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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120議論

  

  議論的內容少不得都是府內最近發生的事,有說甄氏病情的,有說大姑娘新官上任三把火,抱怨廚房事兒多的,還有人在說姨太太開始搶班奪權的,說不準太太的病裡面有貓膩,和姨太太脫不了關係的。說這話的人聲音並不陌生,正是言嬤嬤。

  八婆們的言論本不該太當真,可姜承梅聽了心裡免不了起疑,俗話說最大利益者最有可能是嫌疑犯,如意不可能嗎?她會不會是內鬼?這座府邸,除了自己和濟蘭隻怕人人都有嫌疑呢!一時間姜承梅心煩意亂,也顧不得去找杜嬤嬤,轉頭便往回走了。紋錦見狀知道不好怕她冒失。忙上前勸道:

  「姑娘,那些話當不得真的,不過是些碎嘴婆子在嚼舌根子,您可不能就這麼信了。姨太太和太太那是什麼樣的情分您還不知嗎?您去……隻怕……」

  姜承梅擺手止住她,淡淡道:「你怕我做什麼?去找姨太太的晦氣嗎?」

  紋錦啞然,姜承梅道:「萬般可能,總有一個會變成真實,這些事雖亂,有一件是不變的,太太隻要好好活著,一切都可能會翻盤。」

  「姑娘……你想做什麼?」

  姜承梅想做的不過就是親自去照看甄氏,她知道說出來一定是去不成的,於是也不言語徑自去了甄氏的住處,大約是疫症控制的好,此次前來姜承梅並沒有見到上次那樣的陣勢,院子裡空蕩蕩的。紋錦知道自己攔不住主子,就想去告訴濟蘭又怕姑娘獨自一人出了什麼事,進去吧她怕被染上病不進去又不是事兒,左右為難竟就留在了門外。姜承梅一進來便聞到藥味,進了屋裡這味道就更重了,剛要上樓就見琉璃端著盤子下樓來,琉璃瞪大了眼看著姜承梅驚訝無比的樣子。

  「姑娘怎麼來這裡了!」

  嫌疑犯一,親近濟蘭未遂心懷恨意,有作案動機,貼身伺候甄氏多年,知道主人的習慣,有作案時間和能力。姜承梅給琉璃蓋了犯人的章子。

  「嗯,我來看母親。」她簡單的說了句,便上了樓,琉璃似是沒反應過來竟由得姜承梅從身邊過去了。

  待到了二樓,又看到珊瑚蹲在走廊裡煎藥,看到她來亦是吃驚不已,她起身手裡拿著扇子瞪大了眼。嫌犯二,幾個大丫鬟裡的最懦弱的一個,也總是替罪羊的一個,沒少挨打受罰,家境不好容易被人用金錢利誘做出背主的事,也是常年伺候甄氏的,天時地利人和。姜承梅也給珊瑚蓋上了犯人的章子。見慣了姜承梅和善面容的珊瑚第一次見她肅容的模樣,竟也被唬住了。任她進了屋子。

  姜承梅挑開門簾進了屋,待到卧室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甄氏,琅家的主人並沒睡著,睜著眼不知在想什麼,兩個婆子一個正收拾盆子,一個正給甄氏擦臉。屋裡散發著嘔吐穢物的難聞氣味,甄氏發覺姜承梅進來吃了一驚,立刻半側起身子看了過去。

  「你怎麼來了?」甄氏虛弱無力的問道。她披散著頭髮,原本就小的臉又瘦了兩圈,臉頰凹了下去,顴骨清晰可見,細細的手腕搭在紅緞的被面上,慘白骨感,整個人精氣神兒都散開了,弱不勝衣。

  姜承梅見甄氏如此眼圈立刻紅了,眼淚差點沒下來,她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這時,琉璃從外面奔進來,見了這光景忙跪下道:「太太,奴婢沒攔住姑娘,都是奴婢的錯……姑娘,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快請回吧!」

