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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469不餓?

  

  如月推開母親,徑自來到床前,她細細的看著濟蘭,又顫著手耗起脈,甄玉潔在旁勸道:「,大夫說了外傷不甚嚴重,昏迷是因為太累了。不必如此擔心,倒是該好好關心自己,老天保佑,麒哥兒和爺都沒事兒,這些該死的反賊呀。」

  「如月,你看,是不是真的沒事了?」胤禛的聲音響起,如月回頭驚疑看著他,「隻是外傷。」胤禛強調的說,「你這樣子會讓你額涅擔心的。」

  如月愈發的疑惑,「爺,可是……」

  「你呀,怕又是做夢魘住了,不是嗎?」胤禛的眼神裡有著暗示,扶住肩的手略微壓了壓,如月看了看帶著奇怪眼神看著自己的親人,她想了想才勉強道:「是。」

  從琅府出來直到回府,如月句話都沒有說,胤禛看到她的眼裡閃著光,猜疑推測,她果然還是不信自己的解釋。

  雨桐院裡的寧神香飄飄繞繞,就像此刻如月的心,她讓馬佳氏抱著兒子出去,待到無人時如月終於開了口。「我從昏睡到醒來,已經過去日。我不信自己氣急攻心能睡這麼久,是被點了穴道,後來又有人點了加了葯的香,對嗎?」

  胤禛沒有否認,他看著焦慮的在屋裡走著的女人,「我哥中的噬心蠱宮裡的太醫是治不了的,剛才我看他體內竟是半點毒性都沒有。我想不論是解毒之法還是解毒之人定是高人。我中毒那會兒爺你都沒有找到,不到年難道江湖中有高手出山了,而且還在這麼突然又短的時間裡自己找上門來了?我不信。唯有可能就是……」如月看著他,「雲南來人了。」

  胤禛挑了下眉,如月看著他無意識的做了這個動作,心裡更為確定,「但是,不過是有人來解了毒,你為什麼不能說真話而是隱瞞,避著我母親和鴉能理解,為什麼連我也要瞞著?而且雲南來使又怎麼會這麼及時的到來?我真的不希望您騙我,我想我哥醒來後,也是想要知道真相的。」

  胤禛不動聲色的看著如月,指了下椅子。如月猶豫了下還是坐下來了,「你說的對,琅濟蘭中的毒的確是噬心蠱,現在也的確是解了,解毒之人正如你言不是太醫院的人。而是仙府的刀青列。」

  「刀掌門!」如月驚愕極了,她本以為會是阿狸。「她親自來了?怎麼這麼巧?」

  「說巧也不巧。她近年除了在研究如何解噬心蠱的毒外,她還在找個人,親自在找。」胤禛頓了頓。如月接話道:「文山綠手人。」

  胤禛點頭,「這次琅侍衛不是白中了毒,他也傷了那人。而且還砍斷了他的手臂。正是因為這條手臂,刀青列看出了端倪,此人果然如推斷的般,她出身白苗,更是上任的仙府聖女。後來愛上了個漢人男子,為他殺了不少人,仙府費了很大功夫才捉住的她。雖是聖女可犯下如此大錯就被處以極刑。可她是武學奇才,雖被封了穴道扔到骷洞中也並沒有死去,重傷後她用黑苗之術重修身體,又服食用罌粟最終變成如妖般的存在,她殺了數位仙府的長老還把那男子救了出來。就此銷聲匿跡。」

  如月睜大了眼在聽,回憶這此人的樣子她驚疑道:「那人是個女的?!」

  見胤禛點頭,她搖頭道:「實在是不敢置信。完全看不出來了,她叫什麼?」

  「刀紅崖。」

  「刀紅崖?她和刀青列是什麼關係?」

  「是她的師姐。」

  「啊……那麼端木癡就是那個男人了?可他成傀儡了啊。」

  「不成傀儡他就死了。拿去喂蠱蟲的人是不可能活著的了。」

  如月隻覺的陣寒意,她嘆息道:「可憐為了情害了兩個人。」

  胤禛冷笑道:「若是為情倒也罷了,可惜端木癡所愛並不是刀紅崖,而是刀青列,他為了苗女刀青列願意服蠱生不出苗寨,刀青列也願意廢棄身武功。隻為了愛上的異族男子。」胤禛說到這裡也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刀紅崖著錯愛卻害了人。」

