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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155無需客氣

  

  訥敏笑著打量著她道:「無妨,奴才來給格格梳妝。」

  三昧和波若互看了一眼,二人眼中都有訝色,不自覺的一起看向如月,彷彿重新認識了她一般。如月忙道:「不敢勞駕姑姑,我自己來就好了。」

  「格格無需客氣,說來奴才雖是個宮女,可也是看著幾位阿哥們長大的,您救了他們奴才心裡萬分感激,伺候您這算得了什麼事兒啊。」

  如此如月也不好再推脫,稱了謝便隨著訥敏來到梳妝鏡前坐下由著她梳頭,三昧則在旁立著伺候。波若拿來衣物展開整理著。

  如月在鏡中悄悄打量訥敏,見她始終一個表情,極淡的笑,眼裡永遠都是恭敬和謙和,忽聽訥敏贊道:「格格的頭髮真好第一百四十一章格格內容。黑亮亮的。」

  如月沒接話隻是笑了笑,心說幾天都沒洗頭髮啦,能有多好?她又見訥敏給她未梳旗頭心裡奇怪卻不敢問,訥敏似是察覺了她的心思,解釋道:「這次去拜見聖上您還是先穿漢女的衣服較好,畢竟還沒被聖上親封,直接穿旗裝不妥,而且您久穿漢服一旦突然改穿旗裝怕是不慣。」

  如月馬上示好道:「多謝姑姑提醒,我什麼都不懂,還望您指點。」

  訥敏笑道:「格格勿需太緊張了,萬歲爺和皇太後都是頂和善的,您隻需記住一點,」她掐了朵新鮮的紅芍藥,給如月簪上,極輕道:「格格是怎樣的人就說怎樣的話。」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要自己保持本色嗎?如月馬上想到上躥下跳的小燕子,出言不遜不講規矩持美行兇的女主們,這樣顯然不行。自己是怎樣的人?不,應該是如月是怎樣的人呢?她在這裡思索。訥敏已從波若那裡拿來了衣物請如月更衣。如月見居然是自己常穿的那身黃衣綠裙,不覺呆了呆。她不動聲色的穿好衣服,掛上那件金鎖,配上蓮花腰飾,帶上佛珠串子。果然就是平日裡的如月啊,她的心微微一動,原來如此。

  出了門,訥敏扶著如月的手沿著遊廊走著,訥敏見她不語眉間隱約可見忐忑,這樣的表情她見的多了,有多少女子就是這樣被自己扶著手去見的宮中貴人們呢!一時風光無限的大有人在,可最終結果無常,也不曉得眼下這個能做到個什麼樣子。該點的已經點過了,剩下的……自己隻需旁觀就是了。一路無話,如月見一路都是熟悉的景色,心中暗道織造府啊織造府,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老康,希望他是個好說話的人,不要為難自己呀。

  越往目的地走護衛增多,站崗的巡視的,那麼多人卻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待一行人來到一座大屋正面,如月見那屋子正門前的甬路是直接出大門的,她知道這裡是便是江寧織造府的正經正房,自己數次來織造府玩都隻是遠遠見過從未進去過。現在康熙就在這裡面嗎?

  由於小說影視劇看得太多,馬上要見到搞不清到底是深情還是淫賊,到底是剛直還是腹黑,到底是英明果決還是殺罰狠厲的康熙,如月的心就跳得撲騰騰的,皿液不自主的沸騰起來,臉上便顯了紅暈。

  訥敏發覺她的手出了汗,知她緊張,輕聲寬慰道:「格格,鎮定。」

  如月點點頭,他們在離台階尚遠就停住了,有侍衛過來盤查,說是盤查卻很是恭敬,這恭敬不是給如月的而是給訥敏的。侍衛進去通傳,過了一會兒才有個拿著拂塵的年輕太監過來,一見訥敏便是滿臉堆笑。

