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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238正事

  

  北上的船慢慢行駛在運河上,每日起來看到初升的太陽和盤旋在水上覓食的水鳥如月就會想起幾年前跟甄氏進京的樣子。那會兒在彷徨之餘更多的是傻樂呵,現在的心境可大不相同。如月迎風站在船頭心中無限惆悵,如何避免不入宮的法子還是沒想出來,不剩幾日了。皇子大約在養傷,總不見他出來,偶爾見到態度也是不冷不熱的。如月暗道咱們好歹交情不般,給點笑臉都不行嗎?還是說怕自己再去求直接就從面子上就採取拒絕的態度呢。可如月想不出除了求他幫忙以外的法子了。

  「河水很冷的,你受傷未愈,下去可活不了。」

  真是惦記誰誰到。胤禛正站在如月身後,他今日穿了身素色的常服,到顯得沒那麼瘦了,胤禛沒有再乘輪椅,看來身子好多了呢。如月發現今日伍弦並沒有在,除了來步的遠站著的守衛們這裡隻有他人。

  「見過爺。」

  胤禛見如月的禮行的端正,點頭道:「起吧。你有傷在身無須多禮。」如月沒有再穿男子服,而是換了件鵝黃的氅衣,綠色鑲欄杆的褲子,外披了件同是綠色的鬥篷。她抄著手俏生生立在船頭,頭髮梳的很整齊,正正簪著朵粉色的絹花,端正賢淑的樣子讓人想像不到本人是如何的不守規矩,多麼不像個女子似的悍勇。這身打扮也讓胤禛想起很久前在積水潭梅園旁的湖上,曾見過的模樣。

  「你想好怎麼做了嗎?」

  「沒有,正在想呢。剛才您是想提醒我不要試圖跳河逃跑嗎?」

  「正有此意。」

  如月苦笑道:「我還沒那麼傻呢,船上可有兩個大高手坐鎮,跑的了嗎?何況我也得顧及母親和哥哥。怎能什麼也不管的跑掉。」

  「聽玉煙說你近日到很是配合啊。想通了?」胤禛上前步同她並肩而立。如月又看向水面,似開玩笑道:「怎麼可能,不到最後步我還是要爭取。萬分不想進宮可想不出法子,要不……您收了我,等萬歲爺不在意我了,再放我走?」

  這其實是如月想了好幾日想出的個法子,這會兒她貌似輕鬆的提了出來,其實內心極為忐忑!被罵是成。轉身就走是成,不過還是要試試的。如月等了半天也沒聽對方說話,她不禁擡頭去看,正好看到胤禛正看著自己,她先是看到了對方的眼,多招人的眼睛,可惜太冷了。哦,他的嘴不像德妃的,像康熙的……早被遺忘的短暫接觸的記憶不識趣的出現了,如月無法控制的尷尬起來,她故作鎮定的去眺望江面,心裡卻還在回憶當時是個什麼感覺。沒有曖昧,唯的印象就是很冷。

  「收了你?怎麼收?」

  如月驚訝極了的去看他,她太意外,這位主子居然接話了!還是含笑著的!「自然……就是……當您的奴才,我很能幹的,收拾書房,嗯,做飯。女紅也可以,您想練武了可以找我當對手,帶孩子也行的。」

  她越說越心虛,胤禛淡淡道:「做我的奴才?讓我跟汗阿瑪去爭奴才?我家的書房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對吃食我從來要求簡單,女紅是無所謂的事。練武自然找阿弦更好,即使是也比找你強。帶孩子你又能有什麼經驗,自己還不過吧。」

  如月的頭越來越低。雖然很打擊人不過他說的有理。「原來做爺您的奴才也得千挑萬選啊,看來我會洋文也算不得優勢了。」她嘆了口氣,苦笑道:「看來真是沒希望了。」

  「你怎麼就覺得出不了宮呢?」胤禛忽然問,「也不過是要去伺候大姑姑,最多年,你等不了?再說這可是聖眷,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

  「我隻想不被約束的活著,而且您不覺得萬歲爺對我家太好了嗎?好的讓人害怕。」

  「你有沒有想過這跟你的特殊有關?」

  「我特殊?哪裡……」如月警覺的住了口,難道他知道了我是穿越來的了?胤禛接話道,「看來你想到了。」如月緊張的退後了步,胤禛盯著她,「為什麼在西頂你會遇到那樣的事,還有在什剎海,這不是什麼人都能遇到的,當時救你的人是嘉大喇嘛,你還是文遠的弟子,對你這樣的人汗阿瑪怎能不在意,加上琅濟蘭能力不俗,用琅家是定的。」

