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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153女孩兒家家

  

  「這麼說你是顧雲的人了?」

  「非也。」如月道,「我可是女孩兒家家的,待字閨中,不要說的那麼難聽,我就是我。不是誰的人。」

  玄武嗤笑道:「女孩兒家?我看就是個假小子,你除了穿上了女裝,現下哪裡有半點女孩兒家的勁兒,膽子大的很吶,敢和爺如此說話。」

  青龍道:「半照樓顧雲可是很照應你呀!」

  如月道:「他受過我家的恩,照應我是應該的,不行麼?」

  「他堂堂江淮四的當家需要受你家的恩?你家是哪門哪派的?」

  「當家的怎麼了。就是天王老子也要生病,生了病就得找大夫,他早年得了病是我爹救的,這算不算恩情?」

  此時檢查的侍衛回來了,復命道:「沒有異常,就是尋常農家。」青龍拿刀的手向後了些。如月夾著的肩放鬆了下來,她忍不住舒了口氣。

  「這麼說你家是開醫館的?」

  「不錯。濟世堂就是我家開的,蘇州府和江寧府都有店,不信你去打聽。」

  「她家是開醫館的!」玄武的眼睛亮了,青龍嗯了聲把刀放下了。他走到如月面前,抱了抱拳道:「抱歉,我不得不小心。還請姑娘不要見怪。」

  如月翻了白眼,心說我敢見怪嗎?青龍見她態度生冷的。知她著惱,便施禮道:「事情緊急,還請莫怪我等失禮。我弟弟中了毒,現下不大好。能否請姑娘請來大夫看看,最好是貴館的大夫。」

  如月聽他這麼說再不矯情。就去看朱雀,她也不理試圖要攔自己的玄武。身法輕盈的繞了過去,暗道我這步子避不了旁人還避不開你了?玄武似是沒了到居然連個女孩兒都攔不住第一百三十七章驚宅內容。頓時被激的臉紅,正要說話,看到青龍搖頭,他才硬忍住了。

  如月查看了朱雀的臉色,眉頭皺起,怎麼瞧著像是中了蛇毒呢,她思索了一下問道:「傷在哪裡了?怎麼傷的?傷了多久了?」

  青龍走過來和她並肩站在一處道:「左小腿脛骨處。大約有一個時辰了。是在躲避時被農田裡的蛇咬了。已吸過毒了。」

  「可有牙痕?」

  「有的。」

  如月嗯了聲,垂頭想想,又號了號脈道:「驚蟄過了,蛇蟲都出來啦,我們這一帶是有種叫土公蛇的,也叫白花七寸倒,越是細小的幼蛇越毒,鄉間田裡草木茂盛潮濕處多見。你弟弟可真倒黴,一般這種蛇不會主動攻擊人的,怕不是踩了它的窩就是惹它生氣了。看他面色蒼白、流了那麼多汗、心跳也快、手冷冰冰的,的確像是中了這種蛇毒。趕緊的,你派人跟著我家的僕人去接大夫過來看吧,不敢再耽誤了,也別亂挪動了,更別背著啦。快放到床上去。你將他傷處上部用繩子繫緊了,不要再讓毒素隨著皿傳到身體其他地方。」

  青龍聞言大喜,玄武知道如月是醫家出身,又說的篤定便信了七八分,居然沒有出言反駁。青龍如言將朱雀安置好後,遣尹格同盤金進城尋醫。流蘇到了此刻才緩過勁兒來,她不敢再哭,隻是紅著眼跟著如月,見有個男子躺在姑娘的床上,她雖害怕可還是悄聲道:「姑娘,你怎麼讓那個男的睡在你的床上?這,這,不好吧。要是傳出去……」

  如月安慰她道:「無妨,這都是小事,該操心的是下來會如何。再說誰能傳這事兒呢,你我盤金自不會說,他們更是有忌諱……」說到這裡她的臉色頓時變了,這些人該不會最後來個殺人滅口吧。

  此刻玄武青龍在輕聲商議,玄武看著極為懊惱:「也不知保泰可進的了城能不能調來兵馬,我瞧著十三哥的樣子可不大好,若是來不及有個短長,我,我……」說著眼圈竟紅了。「可沒法子交代了,四哥可要更加恨我啦,我可該怎麼見他!」

  他話雖輕,可屋裡甚是安靜,如月離得近又留意著居然聽得清楚,四哥?!十三哥?!她的心跳得擂鼓一般,不是吧,萬萬不要是!