  「訥敏姑姑您怎麼親自來啦。」

  訥敏笑道:「趙公公,我奉了太後的懿旨,來帶琅府的格格覲見萬歲爺。」

  趙公公笑呵呵道:「哦,原來是這樣。」說著他看了眼如月,一雙閃著精光的小眼睛陡然銳利了起來,他略有詫異的問,「你就是那個琅如月嗎?」

  此時此地如月不敢小覷任何人,馬上見禮恭聲行禮道:「正是民女。見過趙公公。」

  以往這種等著見駕的他見的多了,沒冊封非誥命的尋常女子又算得了什麼?但趙公公可是曉得琅家是怎麼回事,他笑了笑沒去為難也沒有逢迎,見她禮數周全並不慌亂就點了點頭,又轉過臉來對訥敏道:「萬歲爺正和曹大人說話呢,要不姑姑就帶她在廊下侯著等會兒,不曉得萬歲爺什麼時候就傳喚了。」

  訥敏謝過後應了,她帶著如月隨著趙昌來到了廊下等待。如月此刻的心稍微平靜了些,她規規矩矩站在那裡不敢有半點越矩的動作,隻垂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寂靜中她不由胡思亂想起來,為什麼要擡旗呢,好像這是個規格蠻高的對待,就因為救了皇子?她的心裡隱隱覺得不是那麼簡單。忽然一陣紛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接著就聽一人揚聲道:「趙昌。」

  如月旁邊的趙公公忙上諂媚的應了聲,一溜煙的跑了過去,打了個千兒尖著嗓子道:「奴才見過大阿哥,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十四阿哥第一百四十二章皇子內容。」

  喝喊之人道:「你怎麼站在門外,魏珠呢,今兒不是他當值嗎。站在那裡的是誰?」

  趙昌回話道:「回大阿哥的話,魏珠被萬歲爺派去另作他事了,就換做奴才啦。方才訥敏姑姑帶著琅家的格格來覲見萬歲爺,萬歲爺正在和曹寅曹大人說話,奴才就讓她們在廊下候著第一百四十二章皇子內容。」

  大阿哥胤褆道:「哦,原來是她,本王倒要見見是怎樣個女中豪傑呢。」

  一個漏風的聲音插話道:「那個丫頭有什麼好瞧的,脾氣不好又野蠻的緊。哼。」

  胤褆道:「咦,難道是不通教化之人,那我怎麼聽八弟向皇阿瑪回話時把這女子形容的跟什麼似地?難道八弟有什麼旁的意思?」

  他這麼一說,許多人都嘿嘿笑了起來,胤禩沒說話,胤禎卻嘲笑道:「八哥是什麼眼光,能瞧得上她!真是說笑!」

  又一人道:「怕是有心無膽,不敢回去給準弟妹說吧,呃,雖說是救命恩人,依著郡主的性子定是不準進府的呀。」

  他這樣一說反而笑聲小了些,隻有胤褆的笑聲最大,又一人道:「三哥,不要說了,這位姑娘到底是救了弟弟們的,不僅是汗阿瑪連皇太後也是另眼相看的,你們不要渾說了。」

  其他人都不吭聲了,胤褆笑道:「老五,你擺這個臉色是給誰看呢,不過就是個剛飛到枝頭變鳳凰的丫頭罷了。」

  一個冷淡的聲音道:「咱們這是來謁見汗阿瑪的還是來取笑人的?也不怕被人聽到失了身份。」

  五阿哥胤祺道:「七弟說的在理。好了。我們也到收聲在廊下候著吧。趙公公,你去通傳下。」

  如月早就聽到他們的對話,她偷偷的看了那邊一眼,隻見一群高矮胖瘦不等穿著石青色常服袍的男子們,沒仔細看呢她這心裡已經打起了鼓,哎呦,可沒準備好一次見那麼多數字軍團成員啊,而且……聽這話音怎麼不像善茬呢。保不準一會兒就要被擠兌了。

