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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319無眠

  

  「湊巧知道的。我推測也許是因為他給汗阿瑪說什麼了,而且你也的確是我愛新覺羅家的吉星。」說到這裡他的臉色溫和下來,「總說你是巾幗英雄,如今看確實當得起。我收到過密報,兩年前若你未傷,那麼對你的安排是讓先伺候大姑姑,讓她調教你,之後可能是伺候太後,因你生過腦病大約是沒可能指婚給宗室的,若是太妃年後……有可能讓你以身侍佛,保皇家平安。」

  如月驚訝的睜大了眼,白著臉喃喃道:「果然沒有最糟隻有更糟!」她憂慮的皺著眉等胤禛的後話。

  皇子轉移的眼看著江面道:「我少年時遇到過和西頂樣的事並直想知道原委,可惜沒有線索。直到遇到了你。」

  如月意外他會說自己的隱私,「那會兒出什麼事了?」

  「我最親近的人因此而亡。」如月見胤禛臉上有哀傷之色,她大概知道他說的是誰,孝懿仁皇後佟佳氏,好深的池水啊,現在提出這個是什麼意思,想從自己這裡得到什麼?

  「你也的確隻能求我了。琅如月,現在沒人能幫你,你這回京定是滿城風雨,想好怎麼面對嗎?萬歲爺,我的弟弟。還有欺君之罪……」

  「爺,既然想好怎麼幫我了,就別再說這些唬人的話。」如月臉上也不見喜怒,「還有直接說你要什麼回報吧。」

  胤禛走近了步,對她道:「做我的人。幫我找出真相。」

  如月咦了聲,「您不是說做奴才我不夠格嗎?怎麼又……」

  「不是做奴才,是做我的女人。奴才可以被要去,女人就沒有這個麻煩。」

  如月瞪著他。半晌才能說話,「您說笑的吧,爺。」

  「除此之外你還能找到什麼好借口能躲開進宮?」

  「您會隻為我想就冒此風險?我不信。」

  「我想知道非人之事,你身上定有玄機。」

  「這太荒唐了。不說其他的,您……怎麼也不像是能喜歡我的樣子……應該不少人知道您不待見我吧。嫌我沒規矩。」

  「你救我兩回,都是險而又險,死裡求生。正是對我有情才會如此,我感念便收了你。你覺得說不通嗎?」

  「為什麼是我喜歡你,我點都不喜歡你!」情緒激動的如月這聲喊得頗大,她羞惱道:「像我哥,像爺那樣的還可能,您。算了吧。」

  「?」

  如月頓足道:「哎呀,就是比喻下。不過就算我成您女人了,又怎麼樣。」

  「宮裡對你安排的真實意圖我們都不知情,所以自然沒有顧忌,人沒回去信兒可以先到,所有人很快都知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這樣就先斷了很多事。然後我會去求汗阿瑪娶你,你也表示非我不嫁。這些年我從沒求過什麼。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還是有很大機會爭取到這場婚事的。」

  「萬歲爺那麼聰明會察覺不到我們騙他嗎?」

  「做的真就不會。」說著胤禛伸出手臂將她摟在懷裡。如月頓時石化,她僵硬了身體也僵硬了舌頭,慌著心道:「這樣就是非你不嫁了嗎?」

  胤禛低語道:「自然不是。你說的很對,汗阿瑪是極仔細的人,我們的事不能有漏洞。最後問你次。是進宮還是做我的女人。」

  如月猶豫了下,「那以後我還能離開嗎?」

  「以後誰知道。難道不該是先緊著現在考慮?」

  如月無力的將頭靠在他的肩頭,微放鬆了身子。任他抱著,「好像沒得選,隻是,爺到時可別老給我講規矩,我怕的很呢。」

  她聽到胤禛笑了,正在想此事的漏洞,突然就覺得身子發軟,如月大驚,胤禛擁著她坐在了地上,他離得很近的對驚慌不能言語的少女說:「戲真的要做足。」

  如月不曉得自己聞了什麼味道,頭暈目眩的被抱到屋裡又放在了床上,她已然知道這人要做什麼,他竟要用這樣的手段?!狗皿之極啊!她懷著悲憤無奈的心情下控制不住的閉上了眼,等醒來就見玉煙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總是親和的女子溫和的笑著。

