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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王府繼兄寵我如寶,親哥卻後悔了

第一卷:默認 第266章 謝觀瀾,我要你娶我

  謝缃回過神,不敢置信,“母妃!”

  張貴妃皺着眉,喚來宮女厲聲詢問,“怎麼回事?!”

  宮女戰戰兢兢,“陛下說,讓聞大姑娘和公主殿下一同跳花神舞。”

  “那怎麼行?!”謝缃尖叫,“我和母妃為了今日,準備了足足大半年,她聞月引算什麼東西,憑什麼一來就要和我搶?!我找父皇說理去!”

  她提着裙裾想去找謝折,可是謝折正和幾位朝臣議事。

  帝王鸢肩火色積威甚重,謝缃等在旁邊,到底沒敢直接質問。

  從小到大,父皇看似很寵她,但實際上她對父皇總有種疏離感。

  無論是節慶日還是她的生辰,盡管父皇在母妃宮裡陪伴他們,可他總像是一個旁觀者,她雖是孩子,卻也能清晰地感受到父皇看似親昵實則置身事外的那種冷漠姿态。

  她不怕母妃,卻很害怕父皇……

  魏姒出現在謝缃跟前,輕笑着垂眸看她,溫聲道:“陛下正在議事,公主殿下可是有什麼話想和他說?”

  謝缃咬了咬牙,憤恨地瞪她一眼,轉身跑走了。

  終于到了獻舞的時候,謝缃被迫同聞月引一同登上高台。

  聞星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奇地望向她倆。

  兩人穿戴一緻,可是跳的舞蹈卻截然不同。

  花神舞本就難度極大,聞月引不一樣的舞姿顯然影響到了謝缃,她被帶着做錯了好幾個動作,整個人瀕臨崩潰的邊緣。

  好容易收回心神,謝缃正跳到高潮處,如花苞初綻般急劇旋轉,聞月引卻在旁邊慢悠悠地折腰,不時還要朝太子謝序遲的方向抛幾個媚眼,謝缃看在眼裡,氣的嘴都歪了。

  于是一支舞尚未跳完,謝缃突然沖着聞月引就是一巴掌。

  聞月引不敢置信地捂住臉。

  本欲還手,想起大家都看着自己,于是她柔弱地跌倒在地,紅着眼眶仰起頭,“姐姐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打人家?”

  “誰是你姐姐?!”謝缃怒不可遏,“你給我滾下去!”

  聞月引梨花帶雨,哽咽道:“人家自幼體弱多病,隻愛跳些舞、讀些書,今日機會難得,才和姐姐登台表演。不知人家做錯了什麼,姐姐要這麼打人家……罷了,妹妹向姐姐賠個不是就是了……”

  她起身,怯怯朝謝缃福了一禮。

  謝缃氣得面目扭曲。

  她貴為後宮之中最受寵的公主,有母妃撐腰,向來隻有她欺負别人的份,她何曾受過這種陰陽怪氣的委屈!

  她上前揪住聞月引的頭發,拽着她的腦袋往高台邊緣撞,“賤人!你和你娘一樣可惡!”

  聞月引嗚嗚咽咽,“姐姐……不要打我嗚嗚嗚姐姐!”

  聞星落看呆了。

  她姐好像很喜歡叫别人姐姐。

  等宮女們分開兩人,謝缃一張俏臉氣成了醬紫色,頭上的花環歪七扭八,聞月引則是哭的不成樣子,偏她遺傳了魏姒的美貌,便是被謝缃打了一頓,也依舊有弱柳扶風之美。

  張貴妃緊緊抱住謝缃,厲聲道:“魏姒,你養的好女兒!”

  魏姒起身,嬌美的面龐上滿是愧疚,“是月引不好……”

  她如此伏低做小,張貴妃不由氣焰更盛,還想罵她,謝折突然将茶盞重重擱在花幾上。

  張貴妃一抖,霎時沒了聲響。

  謝折握住魏姒的手,讓她坐下。

  他不耐地看着張貴妃,“這些年越發不成體統,連缃兒都被你教壞了!叫她耳濡目染,學了那些污言穢語!”

  張貴妃牽着謝缃跪倒在地,哭訴道:“分明是聞月引毀了缃兒的花神舞……”

  見謝折臉上依舊遍布寒霜,張貴妃沒敢再提這事,隻抽抽搭搭道:“陛下去年說,等缃兒再大些,就給她和小賀大人賜婚,也不知還算不算數?”

  謝折屈指扣了扣花幾,目光掠過謝缃和賀愈,不知在思考什麼,并未立刻作答。

  魏姒将張貴妃乞求的表情盡收眼底,又遙遙望向賀家坐席。

  賀為舟正看着她。

  昔年她還是大魏帝姬的時候,賀為舟十分喜歡她,如今他當了賀家家主,娶了謝折的妹妹,生了兒子賀愈,卻依舊對她餘情未了。

  也許是因為她被張貴妃辱罵,賀為舟的眼神裡還藏着一絲心疼。

  魏姒斂去眼底的涼薄,忽然紅了眼眶,仿佛被張貴妃深深傷害到,委屈地低下了頭。

  見她如此,賀為舟臉上的疼惜之色更甚。

  他突然起身,拱手道:“啟禀陛下,犬子這兩年專心政務,隻想為陛下分憂效力,并沒有成親的心思。貴妃和公主的美意,犬子無福消受!”

  張貴妃不敢置信,當場直呼他的姓名,“賀為舟!”

  謝缃更是漲紅了臉,幾乎要掉下眼淚來。

  她是天家帝姬!

  從小到大,從未被人拒絕過!

  賀家卻要當場打她的臉!

  她哭着喊道:“賀愈表哥,你當真不想娶我?!”

  賀愈回答得更是直接,“回禀公主,臣心中已有良人。”

  謝缃整個人如風中落葉般輕顫。

  良久,她漲紅着臉道:“我是公主,你不喜歡我卻喜歡别人,可見你有眼無珠良莠不分!天底下,不是除了你賀愈,就沒有别的好男兒!”

  她飛快掃視過在場的王孫貴胄,突然定定指着人群中最奪目的那一位,“謝觀瀾,我要你娶我!”

  衆人下意識望過去。

  那位才從蓉城過來的西南兵馬都指揮使,盡管戰功赫赫卻年輕的令人心驚,他慵懶地倚坐在圈椅上,長腿外伸随意交疊,绯色錦袍肆意垂落,手肘撐着扶手,修長指尖正把玩着一塊半舊的平安符。

  聞言,他掀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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