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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123對視一眼

  

  鄭嬤嬤盤問的仔細,特別是對那兩個長的齊整的,問完後鄭嬤嬤上前回話。「太太,都問過了。按著您的規矩,老奴看,也就六個尚可。」說著她報了名字,又指了指人,如月也順著看過去,名字都很俗,多是什麼娘,什麼小紅小花的。其中一個膽大,見她看過來竟還對視了一眼。

  「哎呦,這回我可是專給府上挑的好的,哪一個不是要樣子有樣子,要活計有活計的,太太,您自己看看。」說著王婆拉著女孩上前,捏著對方的下巴揚起臉道:「看看這模樣!」她又拉過一個上來道:「再看看這手,針線活好的很呢!還有這個,能識得字呢,這個最好了,瞧樣子可不比您家的珍珠姑娘生的差呢!」她最後拉上來的女孩果然和珍珠有幾分相像,不過氣質差了些,化了妝,穿的較之旁人更好,披紅掛綠的還真有『鶴立雞群』之感。

  如月側首看了眼珍珠,見她臉上雖有笑,眼裡卻沒有,便知她惱了。此刻但聽甄氏道:

  「留好的?呵呵。王媽媽是怎樣的人我還是知道的。」她一開口,四下皆靜。「我府裡是缺人,但也用不到旁家挑剩的。」

  「您……這是怎麼說的,哪有的事兒啊,我平日可得了您不少的照拂,哪裡敢帶差的來給您過目。」

  「聽說不久前你給李府領了人,其中有個琴棋書畫皆通的姑娘,這裡,」甄氏優雅的指了指下面,「可也有?」

  王婆子一聽臉就僵了,她人老精怎能不知琅李兩家的事兒,甄氏故意找茬,說理是說不通的,知道這回是討不了好了,心裡暗罵面上諂笑,她碎步急上前道:

  「是有這麼回事,不過也是他家說在了前,又指定了要這麼個人兒,我也是沒法子。現下帶來的雖沒那個好,可都是實在貨,能寫能畫怎麼了,瞧那身子骨八成不能生孩子,還不是個虛的。」

  如月聽了一下子被茶水嗆到,甄氏皺眉,鄭嬤嬤罵道:「你這老貨渾說什麼!再渾說別怪我趕你出府,我們別家找去!這世道米沒有,人還能沒有?」

  王婆子翻著眼道:「我挑的女娃兒不知給多少家送過了,都沒有說不好的,你去別家瞧還不如我家的呢!」

  鄭嬤嬤正欲反駁,甄氏對那婆子道:「我事兒還多,聽不得你們在這兒爭,你也別多說了,雖然沒有特別屬意的,不過看在過往的份兒上,人我多留兩個,一共八個,價錢嘛,你別給我坐地起價,還是按去年的價,要不然我一個不要。好了,別跟我說,鄭嬤嬤,你招呼她。」鄭嬤嬤應了,臉上顯出得意之色,她扯著那婆子到一邊論叨去了。

  甄氏轉首又對如月道:「你看著喜歡挑兩個吧。」

  如月側著身子靠近甄氏道:「我看好了,就要那兩個。」說完她指了指一個八九歲的女童和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甄氏仔細看了看,隻見那女童身量瘦小,淡眉黃髮,一臉怯意,那個女孩卻是長的很俏麗,長眉杏眼,削肩蜂腰,甄氏瞟了一眼寶絡,心裡會意,便看向女童道:「那個單薄了些,樣子也差了,怎麼要她?」

  如月笑道:「看著順眼罷了。」

  甄氏有些詫異,她怎麼也沒瞧出那個女童有什麼順眼的地方。如月也不解釋,其實因為她是聽到了那女孩說話,居然是老家來的,真親切,這要是跟在身邊光聽她說話就能解了不少思鄉之情呢。另一個,就是那個跟她對視的女孩,氣質上還真像寶絡,這樣的人她喜歡。