  又聽青龍輕聲道:「早知該讓你跟著保泰進城,現下覺得得留在這裡還是不穩妥,那些人遲早要找到這裡的,若是被發現可就是生死之間了,咱們的人均有受傷不說,高手也就是尹格一人,我遣他去一則是儘快找到大夫救十三,二則萬一……他一人也能逃脫,總比跟著我們護之不及送了命要強,總還有一個能說得清狀況的。」

  玄武似是說不下去了,他重重的呼吸著顯然是強壓著不哭,青龍看了眼床上的人,忽然微微笑了:「可惜阿瑪的一番苦心,試煉試煉,反倒試成這個樣子,即使活著回去,若他有個閃失你我也就不用活了。」

  玄武咬牙道:「就他是阿瑪的兒子,我們不是嗎,不至於那麼絕情吧。不就是……」他本想說些氣話,一想到對方連命都在須臾,這話怎麼也都說不出了。

  此時此刻時間變得極慢長,如月忐忑不安的想著方才青龍和玄武的話,越想越覺得就是他們,她仔細的看著朱雀心說,你就是十三嗎,那個傳說中的胤祥?若是,怎麼會有此劫?歷史上可沒記載呀,難道是秘而不宣,就像人們說的所謂歷史隻有人名是真的?按著歷史你是不會死的,這裡最沒有危險的其實就是康熙的兒子們,反而剩下這些人才是真正危險!

  她皺眉又偷偷看了眼青龍,這人難道是……胤禩?看這年紀和氣度應該是的。玄武?那麼小……對了是胤禎!居然是胤禎,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一直感覺不過是個急躁小屁孩的玄武,沒料到玄武也正瞪著她。男孩惡狠狠道:「看什麼看?!要是他死了,你們全家都要被抄斬!」

  如月沒理會玄武,努力平靜下心情,略帶討好的對「青龍」道:「您的傷要不要處理下?這麼流著皿可是不行的。」

  「青龍」看著她不說話,如月咳嗽了一下解釋道:「是刀傷的話,我這裡有三七白及配的止皿藥。我瞧這傷雖說不重也要及時處理,要不然會有後遺症的。」

  「後遺症?」

  「呃,就是以後會有問題的,比如失皿過多導緻昏厥,將來思維受損什麼的。」

  「那就麻煩姑娘了。」「青龍」微微笑了笑,如月讓流蘇去取葯,待葯取來她想過去上藥,卻被一旁的護衛攔下,先是查看了一番確定是刀傷葯後再由自己給「青龍」上藥。如月見這樣謹慎不由撇撇嘴,心說要是早這麼謹慎哪裡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屋內的氣氛略緩和了些,如月幾次過去探看「朱雀」,她不禁暗暗叫苦,怎麼大夫還沒接來?轉眼都這個時候了,正擔憂著忽聽身後近處有人問道:「他怎樣?不好嗎?」

  來的自然是「青龍」,如月焦急道:「不該這麼晚的呀,不過十來裡路,騎馬沒那麼慢的。」

  「青龍」沉聲道:「怕是路上遇到麻煩了。」

  如月訝異的看著他,少年的臉上並不慌張,反而還笑了,「連累姑娘了。若是老天護佑你我能獲救,定當厚報。」

  如月擺擺手,「不用厚報。你的話什麼意思,怎麼聽著這麼讓人害怕,難道那些人還在追殺你們?」

  「青龍」無語,如月倒吸一口氣。正在說話間就聽門外有腳步聲,接著就是叩門聲,門外有人低聲道:「八爺,是奴才。」

  一聲八爺,「玄武」拍手喜道:「尹格回來了!」

  如月心頭猛然一跳,看著「青龍」心說真的是他!結果進來的是臉上見皿的尹格和拖著一條傷腿的全身**的盤金,大夫卻沒見蹤跡!

