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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377回歸

  

  那個他就是現在自己的丈夫,表姐曾在去法源寺進香的時候和胤禛見過面,竟然直念念不忘,於是法源寺就成了她常常鼓動姨媽去的寺院。我又見到阿哥了!唯知道這個秘密的李瑤不知怎麼很嫉妒說這話時的表姐,她的臉上散發著神奇的光芒。所以之後等到選秀時得知自己被指婚給胤禛了,李瑤隻覺得人生很奇妙,她是懷著忐忑好奇還有絲期許的嫁了過去,但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不喜歡這個男人,他太冷漠又不解風情,還整日不在府邸,忙於公務的他總是用應付的態度來對待自己,特別是在床上。他最關關心的就是問有沒有身孕,年的夏天本該是自己最風光的時候,卻因為福晉也有身孕而被掩蓋了過去,嫡庶之分尊卑之界,最可恨的是年時不到兩歲的弘盼死了,那年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直到再次有了身孕生下弘昀,她才再次揚眉吐氣。

  從始至終李瑤都不曾愛過那個男人,她也看的出胤禛不愛自己,就如同他不愛福晉樣。之後進府的耿烏姜曾讓李瑤擔憂過陣子,但知道她是懷著不甘和對另人的愛來到這裡時,李瑤不知怎麼就覺得很解氣,他註定得不到愛的。表姐給自己的玉佩已經戴了有年了,但李瑤就是沒有替她完成心願,因為她才不會讓胤禛知道有個女孩兒曾那樣的暗戀過他。本以為就會這樣下去,可是琅如月出現了,他們傳奇的故事自己也聽說了,當平衡打破李瑤的心亂了。她最不甘心的不是那些聽來的故事,而是無論發生什麼琅如月總能有很好的心情,就像現在面對這樣的困境她也從來沒有放棄過,不僅沒有放棄自己也沒有放棄其他人,李瑤苦笑著拿起隻剩下小半的玉佩,我最不會對付的就是你樣的人啊,表姐。

  如月本想去問李瑤的看法,但見她握著玉佩低著頭似乎是睡著了隻好作罷,「總之,我不能丟下你們單獨自己離開。」

  伍弦搖頭道:「你個人走勝算大些,在佛珠的指引下能找到結心黃泉,帶著我們就點勝算都沒有了。你若不去,即使爺無恙,找到那裡也是回不去的。」

  「你難道就不明白,你們若有事我會輩子問心有愧的,而且我怎麼去跟玉煙交待?」聽到這話伍弦擡頭看著她,見他皺眉如月接著道,「我又怎麼跟大格格和兩位阿哥交待,難道說為了獨活我把側福晉扔下了?若是爺在也絕不會丟下你的。」

  「錯了。何謂大局?您該知道,若是爺會放下,因為他有能力為我報仇,如此便夠了。」

  如月冷笑著搖頭,「報仇能讓你們活過來嗎?再說,我不是還有治癒的能力嗎?」說著她就把右手放在伍弦傷處,侍衛立刻握住她的手:「不要再為屬下白費力氣了。」如月掙了下沒有掙開,她有些惱怒,伍弦繼續道:「方才為側福晉治傷,您已經很累了,再為我……」

  如月冷冷道:「你鬆手!」

  伍弦堅定的搖頭,如月突然用另手點了他的穴道,「不給點厲害你還當我好對付麼?」如月哼了聲,伍弦想說話又被點上了啞穴,「早知這樣,剛才本姑娘就不該跟你浪費口舌!」說著她再次將手放在傷處,如月集中注意力,這次白光持續的時間很長,伍弦見到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接著突然又泛起了紅,功法持續中她的鼻中淌下了皿,待終於收了手,如月抹了抹鼻子又苦笑著看著臉焦急的伍弦,「唉,功力不夠啊。要是爺在就好了。」說完她就撲倒在伍弦的身上動不動了。

  李瑤看到大驚,忙問道:「她怎麼了?!」伍弦說不出話也動不了,他隻是看著伏在懷裡的如月,李瑤顧不得痛,她用手撐著爬過來,在發現她還活著時不覺舒了口氣。

  「她用那個什麼法醫治你啦?」李瑤看著額頭見汗的侍衛,伍弦眨了眨眼睛。李瑤嘆了口氣,「看樣子是累著了,但願這個時候沒什麼怪東西攻擊我們。」她去看方才被衝破的地方,奇怪的是真的沒有鳥叫聲了,過分的安靜讓人害怕。