  最終琅府招了九個內宅的丫鬟。據說外宅的還招了十來個,也給濟蘭和雪竹各找了兩個小廝,都簽了賣身契,死活由府裡說了算。很快新人們的培訓就開始了,各個領頭的大丫鬟開始給他們講規矩立準則。望月樓這攤子自然是交給寶絡和菱紗了。

  那女童原名白招弟,十一歲了,人卻像沒長開的似,擠擠卡卡的不大氣,一說話臉就紅。姜承梅見她總低著頭,低眉順眼,又是姓白,一時好玩便給她起了名兒,叫流蘇。俏麗女孩兒十二歲了,原名金貓兒,如月給她改了名,叫鑲玉。

  流蘇是陝西藍田人,父母皆是菜農,因經年鬧荒,家裡孩子又多實在養不起,就賣了三個娃兒,其中流蘇就被賣到了江寧。鑲玉家是安徽旌德的佃戶,原本家裡還算不錯,怎奈她的兄長殺了人犯了事,家裡為了打點花光了積蓄,實在不足錢鑲玉便自賣,湊足了錢保得了兄長不死,隻判了個流刑,發配到了廣西。

  如月對二人的遭遇都很是同情,私下裡就給寶絡說定要照顧的好些,菱紗聽到了就插嘴道:

  「姑娘真是菩薩心腸,可您若真要當了菩薩不是敗光了錢就是活活累死,話說當了伺候人的哪個不是遭遇可憐的,真要照顧,全府上下比她們可憐的多的是,您都得照顧呢。」

  菱紗話說的直,寶絡便罵道:「你這小蹄子,還當自己是伺候人的嗎,若我是你主子早就扇嘴了。」

  菱紗一向有些怯寶絡又知自己過了,便紅著臉不吱聲了。

  如月到沒惱,細想了這些話,不由嘆了口氣,轉臉問寶絡道:「那個秋香給誰了?」

  她說的秋香便是王婆子重點推薦的女孩,原本沒選上她的,卻是王婆子說盡好話,倒貼了銀子硬塞進來的,她這般上心卻是因為秋香是她的侄女。如月因為名字記住了她。

  寶絡道:「聽說她想盡法子求著要去大爺那裡伺候,太太也沒罵她,轉手交給珍珠了。」

  如月一聽便樂了,菱紗接話道:「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那麼沒成色的人呢,也是在咱們府了,她若是進了旁的高宅大院,估摸著沒幾天就得讓家裡人領回去了。」

  寶絡道:「咱們府也不是那麼好待的,她在太太眼皮子底下又是珍珠管著,怕也待不久的。」

  琅濟蘭,好魅力啊!多少女子倒貼著跟,可惜眼界太高。如月能料到那女子的將來,她由衷的想:藍顏禍水,不知將來害的是誰,總該不會是江山吧?

  琅府籌備好了人手現下就更為過年的事兒忙碌起來。如月也沒閑著,搭著手幫甄氏不說,她開始為店鋪設計廣告畫了。原本也隻是隨便提了一下,可是甄氏很感興趣,又看了幾幅如月畫的隨筆便讓她設計個草案出來。水粉店是甄氏想重點推出的,別的不好說,化妝品的廣告現世看得太多了,如月那還不是手到擒來,隻是沒想到後來甄氏旁的沒看上,倒是看上了正規正矩畫著的宮裝美人畫,大約是她接受不了太前衛的東西,對哈德門類的點煙美女情有獨鍾吧。

  如月畫的人物重在寫實,她素愛中國畫裡的山水花卉羽翎,最不愛千人一面的人物。這算是如月的第一次試手,極費時辛苦了大半個月,熬著夜她才完工,這還不過是兩幅8號的人物畫!

