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聽到她這樣說,愣在了原地。
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松了口氣。隻要譚婉婉不選擇輕生,其它的事,也不是她一個保姆能解決的了。
譚婉婉回頭朝著放在桌上的飯菜看了一眼:“飯我不吃了,你端下去吧,幫我熱杯牛奶過來,一會兒我還有出去一趟。”
保姆聞言,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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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城這樣快節奏的城市,從來也就不缺少新聞,更不缺少娛樂談資。
當許佳期和厲廷君去禦景酒店開.房的報道,占據了所有娛樂頭條的版面時,顧乾安直接將手裡的咖啡杯摔成了兩半。
許佳期的小臉慘白如紙,咬著嘴唇坐在沙發裡一句話也不說。
直到顧乾安將報紙摔在她的身上,她才擡起頭來,怒目而視,嚷嚷道:“媒體上捕風捉影的報道你也相信?”
顧乾安氣的直發抖,指著許佳期怒道:“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啊?還有你住的房間為什麼是厲廷君的會員卡開的?你自己說!”
許佳期自然是委屈的,她哪裡會想到自己被媒體給跟蹤了,又哪裡會想到厲廷君竟然放了她的鴿子?!
她一個人在酒店的套房裡坐了整整一夜,也不見厲廷君上來。
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而厲廷君的電話卻一直處在通話中的狀態,根本打不進去。
許佳期委屈的噤著鼻子,說道:“昨晚我也不過是和你慪氣才跑出去的,路上碰巧遇見了厲廷君而已,他知道我們倆剛吵過架,我拉不下臉回家,就順路把我帶去了酒店,又幫我開了個房間而已,我和他根本沒有在一起。”
顧乾安瞪著她,憤怒道:“這倒是稀奇了,厲廷君是吃過晚飯才離開的,那個時候你已經離開至少有3個小時了,我倒是好奇,你們是怎麼碰上的?!”
許佳期不說話了。
顧乾安揪著疑點不放,又繼續說道:“行,就算你說的話成立你們是在路上偶遇,那你自己的車呢?為什麼不開?你和我鬧別扭不想回來想住酒店,你自己不會開啊?非叫一個男人幫你開嗎?!還有,人家媒體都撲捉到你倆一起去酒店開.房,而且他也一整夜沒有離開那個酒店,你別跟我說這也是巧合!”
許佳期被吼的煩了,站起身怒道:“你要不信你自己去查酒店的監控啊,你看看他到底有沒有進過我的房間不就清楚了?!”
許佳期說的有理有據,面上也沒有半點心虛,顧乾安倒也說不出什麼來了,而是直接轉身,拿起座機就打給了自己的助理,對著電話吼道:“你去趟禦景酒店,給我查……”
接下來的話,許佳期沒有聽進去了,她轉身上了樓。
一直坐在客廳沙發裡的顧純清抖了抖拿在手裡的報紙,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電視裡,娛樂早班車的畫面正停在厲廷君虛扶著許佳期,站在酒店服務台等待開.房的瞬間。娛樂節目的主持人有理有據的分析兩個人當前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