分。」

  如月笑道:「我才不信這是姐姐的真心話呢。要不你也不會這麼多年都沒放棄練習武術了。」

  烏姜道:「這麼想又能如何,這世間之人不都是那麼要求我們的麼?難道還能背道而馳?」

  如月道:「非也,世間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想的。我母親雖是孀婦,為了子女,還是挑起大梁在商道上做出了一番事業。她從來都教導我們要獨立,不能依附誰,就是將來的丈夫也不行,因為若將所有壓在一個隨時可能背棄你的人身上那下場就太可悲了。我母親的行為可能會被很多人恥笑甚至是責罵,但我覺得她非常令人尊敬。再說我哥哥,可能是行走過江湖,他平日裡總說女兒是不弱於男子的,對女子也很尊重,我的騎射功夫都是他教的,當然我隻學了點皮毛。哥哥說女孩子可不能太柔弱了,若沒有聽他的,在吳縣那會兒我怕是活不下來的。所以我最敬最愛的就是他們了。」

  那個讓人難以啟齒的「愛」的就這麼容易的被如月說了出了,烏姜非常驚詫,她沒說話眼裡忍不住流露疑惑。紮琴則完全是一副羨慕的樣子,她拉著如月的手道:「如月姐姐,方才我就覺得福晉跟姐姐相處的真好,這會聽你一說就更羨慕了,你們家真好。在我家可不會這樣子的,什麼都得講規矩,阿瑪額涅哥哥們對我們也好,可不會像你們家這樣。我。很怕我阿瑪,額涅也很少跟我們說貼心話,額涅最上心的就是我們學了多少女紅,還有就是姐姐選秀的準備……」她越說越沮喪,語氣一下低沉下去了。

  烏姜坐過去握住妹妹的手以示安慰,又微笑著對如月道:「妹妹好福氣。」

  其實對才見了兩次的陌生人不該說那麼多的,如月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忙道:「讓你們見笑了。來。吃果子。」

  這時忽聽門外有人叫道:「大爺回來啦!大爺回來啦!」

  烏姜和紮琴被唬了一跳,都起身向外看去,如月笑道:「是我家那隻鸚鵡。我哥去瀛台值日了,沒那麼快回來的。定是它又在騙人,這鳥沒有一日不生事兒的。」

  紮琴詫異道:「方才我都沒注意到呢。姐姐還養了這麼好玩的鸚鵡?」

  如月嘿嘿一笑道:「可不是麼,是我一個朋友送的,就圖它個熱鬧有趣才帶到京師的。就是愈發的話多,我受不了便掛到外頭去了。妹妹要不要去看看?」

  紮琴看了看烏姜,見姐姐點頭她才高興的笑起來,如月拉著她,挑簾子出了門,掛在廊下的鸚鵡見她們出來用奇怪的腔調道:「呦。給爺笑一個,給爺笑一個!」

  紮琴瞪大了眼,烏姜掩口笑了,如月臉綠了。當這個主人頗有拔鳥毛的心時,她一側頭正看到濟蘭從外面進來!

  濟蘭顯然是才回來,他連朝服也沒換,正跟捧著馬鞭的鴉九小聲說話,見妹妹帶客人出來。他客氣的微笑,點頭示意。如月一眼就瞧見他手裡提著木桶,上面寫著九龍齋三個字。她忽然想到前日說過自己想喝酸梅湯,沒想到哥哥居然真的買來了,如月也管不得這麼多立即上前拉過濟蘭的胳膊道:「哥哥!你回來啦!嘻嘻。酸梅湯!你還記得呀,真好!」

  濟蘭見她要伸手去拿。一擡手讓開半嗔道:「這麼饞,讓人笑話。」

  如月這才想起後面還有兩個客人沒介紹呢。她忙拉哥哥上前,道:「這便是我新認識的好朋友,給你說過的。烏姜格格,紮琴格格。」

  三人施禮見過後,如月笑著顯擺道:「哥,烏姜姐姐的身手好的很呢,她的箭術很是了得,比妹妹強多了,你是百步穿楊,她也不差呢。也不曉得你們要是較藝誰更強,說不定還是烏姜姐姐更厲害些呢。」

  烏姜看著濟蘭道:「我可沒有如月妹妹說的那麼厲害,花拳繡腿罷了。久聞琅侍衛的大名了,上回侍衛跟護軍較武,您力挫護軍統領,那才是真的大本事呢!」

  濟蘭也看著她,微有詫異:「這件事格格知道?」

  烏姜淡笑道:「我哥哥也是護軍,和朱貴大人算得是好友。當日他也在場,回來說了我自然便知道了。」

  濟蘭聞之一愣,如月也是一怔,隻聽烏姜道:「朱貴大人的功夫如何我是知道的。他既輸的心服口服,誰都沒什麼可說的,您自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哥哥也讚歎琅侍衛的驍勇,又聽說您最善刀法,正好我亦學過一些,不知什麼時候能討教一番呢。」