  一幅畫中的女主斜倚美人靠,手持菱鏡,對鏡正梳妝,一旁的丫鬟給她梳頭,所用全是琅家所出的化妝品。連甄氏這樣的眼界都忍不住誇如月畫的實在太像真人了。另一幅則是坐在梳妝鏡前,笑顏如花的等著夫君畫眉的女子,畫中隻有美人和一個男人持眉筆的手。如月又建議做logo、做廣告,品牌效應嘛。甄氏也採納了,說仔細想想,爭取在過年的時候推出去。

  畫完宣傳畫後,如月給自己放了兩天的假,她去看望了雪竹,這孩子病一好便加緊讀書卻沒功夫和她閑玩,如意也忙著過年的事,見了如月說不了兩句話就不留她了。如月覺得姨娘近日愈發憔悴,病態盡顯,想起甄氏說的話就黯然起來,他們之間到底是真正的朋友嗎?按理說,共度生死的交情,該是盡信的,甄氏似乎是這樣的,不過到底還是防了一手,如果不是如意身體不好,活不了幾年,如果不是雪竹怯懦,那結果也許就不那麼美妙了。

  這些想法讓如月很鬱悶無奈,推人及己,甄氏是不是對自己也防著呢?如果自己心眼太多,是不是早被收拾了,或者說以後自己有圖謀是不是也會被掃地出門呢?當然這些都是假設,她本不是這樣的人,但是是不是也要防著點甄氏呢。至少要為自己留個後手才是。

  日裡如月為這事兒糾結著也想不出什麼法子,晚上見甄氏貼心貼肺的對自家甚好她又慚愧了,於是便想該怎樣就怎樣,這世上還該是善有善報的。既沒有利益糾葛,二人殊途同歸,那麼就像母女一樣的生活吧。

  話說琅大少爺近日很忙,忙到有些無奈。前些日子琅府出事的時候濟蘭沒空讀書,全力協助母親收拾了局面,待一切風平浪靜了他便收了心的在家和雪竹一起讀書學習。即使甄氏已經取消禁足令,他也無暇旁顧。不過但凡有閑妹妹就會來找他,膩著非要跟他學騎馬射箭,濟蘭本是當笑話聽的,怎麼會當真。這樣做哪裡有半點大家閨秀的規矩?可萬沒想到母親居然同意了!濟蘭以前覺得妹妹有點怕母親,可最近兩人好的不像母女倒像是姐妹了。

  最終濟蘭被纏的無奈,隻得敷衍著教,馬選的是高大的公馬又故意布置任務讓她每天射二十箭,雖是小弓,離得又近,可如月到底是十歲的女孩,拉了五,你個女孩家,學好女紅管家就很好了,這到底是爺們兒玩的,你學這些有什麼用。」

  未料妹妹神采奕奕道:「當然有用!自從見過哥哥左右開弓,百步穿楊,那風采!小妹仰慕的緊,我若也能如此,不,也不求像你這樣高段,隻要三十步外能射中「羊眼」就行了。這不僅能強身健體還瀟灑的很。」

  濟蘭知她始終有仗劍走江湖當俠女的傻念頭,於是搖頭笑道:「能堅持否?」

  「能!」

  「好,不過跟著我學可不許中途放棄,也不得喊苦叫累。」

  妹妹答應了,也真的跟著他設定的步子開始練習。直到如月開始為母親畫畫,手抖著太厲害可畫不了畫,這才告了半個月的假。濟蘭想這算是個台階,讓她順著下吧。可沒想到,畫畫完了,她又來了,說要繼續訓練,而且還給他擬了一份建議書。約見當日如月還換上了所謂的訓練服,大紅巾子繫緊了小腰,天冷穿了件窄褃小袖掩衿銀鼠短襖,男子式的綁腿褲子,隻梳了條麻花辮子。濟蘭乍一看居然愣了,這是什麼打扮啊,半漢半滿的。見她按著計劃開始拉弓射箭,他便有些佩服了,能這麼堅持還真不容易。

  濟蘭並不知道如月這樣努力的真正原因,若是知道一定會氣的吐皿。因為他這個妹妹從很早的時候就在擔心將來。比如穿越小說裡的女主大都會經歷流產,流產的原因多是體質太差意外太多,對此如月一向嗤之以鼻,怎麼可能讓自己有摔跤的可能呢?即使不小心摔了,又怎麼會虛到流產呢,即使流產了又怎麼會再也生不了孩子了呢。最要緊的沒有好的身體萬一有一天要跑路,拿什麼自保呢?另外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她酷愛運動,在現世騎馬射箭那可是極費事又費錢的,哪裡是她這麼一個學生能玩的起的,現在好了,有這樣的條件怎麼能浪費呢?

