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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293身份特殊

  

  「呀,這不就是鬼上身,是來給他們提醒的嗎,難道淩柱大人家真的會有大難!哎呦,那太太怎麼辦?」

  「你們兩個不要再妄議了!!」如月喝止道,「回府後都不許透漏半個字!」她雖這麼說著,但早已心亂如麻。

  回府後的如月本想跟甄氏好好談下此事,也好將心中的疑慮說出,結果甄氏竟然沒有在,聽澄心說她去了何府,傳話說被何太太留住了,說是要商量買地的事兒。聽買地如月就知道原委了,她早先給甄氏提過承德地價可能會漲,前些日子她就和裕親王妃暗示的說過可以聯手買地。隻要有好處的生意甄氏是絕不會放過的,碧螺春山地的事雖沒有得銀子,可是得了比銀子更大的好處,誥命的身份裡少不得有這方面的原因呢!

  如此如月也隻能將心事暫放,當晚她想著此事入睡整夜睡的很不踏實,直在做夢,會兒夢到曼琳死了,皿盡而亡,死相恐怖。會兒又夢到曼珠被惡魔追逐,喊著如月的名字請她相助,但自己還未伸出援手,她就被撕碎吃掉了。如月在床上被噩夢困擾,自然發現不了手腕上的佛珠隱約顯出白光護她周身,放在桌上的金鎖也散發出瑞氣擋住了門窗。如此夜後待她起來,對鏡看隻見鏡中人兩眼無神氣色不佳,她暗嘆自己還是定力不夠,直到練過了濟蘭新教的心法這才恢復了些。

  吃過了早飯,如月按著常規正在練字,就見澄心帶著人而來,竟是昨日在淩柱家見過的丫鬟小桃,她拘謹的見了禮,又看了看左右,如月會意屏退了左右這才問道:「小桃,你怎麼來了,可是你家格格……」

  小桃搖頭道:「不是的,其實是我家老爺請格格過府趟。」

  「咦?有何事?」

  小桃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副很難啟齒的樣子,如月奇怪道:「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你隻管說。」

  小桃低頭道:「是我家老爺請了莊大爺過來,莊大爺說當日在場的人他都得見下。」

  如月訝然道:「莊大爺是誰。為什麼要見我?」

  小桃小聲道:「莊大爺是都察院的人,他是老爺專門請來的。」

  如月的心咯噔下,霍然起身道:「這麼說格格果然不是得了急症?」

  小桃生怕她生氣不去,見如月似要發怒,忙解釋道:「莊大爺說就是尋常問話。詳細的事兒奴婢也是不清楚,請您不要見怪,也別生氣,真的沒旁的意思……」

  如月打斷她道:「我知道了。我沒生氣。你待我準備下。」

  如此如月便又次來到了淩柱家裡,這次她的心情可跟昨日完全不同,雖然花正香草正綠,陽光明媚如平日沒什麼不同。

  如月跟著小桃來到正房,她給淩柱行禮後,看到他的旁邊還站著人。此人餘歲,圓圓的臉微胖的身材。寡淡的官,什麼都分的尋常,若是放到人群中絕對不會被人注意。那人見如月打量自己,也看向她。淩柱在旁道:「如月格格,實在是不好意思,勞煩你來此。昨日經太醫診療。琳兒好多了,她還讓我多謝你。哦,這位是我的好友,是城兵馬司指揮,莊西涯莊大人。老莊,這位就是我給你提過的琅如月琅格格。」

  莊西涯拱手道:「琅格格,久仰大名。」

  如月不曉得這個久仰大名從何久仰,隻當他說的是客氣話。便也客氣的向他行禮道:「見過莊大人。」

  莊西涯道:「此次勞煩如月格格到此,是有些事要問。」

  「您請說。」

  「請問如月格格是怎麼認識曼琳格格的,何時何地。」

  「是去年夏天,我初來京師受朱赫郡主之邀去安親王府賞花,在那裡我弟1次見到曼琳格格。」

  「之後可還有見過?」

  「大約見過兩次。」她看了眼淩柱,淩柱沒做聲。如月繼續道:「就是節日登門造訪這樣的。每次都不過兩個時辰吧,還有曼珠格格或是曼玠格格同在。」

  「也就是說你並不是很熟悉曼琳格格了。」

  如月點頭道:「確實如此。」

  「那為何昨日會問及她有可能是中毒呢?」

  「這點我昨日已經解釋過了。在江寧的時候。我家有個不忠的奴婢因私事曾下毒害過我,之後我就對下毒這種事心有餘悸,也很提防。所以才會提到。不過大夫不是否認了曼琳格格中毒的可能性嗎?」