  李瑤向伍弦的方向縮了縮,她看到如月手腕上的佛珠仍然在發光,再去看洞口從外面正往裡湧入黑霧,李瑤嚇的立刻舉著如月的手對對準那東西,白光大漲,充盈在狹小的空間,那黑霧碰到白光立即退了出去。李瑤不敢放鬆,她哆哆嗦嗦的卸下佛珠,可是剛離開如月的手腕,佛珠的光瞬間就熄滅了,嚇得李瑤立刻又給戴了回去。白光出現她才鬆了口氣。

  伍弦很久都沒有讓自己淪落到這種處境了。他記得那是在幾年前,佟佳慧剛去世,胤禛失控,他唯的依靠倒下,面對喜怒不定的少主,也不過是歲的他完全束手無策。現在就像當年,他又次被法術困住,隻能看著胤禛靠著著佛珠的能力抵抗沒有形體的敵人,妖邪讓他們流了皿最後被趕來的文覺弄的煙消雲散,那是他最後次哭,少年覺得沒有完成佟佳主子的託付,沒有保護好小主子,當他的眼淚落在暈過去的皇子身上,正在他們療傷的文覺看著他道:「你不想讓重要的人再出事,那就變的強大起來。眼淚是最無用的東西,明白麼?」

  自此伍弦全心用於強化自己的能力,雖然他沒天賦去學法術,但武術造詣卻絕對可以列入大高手之中,這麼多年來他鮮少再犯過錯,也很少遇到敵手,可是現在他不僅弄丟了胤禛,還讓兩個女人陷入危機,如果佟佳主子知道了她定會冷嘲熱諷說自己無用吧,無用到需要女人來保護了!

  從伍弦的角度去看懷裡的人,他隻能看到被李瑤拽起的手臂,還有她白皙的脖子,努力試圖衝破穴道禁錮的男人想起了某次的監視,她隻穿了件單衫,抱膝坐在屋頂上夏夜的風讓沒有被挽起的髮絲迎風飛舞,也是這樣露出修長的脖子。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琅如月總愛在半夜坐在屋頂上,這個習慣伍弦沒有告訴任何人,開始他覺得這沒有必要,對於個行事出格的女子來說受罰的理由太多了。伍弦就這麼安靜的在離琅如月有箭距離的梧桐樹上藏著,又安靜的以旁觀者的眼看著她的生活。有次琅如月在屋頂上睡著了。雖然是夏夜,但伍弦擔心她會因此生病,於是就把小石子輕輕的擲了過去,直到有顆讓她醒了過來,揉著眼睛的琅如月嘀咕道:「怎麼回事?我睡著了?」她疑惑的看了看空酒壺,又拾起那粒石子發了半天的呆。起身下看著。眼神並沒有在梧桐樹那裡停留,可伍弦還是怕被她看到,可琅如月最終隻是嘀咕著跳下來,進了屋子。伍弦在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有微微的失落。他想如果琅如月知道這段時間自己直在監視她,自己清楚的知道她的習慣,她的喜好。她會不會吃驚的睜大眼睛呢?

  誰也不知道這個總在隱藏的女子是多麼的不同,太湖的時候,她笑吟吟的坐在船頭的模樣讓人記憶猶新。到這裡後她的言行又是那麼的讓人印象深刻,勇敢又機敏。這時他將穴道沖開了,侍衛長並沒有說話而是輕輕嘆了口氣,專註於洞口的李瑤沒有發現,他伸手去撫摸如月的頭髮,在上面隻停了會兒就猶豫的碰了下她的臉頰,懷裡的人是如此讓人心動啊。突然的伍弦收回了手,他覺得自己瘋了!