  此時如月正認真的將弓弦拉至臉頰處,背挺的直直的,目光堅毅,小小的弓滿滿的一個圓,她調整好呼吸,盯著不遠處的箭靶上大大的紅圓,終於手指一松,箭飛了出去!這次竟然射到紅圓的邊緣。她呆了呆,繼而欣喜的大叫起來,如月轉向濟蘭,給他指著箭靶,又蹦又跳。見妹妹如此快樂,濟蘭也笑了,他輕輕給馬抓著癢,暗嘆一聲終於沉下心打算好好調教她了。

  日暮西山的時候,如月從馬上下來,她隱忍著不適,強自走到馬圈的椅子旁,慢慢坐了下來,拿過茶吃了口,冷的,她砸著嘴又喝了一口。濟蘭拿過披風給妹妹穿上,埋怨道:「何苦不讓寶絡來伺候,自己受這罪是做什麼。」

  「這事兒幹嘛弄得人人盡知,我這樣子又不好看,待我都學會了再給他們看本姑娘的颯爽英姿。再說了,寶絡忙得跟什麼似地,勞煩她也不好。」

  見她笑得沒心沒肺,濟蘭颳了下她的鼻子,「真不知母親怎麼會任由你淘氣的。」

  「我才沒淘氣!」如月翻了個白眼,「夜裡都在為母親想水粉店的事呢,也不知那畫能為店裡招來生意嗎?」

  「你的畫很好。可不是一般人能畫出來的,連鄭爺看了都說非十年功底不能出。」

  如月頓時說不出話來,她怎麼忘了給濟蘭解釋這檔子事呢!心裡一陣發虛,再笨的人都會懷疑了吧,哎呀,當初不讓他看到就好了!而且那個什麼鄭爺怎麼又看到了?她心思一亂,茶盞失手,眼見要落地了,濟蘭腳尖一遞,竟穩穩的接住,再一挑手一抄又遞給了如月。如月傻獃獃的接過茶盞,裡面一滴水未灑,她咽了下口水膽戰心驚的擡頭,濟蘭也看著她,冠玉般的臉上一片平靜,兩人對視了半刻,濟蘭忽道:

  「老戴又問起你了。」

  「啊?」如月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她才領悟濟蘭不想再繼續那個問題了,可轉移過來的這個話題也不怎麼好玩。戴諾,幾乎每次在見到濟蘭時都會提到甄嘉,問怎麼不見再出來了。濟蘭不是說有病就是說回老家了,戴五爺每每都會長籲短嘆的遺憾一會兒。難道真的被斷袖了?如月寒了一下。提到戴諾她便想起了顧雲,沒法子印象太深了,邪魅的白衣男子啊。念及被網路詬病的『邪魅』一詞,她不由撲哧一笑。見似乎狀態不對,她忙說:

  「哥,想吃面不?我去做吧。上回的扯麵好吃不?」

  黑線的濟蘭難得一見啊,她忽略了那個問題,真的不願意深究下去了。若他真的問了,就說是神仙教的。看他能怎麼著!

  和甄氏的關係發生變化後,如月放輕鬆了心態,做事隨意了許多。廚房的管理便索性敞開了手去做。暗查之後賬上面果然有問題,經過多方努力,李翰私扣財物之罪是跑不了的,母女二人商量了一下,李翰的事甄氏處理,大廚房的事如月解決。

  一審之下,李翰卻將所有的事都推到了已經出了府的琉璃身上,說大多數錢是琉璃指示扣的,他隻佔了個小頭,而且也拉著廚房的幾個管事嬤嬤下水,看那架勢便是沖法不責眾去的。眼見鬧大發了,如月並不慌,她按著甄氏教的淡淡微笑道:「那就都按規矩辦吧,我也不是狠心的人,若退出多扣的錢,就不送辦官府了,嗯,就這樣吧。」