  不用細說如月也能大緻猜到是個什麼情況,「刀掌門見到故人定很痛苦,師姐人不人鬼不鬼,愛人還成了傀儡。」

  胤禛搖頭,「仙府的族長用秘術封了她的記憶,雖然知道這段往事。但她並沒有如何激動。」

  如月啊了聲,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胤禛靜靜的看著她,他想起了花遲,如果有日你也不記得我了……忽然被胤禛握住了手,如月從沉思裡回過了神,「那麼最後就是刀掌門救了哥哥?她想出法子了?」胤禛嗯了聲,「那你不告訴我又是為什麼?」

  「這是仙府的秘事,他們不想那麼多人知道。」

  如月轉念又想起事,就哎呦聲,急道:「爺怎麼樣了?」

  見胤禛的表情變的古怪起來,如月尷尬道:「我當時太心急了,不該那麼說的。爺定傷心極了,我……該向他道歉的。」

  「他還好。你哥哥能好對他而言就是最好的良藥。要不然……」胤禛沒有說下去,他伸手撫如月的臉,如月記起了那巴掌,她蹭了蹭胤禛的手小意道:「你別再生我的氣好嗎?」胤禛淡笑著搖搖頭,「是了,綠手人,哦,不,你們捉住刀紅崖了嗎?是誰派來的?是爺嗎?」

  「已經有安排了,有結果再告訴你。」

  胤禛說的很隨意,但如月知道這是他不想自己再問了,這裡面有些地方不大對,不過既然哥哥和胤祥都無事,也就是說……胤禛看她又開始想,打斷道:「好了,你睡了這麼久了,難道不餓?」

  如月啊了聲,點頭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真的餓極了呢。」

  胤祥在郊外被刺,不論他是否得寵這都是件大事。如月很快就聽到了消息,此次死亡人數竟有人之多,大多都是當時的路人。康熙帝大怒,徹查此事的結果就是又次篩查起江湖習武之人,重點就是反清復明分子,短短日不曉得多少人下獄,高則為品官員,低則為屠夫獵戶,冤假錯案多不勝數。至於綠手人到底是沒有捉到,被農人捆到衙門裡的傀儡端木癡被竊,在如月看來最要緊的是查出了個和北京貴族圈有密切關係的個組織,拿錢銷贓或殺人,收錄的人員都是高手。或單人或數人,彼此之間並不通氣,管理者的身份不清楚,但也就是這夥人製造了承德刺殺事件和胤祥遇刺案。因為康熙帝對此沒有明確而公開的說法,於是傳言甚多,如月以為這個組織勢必跟貝勒胤禩有關。當個品大員被查出曾買兇殺同僚後。這件事就突然的被壓了下去,顯然還是因為個原因牽連甚廣!

  亂糟糟的月就這麼過去了,康熙帝被此時攪得無心舉辦慶生宴,他隻是小規模的舉辦了下。濟蘭在昏迷的日醒來了,身上的毒素點沒有殘留,他很震驚,從妹妹那裡聽說了大緻的情況後隻能說刀青列果然是用毒天下。可濟蘭又很不安,直到親眼見到胤祥無事,傷勢恢復的很好,濟蘭才放下了心,可是焦慮總跟著他。如月覺得大約是兇手沒有落網,哥哥的潛意識裡在擔憂和畏懼吧。

  月中年明月臨產,雍親王府終於有了件高興事,在經過了兩天夜的痛苦之後年側福晉生了個健康的女嬰。如月和烏姜去探看的時候,正好遇到從院裡往外走的李瑤,見女她搖著早就不婀娜的身子上前道:「你們來啦。」

  如月沒想到直恨著年明月的李瑤會來,而且看著她看上去甚是輕鬆高興,「姐姐也來了。」

  「我怎麼能不來,這可是大喜事嘛。屋子的阿哥總算有個格格了,多好的事兒。格格呦,是格格呦。」這兩句她是咬著牙說的,那語氣裡充滿了嘲諷。

  如月沒有接話,李瑤掩著嘴道:「我給福晉說了,這麼個喜事可得慶賀。筵宴是少不了的,不過年側福晉好像沒這個心思,據說是不舒服,我也看著她懨懨的,臉色差成那個樣子,本來身子就弱,生的時候又那麼費力氣,也許真的傷了身吧。好可憐的呀。」她嘖嘖說著,如月和烏姜互看了眼,卻聽有人道:「你不是走了麼?」

  來的是非印,他皺著眉正瞅著李瑤,嚇了跳的女子忙道:「呦,福晉啊,這不是遇到兩位妹妹了麼?」

  非印沒理會她,她對後來的女道:「你們不必去看年氏了,她睡下了。哦,太醫說她氣皿皆弱,需要好好調養,待出了月你們再來探望吧。」她盯了眼如月道:「親王臨行時說了讓格格要督緊阿哥的學業,你可還記得?」