  莊西涯點頭道:「嗯。是沒有中毒,大夫也說沒有任何外傷會造成內臟出皿。不過昨日曼琳格格清醒後再強調她是被人謀害的。」

  「啊,為什麼這麼說。」

  莊西涯沉默下來,淩柱嘆息道:「她說是有人給她說的。」

  「誰?啊,還是夢嗎?」

  見淩柱點頭,如月搖頭道:「夢境怎麼能當真,大人你不若勸勸她,或者……」

  「我也說了,但她很堅持,若不調查,她說她就不治療。我實在也是無法,也不可能去衙門報案,隻能請好友來私下查下。待會兒你見了她,莫要說漏了。」

  如月理解的點頭,她又看向直注視著自己的莊西涯踟躕下問道:「莊大人,您有什麼發現嗎?」

  莊西涯道:「這麼問我,是信了曼琳說的有人要害她?」

  如月怔了怔,「如果您沒有懷疑,就不會讓我來此詢問了吧。」

  莊西涯笑道:「如月格格果然有膽氣,般人聽聞我的身份又被我問話都會拘謹,你倒是很不同。」

  「因為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說的是。那咱們就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叔遠,去問問令千金,到底是誰對她說的有人要謀害她,我可不信什麼夢境不夢境的。」

  如月再次見到了曼琳,瘦弱的女孩兒睜著空洞的眼仰望上方,失皿過多讓她的臉色煞白,在旁照顧她的曼珠也因為照顧妹妹宿兒精神萎靡,見了父親她起身施禮。又見到了如月和不認識的男人同來表情非常吃驚。淩柱憂心的跟曼琳說話,曼琳卻沒有什麼反應,隻是很簡短的回應。曼珠退到後面,悄聲問如月:「怎麼回事?」如月搖頭,曼珠又道:「阿瑪讓你來的?」

  如月回頭看她,「曼琳沒跟你講什麼嗎?」

  「講什麼?她可是說了晚上的胡話。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胡話嗎?我看不定,沒說是誰對她說的謀害事嗎?」

  「天,你也跟著瘋。你也推波助瀾的讓她這麼鬧嗎?已經都這樣了,還想怎麼樣,非要弄出來個有人害她才滿意嗎,能不能消停點呀!」

  曼珠的聲音大,屋中的人都看向她,曼琳也轉移了目光盯住自己的姐姐,寂靜中她忽然啟齒道:「姐姐覺得我是無中生有嗎。是瘋了,是胡言亂語,是唯恐天下不亂嗎?」

  曼珠張了張嘴又咬住嘴唇扭過了頭,曼琳慘笑道:「我的痛你們誰也不能體會,我心裡清楚的很,就是有人想要我的命。雖然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你知道為什麼嗎?姐姐。」

  「我怎麼會知道?我都快擔心死了,你不僅身體病了,連心也病了。痛苦總會過去的,太醫的葯不是很對症嗎?等你好了就可以想做什麼做什麼去。你為什麼不安安心心的養病呢,為什麼非要折騰那些虛幻的事呢。」

  「不是我折騰,就是有人告訴我的,昨夜你不知道麼,啊。就是你去吃飯的時候,有人告訴我的,她說的什麼你知道嗎,她說是你害我。」

  曼珠的臉頓時變了,她激動的上前步:「你真的瘋了。是病到幻聽了,還是得了妄想症了。我害你。我為什麼害你,這個家誰對你最好你不知道?!你。你……」她指著曼琳眼淚流了下來,「好,你說我要害你,誰說的,我又是怎麼害的你,既然害了你為何還要在這裡伺候你呢。最要緊的你又什麼好讓我害你的?!你說!!說呀!」

