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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277.第277章 與狼對視

    李信恆應下,從後院駕來馬車,載著顏芙凝與彩玉離去。

  

    夜幕漸漸四合,顏芙凝回到家。

  

    婉娘聽到熟悉的車軲轆碾地聲,對著院外道:“芙凝今日回來晚了些,南窈已經做好晚飯了。”

  

    “是的,娘。”顏芙凝應了聲,對駕車的李信恆道,“李大哥先回家用飯,飯後過來,咱們發月錢。”

  

    “好!”李信恆聞言高興,甩了馬鞭歸家去。

  

    青山學堂,教舍內,傅辭翊合上書,瞧了眼窗外天色。

  

    估摸著此刻已是酉時三刻。

  

    罷了,不去酒樓了。

  

    即便午間熱,她難道不會挑清早亦或傍晚來麽?

  

    說到底,她不想來見他。

  

    既如此,他也不用去見她。

  

    劉成文揮手與傅辭翊道別:“妹夫,哦不,夫子,我回去吃妹妹做的好吃的了。”

  

    個丫的,初一這日,郝夫子的課與傅辭翊的課衝突。

  

    如今兩人的課皆由傅辭翊一人上,就這麽拖堂到這會,害他肚子咕嚕咕嚕叫。

  

    幸好酒樓有妹妹做的好吃的。

  

    傅辭翊“嗯”了一聲,顧自提步去往膳堂。

  ——

    飯後,蛙叫蟲吟,蟬鳴聲聲。

  

    偶有幾許涼風拂過,為盛夏的夜吹走些許燥熱。

  

    婉娘坐在堂屋門口,搖著蒲扇納涼。

  

    傅北墨與孟力閑不住,兩人對練招式,渾身汗涔涔的,絲毫不覺得累。

  

    李家母子來了傅家。

  

    “婉娘妹子,姑娘。”李母一進院門便打招呼。

  

    婉娘起身:“快進屋。”

  

    人到齊了,顏芙凝拎了隻錢袋子出了西廂房。

  

    眾人在堂屋坐下。

  

    “今日咱們發六月的月錢。”顏芙凝拿了本冊子,看著上頭記載的人名,“六月酒樓生意忙,大家都有幫忙,所以今日還得發五月六月的獎勵。”

  

    李母高興地搓搓手,自家幾畝菜地在六月報名讓文人體驗農事,賺了二兩。

  

    今日不光有月錢,還有獎勵,她就跟著來了。

  

    如此下去,阿狗的老婆本不成問題。

  

    顏芙凝先拿出六隻小元寶,給傅南窈、傅北墨、孟力與彩玉一人一隻,給李信恆兩隻。

  

    “還是那句話,每人的月錢是一兩銀子。李大哥實則也是一兩,鑒於馬廄的租用,再加李大娘也有幫襯,故而李家是二兩。”

  

    隨後拿出五百文,照例算作騰雲的草料費。

  

    李母搶在兒子之前,迅速拿走二兩五百文,笑道:“對對對,是該說清楚。”

  

    對於母親的舉止,李信恆喊了一聲:“娘!”

  

    李母嘿嘿笑了:“姑娘不會怪罪的。”

  

    顏芙凝微笑,又道:“現下咱們算獎勵。”

  

    “五月的獎勵不多,每人五百文。六月的獎勵,北墨、阿力、彩玉與李大哥皆有幫忙帶客人遊覽青山鎮,故而獎勵高些,我打算每人給二兩。”

  

    “二兩五百文一人。”顏芙凝先給了傅北墨、孟力與彩玉。

  

    輪到李家時,她又道:“李大娘幫忙種了三日的田,折算成五百文,如此一來算三兩。”

  

    幾人都拿了不少銀錢,皆高興不已。

  

    特別是孟力,他抹了把臉上的汗水,眼眶含了熱淚:“我從沒拿過這麽多錢。”

  

    李大娘將銀錢塞進腰包:“你得好生留著,將來討媳婦用。”

  

    孟力看向傅南窈。

  

    此刻堂屋內,唯有傅南窈垂著腦袋。

  

    她腿腳不便,不能帶團遊覽,是以這會子她得到的銀錢最少。

      自卑感又起來,手心緊緊攥著小元寶,唇瓣抿緊。

  

    顏芙凝看到,拍拍她的肩頭:“現在來算南窈的獎勵。”

  

    “嫂嫂,我也有麽?”傅南窈擡眸。

  

    “有,六月成衣抽成是三十五兩,我獎勵你五兩,夠不夠?”

