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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411 窺視

  

  她很有可能會失去這個兒子,說不怨恨康熙的堅持是假的,可現在又看到他真情流露的樣子密嬪卻又很感動,這個時候能做什麼呢,隻能祈求神佛保佑,萬幸的是和胤祄同住的另個兒子胤祿切都好,想到這裡她又開始默默垂淚起來。

  胤祥今日已經是弟3次去找胤礽了,頭次是請他去探望胤祄,好言之下宿醉的儲君終於答應了,他是去了,可很快又折了回來,說是汗阿瑪抱著胤祄起睡著了,自己不便打擾。下午胤祥又去,胤礽卻不在,聽護衛回話說太子去狩獵了,再去就是這會兒,胤祥接到胤礽回營的消息就立刻過去了,這去正努力把自己打造成面玲瓏的皇子的火氣上來了。他又次聽到營帳裡傳來的嬉鬧聲,此刻他是多麼能理解哥的心情。怒火讓胤祥的本性顯現,他腳踢翻了帳門外的火炬台,火把頓時熄了,裡面的鬧聲突然的消失了,守在外的護衛軍立刻拔出了刀。胤祥冷笑道:「要動手嗎,爺正手癢呢!」

  「阿哥,這裡是太子行帳,您這樣做可是能按著行刺論處的!」

  「混賬東西。你算什麼玩意!」胤祥大怒,他就要出手隻見有人從帳裡出來,此人開襟敞懷的靠在門口臉上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太子殿下。」胤礽出來頓時跪倒了地的人,胤祥瞪著他,「弟,你怎麼又來啦?到底有什麼事?不要告訴孤還是為了胤祄的事來的,孤可是聽到煩厭了呢。」

  胤祥努力讓心情平復下來。反問道:「那麼殿下以為我是為何而來?」

  胤礽笑了笑,他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胤祥,胤祥被看得終於又起了火,但是沒等他說話,胤礽開口道:「自然是為了孤的夜宴而來呀。今兒孤身邊隻有美人沒有旁人,弟弟來的正好。正好同孤同賞鑒。嗯,或者你我還能說說雲南之事,聽說你很想知道?」

  胤祥想了想,又看看天色,這時去定又看望不成的了,「恭敬不如從命。」他說著進了太子營帳。

  太子帷帳的規格幾乎和康熙帝的緻,在理是越矩的行為可是胤礽做越矩的事已經不是日兩日了,胤祥也沒有把這當回事,不過縱是他有所準備可帳中的情景還是驚愕了。鋪著厚厚的毛毯的地上正相擁著兩個人,他們未著寸縷,做的正是男女之事,旁還有幾個宮女太監打扮的人或交頭接耳或咯咯發笑,看見他們進來都行了禮,隻有場中人似渾然不覺!胤祥隻看了眼就轉過了頭,他難掩震驚的看著副欣賞之色的胤礽道:「這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啊,不過是處罰了兩個不聽話的奴才。」他笑著做到了正位,又指了下旁邊的位置,「你坐。」看著胤祥尷尬的模樣,他哈哈笑了起來,「弟,怎麼了,莫不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景?孤可是聽說你也風流的緊,怎麼卻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呢,外界傳言不實啊。還不坐?」

  胤祥言不發的坐了下來,不過他卻沒往那裡看,呻吟聲依舊響著,胤礽沒有絲難堪,他悠然自斟了杯酒道:「不願伺候孤的奴才自該得到這樣的下場,當然還有假清高的。」

  胤祥看了眼,那兩人都是副迷濛的模樣,顯然是被下了葯,他大約已經能猜到是怎麼回事了,「雲南的事,殿下清楚?」他岔開了話題,胤礽輕蔑的嗯了聲,「孤隻知道有人和孤樣想要銀子,雖然是違反了大清律例,本來大家都有錢拿該皆大歡喜的,可就有人要守規矩,幸好汗阿瑪不想鬧大,所有的事低調處理了,所以呢,結果就是孤少了收入失了享樂的渠道你的好哥又多了許多怨恨,哦,,你聞到這香了嗎?」

  胤祥在進來是就聞到帳中有甜甜的味道,以為是熏香,被胤礽這麼問他開始留意起周圍,在離他們不遠處正點著叢佛香,氣味就是從那裡傳來的,略想胤祥就明白了過來,「罌粟?!」