  「劉大夫一直照料太太,現在人又在醫館,這滿江寧府得疫症的人都在醫館,怎麼不見他患上疫症?我便是要留在這裡照看母親又如何?你們能照看,我這個當女兒的怎麼不可以?!」姜承梅這些日子的怨氣擔憂焦慮都在此刻爆發了出來,「若是我晚來點,隻怕是連家都看不住了!」

  琉璃被她的大喝唬得瞪著眼,珊瑚正欲進來,見此狀又不知該不該進屋,甄氏已換上了鎮靜的表情,她看著眼裡噙淚的女兒,慢慢道:「你是不該來的。不過來了,就同我說幾句話吧。你們先退下去。」

  四人不敢有異議,得了令都退了出了屋。甄氏指著靠牆的綉墩道:「你坐。我雖比前兩日好了些,但到底沒根除,你離我遠些坐。」

  待姜承梅坐好了,她才問:「可是出什麼事了?」

  此時的姜承梅忽然有了悔意,是不是不該在她病成這樣的時候告訴她那些事兒呢?可是,隱瞞的弊端更多啊,於是她不再猶豫,將府裡近日發生的事撿重點都說了。看到甄氏聽完後仍是一臉淡定的樣子,姜承梅不得不佩服她處變不驚,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好法子度過危機?

  「杜嬤嬤那人太老實,怕是給你打探不到什麼有用的。人可以用,但不是在這方面。」甄氏張口說的竟不是對那些大事的處理方法,說的居然是這麼不著調的事。「為娘建議你可以籠絡那個段嬤嬤,她暗恨言嬤嬤很久了,明裡相好暗裡沒少使手段想上位。她和採購的也相熟,少不得私吞了銀子財物,你可以適當的透出消息說我留意大廚房很久了,不怕他們互咬。紋錦那個丫頭不像寶絡,喂不熟的,也不過是用一段時間罷了,反正她們都大了,都該嫁人了。你那裡會重新進人,到時再培養自己人也來的及。」

  姜承梅聽的目瞪口呆,甄氏說了這些話,人便有些乏,便躺回到床上。見她如此,姜承梅便起身要過去,卻被甄氏制止了。

  第六十四章帷幄

  「你有心我很高興。真的。」甄氏的臉上漾出了由衷笑意,姜承梅不知道她說的有心是指來探病還是終於願意主動打理家裡的事兒了。

  「母親,您的身子到底怎麼樣了?外面說什麼的都有,女兒很不放心。」

  「還好,就是上吐下瀉,身體虛的很。其他的到沒什麼。今日也沒發熱了,聽劉大夫說沒有大礙,就是要好好調養。」

  「真的?這樣可太好啦!女兒想……親自來照顧母親。您看成嗎?」

  甄氏目光怪異的看著她,姜承梅被看得心裡發毛,「母親?」

  「不怕被染上疫症?因這病死了不少人,不是誰都有好運氣的。」

  姜承梅真誠道:「女兒隻想母親快些好起來,您也說了沒有大礙,大夫都說被控制住了,我不怕的。」

  「你怕的,你怕我被人害了,會有人謀奪了咱家的家產,琅府就這麼完了可是如此?」

  姜承梅本想否認,後來又覺得什麼事兒都瞞不過這位,就點頭道:「我是很擔憂此事,咱府裡既然有釘子就必須儘快找出來。他們能盜走方子就能害您。」

  甄氏低聲笑了,充滿嘲弄的道:「害我?我的命是那麼好拿的嗎?這場局還不知誰能笑到最後呢!」

  姜承梅不解,她低頭暗思:莫不是有什麼好主意了?要不怎能如此篤定?她又想到下人們對如意的看法,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母親,姨娘可信嗎?」