  

    說著,顏芙凝從錢袋子掏出五隻小元寶,一一擺到傅南窈跟前。

  

    “成衣的花樣子都是嫂嫂設計的,我隻是幫忙出了些許主意,就能拿這麽多麽?”

  

    顏芙凝笑意清潤:“嫂嫂給你,你就拿著。”

  

    傅南窈點頭收下,鼻尖有些酸,她明白嫂嫂是在治愈她的自卑。

  

    每個人的荷包都充盈不少,皆大歡喜。

  

    傅北墨將自己賺到的銀子給母親摸:“娘,我有錢了,您說我何時能討個老婆?”

  

    婉娘笑個不停:“你得再攢些。”

  ——

    是夜。

  

    顏芙凝洗好身子,再用濕棉巾擦了一遍竹席,如此夜裡可睡得涼快些。

  

    倒了水,關了門窗。她脫了衣裳,剩下小衣與短褻褲,舒舒服服地躺下。

  

    望著夜裡朦朧的窗欞,開始沉思——

  

    倘若這麽熱的天,他也住家裡,晚上睡時,她與他怎麽面對?

  

    男子赤膊睡無妨,她總不至於在他面前隻穿小衣與短褻褲睡吧?

  

    真是無比慶幸傅辭翊住在學堂。

  

    哪裡想到迷迷糊糊要睡著時,拍門聲響起。

  

    顏芙凝一個激靈起身:“是,你,回來了?”

  

    門外沒應答。

  

    莫不是他又半夜回來,此刻又不說話誆她?

  

    忙下床,點了油燈,她看了眼自己。小衣與短褻褲的穿著不便露在他跟前,遂套上了外衣與練功褲。

  

    拍門聲又響起,顏芙凝走到門後,又問一遍:“傅辭翊,是你麽?”

  

    門外仍舊沒應答。

  

    某人就是這般,不喜說話時,半個字都無。

  

    顏芙凝腹誹一句,拉開頂著門的椅子,打開門閂時,頓了頓,警惕地隻開了條縫。

  

    她一眼就瞧見了一隻灰色皮毛的狼。

  

    狼眼在夜裡發著幽光。

  

    正與她對視。

  

    嚇得她小心臟險些跳出嗓子眼,手忙腳亂地關了門。

  

    奈何狼爪已經探進門縫。

  

    毛茸茸的爪子,爪尖仿若泛著銀光,倘若被這樣的爪子一抓,立時皮開肉綻。

  

    顏芙凝嚇得險些窒息。

  

    她的力氣完全敵不過狼。

  

    而且,匕首在床頭,她壓根夠不到。此刻狼爪抵著門,她若走開,狼就會進屋。

  

    遂隻好用力頂著門,顫巍巍地喊:“救,命,救命啊!”

  

    這一刻,她無比希望回來的是傅辭翊。

  

    狼的一隻前爪被夾著,整個身軀一個勁地往門上撞。

  

    嚇得顏芙凝呼救聲越來越弱。

  

    正巧傅北墨舉著油燈去茅房,聽到喊聲,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

  

    好家夥,趴在西廂房門外的竟然是頭狼!

    狼也聽到了傅北墨的腳步聲,猛地轉頭看他。

  

    傅北墨迅速擱下油燈,抓了堂屋門口的鐵鍬,直衝過去,劈頭蓋臉地往狼頭上一頓猛砸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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