  「側福晉。」

  李瑤哆嗦了下。她回過頭望著他,「伍侍衛,您終於好了。」

  伍弦點點頭,他將如月輕柔的翻過來又半摟著她,小意道:「格格,醒醒。」

  李瑤擔憂道:「她怎麼樣?」

  伍弦號了會兒脈道:「應該沒事。」

  「我們怎麼辦?」李瑤幾乎是帶著哭腔道。「難道直要困在這裡?」

  「您的腿怎麼樣?」

  李瑤動了動,有些意外道:「好像不痛了!」她試著站起來,「真的不痛了!!」

  「等如月格格醒來,我們得商量下下面的行動。」

  「什麼行動?離開這裡?我不要,外面都是怪鳥,」李瑤有些激動的指著滾落在角落裡的鳥頭道,「而且往哪裡走呢?去找你們說的什麼結心?在這種地方搞得清楚方向嗎?」

  「至少要找到爺。」

  李瑤盯了會兒伍弦不說話了,伍弦覺得如月動了動,他立刻低下頭,於是如月醒來後眼看到的就是侍衛長的眼睛。

  「格格。」

  「如月!」

  「您能走了?」如月坐了起來,她摸了摸鼻子,皿已經凝結住了,「是啊,對虧了你。」

  「太好了。伍大人呢?」

  「屬下也無大礙了。多謝格格。」

  如月揮揮手,她像想起什麼似的問道:「爺還沒消息?」

  李瑤的臉色沉了下去,伍弦道:「沒有,屬下覺得還是應該去找。格格怎麼看。」

  如月沒有立刻回答,她起身來到洞口處,取出兩塊石頭往外看去,沒有鳥卻有著很濃重的黑霧,佛珠始終閃爍著白光,微微的熱度表明這裡有妖邪,「剛才那些霧氣要進來,虧得有佛珠。」李瑤解釋道,她又補充了句,「不過佛珠離開你好像就不起作用了。」

  如月點點頭,「可能是離結心不遠了,這是我弟1次見到佛珠這樣長時間的發光,不過穿過這霧氣怕是要麻煩。」

  伍弦將刀遞出來,「格格,帶著我們是拖累,你去找結心,我們在這裡等著。」

  「不行,萬再有妖邪來襲我們拿什麼擋?」李瑤幾乎是尖叫道。

  「側福晉說的是。這樣……」如月開始取下塊石頭丟在旁,「我去探探,如果好走,我們起走。我想其實這個幻化出來的世界大概並不大,隻是我們直被法術迷住了。」

  「怎麼說?」

  如月從腰帶裡摸出個耳環,李瑤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這是側福晉丟在古城裡的。」

  「什麼?你怎麼知道!」

  「不留意就記住了。我對這些有些……」如月聳聳肩,「總之是我覺得說不定我們就是在個不大的範圍裡東躲西藏。所以……」

  「所以您認為結心應該不遠,而且爺也是有可能遇到的。」

  「嗯。隻要……」她頓了頓,奇怪道:「這麼久了居然場面沒有再換,為什麼?」

  伍弦道:「操縱結界的人那裡出問題了。」

  「對,就趁現在,這要是再變化真不曉得會如何,至少現在我們個在起的。」

  說著如月就開始取下石塊,洞口漸漸顯露出來,這是她在躲避怪鳥攻擊時發現的藏身之地。就在這時那些黑霧像是有生命似地開始翻滾,並且向洞中湧過來!如月大驚,李瑤也嚇的忙向後退,伍弦仗劍向前和如月並肩站在起,如月舉著胳膊向前,白光照射到的地方黑霧就像遇到了太陽的雪樣消失了,但是不知是什麼原因它們還是在往洞裡湧,殘留在地上的怪鳥屍體遇到黑霧就被吸了進去,轉瞬那處的黑霧就會變的濃厚,如月和伍弦看了看對方。「側福晉站到我身後!」李瑤聽到後立即照著做了,很快他們就被黑霧包圍了,也就是以如月為中心點的不大的塊地方是乾淨的白,其他的都是黑色濃霧,隻是那些霧在進了山洞後還在往裡湧,山壁都漸漸被侵蝕掉了。

  「不對勁。」伍弦道,「這些霧不是來攻擊我們的。」

  如月認同道:「它們好像是在……」

  李瑤小意道:「逃跑?」

  如月點頭,「難道前面有什麼更可怕的東西來了?」

  「啊?真的嗎?!」

  不用如月回答,李瑤就感到大地的震顫,接著包圍自己的霧氣越來越稀薄,震動的聲音越來越大,如山般巨大的身體出現,李瑤隻能看到那東西的部分,藍色的皮膚,赤足,腰上系著荷葉,接著它俯下了身體,靛藍色的臉突兀的出現在眼前,它張著大口吸,那些黑霧頓時又少了大半,再吸洞中的黑霧也被吸了出來。

  李瑤顫抖道:「這是什麼怪物!」

  如月辨識了下大喜道,「這不是怪物!」

  「什麼?!」

  當黑霧都消失的時候,不遠處走來人,因為離得遠李瑤並不能看的太清楚,還沒來及的開口詢問就見如月跑了出去,然後她看到衣衫襤褸的女子給了同樣衣衫襤褸的男人個擁抱,李瑤瞪大了眼睛,她吃驚的張著嘴,同樣吃驚的還有她身旁的伍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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