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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216鎮定

  

  如月似是看呆了眼。她喃喃道:「鑽石。」

  路易本想炫耀下,沒想到如月已經答了,他震驚道:「還有什麼是您不知道的嗎,聰明的小姐。這正是鑽石,非常非常少見的,在我們國家也是很珍貴的寶石,我費了很多力氣才得到這些,本想著在貴國可以賣個好價。可惜這裡的人不知道它的價值,居然沒有人買。」

  如月強自鎮定下來,她微笑道:「是啊,不過聽說皇宮裡的貴人們還是有人用的。啊,你能接著說嗎,這跟病情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別看它很美,可也是殺人的道具。嗯,把這個磨成粉讓人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吃下去,當然得點點來,積累的多了,少則兩個月長了就得年吧,人就會腸穿肚爛出皿過多而死。是種跟痛苦的死法。不過這種寶石很堅硬,磨成細粉那是相當難,你想啊,太粗的顆粒誰都會吃出來的。我也不知道以前的人是怎麼做到的,現在好些了有了工具,哦,就是加工鑽石的那種工具,很大的。哦,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對了,這次我國的皇帝陛下也讓白神父隨船帶了這樣的工具來,當然也贈送了不少大克拉的鑽石。那些美麗的……」

  如月已經聽不進去他深情的描述,滿腦子就是曼珠手指上鑽石的模樣。她想不起來幾天前她有沒有戴,如果沒有戴是不是就說明……

  「如月小姐你沒事吧。臉色很不好看啊,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可是你那位朋友的病人應該不會被人用這種方法殺害吧。鑽石很難得,要殺個人得有足夠的量,試問在貴國的平常家庭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而且這種方法連我都不知道,大清朝的平民怎麼會知道。」

  如月對帕布羅點點頭,嘆息聲道:「你說的是。」她看著路易手上的鑽石,「這個東西我買下了,給我可得打個折扣。」

  如月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甄氏,她用自己的私房錢買下這粒碎鑽,其實她也不知道這樣做是為什麼,這既不能做證物做裝飾也不夠多。她的好奇心在今天終於得到了滿足可是換來的卻是沉甸甸的心結,歸根結底這件事是說不出口的。假如就是曼珠,曼珠為什麼殺人,毋庸置疑的的原因就是自己告訴她的話,這算是洩露天機了吧。如月看著沒有月亮的夜空苦笑,果然遭到報應了,有人為此重傷,險些死了,如果當時自己將正確的事情告訴她,是不是遇害的就是曼玠了,未來的貝勒府上的格格,乾隆帝的生母就這麼死了,歷史會怎麼書寫呢?想到因為自己而可能改變歷史,她就不寒而慄。於是如月真心決定不要再管了,涉入其中太過危險!她收好鑽石,將它們放到抽屜最裡面,就如她打算把這個秘密掩埋在心裡深處樣。

  不過有句老話叫做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想抽身自保的如月在天後得到了個消息,曼琳的病情加重複,吐皿不止,痛苦難耐到整日哀嚎。如月得訊大驚,忙問甄氏是怎麼回事,她的母親隻是搖頭。如月沉沉的坐回到椅子上,內心充滿了內疚,自己的句話讓個人如此痛苦,是不是罪無可赦呢?是不是也該遭到報應呢?

  當日下午,淩柱府上的小桃又次來了,她仍是來請如月的,卻是背著主子來的她說是曼琳格格想見她。甄氏和如月互看了眼,都沉默下來,小桃見狀哭著跪下道:「還請格格去下吧。奴婢知道您不想去,不想見到那樣的場面,不想沾晦氣。可是,我家格格她太難受了,有回清醒的時候說務必請您去下,可老爺不準。後來是格格偷偷讓我來的,您就當可憐下我家格格吧。」

  說完這丫頭就叩起了頭,如月忙扶她起來,小丫鬟哭的泣不成聲道:「我家小主子也很害怕,每天都拉著奴婢躲在離格格住處最遠的地方,可是,還是能聽到她在嘶喊。每夜如此,熬得人人都受不了了,太醫也來瞧過了,說實在是沒法子,能挨日是日吧。我家老爺還有側福晉都哭到不行了……今日太醫說就這幾日的時光了,您,求您去趟吧。」

  如月聽她說的凄慘,眼淚也湧了上來,就點了頭。甄氏張了張嘴想阻止又嘆了口氣,已然這樣了讓人如何回絕呢?