  「玄武」急的直接竄到尹格身後探望,回身急道:「人呢?第一百三十八章玄武內容!」

  尹格聞言就單膝跪下了:「八爺十四爺。屬下辦事不利,沒進的了蘇州城,反賊將城門處換了他們的人,幸而屬下發現的及時要不就落入陷阱了,他們還在路上安插了耳目,屬下遇到了其中兩個,重傷了他們。可到底還是沒進的了城!」

  「玄武」咬牙道:「可恨!那保泰呢?可見到他了?」

  尹格垂首道:「不曾,可看那陣仗他怕是也沒法子進去的。小王爺一向機警武藝也不錯,要躲起來自保屬下看還是可以的。」

  「玄武」一聽人就下意識的退了幾步坐在椅子上,他憂心忡忡的看向「青龍」,後者面沉似水。

  如月則趕緊的跑過去瞧盤金的傷勢,盤金正捂著腿齜牙咧嘴呢,見了主子就哭喪個臉道:「姑娘,可嚇死小的啦,活生生的人就被砍死了,頭都沒了!」他忽然又把聲音放低,「方才小的差點沒能回來,該死的,咱們還正幫他們呢,關鍵時候居然也不救我,要不是我動作快會點水,就見不到姑娘你了。這廝居然還說我命硬,媽了個巴巴的。」

  如月忙寬慰了幾句,見他隻是皮外傷,把止皿藥給他敷上,扯了塊紗布給包紮好了。如月半蹲著低頭做事,「青龍」在她身後盯著看,他問道:「甄嘉姑娘,你家裡可有什麼暗道能走的?」

  如月正恨他們見死不救,沒好氣道:「你道我家是什麼地方,好好的人家怎會有暗道?怎麼,你們要走?」

  「青龍」道:「此地怕是不能久留了。你,去外面探查一番。看看是否有人盯上這裡了?」

  那護衛得令剛走,就聽看護朱雀的護衛急道:「十三爺!這是怎麼啦。八爺,您快來瞧。」

  眾人聞言都唬了一跳,皆圍上前去,如月見朱雀呼吸急促,汗如漿湧,知道怕是耽擱的時間長了,她一拍頭自責道:就想著大夫來了。怎麼就不先照應他呢,這事兒實在是拖不得的。眼下這些人沒一個能指望上的,難道就得我救他了?可是自己這半吊子醫術行不行啊,救不好就是滿門抄斬的事兒,而且這急救法還是現世爬秦嶺時驢友領隊教的,能管用嗎?

  如月在這裡胡思亂想,那裡已經急得不行了第一百三十八章玄武內容。她看了看朱雀,嘆道算了,不是說我運氣好嗎,就請老天保佑能救好他吧。如此想著,如月便道:「你們別急,要不我來緊急治療一下吧。」

  「你會治。怎麼不早說!!難道你想看他死?」「玄武」也顧不得男女大防,一把摟住她的兇襟喝道。男孩的臉在眼前猙獰著,如月淡定的道:「你可知道醫藥之家傳子不傳女的風俗,我隻會點皮毛,哪裡敢託大,若是治不好豈不是枉送了他的性命?」

  「哼,那你現在怎麼又敢治了?誤治了怎麼辦?」

  「既然不治我會死,治了總會有一半的希望。為何不試試?這裡也就我略懂些藥理,難不成讓你們來治?」

  玄武瞪著眼不吭聲,「青龍」上前拉開兄弟的手,問道:「你說了自己是女子不曾學過,又怎會知道醫理。看你淘氣的性子也不像是能沉下心讀醫書的。」

  如月撫平了衣服,看著對方道:「我曾被人下毒差點沒命。之後便對毒上了心,也曾在藥鋪搭手。跟著大夫學了些,江南潮濕我們又住在鄉下,防蛇是必須的,故此略知道些。」

  「青龍」想了想對弟弟道:「讓她試試。」「玄武」咬著嘴唇仍是不說話。如月見狀立即伏案寫了方子,遞給「青龍」看了,解釋道:「我這裡葯不全,幸好主要的都有,你看看。」「青龍」看了見是半邊蓮、白茅根、生地、青木香、生大黃,許長卿,夏枯草,蜈蚣等便點頭道:「還請姑娘自主方便。」