  「救我的人是嘉大喇嘛?!他不是國師嗎?」如月震驚道:「你怎麼知道!」

  「湊巧知道的。我推測也許是因為他給汗阿瑪說什麼了,而且你也的確是我愛新覺羅家的吉星。」說到這裡他的臉色溫和下來,「總說你是巾幗英雄,如今看確實當得起。我收到過密報,兩年前若你未傷,那麼對你的安排是讓先伺候大姑姑,讓她調教你,之後可能是伺候太後,因你生過腦病大約是沒可能指婚給宗室的,若是太妃年後……有可能讓你以身侍佛,保皇家平安。」

  如月驚訝的睜大了眼,白著臉喃喃道:「果然沒有最糟隻有更糟!」她憂慮的皺著眉等胤禛的後話。

  皇子轉移的眼看著江面道:「我少年時遇到過和西頂樣的事並直想知道原委,可惜沒有線索。直到遇到了你。」

  如月意外他會說自己的隱私,「那會兒出什麼事了?」

  「我最親近的人因此而亡。」如月見胤禛臉上有哀傷之色,她大概知道他說的是誰,孝懿仁皇後佟佳氏,好深的池水啊,現在提出這個是什麼意思,想從自己這裡得到什麼?

  「你也的確隻能求我了。琅如月,現在沒人能幫你,你這回京定是滿城風雨,想好怎麼面對嗎?萬歲爺,我的弟弟。還有欺君之罪……」

  「爺,既然想好怎麼幫我了,就別再說這些唬人的話。」如月臉上也不見喜怒,「還有直接說你要什麼回報吧。」

  胤禛走近了步,對她道:「做我的人。幫我找出真相。」

  如月咦了聲,「您不是說做奴才我不夠格嗎?怎麼又……」

  「不是做奴才,是做我的女人。奴才可以被要去,女人就沒有這個麻煩。」

  如月瞪著他。半晌才能說話,「您說笑的吧,爺。」

  「除此之外你還能找到什麼好借口能躲開進宮?」

  「您會隻為我想就冒此風險?我不信。」

  「我想知道非人之事,你身上定有玄機。」

  「這太荒唐了。不說其他的,您……怎麼也不像是能喜歡我的樣子……應該不少人知道您不待見我吧。嫌我沒規矩。」

  「你救我兩回,都是險而又險,死裡求生。正是對我有情才會如此,我感念便收了你。你覺得說不通嗎?」

  「為什麼是我喜歡你,我點都不喜歡你!」情緒激動的如月這聲喊得頗大,她羞惱道:「像我哥,像爺那樣的還可能,您。算了吧。」

  「?」

  如月頓足道:「哎呀,就是比喻下。不過就算我成您女人了,又怎麼樣。」

  「宮裡對你安排的真實意圖我們都不知情,所以自然沒有顧忌,人沒回去信兒可以先到,所有人很快都知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這樣就先斷了很多事。然後我會去求汗阿瑪娶你,你也表示非我不嫁。這些年我從沒求過什麼。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還是有很大機會爭取到這場婚事的。」

  「萬歲爺那麼聰明會察覺不到我們騙他嗎?」

  「做的真就不會。」說著胤禛伸出手臂將她摟在懷裡。如月頓時石化,她僵硬了身體也僵硬了舌頭,慌著心道:「這樣就是非你不嫁了嗎?」

  胤禛低語道:「自然不是。你說的很對,汗阿瑪是極仔細的人,我們的事不能有漏洞。最後問你次。是進宮還是做我的女人。」

  如月猶豫了下,「那以後我還能離開嗎?」

  「以後誰知道。難道不該是先緊著現在考慮?」

  如月無力的將頭靠在他的肩頭,微放鬆了身子。任他抱著,「好像沒得選,隻是,爺到時可別老給我講規矩,我怕的很呢。」

  她聽到胤禛笑了,正在想此事的漏洞,突然就覺得身子發軟,如月大驚,胤禛擁著她坐在了地上,他離得很近的對驚慌不能言語的少女說:「戲真的要做足。」

  如月不曉得自己聞了什麼味道,頭暈目眩的被抱到屋裡又放在了床上,她已然知道這人要做什麼,他竟要用這樣的手段?!狗皿之極啊!她懷著悲憤無奈的心情下控制不住的閉上了眼,等醒來就見玉煙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總是親和的女子溫和的笑著。

