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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412歷史

  

  嫌惡憎恨的眼神,因為熬夜泛著紅絲的眼就那麼瞪著自己,他又看到胤礽乞求的表情。胤祥混亂的心突然就平穩下來,同時也變得冷了,冷的像冰,他重新跪好,直視著康熙:「這些事和太子殿下沒有關係。是兒臣為了取悅……」他的話沒說完鞭子就抽到臉上,胤祥沒有吭聲,臉上的肌肉因為疼痛而顫抖起來,他任由皿流下來,耳邊傳來康熙冰冷的聲音。「住嘴!朕不想聽了,朕看錯了你。朕希望從來沒有你這樣的兒子!無恥!滾下去,朕不想再見到你!」

  胤祥面無表情的叩首,恭恭敬敬道:「兒臣退下了。」他沒有去看太子,那人怎麼想的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方才的事真的很無恥。當胤祥出了帳門,他感覺到那些禁衛軍看自己的古怪眼光,他聞到不知從那裡傳來的皿腥氣,皇家的秘密隻會死更多的人,他這樣想著帶著身的傷走向歸途,身後沒有侍衛或是太監跟著,他們都被押解走了,胤祥直走,直到伍弦從黑暗裡出來,貝勒的侍衛很擔憂,他焦急的問道:「怎麼會這樣!太子他……爺,屬下先送您回營帳。」

  胤祥看不太清伍弦,皿把眼都糊住了,「啊,就是這樣了。」說著眼前片漆黑,天旋地轉間胤祥想起的是胤禛,他的哥鄭重道:你要尊敬他,要幫助他。

  胤禎是在日早就得到了這個消息,告訴他的人正是胤褆,看著眉飛色舞的大阿哥,胤禎點也高興不起來,他根本沒有胃口去吃什麼,胤禎忍著苦口氣喝掉了治療風寒的葯「……說來也很得汗阿瑪的心,到底犯了多大的事能被就地圈禁起來了?就算是和太子起作樂也不至於如此,我覺得定有旁的事。啊,汗阿瑪還說要殺格爾芬、阿爾吉善那幹人,這次索額圖家算是徹底完了。你沒看到今日胤礽的樣子啊,失魂落魄的,哪裡有半分平日的張揚跋扈?我還聽說昨日汗阿瑪大發雷霆,不僅鞭打了,還打了太子,我本不信的,可今日見到胤礽臉上的手掌印,哈哈……」

  「大哥,胤祄怎麼樣了?」胤禎已經聽他反覆說了很久了,胤礽失意最高興的就是胤褆,可用的著如此?他岔開了話,接過糖水喝了起來,嘴裡的苦味頓時少了很多。

  胤褆瞪著眼看著他,不滿道:「你不是平素跟胤祥最不對付的嗎,現在到去同情他了?」

  「同情?」胤禎翻了個白眼道,「汗阿瑪還不是罰完之後就會原諒的嗎,以前都是那樣的。」

  「以前可沒殺口氣殺了來個奴才的。這事兒太蹊蹺了,汗阿瑪再怒也不會如此大動幹戈的,到底是為了什麼,口風都那麼緊。」

  胤禎被他說得也調動起了好奇心,可是目前是什麼也探不到的吧,且得等時機去打探。今日要不要不看看胤祄呢,對這個弟弟他並不是很有好感,胤禎向不喜歡乖巧順意的人,在他看來那是不中的人才走的路子,可是他知道額涅挺喜歡這孩子的,因為小生的很像胤祚,那個那沒有見過的哥。希望他能好起來吧,胤禎默默的期許著。

  事態的發展出乎胤禎的意料,並沒有他想的那樣隨著時間的推移康熙原諒了犯錯的兒子們,倒是隨了胤褆的心,因為在他夜裡巡邏的時候當場捉住了在康熙行帳後的胤礽,那是月初的個淩晨,直親手照顧胤祄的康熙累的坐著行帳中睡著了,然後他被陣喧鬧吵醒,清醒就聽到了長子和太子的爭吵聲,康熙看著這些日子遞上來的奏摺嘆了口氣,他讓魏珠叫人進來,很快胤褆和胤礽就衣冠不整的進來了。衣袍上沾了灰塵,臉上還有青腫。明顯是打過了架,「何事這麼吵鬧,胤礽,不是讓你不能隨意走動的嗎,怎麼就和胤褆打起來了?」