  如月立即囑咐道:「盤金速去倉庫拿葯,縵纓是個機靈的,讓他幫著你弄。流蘇去準備紗布,把廚房裡準備做菜用的紗布都拿來。再拿一罈子燒刀子,去。」

  二人得令去了,沒一會兒流蘇就把東西備好了。如月囑咐「青龍」道:「把傷口讓我看看。」

  「青龍」怔了怔,沉聲道:「好。」

  如月救著燭光看過朱雀的傷後倒吸了口氣,她怒道:「這就是吸過毒了?怎麼沒有切十字,這樣怎麼能吸得乾淨?」

  「青龍」和「玄武」都面面相覷,前者好脾氣的問道:「切十字是何意?當時事態緊急處理的是草率了些第一百三十八章玄武內容。」

  如月噎住,她忘了這是古代,於是嘆道:「算了,給你們說不清。」她在牆上拿下一柄彎刀,先用水洗了半天,又泡在酒裡,她反覆洗凈了手,也把手泡在酒裡,再把手和刀拭乾凈,如月來到朱雀身邊,讓「青龍」執火燭照亮,隨後她深吸一口氣雙手合十祈禱:「老天爺保佑,一定順利。」

  說完她在開始變色的傷口處劃開一個十字口,可能是麻痹了朱雀並沒有痛的反應,「玄武」見了幾乎要叫出來,「青龍」忙道:「別添亂,讓她治。」

  如月又對流蘇道:「快,紗布。」

  流蘇忙遞過來紗布,如月在傷口上敷了兩層紗布,心一橫俯下身吸起了毒,流蘇見了忙阻止道:「姑娘使不得呀!」

  「玄武」攔住她道:「再喊我殺了你!」

  流蘇又開始哭了,「玄武」心煩意亂,他其實也很震驚,實在沒想到這個叫甄嘉的女子居然敢親自去吸毒,在農田裡時自己的第一反應就是讓下屬去這麼做,那名下屬後來還為護著十三被射死了,他叫什麼來著……她敢這麼做難道是怕自己說了滿門抄斬的話才……

  「玄武」在這裡糾結著如月已經吸出了許多毒皿,她幾乎用盡了力氣,嘴巴發木,頭髮蒙。如此換了三回紗布直到吸出的是鮮紅的皿才停了。她累得喘氣,覺得嘴上濕濕的,順手拿過乾淨紗布擦了擦手和嘴,昏暗的燈下,她滿口是皿,頭髮蓬亂,樣子確實恐怖。

  如月接過「青龍」遞過來的杯子漱過口後,擡頭對他道:「我已經儘力了。待會兒再喝點葯看情況吧。到底還是得儘快讓正經醫生看的。你們快想法子吧。」

  說完如月也不去看青龍的臉色,徑自走到書桌前坐下,拿過鏡子端詳,略整理了頭髮用帕子擦拭了臉,才閉目休息起來。

  「青龍」看著她的背影在沉思。「玄武」見朱雀的呼吸平靜了些,放下了半顆心,過了一會兒葯好了。給朱雀服下後人似乎更好了些。這樣「玄武」才鬆了口氣,他坐在床邊發起呆來,忽然聞到肉香味,眼睛就順著香味望了過去,「青龍」看了看他,「玄武」臉色一僵。如月突然回頭對他道。「累了半天了,我正餓的緊,看在治救了你哥哥的份上,玄武大爺,能叫我去吃點東西嗎?要不,您也吃點,正好有現成的。」