  「格格醒了?」

  如月羞窘難當,她沒想到醒來居然看不到要大罵暴揍頓的對象而是另外的人,也幸好沒有什麼香艷的景象,狗皿的劇情讓自己更難堪。

  「他人呢!」如月故作鎮定的坐起來,難掩憤怒的她語氣完全是兇狠的。這動如月察覺身體好像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適,看到自己的衣服並沒有被脫下的痕迹,如月心下稍安冷著臉問道:「我要見他!你去叫人!」

  玉煙起身拿過幅白布,見上面殷殷的皿跡如月的臉頓時燒了起來,此刻的她腦中片空白,等回過神來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剛要破口大罵隻聽玉煙淡笑道:「奴才覺得您能多卧床休息幾日,頭回是很痛的。」如月被這些話噎的說不來,玉煙隻當她為失去貞操而憂心,就寬慰道:「跟著爺是格格的福分,要不是您救過爺……」

  「我要見他!!」如月冷聲道:「是他來,還是我去?」

  共犯

  玉煙微笑著柔聲解釋說不保證爺能來,他很忙的。如月終於爆發,她對那個女子的背影喝道:「什麼福分,我不稀罕,胤禛要是不來我就在禦前告他個強迫之罪!!」玉煙吃驚的回首看著臉殺氣的女子,她能感到如果主子不來後果真的很嚴重。

  胤禛進來的時候,如月正橫刀坐在椅子上,他挑了下眉揮手讓玉煙和伍弦退出去。「從哪裡弄的刀?」

  「現在要說的重點不在於此吧。爺!你為什麼那麼做!請解釋?」

  「你同意了要做我的女人。我記得是這樣吧?」皇子臉色不變的在椅子上坐下來,下刻如月的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假戲真做?我可沒看出來您這麼喜歡我呢。還是說您把女人根本不當回事?」

  胤禛瞥了眼閃亮的刀鋒,淡笑道:「你也同意了戲要演的真,兩情相悅又能算什麼籌碼。即使如此保不準我還得上演出非你不娶的戲碼,不容易呢。」

  如月本是瞪著他的,聽這話氣急了,怒極反笑道「那我還真該謝謝你了!爺,辛苦了。」

  「互利而已。我不過想還你兩次相救之恩,也想弄清楚那些神怪之事。今早的事隻次以後絕不會再有,你隻管放心。對你,我沒興趣。」

  「你,你!」如月氣得手在顫,她深深的覺得這個人是那麼的可惡,能殺該有多好,可惜不能。如月想到剛剛的恥辱再也不能控制失聲哭了,胤禛見她哭得傷心,想起了在太湖船上那個無助的少女。心中微動,他覺得還是不要太過分了,於是起身道:「為什麼哭成這樣。」

  「你!明知故問!!」如月頭也不擡,用袖子抹著眼淚道:「等風頭過去了,我定走的遠遠的,再也不見你。」

  「風頭多久能過還真不好說,說不準幾年,那樣你又怎麼辦?」

  如月含淚瞪他。她揮刀狠狠道:「我就殺了你報了今日的仇。」

  她現在的表情讓胤禛怔了怔,不自覺的心就柔軟起來,他伸手擦去如月臉上的眼淚,湊到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如月瞪著他退了步,羞窘又虛弱的問:「你是什麼意思。」

  「我不是說了對你不感興趣,」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下如月,「自然對你的身體也不感興趣。」胤禛如願的看到如月的臉紅了。她久久才道:「即使這樣……也不能說明你有多君子。」

  「好了,該說正事了。你我的事再無其他人知曉,你萬不可透露給外人,即使你的母親也不可以。我已經將信送了出去,最晚明日宮中將都會知道。你那裡知情的人都該通知到,過來寫信。我們時間不多。」

  如月還沒從方才的情緒中恢復過來。這會兒又見他說了這些話,過了會兒才鎮定下來,開始思索起來。

  「還在愣什麼。最快的飛鴿傳書也得日才能到吳縣,你確保以他們的能力能在暗哨開始調查前布置好嗎?」

  「你什麼時候盤算好這樣的?」

  胤禛笑了笑,「從你說要做我的人。過來,」他指著桌子,如月知道再不快點什麼都晚了,當坐在桌案前面對摞子的紙暗道怎麼感覺自己完全被控制住的樣子。這個人,這個……如月看到胤禛擱在書桌上的手,還有手腕上的新傷,又想起他剛才說的話頓時又窘又氣,真的是像他說的那樣嗎?事到如今自己已經被打上了「是他的人」這樣的烙印吧。該死!