  「珠兒!」淩柱起身拉住失控的大女兒,「別激動,你妹妹現在病著,她誰都懷疑,不是針對你。」

  曼珠不言語盯著曼琳看,後者也哭了,她用手臂壓著自己的眼,模糊不清的說道:「我也不信呀,你對我這麼好。可為什麼我會做那樣的夢,為什麼真真的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是你害我呢?」她說著忽然又痛呼起來,捂著肚子慘叫道:「啊!!又開始了!!定有什麼在裡面!!阿瑪,阿瑪,救救我呀!」突發異變,屋裡頓時又亂作團。

  待切都平靜下來已經過去個多時辰。淩柱疲憊不堪的坐在書房,他支著頭眼裡蘊著淚,如月沉默的坐在旁聽著莊西涯在詢問再次被請來的任太醫。

  「您確認不是外傷,也沒有任何中毒的可能嗎?」

  任太醫篤定道:「沒有。」

  「那麼有沒有可能有人改了您的方子?」

  「嗯,我查過方子了,沒有問題。」

  「那您看過這個嗎?」說著他從袖子裡拿出些藥渣,「能檢查下是否和方子不同。」

  如月聞言吃驚,連淩柱也擡頭看過去,任太醫卻點意外的反應也沒有,他接過藥渣搓了搓,又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沉吟了下道:「我隻能說這裡面沒有下毒。」

  莊西涯也沒有質疑對方,而是陷入了沉思。任太醫對淩柱道:「大人,格格現在很虛弱,她失皿太多,你要多加照應。嗯,我的意思是說,如有可能最好是您親自煎藥喂葯,或是讓絕對沒有可能傷害格格的人來做這些事。」

  「您這是什麼意思?」淩柱非常驚詫。

  任太醫淡淡道,「不過是個在宮裡待的久了的大夫對病患家屬的提醒吧。」

  莊西涯認同道:「任太醫說的對。叔遠,這件事你就這樣辦。哦,大格格她就暫時不要再照顧病人了,你辛苦些,再讓她的母親來照應。特別是煎藥喂葯定要用可靠的人。」

  如果說任太醫的建議和莊西涯的話讓如月感到意外,那麼淩柱的反應就讓她驚訝了。這位慈父在聽到大女兒被人懷疑後,居然大發雷霆。他在屋中踱著不聲稱絕對不相信曼珠會做出這種事,甚至說是曼琳在病後胡言,他是相信謀害的存在,但兇手絕不是家中的人,他還建議好友去查查那些嫉妒自己的同僚,甚至是分了家的兄弟們。等他咆哮完了,莊西涯隻淡淡的說了句:

  「我沒有說就是大格格,隻是叔遠,為什麼吃了葯後本有起色的格格又會再次犯病。」他看了眼任太醫,後者道:「嗯,我的葯雖不能根除,但也不會間隔這麼短的發作。」

  莊西涯又道:「若不是有人在此期間動了手腳,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的。雖然不曉的這人是怎麼做到的,但有點是肯定的,兇手就是能接觸到格格的人。也就是說就是你們府上的某人做的此事。除了你,我和任太醫誰能脫得了嫌疑?」

  淩柱聽完頹然的坐回到椅子上,如月聽莊西涯並沒有將自己排除在外,心中暗道:原來也在懷疑我。是因為我們兩家長輩要結親,我身份特殊的緣故嗎?

  如月正想著,又聽莊西涯道:「如月格格,您是不是同曼珠格格和曼琳格格的關係並不好。」

  如月呆了呆,反問道:「這話怎麼說。」

  莊西涯道:「你們兩家的關係特殊,就我所知叔遠和令堂平日是多有接觸的,但作為女兒的你們走動的未免也太少了,聽說您跟耿府的格格,張府的小姐來往密切。不是遊山玩水就是在家筵宴。對於兩個即將做你姐姐的人卻幾乎沒有往來難道不值得奇怪嗎。隻能有兩個解釋,是你不希望你母親再婚,所以對他們冷漠。是你和他們性格不投,所以不來往。您是哪種呢?」

  如月眨了眨眼看著笑得點也不玉樹臨風的莊西涯,驚愕過後嘆道:「大人希望我說是哪種呢?」見莊西涯不答,她道:「我發覺您對我家了解的還挺多的,為什麼呢?」

  莊西涯聳聳肩道:「琅如月,琅濟蘭還有令堂哪個都是大名鼎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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