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簡:繁體
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334當心

  

  月下旬索額圖在皇子和皇子的逼供之下寫了認罪書,康熙毫不猶豫的下令處死了他,連帶著不知有多少人因此得禍。朝堂的驟變並沒有影響到深宅大院裡的女人們,當如月得知這個消息時,她正在習完字,對照著帖子在挑毛病。聽到流蘇問:「索額圖是誰?大家怎麼都在說他。」如月笑吟吟道:「嗯,就是個當官的老頭子罷了。哦,對了,你把夏衣都改好了嗎?」這樣件大事就這樣被她們輕輕揭了過去。

  如月帶來的夏衣在試穿過後發現有些寬了,她不曉得是不是該欣喜減肥成功,還是哀嘆嘴裡淡出鳥來了,要知道這個多月吃的幾乎都是素食,她可不想仗著救命恩人的身份去求開小竈,要知道將來說不定還要指望這件事去求更重要的事呢!

  月底康熙帶著兒子們去巡幸塞外了,令人吃驚的是太子也在其中,國之主似乎是在告訴人們你們的儲君還是受朕喜愛的,大清的江山還是要交給他的。不過既然太子和阿哥也去了,為什麼沒有讓胤禛去呢。

  夜沒睡好的如月請神樣把沉著臉的主子請走了,回頭看時間,又是點。你說萬歲爺都不在京去度假玩了,沒早朝沒到上班時間他還起那麼早幹什麼呢!到底有什麼可忙的?烏姜曾說過這位好像除了泡在戶部的公文堆裡辦公務,眾多的練習從不會間斷,比如習字看書練武……哦,就和妹妹你樣呢,說來你們都是嚴於律己的人呢。如月想到這話就忍不住翻白眼。我和他完全沒有可比度好不好。不過也因為烏姜所言如月想起自己確實很久沒有去練習功夫了,看看窗外的霧靄漸薄,旭陽將升,空氣裡有好聞的花香和青草味她的心便萌動了。

  如月想到做到,換了衣褲從櫃子裡翻出寶劍交待了下便帶著流蘇出門了,玉煙想跟著去如月直接對她說:「今兒我想自己走走,不會誤了早晨的飯,不會犯了規矩。放心。待會兒就回。」

  玉煙微笑道:「格格來府上後直謹言慎行,今兒是怎麼啦?」

  「沒什麼,多日不動手腳都硬了,也是想起爺每日都會按時練武的事兒了,我也不想荒廢了呢。」

  「您說的也是,那就在院子嗎?」

  「我想去後花園。這麼早那裡應該沒什麼人吧?」

  「是沒什麼人,不過奴婢想還是不要讓主子碰到的好。雖然規矩上沒說不可以去練武。」

  如月嘆了口氣,做可憐狀道:「我也是想著那裡的空氣比較好,場地也大,哦,那裡的花能采些回來嗎?昨兒我見福晉房裡的芍藥好像敗了些。」

  秋實聽這話馬上道:「格格這麼說奴婢也想起來了?您看的真仔細呢。」

  玉煙笑點頭道:「去去也無妨,不過格格隻帶流蘇個人太少了。哦,就讓秋實也跟著去吧。」如月看了那張笑臉也笑了,「好玉煙多謝你。」秋實看了看玉煙又看了看如月便挪著步子上前,「格格,奴婢去拿個籃子好裝花。」

  踏著晨曦,人悠悠然來到後花園,這裡果然沒有人,秋實常年跟隨福晉在府邸也住了許多年。可沒有次在這麼早的時候會來到花園,下靜謐,花香浮動,秋實看呆了眼,如月和流蘇也在靜靜的欣賞。如月站在那窪小小的水池旁。依著木蘭樹感受著清風徐來看著水波蕩漾,她回憶起吳縣的夏景不禁吟道:「夏潭蔭修竹。高岸坐長楓。」見流蘇和秋實都去看自己,如月微微笑了。她拿過寶劍,對秋實道:「我練劍,你和流蘇去采些花兒吧。」

  秋實道:「您大概要多久?」

  「天亮前就走。」

  秋實聽了便道:「奴婢知道了。」

  如月囑咐完便來到空地上活動起筋骨,接著她使起了落英劍法,劍光掃下落花,粉衣在逐漸明朗的綠意中分外清明。等套劍法練完,如月舒了口氣,用袖子抹去額上的汗漬,忽然感到附近有人,她立刻發現在花從後站著個臉色蒼白神色恍惚的女人,她身青色的氅衣,脖子上掛著佛珠,雙鳳眼正直直的看著自己,這女人的身旁還站著個老年婦人,見如月正在看這邊就忙去拉那女子的袖子。