  「胡思亂想布局會出錯的。」胤禛在她的耳邊輕輕提了句,又刻意的用被如月注視的的那隻手拿過筆蘸了墨遞了過來。「我們可是騙局的共犯。誰也不能出錯。」

  個時辰後幾隻鴿子飛在運河上空,些向南幾隻向北。胤禛立在窗前看著。他微微嘆息聲,身後的伍弦見他惆悵擔心問道:「爺,屬下還是以為如此太冒風險了,文大師亦是反對,您如此行事勢必讓萬歲爺猜忌……要是反悔了現在還來的急。我總是覺得琅如月就是再不尋常,她也不過是個女子,能起多大作用呢。」

  「汗阿瑪對誰不猜忌呢。」他冷淡的說道,「你該清楚對她怎麼樣,都送回老家去了還遣人去探看又不停的賞琅濟蘭東西。琅如月這次安然回去,他勢必要得到手。以的性子,即使是德妃怕也拗不過他,雖然顧忌之前有腦病可做個庶福晉格格什麼的也不算太出格,她最終是會同意的。現下除了太子爺和弟,能討皇父喜愛的便是他,多次贊他有大將之風,將來是個能開疆闢土的。慈寧宮的那位除了弟也最是疼愛他,去年我們去拜謁大姑姑時,她說生的最像父皇,性子卻是像太宗,還賞了他幅字。如此最大的可能便是琅如月去伺候姑姑,這段時日他定會不斷爭取,或者汗阿瑪經不住他鬧騰就允了……這卻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上回他送我的大禮該是還回去的時候了。」胤禛陰冷的笑著,扶著窗欞輕聲道。

  停了停,他又繼續說道:「何況我也真的很想知道琅如月身上的秘密,那麼有好運氣的人豈能沒有大用,前兩次不就說明了這點,我確實是託了她的福氣啊。這麼被汗阿瑪重視的人若在我身邊定會起到出人意料的用處。至於文覺,他反對的不是琅如月進府,而是討厭她的師傅。這次的事是有風險,但我反覆思量後以為沒有生死之憂,即使不成功我也沒大損失。若成功了,我定會被汗阿瑪盯著不放,這樣也未必不是好事。」

  「您都算到了。」

  「總有算不到的,我又不是神仙。隻這場戲我就不知道能不能按預設的進行下去。哦,顧雲那裡你可安排好了?」

  「屬下都按爺說的布置下去了,姚家爺我也讓無雙聯繫去了。」

  「禍起蕭牆,內亂永遠比外敵更危險。希望顧雲能抓住機會。」

  「他應該會的,此人手段厲害的緊。您得防著點。」

  「琅如月是我的人,琅濟蘭是的人,隻此就夠了。要做大事果然是不能有弱點啊。」胤禛無限感慨的說道,轉而他的臉色又陰沉下來,「我現在最擔憂的是德州的事。」

  「爺,太子爺不合規矩不是日兩日了,此次索大人失儀也是擔心太子的病。」

  「你覺得汗阿瑪能信嗎?這次怕是不好了。」胤禛深深嘆息道。他想起密報上的文字,觸目驚心啊,索額圖,你不但居心叵測還是個能壞事的!

  如月這夜無眠,她躺在床上看著窗外黑色的天,幾點星光閃爍,大點的星星就像現世都市昏暗天空裡的衛星。如月盡量讓大腦處於空白不想去思考。但由不得她不去想。這日發生的事情太多,讓她到現在都不能相信自己就這樣成了那個人的「女人」,回京面聖是大考驗,以康熙的睿智不曉得能不能看出端倪,看出了揭穿了又會怎樣。還有胤禎,他經常會遣人來吳縣問自己的情況。當時就是嘀咕下這小屁孩到底想幹嘛?可現在她開始畏懼知道此事後的胤禎會怎麼做,他娶妻了已經不是孩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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