  如月料想的沒錯,那些皇子呼啦啦的過來,訥敏行禮,如月也不知見了他們該行什麼禮,下意識不想跪下,便隻做了個福禮第一百四十二章皇子內容。

  隻聽胤褆道:「琅如月是吧。你還真不懂規矩啊,見了本王居然不跪?」

  如月隻看得到他的袍角。綉著雲水紋的袍子嶄嶄挺挺的,她臉一熱正準備屈膝,就聽有幾個人一起道:「算了吧。」

  「她有傷在身,免了吧。」

  「她是個野丫頭您就別講規矩啦。」

  說話的是胤祺,胤禩和胤禎。如月本來已有了心理準備,面子自尊什麼的到了這裡就扔了吧。小命要緊,但居然有人肯幫忙,除了胤禩,其他二人是怎麼回事?胤禎看自己不起,胤祺,為什麼替自己說好話?

  就聽胤褆失笑道:「這丫頭是什麼來頭,你們居然都替她說話,我看著也就是個幼女罷了麼。喂,你,擡頭讓本王瞧瞧。」

  如月無法隻好仰起頭,眼前的是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長的甚美。高大英挺,一臉驕傲和自信。就是那種顯而易見對下人的不屑讓人有隔閡感,如月心說王公貴族子弟怕都是這副臭德性吧。胤褆見了她的樣子微有詫異。打量了一下竟然不說話了。

  他身後一人上前道:「哦,就是你救了十三弟呀,那麼小就有這等勇氣確實可嘉。」

  這人長相斯文,氣度甚為儒雅,如月記得他的聲音,是三阿哥胤祉,心中慶幸還好提前問了訥敏這些人身份,她回話道:「誠郡王擡愛,民女不敢當。」

  又有一人道:「你家不是擡了旗麼,隻要……嗨,算了,瞧你的樣子還不明白吧。你的傷好了嗎?可還有不適?」

  問話的是五阿哥胤祺,如月方才就聽他多有維護自己,心存感激臉上就帶了些笑意,對這個略略發福一團和氣的年輕人舒緩了神色道:「多謝五貝勒爺關愛,民女差不多好了。」

  訥敏接話道:「回五貝勒的話,如月格格還沒好利索呢,兩個時辰前才醒過來的,奴才讓姜太醫瞧了,說是還有餘毒,也就限於行走罷了。」

  胤祺點點頭。一直沒說話的胤禎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如月,嘿嘿笑道:「在你家那會兒不是厲害的很嘛還敢跟爺叫闆,我說你這會兒怎麼就成鵪鶉了,這麼乖,瞧著也像個女孩兒家了,也曉得怕了?嘻嘻。」

  說著他居然出手去摘如月頭上的花兒,如月下意識的就一閃身同時出手去擋,可馬上就意識到這樣是越了規矩的,於是生生停住,胤禎似是沒想到她會停住,這一步上前就撞了過去,如月被撞得坐在了地上,屁股生疼可又不敢出聲兒。

  胤禎手裡拿著芍藥花怔住了,如月臉色通紅,一半是尷尬一半是氣的,媽的,小屁孩太可惡了!訥敏忙過來扶她,一旁的胤禩居然也伸出了手,那隻手在眼前,如月的臉更紅了,她心說,八爺,您這是好心還是讓我難堪呀。

  就在這時門開了,裡面出來一個年長的長臉三角眼的太監,他看到這個場景皺了皺眉,又視而不見的對皇子們行了禮,揚聲道:「萬歲爺有旨宣琅氏如月覲見。」

  如月哪裡敢光天化日之下去搭胤禩的手,接著訥敏的攙扶趕忙起身,可又不好讓人家難堪,於是極小聲的說了句:「謝謝。」然後她垂著頭,誰也不敢再看,忙展了展衣服,撣了撣袖子。訥敏道:「格格快請隨奴才進去見駕。」

  如月恭敬的答道:「是。」她仍低著頭跟在訥敏身後,進了大門來到內室,堂屋內一子涼了許多,也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用,如月覺得被人盯著看,渾身不自在起來。她餘光見訥敏立著,也就乖乖的立著,隻聽那個太監道:「萬歲爺,訥敏帶琅格格覲見。」