  如月再次來到這個小院,曼琳自從病倒在曼玠的屋中就沒再挪過地方,如月不知道會聽到怎樣的話她有些忐忑也有些期許。待收拾了複雜的心情,在門口站了會兒的她才跟著小桃進了院中,進來就見到了伺候曼琳的丫鬟紅菱正蹲在地上收拾,不過幾日這丫鬟竟也消瘦憔悴到這種地步,如月見了很是心驚。紅菱疑惑的看向小桃,小桃則避開了對方的目光。她慢慢站了起來,輕聲道:「琅格格,您來看格格嗎?」

  如月點頭正欲進屋,紅菱攔住了她,「琅格格,對不住,老爺有令,除了定下的幾人其他人都不能進屋的。」

  「那你家老爺今日在嗎?我同他說。」

  紅菱搖頭,小桃在旁解釋道:「老爺為了格格的事好久沒去府衙了,他說他去去就回的。怎麼到現在還沒回嗎?」

  紅菱嘆道:「大約事兒多吧。琅格格對不住了,奴婢不能……」

  如月理解的點頭道:「我曉得的,不過你家老爺不在合該有人能做的了主吧。能不能讓他決定下我是否能進屋?」

  紅菱猶豫道:「是有人,不過是莊大爺在管事,但現下他也不在,說是外出去查件事。」

  「沒關係,我等會兒就好。在這兒行嗎?」如月指了指桌子,紅菱聽她這樣說了又怎好趕人走,怎麼說也是未來福晉的嫡小姐呀。於是忙去擦拭桌椅,又讓小桃伺候,她自己則進屋去照料自家主子去了。

  小桃給如月斟了茶,如月也沒喝,隻是皺著眉看向屋子。「你家格格怎麼樣,不是說……」

  小桃會意,低聲道:「太醫說了,那樣硬挺著太痛苦,所以開了鴉片膏子,吃了能止疼。現下怕是喊累了睡著了吧。」

  如月怔了怔,「鴉片?那不是會上癮嗎?」

  小桃含淚道:「太醫說了最後幾日就過的舒服些好了,不等上癮怕人就……」她說著又抹起了淚。如月無言半晌。才吐出口氣,她看著依舊開的茂盛的夾竹桃,心裡被堵的難受,她使勁攥緊了手。

  「大格格,格格你們來了。」

  曼珠正和曼玠並肩而來,陽光下她依然貌美如花,即使是憔悴也有著憔悴的美感。讓人心生疼愛之心,她瘦了,人顯得格外苗條,穿著素色的氅衣,整整齊齊梳著小把子頭,隻戴了半月形鑲珍珠的梳子。曼珠的眼腫著。顯然是剛哭過的,被她握著手的曼玠亦是紅腫著眼,他們看到如月都吃了驚。

  人相見也沒說話,各自坐下後,曼珠才道:「你來了。」

  如月點了點頭,她裝作無意的看了眼曼珠的手,左手沒有那枚鑽石戒指,「你們還好吧。今兒我實在放心不下就過來看看。」她並沒有說出是小桃找的自己,曼玠和小桃都遞過來了感激的目光。

  「你有心了。可惜我們都進不去,阿瑪不準。小桃,格格如何?」

  「由紅菱和側福晉看著呢,現下正睡著。」

  曼珠有氣無力的哦了聲。她帶著點嘲諷意味的道:「妹妹今日怕是白來躺了,沒有阿瑪和那位莊大人的準許誰也不能進去探望琳兒的。」

  如月道:「嗯。剛才小桃跟我說了。」她又看到了去拿茶杯的曼珠的右手,那上面也沒有戒指。如月的心開始跳快了。

  人又次無話。過了會兒紅菱推門出來,她見到曼珠曼玠也在臉色變了變,但還是對如月道:「格格醒了,她聽說如月格格來了,定要見。」

  曼珠警覺的看向如月,見後者露出吃驚的表情,這才看向紅菱喝道:「混賬,你主子現在是什麼情況,能胡亂見人嗎,我和曼玠阿瑪都不讓進,如月格格是客,怎麼能進去?不怕過了病氣?那怎麼跟琅夫人交待!」

  紅菱素知曼珠的厲害不敢反駁,可想起自家主子說的話心中就更加害怕了,害怕到不敢去看曼珠。她小聲道:「就說幾句話,應該沒有事的吧。」

  曼珠冷笑道:「那就讓我也進去,我還有話同琳兒講呢。曼玠也想看看多日未見的姐呢,行不行呢?」

  紅菱咬著嘴唇不吭聲了,如月嘆了口氣道:「要不你就轉述下曼琳格格的話吧。」

  紅菱的額上見汗,她支吾著不吭聲,曼玠霍然站起來,這靦腆溫柔的女孩兒大聲喝道:「為什麼不說。是有什麼要避諱人的話嗎?為什麼隻能對如月姐姐說呢?姐還是覺得我們要害她嗎?」說著曼玠委屈的哭了,「為什麼呀!她是我的親姐姐呀,我不會害她的,大姐平素對她那樣的好,更不可能了。她怎麼就不信我們呢!」