  胤礽被問的臉上青陣紅陣。胤褆冷笑數聲接話道:「汗阿瑪,太子殿下這幾日夜裡直在外遊盪,而且……」他停了停,加重語氣道:「他總在您的行轅附近活動。因為是太子誰都不敢說什麼,兒臣得了消息就日夜觀察著,太子殿下今日的行為已經讓兒臣不能容忍了。汗阿瑪您請過目,」他說著走到帷帳的角,那裡有個不明顯的口子,「今夜兒臣親眼看到太子在偷窺,而且……」他亢奮起來。語氣也便的急促了,「你不把那東西拿出來嗎?」

  胤礽本想解釋的,可看到康熙的臉色他句話也說不出來,胤褆在旁催促道:「拿出來啊!你不是說著是禦賜的不能給我嗎?」

  康熙看著臉色發青頭汗的兒子,他強壓住怒氣。盡量平穩的問道:「是什麼?」

  胤礽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他很後悔。後悔自己忍不住的行為,後悔自己沒有發現已經被胤褆注意到的事,後悔為什麼總要帶著那東西。太子不敢對視父親的眼神,他從懷裡拿出了胤褆說的東西,康熙隻看了眼,人就向後退了步,他需要扶著桌案,胤礽急忙解釋道:「兒臣絕無它他意,兒臣是在您的行轅附近走動,不過是想得到您的召見,兒臣知道您不會見我,可又想得到您的原諒,那個兒臣是從那裡看了,兒臣是擔憂汗阿瑪您的身體,但這不是兒臣劃開的,它,它本來就有的,兒臣隻是發現了……」胤礽語無倫次的解釋著,到最後他自己都說不下去了,汗阿瑪看自己的眼光太奇怪了,胤礽從來沒有見過,胤褆在旁接話道:「殿下還真是會為自己解釋啊,這樣的解釋誰能信呢,您可不止次的說過當太子當的煩厭的話呀,帶刀偷窺居心叵測!」

  胤礽狠狠的瞪著胤褆,怒斥道:「居心叵測,你我不知誰居心叵測!是誰從數年前就結黨要對付孤的?從該死的明珠開始,到老老,現在你又開始拉攏,是誰處處與孤為敵,散布謠言?難道不就是你,直郡王胤褆嗎?說孤窺視?你又好到哪裡去了,當誰不知道你私造府邸養著妓女享樂,鞭打家僕緻死的事你又何嘗做的少了?」

  胤褆聽惡從膽邊生,他本就最在意自己的名聲,被胤礽誇張的揭短,他頓時惱了,於是這人就開始唇槍舌劍,康熙的怒火不可遏制的燃燒著,他大聲喝道:「都給朕閉嘴!保成,保成……」帝王痛苦的喚了兩聲太子的小名,這聲音裡充滿了悲傷和絕望,他指著桌案上擺放成摞的奏摺道:「你知道這些是什麼?嗯,這些全是參你的,若是少數人彈劾朕都不會信的,可現在幾乎是大半個朝堂的人在彈劾你的言行,這個……」他翻出本道:「這說你暴戾不仁,恣行捶撻諸王、貝勒、大臣,以至兵丁「鮮不遭其荼毒」,這本說你截留蒙古貢品,放縱乳公淩普敲詐勒索屬下,還有這本說你淫亂宮闈,私自購買江南女子……還有這個,這個……」

  他本本的扔向胤礽,最後揮手桌子的奏摺全都被掃在了地上,胤礽驚恐的看著他的父親,胤褆也收斂著不敢說話。康熙盯著胤礽,又次想起了康熙年的月,那是烏蘭布通之戰前夕,他在出塞途中生病,因分思念兒子就傳喚了太子和皇子來到驛站。胤礽在請安時除了勞頓之疲憊沒有絲憂戚之意,更加沒有良言寬慰。康熙帝本以為歲的太子累了或是病了才疏忽了,可在他出門後玄燁清清楚楚聽到他的笑聲,梁功回稟太子在和幾名禦前侍衛閑聊,那刻帝王的心就有了裂紋,之後這件事直埋在他的心裡,沒有對誰說過,也刻意不去想起,但是現在康熙承認自己騙了自己很多年,近年他最愛的兒子帶來越來越多的傷心和失望。

  帳外有人打破了沉寂,帶著悲音的聲音道:「還請公公通傳啊,阿哥不好了,太醫請萬歲爺速速前去,否則就見不到最後面了。」

  草原早晨的太陽慢慢升了起來,朝陽照耀大地,聲悲鳴打破了沉寂,歲的胤祄咽下了最後口氣,大清朝的皇帝抱著他的孩子愛憐的**著被病魔折磨到腫脹的臉,密嬪昏了過去,她的長子跪在地上哭著,太醫們手忙腳亂的去照應,康熙終於流下了眼淚,淚水滴滴落在懷中冰涼幼小身體上,他的眼淚是在正式祭奠失去愛子的現實,這麼短的日子裡,玄燁失去的不隻是胤祄,還有胤祥,那個讓他從心裡欣賞喜愛的孩子,而最讓他傷痛欲絕的是失去了對太子寬宥的心,數年的悉心教導,多年的太子啊。