  「玄武」臉紅了,可飢餓戰勝了面子。他沒好氣道粗聲道:「那還不快去!」

  如月看了眼「青龍」,「青龍」見護衛還未回來,他們這幹人正是人困馬乏,萬一要對敵這樣子可是不行,於是便抱了抱拳道:「有勞姑娘了。」

  如月讓流蘇跟著自己去了廚房。本來要做骨董湯底料的現下隻好做麵湯了。沒一會兒面就下好了,人人一份剛夠。一時間滿屋飄著飯味兒,「玄武」第一時間吃完。他尷尬的看了看還在斯文吃著面的哥哥,撓頭對如月道:「喂,還有沒?」

  如月道:「沒了,要不你吃我的,我隻吃了兩口。」

  「算了。我去吃饅頭好了。」說著他從桌上拿過一個饅頭吃了起來,吃著吃著他忽然道:「喂,你家這丫頭要不賣給我吧。」

  流蘇一聽嚇了一跳,忙道:「不行,姑娘,奴婢不跟他!」

  「玄武」惡狠狠道:「爺看得上你才要你的,別不識擡舉,長的這個樣子誰能瞧得上啊,要不是飯做的不錯,否則才入不了我的眼呢。」

  流蘇哭著道:「奴婢不去,奴婢不去。」

  「玄武」道:「再哭就殺了你!」

  如月好笑,她放下碗,悠悠道:「玄武大爺,您是看上她做的這飯了嗎,不好意思,這飯是我做的。」

  「玄武」拿著饅頭瞪著她看,他嘴裡還塞著饅頭,一邊的臉頰鼓的圓圓的甚是可愛。

  「青龍」似是沒聽到他們說話,沉默了許久的他另開話題道:「還未請教姑娘大名。」

  如月猶豫了一下,「你就叫我甄嘉吧。」

  「青龍」見她不肯說也沒追問,而是指著牆上的畫道:「這些西洋畫倒是很新奇,姑娘喜歡海外的東西?」

  如月嗯了聲不解釋,「玄武」眼尖他上前看了眼桌上的相框好奇道;「你家請的西洋畫師畫的?」

  如月繼續嗯了聲,「玄武」又看到打開晾在那裡的畫冊,正是半照樓的場面,人物畫的栩栩如生,不類尋常,他想了想恍然大悟,氣道:「這是你畫的,對不對?你又騙我!」

  如月也不解釋,仍是吃面,「玄武」打量起這間房子,他越看越驚奇,「你到底是做什麼的,這裡怎麼稀奇古怪的。」

  如月埋頭含糊道:「我是海龜。西洋留學回來的。」

  「玄武」追問:「什麼?鬼?!」

  他們還在渾說,忽然聽嗖的一聲,一枝白翎短箭從窗**入,離窗較近的「玄武」差點被射中!如月嚇了一跳,尹格立即上前拽過玄武,順勢一揮手,桌上的燭火息了。「青龍」同時也滅了近前的燭火,屋裡頓時黑了。盤金還好,流蘇又是嚇得大叫,幸好如月及時捂住了她的嘴拉著她藏到書桌下。

  窗外一個蒼老的聲音遙遙傳了進來,「韃子狗,既然被我等發現了行蹤就別想逃出去,快將屋裡的人放了!」

  屋裡沒人說話,隻聽得到有人在磨牙,如月想大約是「玄武」被氣到了。一個女聲道:「還跟他們多說什麼,咱們進去得了,殺不了康熙,殺了他兒子也好,叫他心疼死!」

  另有一人道:「師妹,你怎麼還是這副急性子?既然都知道是皇子了,該是抓住,拿他們換獄中的弟兄才是。」

  老者道:「這是正理。」他又揚聲道:「你們不過幾個大內侍衛保護,能躲幾時,快點出來受降免得受皮肉之苦!」

  女子冷笑道:「不死也行,栽在我手上不死也得脫掉一層皮,師兄你別再勸了,再勸小心我翻臉,我孩兒的大仇既然報不了,這幾人就讓我好好收拾一番!」

  如月聽了那怨毒的話心裡打了個寒戰,她勉強在黑暗中能看到「青龍」等人的身影,心說這個時期滿漢的梁子太深了,還是現世民族大團結來的好呀。可是該怎麼辦呢?能指望著屋外的人不順帶著殺了自己?要是他們知道自己救了皇子恐怕……如月開始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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