  「你懷疑她?」

  「這樣做,她能得到很多利益。她也太聰明了,我怕……」

  甄氏笑了,「我的好女兒你放心,她不會的。若是以前的她或許還算是個對手,我也必須在意……現在……呵呵。豆兒,你什麼都不用做,既然攬了廚房的事那麼就把那攤子打理好既可,生意上一切有我。這裡嘛,有外面那些人就夠了。」

  姜承梅到底沒有能待在甄氏身邊伺候,一院子的人哪裡敢讓她這麼個大小姐親身侍疾?甄氏又發了話,那些人忙不疊的像請神似地把她送了出去。姜承梅出了院子回身看著,這個小樓現在看上去不那麼沒有生機了,天上的陰霾好像也退去了。甄氏的從容給了她安心,她到底會有怎樣的對策呢?若是放到自己身上呢?呵,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啊。

  「姑娘,咱們回吧。」紋錦在一旁小意的催促著。

  姜承梅看著這個丫鬟,對方清秀的臉上總有那麼一絲焦慮。養不熟嗎?似乎是被姜承梅看得不自在了,紋錦避開了她的眼。

  「眼見天要黑了,愈來愈涼了,姑娘還是快回的好。」

  姜承梅嗯了聲,她心裡對這個丫鬟有了提防,甄氏的話是指什麼呢?

  吃晚飯的時候,濟蘭怒氣沖沖的來到瞭望月樓,姜承梅知他為何而來,果不其然,紋錦瓔珞一幹丫鬟婆子都被嚴斥了一番,接著便輪到了自己。等少年發完了火,姜承梅又是加飯又是成湯的,撒嬌著道:「我知錯了,母親已經說過我了,哥哥就別再說了。其實哥哥也有錯的。」見濟蘭瞪自己,姜承梅也不怵,慢悠悠的道;「誰讓你總瞞我家裡的事,難道就因為我小,是女子就不該知道嗎?你們這樣我反而提心弔膽的。」

  濟蘭聽得扶額無奈,「我這樣做難道不是為你好?你一個女孩兒家的就該顧好自己。總之,母親那裡不要再去了,生意上的事兒你也不要再過問了。」

  姜承梅見和他說不通也不強求,難道明的不行我就不能來暗的嗎?她糊弄道:「好了好了,我什麼都不管了。哥哥累了一天了,就在妹妹這裡進飯吧。今兒的菜可都是養生去疾的葯膳呢。」濟蘭看到她那張純凈明媚外帶討好的笑臉再也生不起氣,嘆了一聲,便拭了手動了筷子。

  姜承梅按著甄氏的意思開始認真管理起大廚房。不出所料隻是放出風聲便已讓那裡亂了起來,不過就是兩日,已有三撥人私下找她。姜承梅不禁感慨甄氏的積威,病貓大過虎啊!不過連甄氏都小瞧了杜嬤嬤,她對市場的熟悉度超過了姜承梅的預期,兩相對比,姜承梅終於完成了表格。進來的大多數東西都是正常的,隻是那火炭錢數額差的太多,當然還是有不少莫名購進的物品,有庫存缺失的,有被替換的,還有重複記錄的,這些東西需要時間去比對,現在姜承梅沒那時間,全都交給了杜嬤嬤。可能是廚房的風向變了,所有人的關係都變的曖昧起來,他們對杜嬤嬤竟紛紛開始拉攏,姜承梅看在眼裡,心裡暗自好笑。

  終於到了山地招標那天,姜承梅去找如意,她很想知道事情的進展如何,意外的她得知濟蘭在珍珠和寶絡的陪同下去了清風樓。原以為會是琅玉去的呢,沒想到會是濟蘭。當她問起有多少把握時,如意的神色變得很古怪,她什麼也沒說,隻是遞過來一張紙。隻見上面寫著幾個字:快雪軒底價五萬兩。那上面的字正是甄氏的筆跡。

