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統領,爺爺的傷勢怎樣了?”
“小王爺?您、您怎麼在這?”見到姜源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文鵬吓了一跳,這貨怎麼出現在殷都?烽狼旗最快也是今日才能到達京城小王爺現在卻出現在殷都而且還知道了老王爺的傷情,這讓文鵬腦袋有點當機。
姜源卻未解釋太多,隻是繼續問道:“我問你爺爺的傷勢怎麼樣了。”
“哦哦,回小王爺話,老王爺的傷勢不妙,内傷無礙但是至今仍昏迷不醒,甯神醫也沒法探查出來是何劇毒,現在正準備送老王爺回京診治。小王爺,我大哥武四海呢?”
“别看了,武統領沒跟來,黑衣衛也沒跟來,這次隻有本王和必安。”
“什麼?”文鵬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個‘廢物’,一個書童就這樣來到千裡之外的邊境?爺,你想不開也不要這樣玩呀,要知道您出了什麼事情該有多少人跟着陪葬啊。
“别一驚一乍的,本王這不是好好的嘛,快帶我去看看爺爺。”
一時間文鵬也有點不知所措:“小王爺,我派人去知會杜大人一聲。”
“不用了,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他了,他不久便會過來。”
“哦。”沒有辦法的文鵬隻能再次派人去杜世甯處告知姜源到來之事再安排人手保護姜源,姜源的突然出現讓文鵬也感覺頭疼了起來。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姜笑天,姜源臉上瞬間變冷。
感覺出了異樣的謝必安道:“少爺……”
姜源揮了揮手道:“等會再說。”
謝必安不再說話,隻是在屋内走了一圈,手上不時做出一些手印。
就在這時,杜世甯和李岸也及時趕了過來。
“下官拜見小王爺。”
雖然姜源沒有任何的‘武力’也沒有任何的功名但是他有爵位而且還是真真正正的王爵,杜世甯也隻能以下屬之禮拜見。
“有勞杜大人和李大人了。”
“小王爺說哪裡話,下官跟随老王爺至今已有20餘年,現在老王爺出事下官愧不敢當。隻是,小王爺,您怎麼來殷都了,難道你不知道殷都戰事?”
杜世甯也是沒辦法,姜源也算是他看着長大的,10年前的事情讓鎮國王府屬下的官員們那是震動不已,姜源的經曆也讓衆人唏噓不已,若不是10年前之事此時的姜源也最少是一名八九品的天才高手了吧,隻是現在……哎!
可是,現在這樣一個‘廢物’卻出現在了自己的轄地而且還是在此等如此危險的時候這怎麼能不讓杜世甯心急?
“就是因為知道殷都戰事所以我才趕來。放心,此事皇上知曉,我也是帶着皇上的旨意前來接替爺爺之位的。”
“什麼?”杜世甯大叫了起來,自己聽到這話不亞于聽到耶律拓跋自殺:“等等,小王爺您讓我緩緩,你的意思是皇上下旨讓你來督管北地戰事?一軍主帥?”
“是。”
“敢問小王爺,可有聖旨?”
“無!”
“可有虎符?”
“無!”
“可有皇上口谕?”
“此行隻有我等兩人,并無随行太監。”
杜世甯抓狂了,這都是什麼事?爺,别玩了,好嗎?就算你是鎮國王府的王爺也不能拿幾十萬人的性命開玩笑,若不是看你是老王爺的孫子,戰帥唯一的兒子早就把你拿下送京發落了。
“這些都沒有,但是我有這個。”說罷,姜源拿出了一塊令牌一樣的東西。
“鎮軍令?”
鎮軍令,西元國唯一的一枚,屬姜笑天所有,用以号令旗下所屬所有官員,類似于虎符,可以說虎符可以調動百萬軍隊,那麼鎮軍令便是調動萬千将官,而至于虎符與鎮軍令同時出現到底聽誰的命令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反正在西元國曆史上虎符一出軍隊不聽号令之數多不勝數但是鎮軍令一出不管何方勢力所屬将官必将第一時間趕到點将台報道,不然将是人頭落地,贻誤軍機之罪,在西元國曆史上還真沒有任何不聽鎮軍令号令之例。
“小王爺,這是皇上給的?”杜世甯還是要抓住最後的稻草。
“杜大人,這你就不須理會,我隻想問,以我王爺之尊、鎮軍之令、皇上之意能否統軍?”
蒼天啊,是誰把鎮軍令給這位爺的?以王爺之尊、以鎮軍之令當然無人有話可說,可是你一15之齡的小屁孩平素又無才名又無功名更無武力,你拿什麼來統領全軍?用什麼來服人?就靠你一口說無憑的皇上‘旨意’?你真以為我等是傻瓜、笨蛋?皇上會派你來掌軍?就算派名屍位素餐的纨绔子弟都比您好!
可是,現在有着這三令杜世甯也無話可說,隻能由着姜源拿着雞毛當令箭,不過他與李岸商讨一番後正色對姜源說道:
“小王爺,我敬你是老王爺之孫、戰帥之子,這令我接了,不過,我不希望看到鎮國王府百年清譽毀于一旦,若明日有得罪之處還望小王爺見諒,北蠻之敵退後本官當自縛上京請罪。”隻希望還有命上京請罪。
“我與杜大人同罪。”
姜源笑了笑道:“接了就好。怎麼,杜大人和李大人是不相信小王的實力?”
“恕下官鬥膽,戰事并不比紙上談兵,掌軍也并不是一紙空談更不是過家家,這關乎的是殷都十數萬将士及幾十萬百姓的性命,望小王爺慎之。”此時,杜世甯也不管姜源是何人,回答的話也是冰冷、教條。
“好吧,看來是本王想的太簡單了,至少也需要讓你倆這北地最高長官接納我才是。”
看到姜源向姜笑天走去李岸疑惑道:“小王爺何意?”
“放心,本王還有自知之明,不會拿幾十萬人的性命來玩的,到時候就算皇上不要我的命爺爺也會砍了我的頭,明日的戰事倆位把心放回肚裡便好,明日會有援軍到來,到時候會給你們演一出好戲。現在嘛,就先讓你倆開開眼。必安。”
謝必安點了點頭:“明白,少爺。”
杜世甯和李岸還是一頭的霧水。
“杜大人、李大人,等會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害怕,你們之當做了個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