  「格格醒了?」

  如月羞窘難當,她沒想到醒來居然看不到要大罵暴揍頓的對象而是另外的人,也幸好沒有什麼香艷的景象,狗皿的劇情讓自己更難堪。

  「他人呢!」如月故作鎮定的坐起來,難掩憤怒的她語氣完全是兇狠的。這動如月察覺身體好像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適,看到自己的衣服並沒有被脫下的痕迹,如月心下稍安冷著臉問道:「我要見他!你去叫人!」

  玉煙起身拿過幅白布,見上面殷殷的皿跡如月的臉頓時燒了起來,此刻的她腦中片空白,等回過神來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剛要破口大罵隻聽玉煙淡笑道:「奴才覺得您能多卧床休息幾日,頭回是很痛的。」如月被這些話噎的說不來,玉煙隻當她為失去貞操而憂心,就寬慰道:「跟著爺是格格的福分,要不是您救過爺……」

  「我要見他!!」如月冷聲道:「是他來,還是我去?」

  共犯

  玉煙微笑著柔聲解釋說不保證爺能來,他很忙的。如月終於爆發,她對那個女子的背影喝道:「什麼福分,我不稀罕,胤禛要是不來我就在禦前告他個強迫之罪!!」玉煙吃驚的回首看著臉殺氣的女子,她能感到如果主子不來後果真的很嚴重。

  胤禛進來的時候,如月正橫刀坐在椅子上,他挑了下眉揮手讓玉煙和伍弦退出去。「從哪裡弄的刀?」

  「現在要說的重點不在於此吧。爺!你為什麼那麼做!請解釋?」

  「你同意了要做我的女人。我記得是這樣吧?」皇子臉色不變的在椅子上坐下來,下刻如月的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假戲真做?我可沒看出來您這麼喜歡我呢。還是說您把女人根本不當回事?」

  胤禛瞥了眼閃亮的刀鋒,淡笑道:「你也同意了戲要演的真,兩情相悅又能算什麼籌碼。即使如此保不準我還得上演出非你不娶的戲碼,不容易呢。」

  如月本是瞪著他的,聽這話氣急了,怒極反笑道「那我還真該謝謝你了!爺,辛苦了。」

  「互利而已。我不過想還你兩次相救之恩,也想弄清楚那些神怪之事。今早的事隻次以後絕不會再有,你隻管放心。對你,我沒興趣。」

  「你,你!」如月氣得手在顫,她深深的覺得這個人是那麼的可惡,能殺該有多好,可惜不能。如月想到剛剛的恥辱再也不能控制失聲哭了,胤禛見她哭得傷心,想起了在太湖船上那個無助的少女。心中微動,他覺得還是不要太過分了,於是起身道:「為什麼哭成這樣。」

  「你!明知故問!!」如月頭也不擡,用袖子抹著眼淚道:「等風頭過去了,我定走的遠遠的,再也不見你。」

  「風頭多久能過還真不好說,說不準幾年,那樣你又怎麼辦?」

  如月含淚瞪他。她揮刀狠狠道:「我就殺了你報了今日的仇。」

  她現在的表情讓胤禛怔了怔,不自覺的心就柔軟起來,他伸手擦去如月臉上的眼淚,湊到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如月瞪著他退了步,羞窘又虛弱的問:「你是什麼意思。」

  「我不是說了對你不感興趣,」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下如月,「自然對你的身體也不感興趣。」胤禛如願的看到如月的臉紅了。她久久才道:「即使這樣……也不能說明你有多君子。」

  「好了,該說正事了。你我的事再無其他人知曉,你萬不可透露給外人,即使你的母親也不可以。我已經將信送了出去,最晚明日宮中將都會知道。你那裡知情的人都該通知到,過來寫信。我們時間不多。」

  如月還沒從方才的情緒中恢復過來。這會兒又見他說了這些話,過了會兒才鎮定下來,開始思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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