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4章 三師兄不見了
小焉元寶環視了一下四周,沒有看到三師兄的影子。
「分舵主已經出門兩日了,也沒說去哪裡。」張仲詢說道。
小焉寶眉頭一挑,明日這軍醫學堂不是就要正式開講了嗎?三師兄出門兩日都沒有回來,什麼事比這軍醫學堂還要緊呢。
「不過,我覺得分舵主今日就應該回來了。」張仲詢又說道。
小焉寶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向張仲詢,「你不是不知道我三師兄去哪裡了嗎?你怎麼會知道今天他一定回來呢?」
張仲詢的眼神閃躲了一下。
「啊,我猜的,這軍醫學堂明天就要開講了,分舵主肯定會回來的。」張仲詢篤定道。
葉澤琰可是敏銳的發現了張仲詢眼神裡的那絲閃躲,所以他就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眉。
莫不是這乾醫閣的閣主隱瞞了什麼事。
於是葉澤琰回身對著離淺和歸雀使了個眼色。
他們兩個人就迅速轉身出了乾醫閣。
「盟主,分舵主說您在軍醫學堂開講之日會來,參加軍醫學堂的揭牌儀式,已經在後院兒給您準備好了歇息的房間,要不您去後院歇息,等著分舵主回來?」張仲詢試探地問道。
「好,我這一路上也已經很乏累了,就去房間裡睡一會兒,我三師兄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再去派人叫我。」小焉寶說著就向後院兒走去。
張仲詢躬身在前邊帶路。
葉澤琰跟著妹妹也去了後院。
到了房門口,張仲詢停住了腳步,看了一眼葉澤琰,他並不認得葉澤琰。
「盟主,分舵主隻說您要來沒說有其他人陪同,所以隻給您準備了一間房間,我現在就去給這位公子去準備房間。」
「這位是我哥哥,四皇子。」小焉寶介紹道。
張仲詢是知道他們的盟主就是當今的小公主,但是他還是覺得叫盟主更親切。
但沒想到當朝的四皇子也跟著盟主一起來了。
張仲詢一直以為這個軍醫學堂就是盟主以醫藥盟的名義建立的,與朝廷沒有什麼關係,眼下一看應該是朝廷還挺重視這個事的,不然也不會把四皇子也派來。
張仲詢的眸子就斂了一下。
「四皇子,在下馬上就去給您安排房間。」
葉澤琰一擺手,「不用了,我暫時就和我妹妹在這裡歇息一會兒吧,等到江師兄回來以後再說吧。我的身份你知道就可以了,不必讓其他人知道。」
葉澤琰說完就陪著妹妹走進了房間,然後咣當一聲把房間的門就關上了。
張仲詢還想跟進去問問盟主還需要什麼不?但直接就被關在了門外。
門闆差點兒磕到他的鼻子,虧他閃身閃的比較快。
心裡嘀咕了一句,我是說錯了什麼話嗎?四皇子好像不太高興了。
張仲詢在房門外足足愣了差不多有半盞茶的時間,才惴惴不安地離去。
葉澤琰聽到張仲詢腳步離開的聲音才說道:「妹妹,我覺得這個乾醫閣的閣主可能隱瞞了什麼事沒說。」
小焉寶點了點頭,「嗯,我也察覺到了,所以我才說來後院兒睡覺呀。」
葉澤琰有點兒不解,「妹妹,既然你也察覺到了,為什麼你不直接問或者用你的真語符讓他說實話呢?」
「哥哥,真語符雖然好用,但也不能亂用,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用的。」
凡是用過真語符的人都會落下一個病根,那就是健忘症。
這也是小焉寶最近才知道的。
張仲詢又不是敵人,沒有證據說明張仲詢對三師兄做了什麼?所以不能輕易的對他用真語符。
何況張仲詢還是一個醫術很高超的名醫,要是得了健忘症的話,那他以後就沒辦法給病人治病了。
她還要張仲詢協助三師兄把這個軍醫學堂辦好呢。
「那我們就真在這裡乾等嗎?」葉澤琰問道。
小焉寶搖了搖頭,「當然不會。」
她已經暗中給三師兄傳音了,等著三師兄回話呢。
現在小焉寶傳音可以不用扔符籙了,她在意識裡可以憑意念畫符籙了,然後就傳音了出去。
當然,現在在意識裡畫符籙也僅僅能畫傳音符,別的符籙她是畫不了的。
大約等了有一盞茶的工夫,小焉寶也沒收到三師兄的迴音。
離淺和歸雀倒是回來了。
「你們可打探到了什麼嗎?」葉澤琰問道。
「我們沒打探到關於小公主三師兄的事,但是我們聽說這永清府正在舉行四年一度的簪花大會,小公主的三師兄會不會是去看熱鬧了呢?」離淺說道。
葉澤琰看了一眼妹妹,他也不了解妹妹的這個三師兄是不是個愛湊熱鬧的人。
但他知道妹妹可是個愛湊熱鬧的人。
果然小焉寶一聽離淺說永清府在舉辦簪花大會,一下就來了興緻。
把她三師兄到底去了哪裡的事兒就拋之腦後了。
「走,咱們去看看。」小焉寶說道。
有熱鬧不看,那純粹是傻蛋。
葉澤琰遲疑了一下,「妹妹,那你三師兄……」
「我三師兄沒準兒就是去看熱鬧了呢。」
小焉寶直接用傳送符把他們傳送到了大街上。
永清府的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非常的熱鬧繁華。
這繁華程度堪比京城了。
小焉寶她們隨著人流就來到了永清府最豪華的花樓——星漓樓。
星漓樓外面聚了好多人,摩肩擦踵,人頭攢動。
就連星漓樓對面的茶樓,酒樓也都擠滿了人。
小焉寶擡眼望去都是腿,她啥也看不見。
離淺和歸雀極力擋著人群別踩到小公主。
但他們的擔心實屬是多餘的,小焉寶早用靈力把自己給護住了。
沒有人能靠得近她的。
原本摩肩擦踵的人群,就在小焉寶身邊騰出了空隙。
不論誰想靠過去,都被一股阻力給推開了。
「妹妹,坐到我肩頭上來。」
葉澤琰彎身就把妹妹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小焉寶一坐到哥哥的肩膀上,地面上的那股阻力立刻就消失了。
人流歘一下又把那道空隙給填滿了。
隨即就有人喊了起來,「出來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