  如月在考慮是應該是裝作沒看到的離去還是該上前去問話,正猶豫著那女子竟走了過來,走近後如月發覺她身量很高,沒有梳旗頭隻梳著個髻,年紀在歲左右,她直在端詳如月,看到如月手上的佛珠雙眼便睜大了,臉上浮現出驚訝的樣子,被再次上下打量如月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您好。我是剛入府的琅如月。您是?」

  那女子重複了遍琅如月個字,就又盯著如月的臉道:「你是月的生辰?」

  如月驚了下,反問:「你怎知道?」

  「蓮花。」那女子指著如月身後,「紅色的。你的氣息很清靜,我從沒有見過。」

  「你在說什麼……」頭霧水的如月忽然看到女子的肩頭探出個小小的腦袋來,沒有牙的嘴裂開似是在對她笑,這分明是個嬰兒!她嚇了大跳,退了兩步驚恐的看著女子。

  女子笑了,這笑容讓如月覺得熟悉,但恐懼心已經佔了上風,她無暇去多想,於是隻握緊了寶劍指著她冷聲道:「你是什麼妖物?」

  「妖物?你果然看得見!」女子喜悅的問道:「你定就是那個人了。」

  「什麼?」如月完全聽不懂她的話,這時隻聽有人急切道:「宋格格,您怎麼在這裡?!」

  來的正是采完花的流蘇和秋實,秋實見如月仗劍指著宋氏嚇得趕緊站在人中間,「格格,這位是宋格格。您是不是誤會什麼啦?快放下劍啊。格格。您沒事兒吧。真沒想到這麼早會見到您,您這是……」

  當如月驚訝的再次回頭時,那嬰兒不見了,太陽初昇陽光碟機散了霧靄,切都變得清晰起來,宋格格的臉又次面無表情,她冷淡的對秋實道:「我沒事,我也是來採花的。」說著她就手摘了兩朵帶著露水的白合和朵紅色的木槿。「這些是要給佛祖進獻的,方才突然出現嚇到琅格格了。」她深深看著如月,如月點了點頭,「是我失禮了。」

  「無妨。有閑的時候還請來做客。」宋暮雲將朵木槿送了過去,「紅色的花很適合你呀。」

  秋實驚訝的張著嘴,如月有些尷尬的接過花,「多謝。」

  宋暮雲道:「還請言出必行。哦。你的劍使得很好,芳草鮮美,落英繽紛,真是好看的緊,希望還能再次看到。告辭了。」說完她就捧著花離去了,這回是如月目瞪口呆了!

  如月在花園習劍偶遇宋暮雲的事不出所料傳了出去。側福晉李瑤因為身體不適沒有來用早餐並沒有對此發表意見,福晉先謝過了如月帶來的鮮花後,又含蓄的指出平日練武可以,可是不要再去花園了。如月立刻就答應了,心裡還在想方才的事,貝勒府裡怎麼會養了個這樣詭異的女人?!那個嬰兒是怎麼回事呢?謹慎如胤禛怎麼會放任她存在?而且宋暮雲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和劍法名字的?草草吃過了飯她便主動去尋烏姜,可烏姜對終日吃齋念佛的女子也隻是眾人知道的那些事,並沒有更多的信息。烏姜很擔憂如月。她凝重道:「我不曉得宋格格的底細,可我知道咱們走後福晉就去茅舍見她了,定有蹊蹺。她很少出來的,採花這樣的事通常會交給啞婆婆去做,怎麼就突然出現在花園又正好遇到你?這個女人很靈異。你定要當心啊。」

  「靈異?為什麼這麼說?」

  烏姜遲疑了下,在如月耳邊悄聲道:「因為我剛進府不久曾奉命去照看生病的她。她曾對說我兩年內必有皿光之事,身體會虧損但不會失去性命。將來會得貴人相助。後福深厚。當時隻當她說的是胡話,可等孩子沒了我才半信半疑了。這回她可對你說什麼了?」