  山地的競標最終是琅家以五萬零一兩銀子競得,據說當時快雪軒的大少爺不顧身份的掀了桌子,那個山地主人也似沒想會如此,有牙行的人監督誰也不得反悔,他隻得和琅家簽了合約。這事兒完了沒多久,仁心堂藥鋪那裡又傳來消息,說是病人吃了他家的治療消渴症的藥丸猝死了。事主帶了人來砸店,砸了東西不說,掌櫃、坐堂大夫和活計都被打了,這事兒鬧得連巡捕都驚動了,由江寧知府親理此案。聞訊買了葯的人都擠到藥鋪要求退葯還錢,更有無賴上門哭鬧著賴說家裡人吃藥中風的等等。一時間仁心堂混亂一片,制假藥吃死人的言論充滿了大街小巷,本有人不信的,但三人成虎,何況表象情況確實如此,由不得人們不信。

  就在這個時候菱紗終於回來了。小妮子幾日不見瘦了些,人卻顯得嫵媚了許多。這次並不是她的母親得病,而是她未來的夫婿患了風寒。菱紗放心不下親自料理去了,她麵皮薄不好意思說明,還是回來後才講了出來。本來她前天就要回的,可是府裡正嚴格控制不讓隨意進人,如意又遞話出來讓她回家等,就這樣菱紗直等到甄氏可以下床走動,官府發了公告說控制住了疫情,這才得以回府。這一回來,她就跟在姜承梅身後說東說西的,說到仁心堂和快雪軒菱紗便樂不可支。

  姜承梅聽菱紗繪聲繪色的形容仁心堂的慘狀,不由暗自搖頭。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好笑的,她想這不過是市場競爭下的兩場商戰,僥倖的是琅家贏了。下次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勝了,家業保住了,本該高興的,可是有人死了,死於假藥,誰來為那人討個公道?仁心堂寧家怎麼說也是老字號的大藥商,哪裡會這麼容易倒了?官商向來勾結,甄氏有織造府的關係,寧家難道沒有什麼知府總督的路子?兩家相爭卻害慘了旁人,這怎能讓人高興起來?

  王嘉盛事敗,王逸親自來到江寧負荊請罪,怎麼談的姜承梅不知道。不過甄氏沒為難王嘉盛,隻對王逸說若不想吃官司就得徹底離開琅家,從此不要在江寧府出現。人證物證在前,家裡就這麼一個獨子,王逸能如何?王嘉盛又哪裡再敢待在江寧,即使甄氏不找他的事兒,仁心堂若尋到他定會扒皮斷筋。

  於是王家終於徹底從琅府出了戶,一艘客船載著失敗者遠赴山西老家去了。這是後話,且不說它。甄氏如此行事所有人都說她仁善,但她私下是怎麼對自己說的?她說:對於王逸那樣的老鬼,趕盡殺絕,難免會狗急跳牆,再糾纏於此對雙方都沒利,一人退一步吧。王嘉盛有個能行的爹給他擋命,不過,其他人就沒那麼好的命了。

  甄氏說的其他人便是琅府的釘子,王嘉盛買通的內線,盜取方子的人,這場混亂的元兇之一。這個人是玲瓏。姜承梅想到了很多人,唯獨沒想到她。玲瓏很是非,不招人待見,可她一個小女子竟會有叛主的勇氣實是讓人意外。而為了一個王嘉盛連一生的命運都賭上了,是該說她癡,還是該說她傻?姜承梅想自己大概永遠不會忘記玲瓏充滿怨毒的神情,像一幅被撕裂的石刻永遠留在她的腦海中。在府裡受審的時候玲瓏坐在地上,斜仰著頭死死盯著琉璃,不再理會規矩,無視坐著的各個主子們,她隻是盯著曾經最好的朋友,咬牙切齒的問:

  「為什麼?!」

  琉璃不語,甄氏淡笑著,如意摩挲著腕上的鐲子,濟蘭肅然端坐,鄭嬤嬤輕蔑的看著衣冠不整滿臉淚痕的玲瓏。

  「你為何背叛我?!你我從入府認識到現在,我為你做過多少事?什麼事都不瞞你,你竟會背叛我!為什麼!」

  琉璃紅著眼看著玲瓏,她想壓住自己的情緒卻失敗了,最後她似哭似笑地說:「難道不是你先背叛我的嗎?你跟了王嘉盛,多得意啊。每次都會在我面前炫耀他怎樣對你好,說他一定會娶你,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你一定在心裡嘲笑我,不停地嘲笑我……其實,我也知道,他不過是騙你的,不過是利用你,你有什麼好的,不過是能幫他弄到方子罷了,用完了他即使不殺你滅口也會棄之如敝屣的,娶你?做夢吧!可我就是見不得你那得意的樣子。我為什麼不能告訴太太呢?至少太太答應我,演好這場戲就給我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我們都是做妾做通房的命,嫁誰不是嫁。可是,你卻要死了,我還活著。現在該你羨慕我了吧?」

  琉璃笑的可怖,姜承梅聽得頭皮發麻。玲瓏慘笑道:「好好好。我早該知道了……不過,琉璃,你記住,我不會羨慕你什麼的,這輩子我至少跟過喜歡的男人,管他是不是虛情假意呢,至少他對我好過。你呢,送上門都沒人要,說我被利用,你何曾不是?我是該死了,你又能好活多久呢?」

  之後姜承梅便再沒見過玲瓏,說是被送到了官府,罪名是偷盜主家財物。很快琉璃也離府了,甄氏把她送給了雲南的一個大藥商做妾,聽說那商人的妻子是個悍婦,又聽說他家做妾的都不得回府住隻能是外室。姜承梅不知道琉璃是否恨著濟蘭,她隻知道濟蘭在琉璃出府前去看過她,姜承梅不知道濟蘭這樣做是同情還是什麼,也許面對曾經對自已示過好的女人,再不喜歡也不會忘記吧。可是琉璃竟沒有見濟蘭,姜承梅想她這麼做也許真是不恨了,也許真的隻是愛財,也許隻是故作姿態?可是這又能怎樣呢?

  另一件讓姜承梅糾結的事是那個藥方。她不聰明但還沒笨到看不出這場混亂是甄氏早布好的局,就是說通過玲瓏給王嘉盛的藥方是偽的,甄氏知道假藥會害死人嗎?如果她知道算不算是謀殺呢?這方子是誰做的,精巧到行家也沒看出來,難道劉文姜也參與其中了?

  姜承梅觀察甄氏事後的行為,她一點後悔驚訝的意思都沒表現出來,劉文姜也很淡定,還誇獎了她做的葯膳。過來給甄氏請安的姜承梅隻覺得他們的笑讓人發寒,死一兩個人對這些人而言是無所謂的吧,他們的心到底是用什麼做的?於是姜承梅再見到甄氏便有了畏懼,言行就存了萬分的小心。

  如此過了一段日子,琅府終於平靜了下來。這一日晚間,甄氏留下了姜承梅和濟蘭在內堂家宴,三人都吃的漫不經心,甄氏大病初癒,濟蘭數日奔波,姜承梅憂慮重重,誰都沒怎麼說話,氣氛始終很壓抑。待飯吃完了,姜承梅跟著濟蘭一起告退,甄氏卻說今夜要女兒同宿,說有許多話要講。

  姜承梅直聽得心裡發憷,看甄氏的神色似乎帶著陰冷和算計,不安的情緒就更重了。她求助的看著濟蘭,後者卻是鼓勵的對她笑笑。如此,姜承梅隻能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相較於其他府邸,琅府的規矩其實算不得多,姜承梅不隻一次的聽丫鬟們說太太待下人很寬鬆,雖然她並不覺得。其中有一條是決不能觸動的,甄氏住所的二樓不是誰都能上來的,除非當家人親自下了令指定了人留下伺候,若是誰有意無意的觸犯這條,那可不是一頓闆子能了事的,據說曾有人犯了錯,第二日便見不到人了,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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