  來天前康熙帝按規矩去了承德,胤禛隨駕同行,除了他還有胤祉,再者就是與將來事無關的幹皇子,胤禩還病著,禦駕臨行前康熙帝招胤禟入乾清宮東暖閣,日就傳出貝勒在太廟跪了宿,又被禁足個月,原因是販私鹽和非法圈地,即使有胤禛不說如月也瞧的明白,這是在找由頭責罰爺黨,由頭是不是謀殺兄弟就不得而知了,刀紅崖日沒有被捉,如月就覺的不安,濟蘭廢了她臂,端木癡被捉後失蹤,若那個變態女人發起瘋來,在幾人家中下個毒使個蠱,那後果可不堪設想,也是因為此她分心於家中的安全,疏忽了對阿哥們的督促。非印故有此問。

  如月聽了便主動認了錯,非印也沒有刁難她,隻讓她上點心。於是如月之後就重新把心思放在了對弘曆和弘晝的教育上來了,這兩個孩子還不足歲,按著皇家規矩卻該開始早教了,執筆習字蒙學之類如月先行就教了起來,滿語禮儀則是由專門的師傅教導,至於弘時,因身體孱弱時有生病,告病在家時也由如月督著學習。月初年明月的女兒滿月,胤禛寫信回來給孩子起了大名叫海瀾,就是憐惜疼愛的意思。

  非印操持的滿月禮並沒有請來多少人,按著胤禛的意思也就是內宅女眷親屬還有胤祥的家眷。在滿月禮上是如月弟1次見到產後的年明月,她並沒有像大多數女子那樣在產後失了形態,原本就清瘦的她也就是略有豐滿,燈火下看著臉色艷若桃李的,但如月從指甲和精氣神兒看出她氣皿不足,想起歷史上的她好像沒留下子嗣,如月的心裡不曉得是個什麼滋味,年明月大約是察覺到如月的視線,她微微笑了下,眼睛看到弘曆時這笑意就淡了許多。直到非印宣布了孩子的大名,又提到是親王細思再之後取的她才真正的笑了。

  年明月女兒的滿月雖然請的人不多,整個宴席舉辦的還是很熱鬧的,都是親戚在說話上就沒什麼忌諱了。整場如月都被幾個孩子纏住,濟蘭的女兒杉顏,側福晉兆佳氏的女兒文爭,當然還少不了弘晝,倒是自家兒子弘曆在乖乖的聽戲,福晉的嫡女額布姜守著自己阿瑪坐在邊兒。懷孕的穆尓登額因為反應的厲害並沒有過來,胤祥隻帶了兩個側室過來,這兩個都乖覺的並不和其他婦人寒暄。本來也邀請了鴉,這位卻死活不來,如月說了半晌還是濟蘭開了口她才帶著女兒來了,因為地位懸殊,她頗為拘謹的坐在如月這桌,不看戲也不吃飯,隻管盯著杉顏生怕她犯錯兒。如月被幾個孩子吵得頭痛,隻等飯菜都上了桌這才得以解脫。烏姜看她的樣子好笑,如月也斜覷了她眼,餘光卻看到胤祥心事重重的樣子,眼神發直的看著酒杯,女兒在說話,台上在唱戲,他好像都沒有在聽。這讓如月很是奇怪,爺何時會這樣,會這樣,難道還是為了哥哥的傷和自己的話麼?如月越想越覺得是,可這會兒人又多,主動去找胤祥會不妥,她就跟杉顏嘀咕了幾句,這孩子聽了也小聲回問道:「姑姑,你這麼見外幹嘛,爺跟阿瑪那麼熟,跟姑父也那麼熟,您啊直接去不就成了?」

  如月瞪了她眼,「你還敢不去?」

  杉顏笑道:「行了,您別生氣,我這就去。」說著她就蹦蹦跳跳的往胤祥那桌子去了,如月看著她過去先和額布姜、兆佳氏和富察氏寒暄了番,才又背著手笑盈盈的對胤祥說話,從如月這個角度看過去,這個歲的女孩兒當真的如露珠般晶瑩可愛,也取了成濟蘭的樣貌,當姑姑的暗嘆這丫頭長成後那可真是要命,也不曉得她說了什麼。胤祥看過來,如月對他點點頭。胤祥摸了摸杉顏的頭,拿著酒杯就起了身,他先是去敬了福晉那桌,接著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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