  隻聽從東邊的房子裡傳來一個男聲,威嚴而低沉,「哦,讓她們進來吧。」

  這定是康熙的聲音了,隻是不曉得是誰盯著自己呢,如月跟著訥敏起身好奇的擡頭掃了一眼,四下除了面無表情的宮女和太監再無旁人,她又快速打量了屋內,見迎面牆上掛著一個赤金九龍青地大匾,匾上寫著鬥大的三個大字「萱瑞堂」,旁邊一張大紫檀雕螭案上設著三尺來高青綠古銅鼎,懸著待漏隨朝墨龍大畫,一邊是金蜼彜,一邊是玻璃醢,地下兩溜十六張楠木交椅,又有一副對聯,乃烏木聯牌,鑲著鏨銀的字跡,赫然是:座上珠璣昭日月,堂前黼黻煥煙霞第一百四十二章皇子內容。

  如月呆了呆,敢情《紅樓夢》裡寫的場景和對聯是真的!可怎麼瞧著都像是剛換上的,簇新簇新的,她記得原來此間不是叫「萱瑞」這個名兒的,難道是新改的?她隻看了一眼便不敢再多瞧,隨著訥敏和太監進了裡屋。

  一進裡屋訥敏便迎著坐在羅漢床上之人跪了下來,如月也趕忙跟著跪下,以頭觸地,三拜九叩行了大禮。但聽訥敏道:「奴才訥敏見過吾皇萬歲。」

  如月如法炮製的也輕聲道:「民女琅如月見過吾皇萬歲。」

  康熙道:「你起來吧。」

  訥敏謝過恩後站了起來,如月卻是不敢動,仍叩拜著,隻聽康熙道:「方才是誰在外面喧嘩?」

  他說的甚輕柔,如月可聽出了裡面的譴責之意,便嚇的出了一身冷汗,尋思莫不是要怪罪到我頭上來?就這扇薄薄的門和窗又沒啥隔音,有些話說的的確不成規矩,不過自己沒說啥不好的話不至於遷怒吧。

  方才的太監沒說話,訥敏接話道:「回萬歲爺的話,是阿哥們來覲見,瞧見琅格格也在都好奇,也體恤格格身體初愈便問了幾句,格格年紀小被萬歲爺召見心裡一直忐忑,再被阿哥們一問就更害怕了,方才不小心跌了一跤差點沒哭出來呢。」

  康熙笑了聲,如月鬆了口氣,心裡甚為感激,又聽康熙道:「曹寅,聽說這丫頭和你家女兒交情極好,可是有的?」

  說來也是巧,如月去織造府那麼多次卻始終沒見過這個傳奇人物,沒想到竟在這裡見到了第一百四十三章帝王內容!她心裡七上八下的也不知曹蕤她老爹會說好話還是歹話,卻聽曹織造道:「琅格格奴才是頭一次見到,但知道小女貴姐兒同她交好,也聽內人說她乖巧懂事,善工書畫,女紅做的也好。想來是不錯的。」

  曹寅的語氣很誠懇,但她馬上又聽康熙問:「哦,這樣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居然能有勇氣以身試毒,臨危不亂,倒是奇了。丫頭,你且起來回話。」

  如月一顆心立即撲騰亂跳起來,她謝恩起身,垂首而立。

  「說說吧,你小小一個女孩兒家怎能有這樣大的勇氣呢,所作所為即使是有的男兒也多有不敢的,堪稱巾幗啊,這可不是一般姑娘能做的出的。」

  如月咽了下口水,悄悄深吸一口氣,回話道:「回萬歲爺的話,草……奴……小的……」她換了幾種稱謂都覺得不對,康熙一聽便笑了,「不要害怕。慢慢說。」

  如月鬢角的汗流了下來,她不敢擦拭斟酌了一下說道:

  「是。其實,若說民女是大家閨秀實在言不符實第一百四十三章帝王內容。因民女早年得了病一直糊塗,家母祈神拜佛,不知吃了多少葯在前年才大好,家裡人就都寵著,禮數上管的松泛。平日家母總說民女不諳禮教呢!說民女善書畫是曹大人擡舉了,也就是略通而已,女紅什麼的是家母下了大力氣教導的。至於功夫,是家兄見民女體弱便教了些健體的武術。那日救治十三阿哥其實是被逼無奈,有反賊圍困大夫找不來。眾人束手無策,民女才鬥膽一試的。萬歲爺,民女並不是巾幗英雄,隻是個會被嚇的哭的小女子,當時八貝勒爺和十四阿哥極為英勇,若不是他們臨危不亂勇挫強敵,運籌帷幄決勝千裡,又給民女以支持這才化險為夷的。敢情聖上明察。」

  康熙聽了就笑著對曹寅道:「聽聽這話。到說的是實在話,你家那女兒贊她,朕的兒子贊她,看來真是個老實孩子,不圖虛榮不貪功的。」

  曹寅稱是,康熙看了看她,「你近前來回話。」

  如月上前。康熙問道:「聽說你的病是被神仙治好的,可有其事?」

  如月道:「回萬歲爺的話。民女從出生起到兩年前都是糊塗著的,母親沒少求醫問葯進香禱告的。待民女病好了後回想以前,確實在夢裡似是有人指點來著,但夢境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民女是不敢妄言的。」

  「哦,聽來甚是傳奇。那夢中是何情狀?」康熙似乎對此很感興趣。

  如月心思飛轉。猜康熙這麼好奇是有原因的,還是那句話這種事能有兩說呢。她不敢滿嘴跑火車欺瞞,心思飛轉東拼西湊著幾個離奇夢境的場面,回道:「記得那地方有一處極大的荷花池,有個老者帶著一頭黑麒麟,他教民女識字繪畫,還有個極美的女子,她教了民女些人文常識。他們都說民女誤入了天外天,過些日子就要回去的。隻是民女醒來後多有遺忘,所記也就是兩三成東西。」

  「荷花池?麒麟?天外天?」康熙反問,他似信非信的沉吟了片刻,很快就又道:「你擡頭讓朕瞧瞧。」

  如月憂心忡忡的擡頭第一百四十三章帝王內容。心說不會被當做妖孽殺了吧,康熙耳目眾多青霜之事會不會也被他知道了?一和帝王的眼神對上。她的心就是一顫,不是驚艷的而是被威懾到了。如月也算見識過了了半成數字軍團成員。但無一人有他們老爹的氣質,也許是因為年輕也許是因為被寵壞了,他們未經戰火未歷生死便少了讓人從心裡折服的東西,說白了目前他們就是一群受過高等教育的官二代,是蟒不是龍。

  康熙帝愛新覺羅玄燁看著大約四十多歲,正是年富力強的年紀,整個人容光煥發略清瘦,他的五官端正,膚質白皙,兩眼黑而大,鼻子長窄略呈鷹鉤,臉上的天花痕迹很明顯,下巴上有黑色髭鬚。如月隻這一眼便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同時康熙也在審視如月,那雙苛刻的眼神裡有了軟化更多的是感慨,他溫和的問道:「這些年你家人過得如何?」

  如月可沒想到這位君王又開始走親民路線了!噓寒問暖是個什麼意思?於是垂下眼睛看著康熙衣襟上的五爪金團龍刺繡,盡量平靜的回道:「之前怎樣民女不清楚,聽說家母過的並不如意。民女身體好了後家裡的生活已經改善了很多,隻是家母不易,很辛勞。」

  「朕亦聽聞了些你家的事兒,確實不容易。不過從今往後也就好了,朕已經擡了你家入旗,你哥哥又進了國子監讀書,若讀的好將來定會有個好前程,在京師你母親也不要拋頭露面的經商了,她掙得銀子朕看夠多了,好好過日子是正理。」

  康熙的話不亞於一個霹靂打在如月的心上!她不禁顫抖了起來。上京居住?為什麼會這樣,她很想問可哪裡敢?隻得強壓住情緒感激涕零的謝了恩。康熙又傳旨賞了如月,有珠寶首飾等東西。在如月準備告退時,康熙喚住她又問了個問題:「佛珠的主人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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