  如月聽她居然要向哥哥挑戰,駭了一跳張了張口又不曉得該說什麼,再看濟蘭竟然還很淡定,認真道:「格格原來是將門虎女,我自當候教。」

  烏姜咬了咬嘴唇道:「今日我穿著不便。下次定當請琅侍衛指教。」

  一旁的紮琴急紅了臉,她看了眼濟蘭又看看如月,生怕主人家生氣,她拉了拉烏姜的袖子,小聲道:「姐姐!」

  烏姜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嘴,一副倔強的樣子,紮琴擡眼又看了下濟蘭,輕聲解釋道:「朱貴叔叔常來我家玩的,我姐姐的功夫有許多也是他教的,算是半個師傅了。他輸給了你,我姐姐她……」

  烏姜責備道:「紮琴!」

  紮琴的臉更紅了,她求助的看著如月,如月見勢不妙立即拿過濟蘭手裡的木桶,嚷道:「要打先吃過再說,酸梅湯好喝,酸甜可口不上火。」

  烏姜綳不住便笑了,松泛了神色道:「我可不是上火,也沒置氣,就是真的想領教一下琅侍衛的功夫,我是女子也沒有名師指點,自然是比不上琅侍衛這樣的高手的,但若是不試一試,我這心裡總是不甘的,輸無所謂,可得知道差的有多遠不是?」

  如月訕訕的笑著不接話,濟蘭道:「格格說的是,我妹妹這麼讚賞格格,那格格定是能讓她欽佩的。那日我也是僥倖在箭術上略勝朱貴大人一籌,若是較兵器,未必能贏。」

  烏姜見他沒有笑話自己的意思,想起自己跟哥哥們討教功夫時那些人的態度,不免再次擡頭去看濟蘭,見他正看著自己,眼神端正,態度和藹,絕無半點輕視,明明是差不多大的,卻做出一副長者的模樣,她有些莫名的氣惱,可一想這是在人家府裡又是頭一次拜訪,好像真的有點太任性了,便斂了不虞又看了眼濟蘭。

  到這時烏姜才忽然想起有人跟她說過琅家濟蘭公子的風采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好一個溫文爾雅俊極了的少年郎,轉念間那些女子稱讚他時的癡迷樣子就浮現出來了,好不知羞呀!想到此處烏姜的臉紅了。

  如月沒看出烏姜的心思百轉,她生怕這會兒這二人就刀斧劍戟的對掐起來,於是趕緊招呼客人回屋子,又對濟蘭說:「哥,廚房裡有切好的西瓜呢,是冰過的,你吃啊。」

  回到了屋子裡,烏姜和紮琴都像是有心事似地不說話,如月故作生氣道:「好姐姐,原來你是打著為師傅報仇的心思來我家玩的呀。」

  烏姜想說什麼看到如月那樣子就又住口了,紮琴卻當了真,忙擺著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沒想報仇什麼的。」

  如月笑著道:「逗你玩呢。你姐姐是什麼人,我哥哥又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打起來呢,就算是較藝,射射箭就是了,不會真刀實槍的打。你說是不是啊,烏姜姐姐?」

  烏姜看著如月側頭道:「如月,你哥真的那麼厲害?」

  如月得意道:「好說。江寧誰不知道千葉雙刀的名號?我哥那可是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別看他年紀不大,功夫好的很呢,要不怎麼能救了阿哥們,萬歲爺又怎麼會欽點他做侍衛?嘻嘻,而且長得又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人間少有……」

  烏姜和紮琴見她得瑟成這樣都笑了,烏姜聽她說完便嚮往道:「那我更想領教一下濟蘭公子的本事啦。」

  耿氏姐妹的到訪讓琅府起了些波瀾,甄氏顯然很喜歡這對姐妹,特別是對耿烏姜更是讚不絕口。說見之可喜而且門當戶對,如月一聽門當戶對汗就下來了,她好笑道:「媽,你不會對人家烏姜動了什麼心思吧?」

  甄氏白了一眼道:「什麼叫我動了什麼心思呢?還不是替你哥著急麼。我瞧那姑娘是好的,人大方端莊,不俗氣也不虛榮,雖不是很漂亮但看著可親,你哥十六,她十五,年紀正好。你哥是五品官兒,她阿瑪也是五品,這不是正好?」