  如月搖頭,「她說讓我去做客。其他沒說。」

  烏姜又次凝重道:「定要謹慎!」

  如月雖然是見多識廣的人,除了什剎海、西頂和曼珠事件,在大多數情況下也隻是沉默的當個旁觀者而已,如今又次遇到了個不知深淺能看透自己的異類,她怎麼能不憂心。因懼不敢再去後花園的如月不是在自己這裡待著就是去烏姜那裡,對她而言這個家最可怕的不是內宅相鬥,而是陰冷無情的胤禛和神秘詭異的宋暮雲,哪個都不是她能掌控住的。

  當惡月過去月盛夏到來,康熙和他的兒子們在木蘭狩獵,又去觀瞻了新建的熱河行宮時。貝勒府上的側福晉李瑤被診出有喜了。這讓成日陰沉著臉的皇子心情好了許多,他甚至賞臉跟後宅眾女人同進了晚飯,如月也難得的看到了餐桌上擺上了雞鴨魚肉,不過她隻能暫時先看著,忍住肚餓的她正端莊的給胤禛布菜,眼角卻在觀察李瑤的種種表現,會兒說聞到魚味兒犯噁心了,會兒又說菜鹹了想吃酸的東西,會兒又嫌烏姜給她盛的湯燙了等等,如月看著火氣就上來了,真難得烏姜竟絲不耐的神色都未流露。反而是胤禛說了句話才解了這女人的矯情。「你也是有過兩個孩子的人怎麼這麼多事?之前也沒見你這樣,若不舒服就回去躺著歇息,我去請太醫來你瞧瞧。」

  李瑤用帕子掩著嘴,嬌柔道:「妾身也不曉得這次是怎麼回事,不過倒是跟生盼兒時有些像呢。」

  胤禛看了她眼,低頭去吃飯,見那菜他皺眉道:「琅如月。」

  如月收回注意那邊的心思,低頭去看,見飯碗上堆滿了青菜,壓的點米飯都看不見了,她尷尬道:「多吃青菜好。」看到對方的神色她移開了眼,「爺,您也吃點魚肉吧。」說著她夾了筷子魚腹肉放在了那堆青菜上面。

  出人意料的胤禛沒有發火隻是嗯了聲,指著旁的座位道:「今兒是喜日,你們也不用伺候了,跟著起吃吧。」如月大喜過望,忙謝了恩坐到下首,餓狼似地盯上了金黃色的雞翅,烏姜見好友的樣子陣羞愧,她深深的低下了頭,真的太桑眼了。

  李瑤懷孕是貝勒府近期最值得高興的件事,宮裡賞了不少東西,人人貌似都是副皆大歡喜的樣子,各房都送去了賀禮。不過如月卻並不那麼高興,李瑤有孕不能侍奉胤禛,所以平均下來胤禛留宿在自己這裡的時間變長了,個月竟有日!現在這位主子便在不知心思的打量如月的屋子,那是她在不越制的情況下打理出來的家居屋,「你倒真是會玩的。」胤禛看著擺在床下的樣式奇怪的鞋子道。

  「要是您覺得不合適……妾身這就換回來。」如月咬著舌尖回話,她心中打定主意要換也隻是做做樣子糊弄下就好。未料胤禛轉了圈後坐到炕邊,「這是做什麼用的。」

  「回爺的話,這是拖鞋。」說著她就半跪著拿過那雙繡花拖鞋遞給他看,胤禛也不接手,如月見他沒有責備就壯著膽子道:「要不給您做雙大點的?穿著方便的很。」

  胤禛低頭看著她:「那就做雙吧。」,如月覺得沒有冷言冷語的皇子很奇怪,而這樣的姿勢也有點尷尬,她訕笑道:「好。」

  「你見過暮雲了?」

  如月驚了下,不過立刻鎮定下來,點頭道:「是的。偶遇了回。」

  「你沒什麼想說的?」

  如月站起身退了步,笑了笑道:「您沒什麼想說的?」

  胤禛也站起來看著如月:「該知道的你已經知道了,其他沒什麼好說的。你不應該去打聽她的事。」他的眼神憂鬱起來,就這麼凝望著如月,如月不解其意便保持了沉默,胤禛收回了目光開始寬衣。如月上前去幫忙,「落英劍法很久沒見過了。」

  如月又是驚,她再次看他,人的距離很近,昏暗中年輕皇子顯然陷入了回憶,「為什麼你們都知道?」如月繼續替他解扣子,「如果問錯了您就當我多話吧。」

  「文遠的劍法是皇後額娘教的。」安靜了會兒胤禛說,如月震驚不已。她看著胤禛句話都說不出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