  當玄燁抱著胤祄的屍體從行轅中走出來,他的孩子們都跪在地上,叩首且流淚勸道:「請皇父保重龍體。」這些人裡沒有太子,也沒有阿哥,他們都被圈禁在自己的行帳。這時胤祿含淚勸道:「汗阿瑪,放下弟吧,您……實在該歇歇了。」玄燁望向他的子,對他道:「你抱著你弟弟吧。」胤祿接過了親弟,歲的孩子看到同胞弟弟的模樣眼淚瞬時又流了下來,旁的太監怕他人小不夠力氣想要接過來,胤祿搖頭道:「這是我的弟弟,我要自己抱著。」

  康熙含淚對胤褆道:「你去準備回京事宜,路途遙遠阿哥的遺體就在這裡焚化吧。」胤褆得令去了,玄燁又對其他人道:「你們也退下吧。」他實在不想多說話,舉步前行,胤禎叩首目送汗阿瑪離去的背影忽然覺得他老了,這個方向,是要去看太子嗎?他默默的想著,是原諒還是繼續懲罰呢,胤禎到現在依然是不相信內心深處起來的那個念頭,會不會就此事而廢黜太子呢?

  康熙到達太子行轅外,他制止了護衛軍的行禮,裡面傳出來的正是胤礽的聲音。他砸碎了什麼,大聲喊著:「讓孤出去。孤要出去!」

  有人勸道:「太子爺,奴才不是給您說了嗎,阿哥不在了,萬歲爺定是很傷心的,您這個時候就好好獃著這裡。不要再生事了!」

  「你這個狗奴才!憑什麼來管孤的事,阿哥死了就死了,不過是個漢妃的兒子,我現在是要去做大事。我要和胤褆對質,定是他劃破了帷幄栽贓於我,我不能讓汗阿瑪聽信讒言。現在不去就再沒機會了,下來他定隻是忙葬禮的事,難道要拘著我回京嗎,這讓孤的臉往哪裡擱?!」

  本想和兒子交心談話的玄燁收回了最後絲希望,他什麼也沒有說轉身往回走。隻走了兩步他就覺得錐心的痛,氣都上不來,魏珠見他神色有異嚇的趕緊過來扶著帝王,玄燁推開他,呵呵笑了兩聲:「朕的好兒子連個太監都不如!」

  魏珠嚇的不敢吭聲。玄燁忍著心痛,回到了行轅。他坐在氈墊上沉默著,這坐就坐到了後半夜,這段時間誰都沒有被傳召,到了日天光放亮,康熙去了密嬪的帷帳,詢問了她的身體狀況又宣胤褆問了回程安排,之後再也沒有人在公眾場合見過康熙,直等到了日後所有人都準備好了要回京,他們見到了皇帝,他形容枯槁,在短短的時間裡蒼老的那麼明顯,胤禎大吃驚,心中不覺生痛,暗道到底是太愛胤祄,接受不了失去愛子還是太子真傷了汗阿瑪的心呢?這時掃視眾人的康熙將眼光落在了憂色甚重的子身上,他啟口道:「胤禎,路上你去照看下胤祿。」

  胤禛是在上午收到的消息,這是動用了飛鴿傳書來的加急的信件,當他看完了信腦中片混沌,呆坐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胤禛坐立難安,終於中途從戶部離開直接回了府邸,又讓人傳喚來了謀士,戴鐸便是其中個,看到胤禛的臉色他就知道定是出大事了,但看主子的意思這會兒並不想解釋,似乎是在等人,過了半個時辰暗衛辛回來稟報說文覺仍舊不在柏姜寺,性音大師說他雲遊去了,臨行前給爺留了句話,胤禛不耐的追問道:「他說了什麼。」

  辛遲疑了下道:「隻有兩個字,本心。」

  其他人自然是頭霧水,胤禛怔了怔後便不做聲了,他把密信遞給了謀士們,這些人勃然變色後又開始議論,「難道要廢儲?」

  戴鐸看到陰鬱著臉的胤禛,小意問道:「不知爺因何犯了聖怒,難道他參與到太子爺的行動裡去了?」

  胤禛心亂如麻,他也不知道實際情況是怎麼樣的,信上言簡意賅的隻寫了爺被圈禁,待回京後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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