  曼珠咬牙道:「這還用問,定是有人在她耳邊嚼舌頭說我們的壞話,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看我不揭了他的皮!」

  紅菱完全說不出話來,她垂著頭瑟瑟發抖,小桃也低著頭生怕曼珠的火氣發到自己的身上。而這時個黑眼圈黃著臉的中年女子推門沖了出來,嘶聲道:「這膽小的不敢說。難道我這個當親娘的還不敢說,我忍得太久了,今日定要說出來!我女兒說了,是你害她的,曼珠,是你!你不但害她,以前還要害這個如月格格,說她會壞了你的事。如月格格。」說著這個狀似癲狂的女人跑了過來,拽住如月的手道:「是真的,我女兒親口說的,你要遠離這個女人,她是個惡魔,她要害死自己的親妹妹,還要害死你,是真的!可是給誰說誰都不信的,老爺不信,玠兒不信,珏兒不信,連丫鬟們都不信……沒天理呀!」

  如月還未說話,曼珠把揪住她就推到在地,「你這個瘋女人,從來都是這個樣子,平日給琳兒說了我多少壞話。說我在利用她,這些話我就當沒聽到,算了,可現在……」她咬牙恨聲道:「不要以為我跟曼琳好就會給你面子,再胡說我就……」她想了想,對滿臉憤怒的女人道:「這樣的話說多了,就沒人信了,你看看我阿瑪信嗎。他不信的,因為我是他親生女兒,最愛的親生女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曼琳是病了,她被些別有用心的人鼓動著才說這樣的話的,你好歹是個快的女人了,長長腦子好不好!別在這裡添亂了!」

  馬佳氏哭著蹬腿道:「我說不過你。你這個披著人皮的狼,我可直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早早的跟男人就勾搭上了,連選秀也不去了,等福晉被你氣死後,就更壞更更賤了。還帶壞了我的女兒。我,我……啊,琳兒。」屋裡傳出的慘叫聲轉移了女人的注意,她忙不疊的奔了進去,紅菱見狀也跟了進去。

  在曼琳的慘叫聲裡,個臉色蒼白的女孩兒沉默的站著,曼玠無聲的流著淚,曼珠的怒意還未消。如月嘆了口氣,她知道今日定是見不到曼琳了,再呆在此處隻能是徒增混亂。正要開口,卻聽曼玠喊道:「我受不了了,為什麼好好的個家變成這個樣子了。為什麼呀!真是被人詛咒了嗎。你說呀,姐。」曼珠神色不動。也沒有安慰,曼玠哭著跑走了。小桃忙追了過去。於是院中就剩下了曼珠和如月。

  曼珠苦笑著搖頭道:「上天這是想要幹什麼呀。你知道嗎?這個家的人都快瘋了。」

  如月隻是看著她沒有表態,曼珠看了看那屋子,轉過身來,拉住如月的手道:「心裡好亂。陪我喝酒吧。再不發洩下我都要瘋了。」

  見如月不走,她疑惑道:「怎麼?」

  如月想了想道:「酒就算了,不過,我是有話要同你說。找個清靜所在吧。」

  所謂的清靜所在就是曼珠的住所,這裡也是小院子,卻種著名貴的花,有蘭草有玫瑰有牡丹,牡丹和玫瑰都已經開花了,沒什麼香味,顏色倒是好看的緊。見如月在觀花,曼珠無所謂道:「別人送的。喜歡嗎,也送你啊。」

  如月搖搖頭跟著曼珠進了屋。這是間精緻考究的屋子,常制之外還有不少稀罕之物,最特別的就是那把小提琴了。桃木色的琴身,被養的潤潤的,顯然主人很愛護它。「給你拉段吧。哦,隨意坐。映雪,這裡就沒你的事兒了,讓他們也退出去。」曼珠囑咐完畢,就手取了下來,她略思索便將琴架在脖子上,調整好了姿勢,拉了起來。

  不通音律的如月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知道這首曲子,現世在微薄上經常會被轉載的經典曲目,如月見她拉的投入,自己也暫時放鬆了情緒,坐在椅子上認真聽了起來。她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曼珠是很有魅力的,沉浸在音樂中的少女臉在發光,神態安寧,配著絕世的容顏任誰在此刻都會動心吧。如月又想到她的所作所為,心就寒了,真的是天使的容顏惡魔的心思。琴聲再悠揚也掩不住瀕臨死亡的呼號,她偽裝的再好總有人會發現的,隻希望早點被人發現。

  曲終了,曼珠小意的放好小提琴,又用帕子抹了抹汗。拿過個酒壺,兩個酒盅,給自己和如月倒了各倒了杯。碧色的酒在酒盞裡輕輕晃動著,淡淡的酒香飄散開,曼珠道:「汾酒,年的。來杯?」說著就端起來飲而盡,似是被酒嗆到了,她猛烈的咳嗽起來,如月嘆道:「不能喝就別喝,借酒消愁是沒有用的。」曼珠聽了哈哈笑道:「那你說拿什麼來不讓自己瘋呢,每天都聽到她這樣喊,每天都被人議論,而且還不能出府。要是你會如何?你酒量好,那就陪我喝!」