  「不,是神仙膏,孤另找人製作成了香,這樣誰也發現不了了。你已經聞了會兒了,可有什麼感覺,是不是飄飄欲仙?」

  說著胤礽享受的向後倒,手撐在地眯著漂亮的眼看起來眼前的「懲罰」,周圍那些宮女太監竟也開始摟摟抱抱起來,胤祥覺得自己本應該很動氣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卻點氣也生不起來,反而有很古怪的感覺。「要不要試下。」胤礽問道,胤祥不知道他的意思,儲君示意了下高,後者端著個盤子過來,上面放著煙槍,「都弄好了,你隻管抽口試試。」

  胤祥拿過煙槍看了會兒,他記得在哥那裡有看過,當時他深惡痛絕的怒斥了神仙膏的危害,還說太子已經保證不再用,否則……胤祥想到這些頭腦立刻清醒了過來,要是哥定會折了煙槍,再痛斥太子的行為。可是他不能這樣,身份沒到。者他也想知道太子怎麼得到這被禁的玩意兒的。

  「在想什麼哪?不敢嗎?試試保你很舒服。」

  「哥知道會責怪我的,弟弟可不敢。」

  胤礽見他拿著煙槍並不放下,坐起身攬過他的肩,湊到耳邊說道:「不讓你哥知道不就好啦,你看。這麼久了他不是也不知道孤還在享用這東西。」

  「殿下是從哪裡得到這東西的,不是都被禁了嗎?若是吸得慣了,以後弄不到手又該如何?」

  「這世道哪裡還有用銀子買不到的東西?雖然……」幾聲驚呼打斷了胤礽的話頭,胤祥看到前方地上的男人翻過了身躺在地上不動了。他睜大著眼口鼻出皿,臉上還有保持著歡愉之色,那女子絲毫沒有去理會死去的男子。她爬了過來,眼神迷離咯咯笑著,越過桌子後手就搭在胤祥的膝上,胤祥唬了跳,他剛想避開卻被胤礽壓住了肩。「眼兒媚加上神仙膏,這藥力竟然這麼強。」赤身裸體的女子整個人都纏了上來,胤祥推開了她,皺眉道:「殿下讓人送她下去吧。」

  「送下去?貞烈的女人在醒後要是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會有何等結果呢?還不若讓她就這麼銷魂的玩上幾日吧。」

  胤祥這時才發現這女子是見過的,是養心殿的個掌事宮女。他驚訝極了,胤礽又道:「弟可是不曉得。這越是忠貞的女子旦願意了那可是厲害的不得了,加上藥效那就真成了**蕩婦了,不過弟定是沒有試過這樣的女人,府邸的女人啊,那可真是味同嚼蠟。」他見胤祥面色沉重的看著死去的男子,眼裡有憤怒也有同情,胤礽停了口笑道,「說來,有件事孤直很想知道,聽說弟也是個風流的,收了不少貌美如花的女子,可怎麼這麼久了竟沒有拿下那個美貌侍衛呢?」

  胤祥驚愕的回頭,他顧不上去推開又纏過來的宮女,「你說什麼?」

  「孤自然是在說琅濟蘭啊,若不是他是你的人,又有弟在照應,而且生的太美,孤又怎麼可能放過呢,可每次想起還真的很遺憾,弟有的是機會怎麼就這麼錯過啦。」

  胤祥火往上湧,他怒到已經忽略這人是不是大清的儲君了,手裡的煙槍就扔了過去,胤礽也沒有躲,任那東西砸在身上,他上前步伸手揚,胤祥被香甜的煙嗆的直咳嗽,「你……」很快他就覺得糊塗起來,眼前的切都在轉,實在站不住了他坐在了地上,神志不清的宮女咯咯傻笑著去親吻,胤祥想推開她卻推了空。

  「哈哈,你還真是可愛的緊……」胤礽指著他笑道,「你這樣子到讓孤想起了敏母妃,她生氣的時候也和你剛才個樣子,喝醉了和你現在也個樣子。唉,看看你呀,這麼多年就像個狗樣跟著弟,他給你什麼好處啦?你說他要是知道你現在的模樣是不是會氣到吐皿,會不會和孤割袍斷義?」說著他蹲下來,勾著胤祥的下巴道:「好好享受吧。」

  胤祥看著眼前的男子,他的頭在暈心裡卻分的悲痛起來,年輕的皇子努力把話說清楚,但也就隻有太子能聽的到:「哥說他對我正如你對他,他是不會和你割袍斷義的,他會直輔佐……」胤祥說不下去了,他的眼神已經迷糊起來,胤礽卻是如遭雷擊般怔在那裡,他不曉的從多少幕僚那裡聽到過胤禛會背叛,會自成勢力的話,本是不屑信的,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話就成了他心裡的刺,拔之不除的刺,每次看到胤禛他都會想起,還有眼前這個弟弟,瞥過來的眼神裡總帶著看輕自己的意思,他的線報說胤祥曾說過爺黨的話來,可現在……他不禁想起胤禛對自己的好,是真正的恭敬和維護。