  聽她這樣說嬤嬤們又都吵吵不能這樣,自己為琅府如何盡心儘力又說要去找太太,敢情還沒把她放在眼裡呢。如月起身居高臨下看著他們道:

  「太太將廚房這裡交給我,怎麼樣也要給她一個說法,這裡的事她已知曉,你們親自去說再好不過,省的我轉述。三日為限,我這裡等著回話,你們自己看著辦。」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了,待到瞭望月樓,如月坐在案前,腦中仔細琢磨了下,就端端正正在紙上寫了個標題:關於末位淘汰制和按勞分配的幾點建議。這世道,真是人比米多呢。

  最終這事兒以李翰被撤,採辦換主,大廚房整頓為結束。那些廚房的嬤嬤媳婦自然不可能將所有的錢還上,大多還了部分又都苦苦哀求如月饒了他們這回。見這些上了年紀的大嬸跪在地上個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如月強壓心軟和不適,恩威並施的說了一通話:

  「我也不是故意要為難你們,怎麼說都是在我家做了那麼長時間的老人了。隻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琅家雖不是豪門大戶,但是也得講個規矩。諸事有一無二,我見你們確也誠心悔過,此次便罷了,若有二次,李翰就是你們的下場,再想想當初的連嬤嬤吧,太太的手段可是比我要狠得的多。這裡是新的廚房職責,下來讓杜嬤嬤給你們說道說道,往後就按這個法子行事。現下快要過年了,咱們這塊兒最是繁忙,諸位可得全力做事,且不可再拖拉誤工,做的好了,姑娘我是有獎的,做的不好,這罰也是有的。」

  廚房諸人此時方覺悟這裡以後真是姑娘在掌事兒了,他們看著隻到她們肩膀高的小女孩,心裡有畏懼也有一絲古怪,想來幾個月前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傻孩子,這會兒怎麼就靈醒如斯了?隱隱的似乎看到了太太做事的手段,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她們倚老賣老的心雖還在,可真的對上強硬的主子了,便不敢再放肆胡混,也終於認清了一件事:眼前這位可是琅府的嫡女,是他們的主子!

  轉眼便到了臘月,這一進臘月年的味道便更重了,府裡上下人人繁忙。隻有琅家的兩位少爺還在讀書,如月聽說過了臘八他們就要休假了,這可真是好消息,多久沒和濟蘭雪竹玩了呢?年前籌備的歡樂氣氛感染著她,每天如月都過的很充實,幫甄氏,管廚房,做女紅,習字畫畫,練瑜伽,抽空騎馬射箭,再看著每日劇增的各色年貨,她覺得這日子過的實在不錯,想念現世的時候愈發的少了。這日一早天還未亮,她按著慣例遣開了眾丫鬟,上了三樓,換上練功服,赤著腳上了鋪好的地毯,打起蓮花座,靜坐了一炷香的時間,沉了心,開始了瑜伽練習。

  如月在現世就極注意身材,她覺得好的身材比臉來的重要,在這裡雖然穿不得小弔帶低腰褲,可淸裝若要穿的好一樣需要好身材和優雅的體態。亞洲人種大多頭大身子短又偏瘦,放在歐洲就是兒童身材。古代女人的平均身高又不足,甄氏這樣的都算得上高挑了,看那些丫鬟有許多臉是美的,可就是這個身材比例,怎麼看都怪怪的。如月真心希望自己將來和現世一樣,高挑配小臉,該有多美。所以她從現在做起,多運動多吃有營養的食物,爭取將來有個好身材。

  此刻的她正保持著肩倒立,沒空靈一會兒便想著開春後不知能不能做到頸倒立,腹肌還是不行啊,練箭後胳膊倒是有力了,就是別把肱二頭肌練出來了……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覺得有一道陰影擋在了臉上,有人!她嚇了一大跳。心一慌人便落了下來,她狼狽的翻身站起來,四下打量並沒有看到人。正疑惑著,忽聽高處有人說話:「丫頭,你那是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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