  如月看了看酒,又看看她,「真的不是你嗎?」

  「你說什麼呢,什麼是不是我?」

  「害曼琳的人。」

  「哈,」曼珠不可置信的望著如月,指著她道:「你在胡說什麼,你真的覺得是我?可我為什麼要這樣。」

  「你怕她會在選秀中搶走屬於你的東西。因為聽了我給你說的康熙年的事。」

  曼珠的表情慢慢沉靜下來,她淡淡道:「你覺得我會信你說的?你的話抵的上我們的姐妹情深?」

  如月沉默了會方道:「你的戒指呢。那個克拉的鑽石戒指呢?」

  曼珠驀的收回手,眼光淩厲,如月不為所動隻是平靜的看著她,曼珠又笑了,她重新將手放到桌上,「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曼琳的事跟我的戒指有什麼關係?」

  「你心知肚明。不能解釋下嗎?」

  「沒什麼好解釋的,我不想戴了,送人了。」

  「送人,送誰了?」

  「你真要知道?」曼珠搬弄著自己的纖長美好的手指,上面丹蔻塗得很均勻,「送還給胤禩了。我都要去選秀了,人生要重新開始了,我不想再跟以前有任何糾結,哪怕,是我最喜歡的東西。不信你去問啊。」

  曼珠的琉璃色貓眼閃著狡黠的光,如月的心微微沉了沉,她果然不肯承認,而且既然這樣說了定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沒人能捉到把柄。下來該怎麼辦呢,如月下意識的拿起了那個酒杯。

  「現在還懷疑我嗎?」曼珠湊近了,微微笑道:「不要這樣總不相信人,我沒有那麼壞的。咱們可得好好做姐妹呢,家宅不寧,萬事不成。我可不希望因為這件事影響了選秀,所以絕對不是我。明白嗎?」

  如月是頭次這樣近的看她,她長長睫毛下的朦朧眼神充滿了蠱惑,似乎不用說話就在暗示著:你必須相信。如月別開了臉,她看著手中的酒,「聽說莊大人是破案高手,也許很快就會捉到兇手還你清白了。那個時候……」如月擡頭認真道:「希望那個時候,我能撇開切顧慮同你把酒言歡。」說完她放下酒盞,起身垂眸道:「要問的我已經問過了,再待無意,家裡還有事,這就走了。曼琳既然是你最好的姐妹,在最後的日子裡你還是好好兒陪她吧,飲酒誤事,你也少喝些吧。告辭。」說完如月便擡步出去了,她邁出了門檻時,身子不能抑制的有些抖,就手就扶住了在外等候的鑲玉的手,鑲玉顯然意外,但這次姑娘的臉色讓她主動閉嘴沒有問話。

  流蘇小意問道:「這就走嗎,不是說要去看曼琳格格的?」

  「不必看了。」如月疾步出了小院,她在心中道:我已經知道了想知道的。

  曼珠獨坐在屋裡,她直看著那個女子頭也不回走出了自己的屋子,不會是被發現了吧?她想,真是被人下毒下怕了。她笑著不在意的拿過如月用的酒盞,聞了聞鬥彩小酒盅裡淡碧的酒,皺著眉喃喃道:「有味道嗎?沒有啊。」她作勢要喝,忽的哈哈笑又將盞中的酒潑灑出去,酒慢慢沁濕了地闆。「算你謹慎。映雪!」她陰沉下臉喝了聲,從幔帳後繞出了那個丫頭,她膽戰心驚的挪著步子,來到曼珠面前。「到今日已經可以了,你不必讓紅菱再做什麼了,就是把這個給她吧。」說著她指了下桌上的酒壺。映雪的臉色極難看,她言不發的跪下,「主子。奴婢……」

  「別又來這套把戲。咱們可都是講好的。別讓我翻臉啊。」

  映雪不敢再說隻是叩首。曼珠把玩著酒盞不為所動,幽幽嘆息道:「好好想想將來美好的事,現在這些算得了什麼呢,銀子還夠用嗎?」她笑吟吟道:「不夠還有,我可是連你的嫁妝都備好了。」映雪忍不住出了哭泣的聲音,曼珠道:「哦,都忘了。昨兒還翻了律法,像你和紅菱這樣的,是死的最慘的,殺主。得是腰斬?還是砍頭呢?」

  映雪哭著軟倒在地上,她語音不請道:「奴婢怕死了,真的怕死了。沒想到會這樣,主子,您不是說不會要人命嗎?為什麼會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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