  如月道:「什麼正好呀!人家可是上三旗的管領,兄長們又都是護軍,他家是皇上家的包衣,聽說這樣人家的女兒皆要選秀進宮的,就算被撂牌子了,也得由主子安排婚事,上三旗直屬皇上,雖不可能由皇上指婚吧,但也得由其他主子決定,哪裡是私下裡能說的算的?而且你又不曉得耿家長輩是怎麼想的,說不準人家一門心思想攀富貴呢。我也聽紮琴說了,他們的額涅正請人教烏姜選秀禮數呢,她定是會進宮選秀的,和哥哥?不靠譜。」

  甄氏道:「這麼說還真是可惜了……這兩人若處的多了定會生出事來。你若不想有什麼可得安排好了。」

  如月好笑道:「娘,您是半仙麼,這事兒都能預測!」見甄氏篤定的笑,她忽然想起了曹蕤,呆了呆不禁問道:「你說,哥哥喜歡貴姐兒嗎,還是說因為知道不可能所以就沒打算過?」

  甄氏微怔,思忖半晌才道:「你哥哥啊,骨子裡對曹蕤和對其他女子是一樣的,道是有情其實卻無情。」她苦笑著嘆了口氣:「有時我覺得他性子多像琅守義,可又見他對你我如此心重又覺得他重情。這孩子,不曉得將來會給我帶個怎樣的媳婦回來。」

  甄氏的情緒感染到如月,她也開始為兄長擔憂起來,「其實耿烏姜真的很好。」如月握拳自語道:「好像這兩人放在一起還真不錯,她性子好又尚武,人不矯情,而且呢,明年是個怎樣的結果也不好說,烏姜這丫頭又不是頂漂亮不會那麼搶手的第」

  如月想起白日裡二人的對話不由的笑了,她思索再三對甄氏道:「順水推舟,你覺得如何?」

  甄氏道:「這會兒又不擔心了?之前你不是懷疑耿家可能是歷史上的那個耿家麼。」

  「哎,真就隻是懷疑,京裡姓耿的那麼多,烏姜的年紀也不可能是那個耿氏呀。事在人為不是你常說的話麼,咱們不先下手可就沒機會了!」

  「隨你。我可不是封建家長強拉硬配的,當然得你情我願,天時地利人和的。」

  「嘻嘻,就知道你鐘意她。對了,過幾日我約他們去玩。機會給了。怎麼發展就是他們的事了。」

  甄氏點頭道:「可行。對了,她家不是離什剎海近麼,這會兒的荷花還是不錯的……」她說到這裡突然想起如月在那裡遇鬼的事,便改口道,「嗯,要不去廟裡燒燒香什麼的也可以,總之讓他們處處,你觀察一下有沒有戲?我呢也去查探下這個耿家是什麼狀況。」

  如月知她素來是有想法定要去實踐的。也不反駁,爽快道:「什剎海挺好,眼見重陽近了,能登高,能劃船,能禮佛,更能看荷花。正好我也聽人說起這暮夏的海子極有秦淮風韻的。去看看也沒什麼的。你放心,我有佛珠護身,近日也沒再看到過什麼怪東西,想來是無事了。不過,要去咱們都去,你不是說我沒眼力麼。他們好不好你自己看,而且你在,人家也不會多想什麼。」

  甄氏覺得女兒說的不錯,又確認了她是真的無恙,這才同意了。

  如月全權安排了這場出遊,先查濟蘭哪日休沐,之後讓澄心和鴉九去下請帖,也沒寫明什麼。隻說邀請兩姐妹同遊什剎海,待烏姜回復確認了日子,她又讓東臨去定遊船。到出行當日,她自己穿了最喜歡的鵝黃色直徑紗缺襟圓領的窄袖氅衣,鑲品藍緞綉折枝蜀葵挽袖。煙綠撒花棉的褲子,仍隻梳了條辮子。簪了朵通草葵花,戴上金鎖拿上佛珠。掛上香囊,又給荷包裡塞了許多零食。當紅娘讓姜承梅心情好極了,哼著歌笑意盈盈的準備出發。當濟蘭看到她,上下打量一番道:「妹妹今日很高興啊,打扮的真好看。」

  如月也打量著濟蘭,見他穿著品藍團花的劍袖袍子,也沒穿馬甲,隻系條腰帶,手裡拿著扇子,腰裡系著荷包和火鐮,一副很隨意的模樣,是不是該穿的正式一些呢?

  又聽濟蘭道:「妹妹如此打扮該不會去見誰吧?」

  如月做賊心虛,糾結該不該現下告訴哥哥還有人要去的事,心裡亂著嘴裡故作無謂道:「哪裡有,倒是你,全家出遊,你怎麼就穿成這樣?」

  濟蘭好笑道:「我這樣怎麼啦,就是去玩才不用那麼正式呀。」

  如月不跟他糾纏穿戴,對門外道:「鑲玉,流蘇你們好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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