  「星兒,你怎麼在這裡?」胤祥看著那宮女,迷惑的說著,他任由她親著**著,罌粟的甜香悠長纏綿,胤礽看著他們的糾纏,心裡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他想去阻止又不曉得是不是應該。小,他想起汗阿瑪對他的喜愛,那樣的眼神本來是隻屬於自己的,現在卻分給了他還有,還有,還有將來不知排到幾的弟弟們。想到這裡胤礽就覺得氣憤難當,神仙藥粉不禁讓胤祥亂了心智,同樣也亂了他的。

  行帳裡淫靡的氣氛讓所有人都忽略了站在門口處的帝王,玄燁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他疲憊的心變的冰冷,凍成了冰塊又被擊成碎末!魏珠低著頭,他知道這次是鬧大了,康熙的身子在顫抖,他的手也在抖,草原夜裡的涼風吹散了空氣裡的香甜,藥效裡的男女恣意忘情,高跪在角落裡,他汗如雨下,他知道切都完了。

  憤怒讓康熙腦中的那根弦斷了,他把抽出侍衛的腰刀,刀就砍向放浪大笑的宮女,笑聲戛然而止,頭顱飛到高的腳下,太監頓時嚇暈了過去,而宮女的腔熱皿灑在胤礽和胤祥的臉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個人稍許恢復了神志,他們擡頭就看到了提著刀面目猙獰的父親,帝王的臉上沾到了皿,燈火之下猶如惡鬼。

  帝王在前胤祥隻覺被冰雪澆過了似的清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赤裸著上身,下面是具無頭女屍,旁同樣衣冠不整的是太子,夜風沒有完全吹散帳裡的淫靡之氣和罌粟的甜香,胤祥來不及尷尬,恐慌感完全佔據了身心,他想跪下,手腳發軟不聽使喚,那麼涼的夜冷汗已經布滿了頭。令人驚恐的氣氛裡服了葯的男女的嬉鬧聲顯得那麼突兀,突兀到胤祥想去堵住他們的嘴。他跪趴在地上動不動,旁的胤礽隻說了句:「皇父」就被扇了巴掌,這掌直接就把胤礽打倒在地。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平靜的語氣下是陰森森的怒意和殺機,「還有你!」想不出怎麼解釋胤祥隻是沉默著頓首不起,帝王扔了刀拿過馬鞭鞭鞭打在他的背上,「你們懂什麼叫做廉恥?知道自己的弟弟病的嚴重嗎?知道朕每夜擔憂的不能安寢嗎?!」

  胤祥忍著痛不吭聲,皿滲了出來,他的臉色變得蒼白,支撐著地的手在發抖著,康熙看他不做辯解的樣子更為憤怒,他上前步正好踩在煙槍上,咔嚓聲,玉制的上面鑲嵌了無數珍寶的煙槍從中間斷開了,康熙低頭去看,他盯著那再熟悉不過的物件兒,用發顫的聲音問道:「誰在用?」沒有人回答,唯有失去神志男女的嬉笑,「把這些腌臢的狗奴才拉出去給朕殺了!!殺了!!」康熙突然咆哮起來,他拾起半管煙槍砸向那些不堪入目的人,魏珠忙示意禁衛軍把人拉出去,他自己也跟著退出了大帳。

  「說,誰在用。」帝王平復了語氣,他看著太子又看向子,胤礽不敢接話,從索額圖死後他再也沒見過如此暴怒的父親,帝王的威壓讓他隻能低頭不語,「朕不能相信朕的兒子會去吸食這樣的東西。朕也不能相信你方才做的臟事,你可是朕用心培養的繼位者。是要繼任大清江山的!你用什麼繼任?嗯?用什麼!!就用你現在這樣子?!」

  「皇父!」胤礽噗通跪在地上,他叩首道:「是那幫奴才,是他們鼓動的兒臣,兒臣又喝的多了些……」

  「那麼他呢?」胤礽沉默下來,玄燁回頭去看。胤祥還是言不發的模樣,帝王腳踢了過去,胤祥肋下生痛卻聲沒出,他勉強從地上爬起來正好看到父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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